《春日玫瑰(1v1 青梅竹马)》 裴斯年 婶婶最喜欢的花瓶被弟弟打碎了。 “怎么回事?”婶婶问。 “是宋梵音打碎的!” 房间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见她缩在角落,脸上惊魂未定的害怕表情。 “刚刚我让宋梵音不要碰那个花瓶,我知道那是妈妈最喜欢的,但她非要碰!” 我没有。 明明是他贪玩打碎的。 宋梵音嘴唇颤抖着,冲婶婶摇摇头,她真的没有做。 “宋梵音你个小哑巴长本事了是吧!” 婶婶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摁在地上,啪!一个耳光的声音。 “哭什么哭!就你爹妈留下来那点钱够什么花!” “这个花瓶我把你卖了都不够还的!赔钱货!” “我告诉你宋梵音这里是我们家,你再不知好歹我让你滚出去睡大街!” 婶婶打完她,消了气才走。 宋梵音脸颊疼得几乎麻木,来不及看伤口,先蹲下身将地上的陶瓷碎片捡起来,再按照婶婶的要求去家门口罚站,不许吃中饭。 挨打是常有的事。 也从不会有人相信她。 - 裴斯年搬新家第一天就发现邻居家门口站着一个小女孩,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大,6、7岁的样子。 她穿着一条白色娃娃衫,但裙边沾染着黑色污渍,手掌伤口的血顺着在上面。 她瘦瘦小小地站在墙边,脸色苍白,尽管顶着日头晒也毫无血色。 他害怕她会昏过去。 “你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吗?”他很担心。 凑近才能看见她脸颊肿着,一看就是被打的,谁能对小孩子下这种毒手。 “走,我带你去找你爸妈。”他说着就拉上她的手要走。 宋梵音却极力的反抗,怎么也不肯动,冲他摇头。 “好好好,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或者你爸妈叫什么?” “我去找我妈,让她报警。” 他一连串的问题,逼得她不知所措,可怜兮兮地望向他,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流。 “你别哭啊。” 看见女孩哭他立马慌了神,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她,见她不接,便伸手一点点擦拭着她的泪痕。 宋梵音此刻才止住眼泪,抬头望向他,他眼睛亮亮的,动作也特别小心,怕触碰到她脸颊的伤口。 像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第一次有人这样为她擦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哭的。”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我马上回来!”他向屋里跑去。 明明见面不到两分钟,但宋梵音心底对他产生一丝信任感,乖乖等着他,还有些期待他再出来。 裴斯年再出来时手中提了一个医药箱,他放下箱子,就蹲在她手边,掏出碘伏和棉签,上药时宋梵音疼得一直躲,他放慢动作,帮她吹伤口。 “很快就好,忍一下,不消毒你会感染的。” “感染了你的手就留疤了,那样也不好看对不对?” 宋梵音含着眼泪冲他点点头,乖乖让他上药。 他动作很熟练,肯定经常做这种事情,宋梵音还没细想,他已经包扎好了。 “记得不要碰水。” 宋梵音猛点了几下头,对他表示感谢。 他却依然蹲在她手边,从箱子中翻到一袋湿纸巾,抽出一张来。 然后一点一点擦拭着她裙摆的污渍和血迹。 “我先简单帮你擦一下,不然白色的衣服弄脏了不好洗。” “你别哭,擦干净就漂亮啦。” 从没有人这样对她。 她和这件被弄脏的裙子一样,是肮脏的,可被替换的,随时可以被扔掉的。 没有人在乎她,重视她,喜欢她。 但他好像不一样。 是不是多破碎的物件到他手中都会重新拼好,然后告诉你,你就是独一无二的。 这戳到了宋梵音内心最深处,眼泪又开始一颗颗落下。 “你怎么哭了?” “你别哭你别哭。”裴斯年猛地站起身有些慌张 “真的不用我帮你报警吗?” 她红着眼眶摇头,她怕事情闹大,婶婶又要打她了。 似乎是怕他担心,她犹豫再三从荷包口袋中拿出了一打粉色的便签和铅笔,低头在纸上写着 【今天的事可以不告诉其他人吗?】 她写的很认真,字也很漂亮,那刻裴斯年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心里有些五味杂陈,他点点头。 接过她的笔在纸上写着【我叫裴斯年,我家就住在这里,你需要帮助的话,就来找我!】 她点了点头 她记住了,裴斯年。 保护她 后来裴斯年才知道那个小女孩就住在他家隔壁。 她3岁时父母因为车祸双双去世,一直跟着叔叔婶婶一家生活,但对她并不好。 裴斯年听妈妈讲的时候脑海中满是那天她瘦瘦小小的身影。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斯年,给邻居家的妹妹和弟弟选个礼物吧,我们明天去拜访。” 裴斯年妈妈指着玩具区,他点点头。 “好” 给邻居弟弟他选了变形金刚,虽然还没见过面,但他猜想这个年龄段的男生应该会喜欢。 但是她... 送她什么好呢。 裴斯年在玩具区转了许久,不知道她会喜欢什么。 最后裴斯年在货架最上面看到了一只奶白色毛绒小熊。 孤零零地坐在最上面。 很像他,或许两个人做伴就不会那么孤单了吧。 “阿姨我要这只小熊!” 希望这只小熊可以陪伴她 让她开心一些吧。 - 去她家拜访那天裴斯年两手抱着礼物,满心欢喜地等开门。 可第一眼没看到她。 坐下来他环顾了一圈也没看到她,只有她婶婶和弟弟。 裴斯年心里一阵说不上来的失望。 “不是还有一个妹妹,她在吗?我们家斯年给弟弟妹妹都挑了礼物。”裴斯年妈妈先开了口。 婶婶笑着:“诶呀梵音这丫头肯定还在睡呢,没有规矩惯了,北北快去叫她!” 宋北北不情愿地去叫宋梵音。 宋梵音下楼时裴斯年的目光紧紧跟着她走,她穿的还是那条的白裙子,裙摆的污渍尽管洗了却还留有印记。 “你说说你平时没规矩也就算了,别人都来了还不下来!” 婶婶数落着宋梵音,她被说得低下头去,她根本不知道今天有客人来,更不知道他会来。 宋梵音下楼再次看到他的那刻很惊喜,但随后变成了愧疚没能出来迎接他,还有在他面前被婶婶数落的羞耻感。 她将头埋得很低。 正当她手足无措时,裴斯年先一步站在她面前伸出来。 “我叫裴斯年!很高兴认识你!” 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很漂亮。 宋梵音顺势握住了他的手,点点头。 “诶呀斯年啊,我们家梵音她不会说话,不好意思啊!” 宋梵音被婶婶说得不好意思,从前被喊小哑巴她都麻木了,但是在他面前被这么赤裸裸指出来眼眶又开始红了,看着他。 裴斯年最害怕她哭,朝她比嘴型。 【不要哭】 然后弯腰去拿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递给她。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希望你可以喜欢!” 宋梵音眼眶还是红红地盯着他看,但眼泪收回去了。 他笑了笑,对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他们三个孩子在书房玩,两个家长在外面客厅。 宋梵音也是刚刚听她们谈话才知道,裴斯年他们家是为了上这个重点小学,才买了学区房搬来的,他父母都是医生,难怪他那天包扎伤口那么熟练。 而且她觉得裴斯年妈妈好温柔,不管婶婶怎么说她,她妈妈都很有礼貌,甚至还帮她说话。 “所以你叫宋梵音对吗?” 裴斯年突然凑近问她,宋梵音有些脸红的点点头 “很好听的名字。” “礼物你不拆开看看吗?” 宋梵音从荷包中掏便签,想告诉他,她想回去拆。 她就是这样,越珍贵的东西越舍不得轻易拆掉,遇到好吃的也都会先吃不好吃的,最喜欢的留到最后再吃。 而且宋北北还在旁边,他如果看到肯定会抢走。 宋梵音低头看了一眼,原本好好的变形金刚已经被宋北北破坏得满地都是零件。 他甚至将目光放到了她的礼物上。 宋梵音下意识地将礼物盒子紧紧抱在怀中,冲他猛摇头。 这个不可以! “给我!” “宋梵音你给我!” 宋北北从没见过宋梵音这么倔的时候,从前他不管看上什么,她都得乖乖给他。 宋北北要上手去抢,裴斯年却一把将他推开,护在宋梵音前面。 “你敢推我!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家!” “我推你是因为你要抢她的东西。”裴斯年回他。 “我看上就是我的!这里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宋梵音就是住在我家的一条狗!你问她敢不敢不给我!” 裴斯年还从没见过一个小孩子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有些怒了,一把将他推倒在地,让宋北北摔了个屁股墩。 “我送给她的礼物你别想抢走!以后我护着她!” “你敢抢她的东西我就敢打你!” “而且这个屋子里到处旺旺乱叫咬人的那个才更像狗!疯狗!” 宋北北不知道是摔疼了还是被裴斯年吓的,哇哇哭了起来,两个家长闻声也立马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这是!” “斯年你欺负弟弟啦?”裴斯年妈妈问他。 裴斯年没答反而低头去看宋北北,宋北北不敢吭声,最后支支吾吾道“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那梵音又怎么了?” 裴斯年听到立马扭头去看宋梵音,她已经坐在沙发上哭得满眼通红,眼泪还在一滴滴往下流。 “你怎么了?”裴斯年有些慌张。 宋梵音却一头扎进他怀中,哭得更凶了。 裴斯年被她抱住的瞬间愣住了,他没抱过女生,更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泪水浸湿了他的衣服。 他只觉得,她哭,他也好难过。 他悬空许久的手最后抱住她,轻拍着哄她。 宋梵音抱了他很久不肯松手。 不知道是裴斯年说哪句话开始,她的泪就止不住了。 这是第一次有人站在她这边。 保护她。 ———— 新书求收藏!求猪猪!求评论! 你的小熊 宋梵音晚上没有吃饭,一个人在躲在房间里拆礼物,拆之前她还将房门从内上锁。 这个礼物的包装很漂亮,她是不舍得拆的,但裴斯年临走前特意叮嘱她要拆开看看。 她将包装纸慢慢摘掉,里面盒子是一只小熊,奶白的绒毛很可爱,还有些像他。 宋梵音将小熊抱在怀中,发现盒子中还有一封信,是他模仿小熊语气写的。 【你好!我叫...噢!我还没有名字呢。 我想你愿意帮我起个名字, 因为我为你而生,也将永远和你在一起, 当你伤心的时候我会安慰你, 高兴的时候我会陪着你 , 以后的岁月里我将一直陪着你。 如果你能一直把我带在身边,我会更开心。 那样我们就可以一起探索这个世界。 即便你是个既坚强又勇敢的女孩, 但我依然希望你可以经常抱我。 现在就抱着我吧。 我的朋友。 落款:你的小熊】 宋梵音一字一字读完,泪水不受控地滴落在信纸上,她顾不上擦眼泪,立马去擦拭着水渍,怕破坏掉这封信。 宋梵音抚摸着信纸,她能想象到裴斯年写信时的样子,连这些文字都是有温度。 因为不会说话同龄的小朋友从来不和她玩,她也从来没有过朋友。 但他却叫她“朋友”。 宋梵音将信纸迭好装在铁皮盒子里,这个盒子她非常宝贝,里面有过年攒的压岁钱,还有唯一的一张妈妈的照片,每次想妈妈了她就拿出照片看看。 她抱着小熊看向妈妈的照片。 妈妈,现在我也有好朋友了。 信纸放好后她又将盒子藏在床下。 宋梵音一晚上都抱着小熊睡的,久违地没有做噩梦。 ——砰! “宋梵音!” 宋梵音是被婶婶给吼醒的。 她气势汹汹地夺门而出,一把掀开宋梵音的被子,宋梵音下意识地缩在角落抱紧双臂。 婶婶可能又要打她了。 设想中巴掌没有落下,婶婶指挥着宋北北:“宋北北你看好了,是哪个东西?” “妈妈,应该就是这个!”宋北北指着她的小熊。 “去拿!” 宋梵音拼了命地护住小熊,却不敌宋北北力气大最后被他抢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为什么连她唯一的礼物也要抢走。 婶婶临走前警告她:“宋梵音别跟我耍什么心眼。” “只要你一天在这个家住,就归我管!” 宋梵音觉得自己真的很失败,连他送的玩偶都守护不好,哭了一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他保护她的场面,感觉很对不起他。 眼睛哭得眼睛红红肿肿,第二天也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门。 好朋友 裴斯年很奇怪宋梵音为什么突然就不愿意见他了,昨天他去敲她家门,但是她婶婶说她不想见他。 他为此反思了一整晚,是不是因为他那天太凶了,吓到她了。 “斯年,马上就要开学了,回去好好复习一下功课。” 裴斯年妈妈提醒着走神的他,“好”裴斯年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裴斯年和妈妈刚进小区就碰上了宋梵音婶婶带着宋北北,她婶婶和妈妈寒暄着,裴斯年却注意到了宋北北怀中的那只小熊。 就是他送给她的那只! 宋北北现在看到裴斯年有些害怕,一个劲往她妈身后躲。 肯定是昨天他走了后宋北北又抢走了。 现在家长都在旁边他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眼神警告了宋北北,看着他们离开。 裴斯年好像明白她为什么不想见他了,因为他说话不算数,明明说好保护她,保护玩偶不被抢走的,可到头来还是被抢走了。 裴斯年立马往家的方向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晚饭也没吃。 他思来想去觉得要再送她一只小熊。 他垫着椅子,爬到柜子最上面将粉色小猪存钱罐拿下来,里面的钱他都全拿了出来。 “小猪,不好意思了!”他摸了猪头“做人要讲信用,我答应她了就要做到,你放心今年过年的压岁钱我都给你!” 裴斯年趁家里没人跑了出去,蹬着小自行车赶在商场下班前飞奔到三楼娃娃区。 看到那只熟悉的小熊让店员阿姨帮忙拿下来,但他发现其实那个娃娃旁边有一只小兔子也很可爱,很像她。 “阿姨,可以帮我把这个也拿下来吗?” 那个兔子摸上去软软的,身上穿了一件白色小裙子,很像她那天穿的。 他想把这个也送给她。 她应该会开心吧。 “阿姨,这两只玩偶我都要了!” - 宋梵音再醒来已经是第三天半下午,太阳正落山,她是被楼下婶婶宋北北吵醒的,她们应该也才回家,但是看起来又出门去吃饭了。 她浑身难受,也不想起就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太阳一点点落下。 直到阳台外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裴斯年从他们家阳台翻了过来,正在敲他阳台的门,手里还抱了两个娃娃。 “梵音!” 宋梵音看到他先是一惊然后立马跑去给他开门。 “梵音这两个玩偶送给你!” “我今天看到这个兔子特别可爱,想送给你。” 不等宋梵音反应过来裴斯年已经把玩偶塞到她怀中。 她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就见他非常着急地解释着。 “我今天碰到宋北北了,他拿着我昨天送你的娃娃。” “他是不是又抢走了。” “对不起梵音,我答应你了保护你,但没做到。” “所以你昨天不想理我,我也可以理解。”裴斯年说着慢慢低下头,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宋梵音着急去拿便签,写道 【我没有不想理你...】 “可是我昨天来的时候你婶婶说,你不想见我。” 他说着有些委屈,眼睛泪汪汪的,宋梵音紧接着写道 【我想见你的。】 【昨天你写的信我看到了。】 裴斯年有些惊喜,他接过笔写在下面【那我们现在是好朋友吗?】 宋梵音猛点头。 “那我们拉钩,做一辈子好朋友好不好?”裴斯年问她 他非常真诚,宋梵音主动拉上他的手。 那刻,她心底缺失了许久的那块拼图好像被他拼好了。 ———— 斯年送给音音的玩偶代餐放在微博噜,欢迎来找我玩~ 谢谢投喂猪猪的宝贝,亲亲~ 迟早分开 进入小学,宋梵音总是黏着裴斯年,就是裴斯年的小挂件,走哪跟哪。裴斯年也愿意她跟着,他们如愿分到一个班,还是同桌。 宋梵音学知识总是很慢,需要理解很多遍才可以记住,好在裴斯年学东西很快,他已经跨级学到初中知识,再回来慢慢教她。 六年级以前课程比较简单宋梵音紧赶慢赶也能考个中上游,但升入六年级,她成绩直接下滑到倒数,尤其是数学,裴斯年就针对她的情况全方面的给她讲解。 “梵音,这道题现在懂了吗?” 裴斯年铅笔指着那道已经讲了三遍的数学题,他一直变换着思路讲,很有耐心,只要宋梵音能学会就可以。 宋梵音点点头,拿了一张空白纸,从头到尾又做了一遍,她做的很棒,用了他没讲的第四种思路,她很聪明,只是理解得慢了些。 只要对她多一些耐心,她就能交一份非常好的答卷。 裴斯年笑了笑,揉了一下宋梵音的头“我们音音真棒!” “回去再看看这几道大题,明天数学老师应该要抽查。” 宋梵音点头,她们数学老师是出了名的厉害,最喜欢的上课抽查人,答不出来就会被他冷嘲热讽,然后丢出去罚站。 第二天果然抽到了宋梵音,她庆幸昨天准备的很充分,低头在纸上写着答案,老师们也都清楚她的情况,一般不会说什么。 但是这时候班后面调皮的同学就开始喊 “小哑巴你快点啊!” “别耽误我们上课啊!” “就是就是!每次提问都要等她写写” “哈哈哈她是不是生下了就不会说话哈哈哈” 宋梵音被嘲笑得原本写字的手非常抖,直到拿不动笔,泪水一滴滴打在纸上。 他们之前也会说她,但这么赤裸裸地指出来还是第一次。 裴斯年接过她的纸站起身,清冷的声音念着她一笔笔写下的答案,保证班里每个同学都能听到,念完他继续说着 “老师我觉得宋梵音同学的答案写得很好,她想得很全面,她的心思也很细腻,总能看到我们去做题时轻易看不到的那些。” 他气势碾压,班里这会没人敢说话,老师也听着。 “另外”他侧了侧头,扫了一眼后排的那些男生。 “有人说影响到他们学习了,我觉得我们来学校学习,学的不只是书本上的知识,更是学习怎么样尊重他人,形成正确的三观,不然和未开化的大猩猩没什么区别。” 他一席话说完,老师带头拍了几下手,然后班里同学开始鼓掌,宋梵音的目光却一直盯着他身上,眼眶又红了起来。 裴斯年却凑近她,很温柔的小声对她说 “我们音音答案写的真棒,放学请你吃冰淇淋!” “不要哭好不好。” 他特别诚恳的语气,请求她不要哭,宋梵音也发现了他好像特别害怕她哭。 明明上一秒还天不怕地不怕的当中全班的面保护她,下一秒就因为担心她会哭而手足无措。 他怎么会这么好。 宋梵音强忍着收回眼泪,冲他笑了笑露出小酒窝,在纸上写着 【我才没要哭呢!】 【是是是,我们音音最棒了!】裴斯年回她 后来那群男生找宋梵音道了歉,她也很大方地接受了,从此以后班里没有一个人敢再说什么。 宋梵音只觉得他真好,如果哪天他不在她一个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他能一直陪着自己吗? 他以后也会有自己的生活、朋友、妻子。他们是不是迟早也会分别,想到这宋梵音不免有些失落。 便签 裴斯年也发现了宋梵音最近情绪不高,还总是躲着他,放学也一个人走,裴斯年就只能跟在她身后护送着她回家。 放学,宋梵音刚做完值日回班收拾书包,这会已经没什么人,她下意识地去看裴斯年的位置,发现他位置已经空了,看来他也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这段时间她总躲着他。 她知道他真的很好,像小太阳一样很想让人靠近,可是她害怕,害怕他们迟早会分开,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梵音!” “太好了,你还没走。” 裴斯年从门外跑进来,气喘吁吁的,他手里抱着一个盒子,然后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是各种各样的彩色卡通便签,有hello Kitty,玉桂狗,布丁狗,库洛米,美洛蒂等等,他买了许多。 “我看你的粉色便签快用完了,我不知道你喜欢哪个,就都买回来了。” “如果你今天开心就用这个粉色的,如果不开心就用这个蓝色的,如果感觉心情普普通通就用这个黄色的,那样我也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你开不开心。” “我不知道之前怎么惹你生气了,肯定是我的问题,你原谅我好吗?我肯定改!这段时间你都不理我,我真的快疯了!” 他一口气没停地说完,宋梵音却不知道怎么回他,根本不是他的问题,他却内疚了许久,她是不是做错了。 她低下头在纸上写着【对不起,不是你的问题。】 【你能告诉我你这段时候因为什么生气吗?】裴斯年回她 【我们以后会分开吗?】 裴斯年看她最后一个问号没有写完就抱住了她。 裴斯年抱紧她,在她耳边很坚定道 “不会,我们现在不会分开,以后不会分开,永远不会分开!” “你忘了吗,我们可是拉过勾的。” “我只有你一个好朋友,以后不要不理我了好吗?” 裴斯年是恳求的语气,宋梵音听完铅笔掉在了地上,同样抱住了他。 她是做错了。 因为没有人教她如何去爱,如何去接受别人的爱。 因为他太好了,她就害怕失去,选择逃避,选择伤害他。 很多年后她回想那刻,宋梵音在他送的便签上写道 【在我真正感受到被爱的时候,想说的话反而只剩“谢谢”,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漂亮话都想不到了,只有谢谢,谢谢你裴斯年,谢谢你来爱我。】 - 婶婶最近脾气不好,因为叔叔根本不回家,她们连吵架都是在电话里。 “宋楠你他妈不想过就直说!别以为你藏得多好,你外面那些小三小四照片全寄我脸上了!!” “你要是还要脸就回来当面说清楚!你也不想你儿子也看你艳照吧!” “什么叫我发疯!好!我是个疯女人!我他妈就是疯了!你在外面东搞西搞,我要照顾你儿子,我还要管宋梵音这个赔钱货!” “她不是你当初拦的活吗!你怎么不来照顾!你不怕你弟妹半夜去找你质问吗!!” “不能过就别过了!!” 婶婶吼完将电话砸了,客厅能砸的东西她都砸了一遍,连宋北北都不调皮了,躲在房间里, 宋梵音也默默将房门关上,不敢再听了。 宋梵音发现,婶婶生气好像对她的怒气也很大,根本不给她饭吃了,宋梵音也不敢说什么,怕撞枪口上,只能忍着。 还是裴斯年发现她原本圆圆的小脸现在越来越瘦。裴斯年问她怎么回事,她就如实说。 裴斯年很难理解,不管大人之间什么恩怨也不能这样迁怒到小孩子身上吧。 于是裴斯年开始了每天投喂。 上课给她带各种小零食,一到课间就带宋梵音去小卖部买吃的,放学带她在外面吃饭,有时候他妈妈做的饭他也多偷偷打包一份带给宋梵音,裴斯年妈妈一度以为只是孩子长身体,食量突然增长这么多。 有时候宋梵音半夜饿了,他就翻阳台给她带各式各样的糕点,宋梵音被他投喂胖了好几斤。 他却总说“你正在长身体呢,现在就应该多吃一点。” 例假 因为和叔叔吵架,婶婶昨天晚上就带宋北北回了娘家,也没有管宋梵音。 还是裴斯年翻阳台来找她才发现她早饭午饭都没有吃,把她领回了自己家。 饭桌上只有她和裴斯年还有裴斯年妈妈。 她妈妈做饭很好吃,整个饭桌上一直给她夹菜。 裴斯年倒是一直给她夹排骨。 “梵音是食肉动物,最讨厌吃蔬菜了。” 宋梵音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低头吃了一口菜。 “没关系,音音喜欢什么就吃什么。” 她妈妈说话很温柔,整顿饭吃下来也很开心,宋梵音难得在吃饭的时候感受到温情。 但一顿饭刚吃到一半她肚子就特别痛,抽筋的那种痛,也是从未有过的。 “音音你怎么了?”裴斯年妈妈先发现她不对劲。 “是血!” 裴斯年不清楚什么情况,宋梵音也不清楚,但是这是宋梵音第一次见他这么慌张,比她自己还要紧张。 好在有他妈妈在,裴斯年妈妈给宋梵音拿了新衣服,还准备了热水袋,宋梵音此刻躺在裴斯年小床上。 裴斯年被妈妈支配去冲泡红糖水。 屋子里只有她和他妈妈。 “音音,没关系的,不要害怕,例假是每个女孩子都会来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随后他妈妈将手上的玉镯取下来放在了宋梵音手中 “这证明我们音音按时长大了,阿姨就把这个镯子送给音音了,作为成长的礼物。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容易受伤,所以音音以后也要保护好自己。” 之后又教了她如何使用卫生用品,生理期的一些注意事项。 他妈妈说话很温柔,在这之前没有人和她说这些,如果妈妈还在是不是也会这样安慰她呢。 宋梵音抱住了他妈妈,她很想开口说谢谢,她妈妈却顺着她的头发拍着宋梵音的肩膀。 “阿姨都明白,如果以后不开心就来找阿姨,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家。” 裴斯年端着红糖水进来时就见正在拥抱的两个人。 “红糖水...” 裴斯年将红糖水递给宋梵音,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宋梵音也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不用不好意,这没什么的。斯年,妈妈之前也没有和你说这些,女孩子生理期的这几天她会很难受,烦躁,要多多的包容她,理解她,呵护她明白吗?” 裴斯年点点头记在了心里。 那天晚上宋梵音住在他家,裴斯年被赶去了客房。 半夜宋梵音是被疼醒的,却看到他趴在自己床边,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立马坐起来“音音,怎么样?你现在还难受吗?” 宋梵音强忍着冲他摇摇头,示意他快去睡觉。 “不要。” “就让我在这里陪你吧。” 他趴在床边,仰头看向宋梵音,眼睛亮晶晶的,像只耍赖的小狗。 宋梵音最后还是拗不过他,让在留在这里。 很奇怪,明知道他旁边,却突然有了些安全感,腹部的痛感还在,再加上困意袭来她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宋梵音总觉得耳边痒痒的。 很熟悉的声音在耳旁:“我会陪着音音的。” “一直陪着音音。” 安慰 时间过得很快,小学结业考试考完后,小学六年画上了句话。 因为是学区房初中也会直升三中。 宋梵音已经迫不及待暑假生活了,时间长还没有作业,放假第一天就跑去找裴斯年玩。 只是还没等她进去,就听见里面争吵砸东西的声音。 “裴远,我不想和你吵,你把离婚协议签了,我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孟静,我告诉你不可能!只要我活着我们就这么相互折磨一辈子!!” “你想逼死我吗!!” 裴斯年妈妈不同往常一样温柔,她哭着朝那男人吼,举起桌边的酒杯就朝他砸额头砸去,瞬间出了血。 宋梵音已经够吃惊的,没想到那男人下一秒瞬间将人反制,往死里掐着她的喉咙,裴斯年妈妈诶摁在地上不能动弹。 “这么久没见,你长脾气了是吧!” “我让你长脾气!” ——啪! ——啪! 一巴掌又一巴掌落了下来。 宋梵音想进去帮忙,可是她一个人肯定不行,正当她手足无措时,就见客房的门被从内踹开,裴斯年冷脸扛着棒球棍走出来。 ——砰!砰! 用力砸向那男人的后脑勺,溅起的血蹦在他脸颊。 那男人短暂昏迷倒在了一边,她妈妈从地上坐起来。 “斯年...”他妈妈泪水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头。 “我们搬家吧,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裴斯年低头,眼眶红了,泪一滴滴落下。 自他记事起他们就一直在搬家,只是想好好地生活,怎么就不能放过他们呢。 此刻他身后的男人却缓缓醒了,他先捡起棒球棍,想从背后偷袭,只有宋梵音看到了。 她疯了一样地朝屋内跑去,扑向裴斯年。 没有预想中的痛苦,那男人因为后脑勺失血过多,还没打下去就再次晕倒。 “梵音...” “你这么在?” 裴斯年看到她先是一惊,她将自己扑到那刻,他脑子是空白的,他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做这么冒险的事情。 然后就变成了后怕,如果...如果那一棍子真的打下来。 宋梵音却冲他笑了笑,然后抬手去擦他的泪水。 宋梵音只是看到他有危险下意识地就想冲过去。 就像他保护自己那样,保护他。 - “嘶...痛...” 裴斯年说痛,宋梵音擦药的手立马动作轻了。 “骗你的,不痛。” 裴斯年怕她担心,冲她笑了笑,宋梵音却不买账,都这样了他还开玩笑! 故作生气的将药膏推给他,背过身子不理他。 裴斯年见她生气了立马慌乱,贴了上去,解释着 “音音不要生气,我只是怕你担心。” “他…他是我生理上的父亲。” 宋梵音其实从他们对话里已经猜到了,但是他这句不太懂。 “意思就是,只是有血缘,但他不配做一个父亲和丈夫。”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们搬家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什么学区房,只是为了躲他。” “他工作中一旦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会打我和我妈,我妈每次提离婚他只会打得更狠。” “因为我爷爷奶奶家都在医疗系统里,最后把我妈逼到辞职,只能在家带我,想用我绑住她不再提离婚。” 裴斯年说着低头冷笑着“其实如果没有我,她可能会更自由吧。” 宋梵音第一次知道关于他这么多事,连忙转身,掏出便签写道 【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你是一个阳光又开朗的人,我当时就很好奇你的家人是什么样,后来见到阿姨她果然也很好,是个很温柔的人。你们都是非常好的人,错从不在你们,不要自责。】 裴斯年盯着她写的纸条看了许久。 宋梵音见他不说话,突然抱住了他,头趴在他肩膀上。 从前裴斯年安慰她总喜欢抱抱她,她就觉得很安心,或许同样的方法对他也适用。 裴斯年回抱住她,单手拍着她的后背。 在她耳旁轻声道:“梵音,谢谢。” ———— 我们裴小狗童年也过的惨惨的:) 她好像不要我了 宋梵音也是这件事情后明白,裴斯年小太阳的背后也有不开心和不愿意说的伤心事。 她趴在床下将一直宝贝的小铁盒找出来。 里面的钱是她攒了很久的,她数了数拿出了一半。 宋梵音想送他一只宠物,或许可以陪伴他,让他开心些。但她在宠物店挑来挑去,要么是太大只了要么经费不够。 直到看到她脚旁小纸箱里有好多只小奶猫。 尤其有一只纯白色毛的特别可爱,只有她手掌大。 宋梵音付款后就兴冲冲的抱着小猫去找裴斯,她把猫放在裴斯年怀中,然后低头写着 【希望它的陪伴能让你开心一点。】 【在来路上我已经,想好了,它叫年年。】 裴斯年失笑“它为什么不叫音音呢?” 【我说叫年年就叫年年!】 “好好好,就叫年年,谢谢音音。” 宋梵音被他戏弄得脸红。 说是送给裴斯年,其实也不是他单独养,一三五在裴斯年家,二四六宋梵音就抱回家,周日再抱去一起玩。 - 暑假结束,进入初中后她和裴斯年不在一个班,裴斯年分到了重点班一班,这个班都是要去重点高中的,而她在吊车尾的十三班。 裴斯年刚进学校不到一星期已经是无人不知晓的学霸帅哥了,经常有女生跑到他们班门口去看他,堵得水泄不通,满抽屉情书。 “我去,裴斯年今天打球你们去看了没,真的帅死!” “你们说他喜欢什么类型的?” “谁知道呢,不过许桃桃你放心,肯定不喜欢你这样的!” “你放屁!我肯定把他追到手!” 宋梵音坐在位置上,将头埋得很低写字,时不时听着她们讨论他。 “喂!” “叫你呢小哑巴!”许桃桃踹了一脚宋梵音的椅子。 宋梵音缓缓抬头盯着她。 “喂,你不是跟裴斯年一个学校升上来的吗?你知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 宋梵音没想到她会问到自己头上,班里以许桃桃为首的小团体很霸道,经常看谁不顺眼就将其堵到校外打一顿,宋梵音能躲就躲着。 “说话啊!愣着干吗!” 见她急了,宋梵音连忙摇头,表示不知道,不认识,不了解他。 “切,我就知道,你个小哑巴还够不着跟他说话。” 许桃桃说完扭头走了。 宋梵音却被这句话刺得抬不起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身边好像出现了很多人,他很耀眼很多人都喜欢他。 他们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宋梵音在人前总躲着装不认识他。 - 如往常一样宋梵音出校门一拐弯就看见了他。 他倚着墙,手中的篮球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直到看见她出现眼眸才亮了起来。 宋梵音在学校里跟他装不认识,本来放学也要自己回家,他死缠烂打最后每天在巷子里等宋梵音,再送她回家。 “梵音,为什么不来看我球赛。”他有些委屈,眼睛亮亮地看向她。 宋梵音不理,隔过他走。 “到底为什么啊?” “梵音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哪错了,我改好不好?” 裴斯年一路追在她身后问,宋梵音一路就顾着向前走。 送她回到家,裴斯年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失落。 - 夜晚 宋梵音窝在小床上第三次尝试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满脑子都是裴斯年。 很奇怪看到他委屈的时候,她也很难过,甚至想安慰他。 可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气他有了更多的朋友吗?可是他那么好有朋友不是应该的吗? 她一边安慰自己不应该那么自私,一边另一个念头又一直在脑海中盘旋。 她想裴斯年只看到她。 可她真的值得吗? 宋梵音实在睡不着爬起来打开灯,坐在床上,环顾着四周,抱起裴斯年送的那只小熊。 摸了摸它的鼻子。 裴斯年,你睡着了吗? - 另一边,裴斯年也没睡。 因为年年一直上蹿下跳,它平时都很乖,今天也知道是怎么了。 当年年趴在电脑桌上要咬各种线的时候,裴斯年受不了了。 “年年!下来!” “我再说一遍!快点下来!” 年年依然贵妇一样躺着,纹丝不动。 “你再不听话,我明天就把你丢给音音婶婶,让她养你,我再也不管你了!” 说到这年年眼睛亮了,一下子跑了下来,趴在裴斯年脚边。 裴斯年失笑,坐下来倚在床边,为它顺毛“傻猫。” 年年扑进他怀中乱蹭,不想被丢。 “年年最乖了,怎么舍得丢掉你。”裴斯年安慰它。 裴斯年为年年顺毛的时候想到宋梵音。 从前她也很喜欢抱他。 可现在越来越排斥,好像在故意同他保持距离。 想到这裴斯年心就刺痛。 “到底该怎么办啊。”裴斯年举着猫,很认真对它说。 “她好像不要我了。” 打架 早上刚下楼,宋梵音就看见裴斯年。 他正站在家门口等她。 裴斯年叫了她几次,她没理,最后裴斯年拉住了她的手腕。 “音音,你不可以每次都抛下我。” “在我心里,只有你这个朋友。” “不管其他人怎么说,你都应该先相信我,不是吗?” “不要不理我了。” 裴斯年的声音越来越小,见她仍然没有反应,原本紧握的缓缓松开时却被她反手紧紧握住。 宋梵音只是盯着他,食指在他掌心画圈圈,明明两个人都没说话,裴斯年却懂她。 他笑了笑:“我不怪音音。” “只是,你不开心应该告诉我的。” “不要听他们的话,在我这里,你最好。” 宋梵音被他盯得脸红,握着他的手更紧了些。 裴斯年就这么被哄好了。 左肩背着自己的书包,右肩背着宋梵音的粉色小书包,牵着她进了校门。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们吸引去。 谁能想到,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竟然认识! 而且裴斯年还牵着她的手! 宋梵音被人群围堵着有些慌张,裴斯年却护在她身前。 “别怕。” 这件事瞬间传遍了整个学校论坛,包括许桃桃她们也看到了。 看着裴斯年将宋梵音送进班,许桃桃身边人也是各种煽风点火。 “干脆办了她算了。” “这叫什么事啊?那么多追他的看不上,看上个小哑巴?!” 许桃桃踹了一脚桌子“你去联系旭哥,放学把她堵后街。” “得嘞!”那人听到直笑,旭哥是谁,他们这片有名的混混,尤其喜欢搞小女生,啧啧那手段,没人管得了。 这个小哑巴,凶多吉少喽。 - 宋梵音放学如常收拾着书包,想着一会去找裴斯年动作不免快了些。 “喂!小哑巴!”张程刚走进教室后门就喊她。 宋梵音怯生生地回头,她知道张程也是许桃桃那个圈子的人。 “你不是认识裴斯年吗?” “他在后街跟人打架了,快被打死了,你不去看看?” 张程吊儿郎当地说完就走了。 宋梵音当下没有怀疑他说话真假,而是丢下书包立马冲了出去。 一路向后街跑去,她手发抖,甚至来不及思考别的。 裴斯年,求求你,不要有事。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 后街一直是隔壁职高小混混的聚居地,鱼龙混杂的,宋梵音从没来过这里,刚走进来看着向她走来的男人们,个个手臂纹身,夹着烟,暗道不好。 被骗了。 “呦,这小脸蛋,确实挺漂亮的。” 为首的男人一脸横肉,单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却被宋梵音一脚踹上他下体,痛得他直往后退。 “妈的,贱人!你个小哑巴脾气不小!” 那男人被伤了自尊,上前抽了宋梵音一巴掌。 “贱货,裴斯年操过你吗?” “看样子是没有吧,今天哥哥让你爽一爽!” 他一脸淫笑,刚抚上她的肩膀,就被身后一棍子敲在头上。 瞬间鲜血直流。 “靠!是谁!” 裴斯年脸上戾气很重,他用力地往那男人脸上揍了一拳,然后用膝盖抵他的肚子,模样像是失了智,力道极重。 宋梵音看到他出现的那刻已经哭成了泪人。 那男人身后的小弟也不是吃素的,拎起刀要朝裴斯年砍去,宋梵音大脑空白立马扑了上去,挡在他身后。 白刀子捅了进去。 鲜血直流。 裴斯年只记得他当时慌。 从未有过的慌张,害怕失去的慌张。 他永远记得,宋梵音躺在他怀中失血过多,整个人都是虚弱的,却还要用尽所有力气,她沙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 “裴斯年....” 终于,可以亲口说出你的名字了。 七夕番外1H 清晨 宋梵音刚醒被困在裴斯年双臂中,看着他优越的脸庞刚想凑近,他闭着的双目便缓缓睁开,热烫的呼吸都喷在她脸上。 裴斯年轻轻的含上她柔嫩的唇,细细地吮,伸出舌尖来一点点地舔,铺天盖地的温柔使宋梵音头晕。 宋梵音在他怀里渐渐软下去,他炙热的坚硬抵着她的大腿,他的手探了进来,慢慢的揉碾,稍微用了力拉扯一下,便听到她一声娇哼,“斯年…” “宝贝……乖”他哑着嗓子哄她。 她扭着腰,下意识地用力吸住他的手指,上下迎合,他感觉到她的迫切,力道变大,在嫩壁上滑过,用力碾,再全部拔出。 她身体里的手指也变换着角度,摩擦着肉壁狠狠进出,在某一点上轻轻划过,她便是一个颤抖,他清楚她所有的软弱,“啊……重一点……” 她迷乱地喊。 他附在她胸口低低地笑了,直到她挣扎着几乎哭了出来,才满足她的要求,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大力点在那处。一时之间,花液四涌,温热地冲刷着他的长指。 她长长地哼了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裴斯年抱着她去浴室,一声声宝贝地哄着,温柔地为她擦拭下身的狼藉。 但宋梵音始终哼哼唧唧地不给他好脸色,因为再有两天就是七夕了,更是他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裴斯年到现在都没有表示。 宋梵音只能生闷气。 清理完裴斯年把她放在床上,衣服穿好,又一声声心肝宝贝亲着哄了好久才算给他一个笑脸。 裴斯年在厨房做早饭,做的是宋梵音最喜欢的海鲜粥。 海鲜粥想要做好可有大学问,既要去除海鲜的腥味也要保留食材最原本的鲜甜,配上软糯的清粥,滑嫩温香在唇舌间绽放。 宋梵音将一勺海鲜粥送入口中,裴斯年的厨艺不用多说,瞬间治愈一切。也不打算和他生气了,在心底小小地原谅他一下。 “宝贝,今晚院里临时加了两台手术,我回来比较晚,晚饭冰箱里有包好的虾仁水饺,煮的时候小心些。” 裴斯年看出来她不高兴了,将她抱进怀中,安慰着:“早点睡,别等我。” “我知道,我们音音最乖了,对不对?”裴斯年柔声哄着,去亲她的脸颊,却被宋梵音一把推开。 “对你个大头鬼!” “哼!” 留给他的只剩响亮地关门声,又把自己锁书房了。 裴斯年无奈轻笑,对着猫窝里一脸看戏的年年轻声道:“好好哄你妈,不然没有小鱼干吃!” “喵!”猫在窝中坐,锅从天上来! - 宋梵音自从入职希望小学做班主任后对学生都是尽职尽责,更是被评选最受学生喜爱的教师。 趁着今天周末,她不上班就在书房整理学生们这次的考试成绩,宋梵音盯着成绩曲线,他们班倒数的那两个捣蛋鬼这次又稳定得10分,她被气得不行,给家长一个个打电话告状才算完事。 忙完就回卧室补觉,一觉睡到下午六点,落地窗外太阳已经落山,室内没开灯很昏暗。 看起来裴斯年还没回家,宋梵音打了两通电话也没人接。 “看来还在手术…”她喃喃着,从床上爬起来摸去厨房,找到他说的速冻饺子。 锅里下了一半鲜肉的,一半虾仁的。 又踮着脚把保温盒找出来。 “喵喵…”年年闻着香味就跑了回来 “这个不是给你的。”宋梵音说着把饺子都装进保温盒里。 “喵………” “别卖惨,这个是我带给你爸爸的,你的我待会给你做,乖。” 宋梵音给年年换好猫食,收拾好自己,提着保温盒准备出门时,看了一眼年年,暗暗道: “你爸爸如果真的不记得结婚纪念日我可真的会生气的!” “到时候你拦着也没用!!” 果然还记得这事呢。 “喵喵….” 宋梵音到医院时裴斯年还在手术,听说他这台手术已经做五个小时的时候宋梵音哪里还想别的,只有心疼。 就默默坐在椅子上等他。 从她面前走过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医院走廊的灯到点也熄灭了几盏,她却不吵不闹就这么等着他。 后来她睡着了,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清醒后就一点都不记得梦的内容了。 “音音…” “音音….” 宋梵音再次醒来的时候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是独属于他的气息,她将头埋得更深,不愿动。 裴斯年吻着她的额头:“傻瓜,别睡了,我们回家。”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来这是做什么的!再一看裴斯年手中的表,已经12点了! “可是…可是饺纸凉了!”宋梵音睡太久一开口没说清。 裴斯年轻笑,掐住她的下巴,吻向那朝思暮想的柔软,原本很温柔的吻渐渐转为唇齿间的交缠,医院走廊里甚至能清晰地听见两人亲密深吻的吮吸声,隐秘挑动着神经。 裴斯年受不住了,将她打横抱起,往外走。 “没事,我们回家再吃。” 一语双关。 可惜怀中柔软还懵懵的。 “啊?吃什么?” “吃饭。” ————— 想到快七夕了立马爬起来码番外肉,送给正在看宝贝们,明天还有哦!谢谢你们的珠珠!亲亲! 吃醋H七夕番外2-1 哪怕昨天晚上裴斯年几台手术连轴转,到了家还是有精力压着宋梵音做了好几回,她各种撒娇讨好后才被放过。 第二天宋梵音看着自己满身吻痕,她连下床走路都别别扭扭的,他却像没事人一样,慢条斯理地打着领带,那张让人想犯罪的脸还低眸冲她笑! 衣冠禽兽!可恶! 裴斯年送她上班的路上,宋梵音和他生气,闷着一张小脸看窗外,怎么也不搭理他。 宋梵音生气的点不只是他做得太狠了,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明天就是结婚纪念日了,她昨天晚上还特意试探过他,他却还在装!还故意跟她转移话题! 哼!看他明天怎么办! 宋梵音一路上越想越气,差点把自己气哭,裴斯年自然是目睹了全过程的,觉得又可爱又无奈又好笑。 最后车子停在希望小学门口,他亲着哄着怀里人好久,才换来一句软软的: “老公再见。” - 宋梵音在学校里不止受学生们欢迎,老师们也都很喜欢他,一个办公室年龄大些的老教师还会给她介绍各种优秀的青年才俊,虽然每次都被宋梵音以各种理由推辞。 关于她已经结婚了这件事情学校里并没有人知道,因为她觉得工作生活还是有必要分开,也就没有多说。 但是现在看来还是有后患的。 宋梵音刚下课抱着卷子往办公室走,想着得再给班里那两个考10分的孩子家长打电话聊一聊,孩子教育还是大事,却一拐弯看到了隔壁班班主任温砚。 这个年轻男老师比她早一年进学校,据说父母都在省教育厅任要职,之后肯定还要往上升,人长得帅,人品也不错,所以追求者众多。 当初宋梵音刚进学校他前前后后帮了很多,宋梵音也很感激这是遇见了贵人,但后来他各种送鲜花送蛋糕,还约她吃饭,宋梵音感觉不对劲了。 他不会在追我吧? 想到这宋梵音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是之后碰见他能躲就躲,他的邀约也是编各种理由推辞,但对方仍然坚持不懈以各种理由约她。 宋梵音看到温砚连忙往反方向走,正好这时裴斯年来了电话她连忙接起。 “喂,老公,怎么啦?” “音音,今晚院里要聚餐,我可能会晚点回去,好吗?”他很温柔地向她请示。 裴斯年只要有饭局或者晚回家都会和她请示,可是她真的很讨厌他们院里聚餐,因为总有人对他虎视眈眈! 可是裴斯年已经为了她推掉了很多应酬,他年底就要升副主任,绝对是全院最年轻的副主任,宋梵音相信以他的实力绝对没有问题,所以也不想在其他地方拖他后腿。 只能又生气又无奈地回他:“好!那你好好聚!!”说完她就挂了。 “哼!裴斯年!娶到我这么善解人意的老婆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宋梵音对着黑屏的手机喃喃着。 “宋老师!原来你在这里啊!” 宋梵音一转头正碰见温砚。 “啊…对…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流光大厦新开了一家西餐厅,正好是我们班学生家长开的,想让大家去捧捧场,顺便和家长交流一下学生情况,我想着你也教我们班,我们一起去,如何?” 他说得非常真诚,但宋梵音不解西餐厅为什么要捧场? 我为什么要去西餐厅和家长交流学生情况。 最可怕的是这种约人的借口温砚能不带重复的编10086个。 当下宋梵音也没有细究,大概在气头上,她迷迷糊糊地竟然真的答应了。 当时她想的是气气裴斯年,不就是吃饭!裴斯年谁不会啊! 吃醋高H七夕番外2-2 可真的坐在奢华的顶层西餐厅时她很慌。 周围清了场,能远眺江景和高楼大厦的一整层只有他们两个人。 温砚看出她有些不自在很绅士的借出去打电话为由给她空间。 宋梵音盯着他刚走立马拿起手机拨出熟悉的号码: “裴斯年,我在流光大厦18层西餐厅,给你十分钟不来你就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那语气又娇又软,仔细还能听出一点哭腔。 是了,宋梵音感觉到自己玩脱了,很害怕。 温砚过了十分钟才回来,他为宋梵音介绍着主打菜,并起身想为她倒酒。 “这是1945年的罗曼尼帝康,口感很丰富的葡萄酒,你可以尝尝。” 只是还没挨到她的酒杯,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抓住酒瓶,放在了一边。 “她不喝酒。” 来的那人声音淡淡地,眉眼冷峻,宽肩窄腰大长腿,黑色长风衣里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压迫感十足。 他先低头去看宋梵音,大掌揉了揉她的头发,宋梵音见裴斯年出现那刻眼眶立马红了,像见到了靠山一般,又乖又软,同刚刚对温砚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温砚也看出了不对劲,面前这对男女看起来确实…很登对…. “这位是?”温砚先开口,想着宋梵音介绍。 只是现在的宋梵音眼里心里只有裴斯年,食指在他桌下的手掌心中画圈圈。 这是她道歉的方式。 “我是音音的丈夫。”裴斯年开了口,同时在桌下与她十指紧紧相扣。 “哦,从没听过宋老师结婚了呢。”温砚笑着,有些不信。 裴斯年轻扫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眼眸微迷,意味深长的薄唇轻抿着。 他将十指紧扣的双手举起,低头吻在她手背上。 了然道:“那现在知道了?” 温砚有些尴尬地起身:“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先走了。” - 宋梵音知道,裴斯年肯定生气了。 回家路上,在后座她不管怎么去讨好抚摸他的坚硬,娇软的双腿岔开坐在他怀中各种乱蹭,他也坐怀不乱,抱着她将她放到另一边。 “裴斯年!!你有本事永远别碰我!” 宋梵音还生气呢!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今天聚餐,肯定偷偷吸烟了!都闻到烟味了!! 刚进家门宋梵音甩开他就往卧室跑,想把他锁在外面,却被他一把抱住腰,仍在床上。 “啊!裴斯年!” 他一只手紧紧制住她,一只手探到她的裙子底下去,大手一用力,她整条内裤被他扯成碎片。 他就这么顶了进来,没有做前戏很干涩,他就挺腰用蛮力,硬是挤了进去,牢牢地占着她。 她疼得说不出话,第一次,裴斯年第一次在床上这么凶,宋梵音边哭边咬他:“呜呜呜呜呜裴斯年…你….你不爱我了….” 裴斯年低头吻住她的唇,很凶,或者说是咬。 他一只手伸下去在他们结合的地方慢慢的揉搓,直到她渐渐开始湿润,裴斯年浅浅的退了一点出来,再狠狠的撞到最深处。 “呜呜呜呜呜….裴斯年….你不爱我…我就知道….男人靠不住….呜呜呜呜呜” 宋梵音被他一抽一撞顶得不断摇晃,宋梵音想他哄哄自己,可是他一句话都不说,只能使坏收紧小穴。 裴斯年被刺激得扇她的小屁股,低声在她耳边说:“抱住我!” 宋梵音立马听话地环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上。 “啊……”他先慢慢地送入一个前端,再狠狠地一个冲入,两个人都忍不住喊了出来。 他狠狠地刺在她最为敏感的那个点上:“再说一遍老公不爱你?” 宋梵音挂在他身上,下身被他凶狠地进出,迷乱得不知道回答他什么,只知道呻吟着,要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他却故意使坏动作很慢:“说话!” “呜呜呜呜呜…...老公爱我….” 他感觉到她热烫的液体喷出,浇在他的粗大上,舒服得他一个哆嗦。他还是死死忍住,用力顶着她的最深处,耐心地转着圈研磨。 “那你爱谁?”裴斯年今晚喝了酒,被酒精刺激的再加上某个小作精搞这出,今晚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呜呜呜呜呜….我爱老公…只爱裴斯年…好难受……快一点……”她难受地又是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裴斯年吃痛,使劲扇着她的屁股,在她身体里大进大出,玩弄着她最柔软敏感的地方。 他有些吃味:“只爱老公还出去约会?嗯?” “呜呜呜呜…没有….约会….” 裴斯年将她的双腿抬高,让她眼睁睁看着粗大的欲望一点点进入到她身体里,宋梵音受不了这样双重的刺激,只知道哼哼唧唧的求他:“裴斯年….斯年….老公….” 裴斯年看她软软乖乖的样子,嘴里不断叫着自己的名字,狠狠地顶到她最深处,紧紧抵着她射了出来。 ————— 有没有家人觉得番外里的音音和正文里脾气不太一样捏,都是裴斯年这些年宠的~ 七夕番外3高H 深夜 卧室空调温度开的很低,宋梵音被冻醒就一个劲地往裴斯年怀里钻,裴斯年被她弄醒大掌抚摸着她的肩,将她搂在怀中轻轻哄她。 “裴斯年。”宋梵音窝在他肩头,闭着眼睛说话闷闷地。 “嗯。” “我很生气。” “嗯?” “我不喜欢你参加院里聚餐,你每次参加我都很生气,昨天也一样,可是我不想因为我影响到你的晋升,我不想那么自私,可是我控制不住。” “还有,我讨厌你抽烟,可是昨晚我明明闻到烟味了,你都答应我了,为什么还要做?” “还有…你昨天好凶….我答应和温砚吃饭就是想气气你,我只想你哄哄我,可是你昨天一句话都不说,还做的那么凶…” “总之,裴斯年,我很生气,现在也很生气!” 宋梵音像倒豆子一般,趴在他肩头把不满全说了出来,越说越委屈,泪水不受控地往下流,打湿他的衣襟。 裴斯年将她抱起,拇指轻擦她的眼泪,柔声解释着:“那些聚餐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你不喜欢我就不去,我本就不喜欢这些,昨天是因为周老在我才去的。” “我没有吸烟,大概是包厢里的烟味太重染上的,你不喜欢的事情我不会去做。” 裴斯年说着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泪珠,热烈细碎的吻落下来,裴斯年撬开她的嘴唇,舌头被反复啃咬着,舌尖辗转,房间被细微又暖味的声音填满。 她被亲得头昏脑涨,甚至有些缺氧,裴斯年缓缓放开她,喘着粗气求她:“宝宝,不要哭。” “你知道,我最害怕你哭。” “还有…”他趴在宋梵音耳边,轻咬她的耳垂。 “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一直都记得。”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卧室里很安静,裴斯年这句话说的也很轻,可落在她心底却很重。 因为卧室没有开灯很昏暗,宋梵音只能在黑夜中摸索着,再次吻上他的嘴唇。 “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她因为温砚的事有些心虚。 裴斯年无奈地笑笑了,昨天接到她电话时还以为谁欺负了她,他撂下满院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去,结果看她跟个受气包一样坐那。 虽然看到只有他们两个那刻他确实很生气,但谁让那人是宋梵音,他怎么舍得同她生气。 裴斯年忍不住逗她:“是啊,宋老师,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你听我解释….” 宋梵音还没有说完,裴斯年就摸到她下身已经微湿,修长的手指做着前戏,感觉到有液体流出来,掰开她的双腿,往前一撞,整根的没入她的身体。 “啊…裴斯年….” 宋梵音被他刺激着连话都说不出,双手攀附上他的双臂,她的敏感被撑到极致,他退出来的时候有嫩肉被拉扯出,又随着他狠狠的捅入被推回她身体里去。 裴斯年紧紧锁着她,她小嘴失神地张着,红润微肿,他低头封住,把自己的唾液喂给她。 “乖宝宝。”裴斯年低头哄着她,把她一只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扣在头顶。他一挺腰她就被撞得往上冲。 “啊啊啊啊…老公….痛….呜呜呜呜” 裴斯年却撞得更狠“宝宝哪里痛?”他坏心眼的再次撞上那敏感点:“这里?”,撞进去再抽出来,双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还是这里?” “呜呜呜呜呜….” 宋梵音抓着的床单,双乳被撞得不断晃荡,她使劲收紧小穴,他的进出越来越困难,裴斯年再也忍不住,往后一退完全的抽离开来,再浅浅的刺了两下,最后猛的用力撞了她两下,射在她体内深处。 高潮后裴斯年紧紧抱着她,不停地吻。 “宝贝,一周年快乐。” “我爱你。” 打架 早上刚下楼,宋梵音就看见裴斯年。 他正站在家门口等她。 裴斯年叫了她几次,她没理,最后裴斯年拉住了她的手腕。 “音音,你不可以每次都抛下我。” “在我心里,只有你这个朋友。” “不管其他人怎么说,你都应该先相信我,不是吗?” “不要不理我了。” 裴斯年的声音越来越小,见她仍然没有反应,原本紧握的缓缓松开时却被她反手紧紧握住。 宋梵音只是盯着他,食指在他掌心画圈圈,明明两个人都没说话,裴斯年却懂她。 他笑了笑:“我不怪音音。” “只是,你不开心应该告诉我的。” “不要听他们的话,在我这里,你最好。” 宋梵音被他盯得脸红,握着他的手更紧了些。 裴斯年就这么被哄好了。 左肩背着自己的书包,右肩背着宋梵音的粉色小书包,牵着她进了校门。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们吸引去。 谁能想到,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竟然认识! 而且裴斯年还牵着她的手! 宋梵音被人群围堵着有些慌张,裴斯年却护在她身前。 “别怕。” 这件事瞬间传遍了整个学校论坛,包括许桃桃她们也看到了。 看着裴斯年将宋梵音送进班,许桃桃身边人也是各种煽风点火。 “干脆办了她算了。” “这叫什么事啊?那么多追他的看不上,看上个小哑巴?!” 许桃桃踹了一脚桌子“你去联系旭哥,放学把她堵后街。” “得嘞!”那人听到直笑,旭哥是谁,他们这片有名的混混,尤其喜欢搞小女生,啧啧那手段,没人管得了。 这个小哑巴,凶多吉少喽。 - 宋梵音放学如常收拾着书包,想着一会去找裴斯年动作不免快了些。 “喂!小哑巴!”张程刚走进教室后门就喊她。 宋梵音怯生生地回头,她知道张程也是许桃桃那个圈子的人。 “你不是认识裴斯年吗?” “他在后街跟人打架了,快被打死了,你不去看看?” 张程吊儿郎当地说完就走了。 宋梵音当下没有怀疑他说话真假,而是丢下书包立马冲了出去。 一路向后街跑去,她手发抖,甚至来不及思考别的。 裴斯年,求求你,不要有事。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 后街一直是隔壁职高小混混的聚居地,鱼龙混杂的,宋梵音从没来过这里,刚走进来看着向她走来的男人们,个个手臂纹身,夹着烟,暗道不好。 被骗了。 “呦,这小脸蛋,确实挺漂亮的。” 为首的男人一脸横肉,单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却被宋梵音一脚踹上他下体,痛得他直往后退。 “妈的,贱人!你个小哑巴脾气不小!” 那男人被伤了自尊,上前抽了宋梵音一巴掌。 “贱货,裴斯年操过你吗?” “看样子是没有吧,今天哥哥让你爽一爽!” 他一脸淫笑,刚抚上她的肩膀,就被身后一棍子敲在头上。 瞬间鲜血直流。 “靠!是谁!” 裴斯年脸上戾气很重,他用力地往那男人脸上揍了一拳,然后用膝盖抵他的肚子,模样像是失了智,力道极重。 宋梵音看到他出现的那刻已经哭成了泪人。 那男人身后的小弟也不是吃素的,拎起刀要朝裴斯年砍去,宋梵音大脑空白立马扑了上去,挡在他身后。 白刀子捅了进去。 鲜血直流。 裴斯年只记得他当时慌。 从未有过的慌张,害怕失去的慌张。 他永远记得,宋梵音躺在他怀中失血过多,整个人都是虚弱的,却还要用尽所有力气,她沙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 “裴斯年....” 终于,可以亲口说出你的名字了。 惊喜 宋梵音再次醒来是在医院,先是消毒水的味道充斥鼻腔,然后缓缓看见他的侧脸。 “音音!” “你醒了!” 裴斯年最先发现的,立马凑近去看她。 “怎么样现在感觉难受吗?”他单手揉了揉她的脸颊。 宋梵音冲他摇摇头。 裴斯年替她把被子盖好,柔声道“伤口不深,没有到要害,但音音要听话好好养伤,才能好的快点。” 裴斯年怕伤心继续说着:“我刚刚问过医生了,背上会不会留疤要靠后期修复。” “我知道,女孩子都爱美,不管多好的药我都给你找来,一定不让你留疤。”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可落在宋梵音心中却有很重的分量。 她缓缓抬起手,落在他脸颊。 他的眼睛如同他本人一样,清澈明亮。 宋梵音有些害怕,怕那天她开口说的话只是一场梦,却又迫不及待地想再次叫出他的名字。 “裴...斯年...” 宋梵音用尽了所有力气,声音哑哑的,裴斯年却一瞬红了眼眶。 他早问过医生,她的哑巴并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创伤。 或许那天只是刺激到她了,之后能不能好,谁都不知道。 但她拼尽所有力气,说出了他的名字。 裴斯年将宋梵音抱在怀中,泣不成声,呢喃着她的名字。 “音音...” “音音...” - 后来经过医生的全面检查,宋梵音没什么问题,之前的哑巴也属于父母车祸后的心理创伤,之后只要好好康复养伤就可以。 至于许桃桃那帮人都被退学了,据说是裴斯年舅舅出面,具体的宋梵音也不清楚,她只知道最近婶婶很忙。 忙着收集叔叔出轨的证据,为离婚做准备,如果分家产不合理就要闹到他单位,体制内很在意这些,所以自然没空管她。 一年就这么过去。 初二开学,九月是宋梵音的生日。 宋梵音对于过生日这件事情并不是很在意,毕竟从小在婶婶家长大,婶婶从不给她过生日。 只是后来遇见了裴斯年,他每年都是变着花样想办法为她庆生。 今年她生日那天正赶上开学考,这也是三中的老传统,进入初二中考就开始倒计时,之后考试只会更多。 宋梵音考完一天试,累得不行,背着小书包往班外走,刚走没两步就被一道身影挡住,他笑吟吟地看向她。 “音音这次考得怎么样?”裴斯年接过她的书包背在自己身上。 宋梵音垂头丧气:“这试卷每道题我不认识它们,它们也都不认识我。” “我和它们之间大概是到此一游的关系。” 宋梵音嗓音恢复后,说话总软软的,但总是语出惊人。 裴斯年笑着去揉她的头发:“没关系,之后补习交给我,保证你每道题都认识。” “不过在这之前,今天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裴斯年突然牵上她的手,表情有些严肃。 “啊?” 看着她惊讶的小表情裴斯年轻笑,拉着她的手向前跑。 “一会你就知道了。” 生日 裴斯年一路拉着她跑上了教学楼天台。 此刻天空已经暗了下来,远处依稀能看见附近的高楼大厦。 天台墙壁上有很多学生的涂鸦,最靠里侧有一个浅灰色的大沙发,知道这里的人不多,平时是学生偷闲的好去处。 此刻却铺满了星星灯,地上洒满了花瓣。 “音音。” 宋梵音愣了很久,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回头时,他捧着一个粉色的小盒子看向她。 “生日快乐,音音。” 裴斯年将礼物拆开,拿出来给她。 是一个最新款的手机,宋梵音见过班上有钱孩子用,至于自己,她从没奢求过。 “这个,应该很贵吧?”宋梵音试探性地问他。 “是我自己的钱买的,音音有了手机之后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系我,很方便。” “而且,我们之间需要钱来衡量吗?”他的说很认真不容拒绝。 裴斯年教她熟悉了手机各种功能,她很快就上手,看着通讯录中唯一的联系人是他,刚注册的微信唯一的联系人也是他。 此刻他正教她怎么用微信给他发消息。 宋梵音突然很想哭,他是突然出现在她灰暗世界的一颗救星,也是这世上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他们是朋友,是知己,是彼此唯一的救赎。在夏天一起吹风扇吃冰棒,在冬日蜷缩着接住第一片雪花,今年已经是他们认识的第八年,不是八天也不是八个月,而是春夏交替的第八年。 宋梵音抱住他的腰,趴在他怀里。 “裴斯年...” “谢谢....” 谢谢你为我准备的惊喜。 谢谢你曾为我做过的一切。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世界。 裴斯年被她突如其来的拥抱愣住了,勾唇笑了笑,同样抱住她。 轻声道:“傻瓜。” 这个拥抱持续了很久,最后还是裴斯年突然松开她,从后面捂住了她的眼睛。 “音音,等会我数到1再睁开好不好?” “好。”宋梵音软软地回他。 “3” “2” “1” 宋梵音睁开眼睛时看见璀璨的烟火在如墨的夜空蔓延开。 “好漂亮啊!” “一定要许愿才可以。”宋梵音说着慢慢又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此刻远处天空烟花璀璨,女孩小小地对着烟花许愿,他的所有目光却都在女孩身上。 似乎是被发现了,她睁开了一只眼睛偷看他。 “你怎么不许愿?” “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裴斯年回他。 “啊?这么灵?!”宋梵音听他说完,立马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更加真诚了。 裴斯年被她逗笑。 是啊,他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和喜欢的人一起看烟花。 “喂!谁在那边!”远处突然照过来的大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是保安在巡逻。”裴斯年牵着她的手就往外跑。 “喂!你们两个不许跑!”后面保安紧追不舍,裴斯年紧紧牵着她。 “刚刚许得什么愿望?”这种时候他还有闲工夫问这种问题。 宋梵音冲他摇摇头,跑得有些喘:“不…不可以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裴斯年无奈笑了笑,带她抄了一条近道甩掉后面的人。 宋梵音看着他牵着自己的手,向前跑的背影,在心底对他说: “我对着烟花许愿,希望你永远在我身边。” ————— 终于送手机啦!之后微博会放捡手机文学,大家记得来吃饭^ ^ 成绩 宋梵音的成绩一直是吊车尾。 她大概就是每个班里都有的那种,不捣乱但成绩就是上不去的孩子。 而裴斯年则相反,他学东西很快,轻易就掌握知识点取得高分。 从前他们同桌时,裴斯年可以耐着性子一道题给她讲十遍,直到她听懂。但进入初中一分班就没法时时刻刻管着她学习,也不知道这个小迷糊是怎么过的。 裴斯年看着最新下来的成绩排行榜,宋梵音的名字非常显眼的排到了全年级倒数第二,之所以倒数第二是因为倒数第一每科都交的白卷。 裴斯年又生气又无奈,他气自己没有辅导好她,也担心继续这样下去她会没有高中上。 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音音,你想好高中去哪上了吗?” 宋梵音有些不知所措,试卷该写的她都写了,可就是只有这点分,关于未来她更是没有想过。 她低头小声说着:“不知道...” 裴斯年一时没说话,低头翻着手机,他记得之前在网上搜集过一些辅助学习的教材,一会去书店给她买。 可宋梵音却以为他彻底放弃自己了,一瞬间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裴斯年立马去给她擦眼泪。 “音音,不要哭。” “你....你不要....呜呜呜...”宋梵音哭的眼睛很红,特别伤心,抽噎着一句话说不完整,但裴斯年却明白她。 他柔声哄着:“我没有生音音的气,但是我们要解决问题对不对?我刚刚在看适合你的教辅资料,一会放学我们就去买。” 裴斯年拇指擦着她的眼泪:“音音,如果你相信我,接下来一个半学期都交给我,一定让你提高成绩,我们还要进同一所高中呢对不对?” 宋梵音抬头看着她,点头道:“好...我...我会努力的。” - 裴斯年针对她各科目的薄弱项,还有总分做了很认真的分析,先从简单的好拿分的科目入手,具体落实到每天。 宋梵音也很听话按照他的要求一步步来,白天写卷子,晚上等着裴斯年翻阳台过来给她讲数学题,早上陪她背英语单词,再见缝插针式的提问她理化生,每当她有进步,裴斯年就会偷偷给她带好吃的,表示奖励。 要问她累不累。 累,很累,她从没有这么高强度地学习过,身体,心理双重疲惫。 可每当有想放弃的念头时,看看裴斯年,为了她的成绩每天忙前忙后有时候比她还着急时,她怎么也不忍心。 裴斯年也看出她最近很焦虑,晚上补课早早地结束,拉她去阳台看星星吹风。 宋梵音至今都记得那晚,很冷,星星也没几颗,他的话,她却记了一辈子。 裴斯年坐在她身旁,很认真地看着她,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理好,温声道:“音音,你要明白,你努力读书不是为了我,不是为了任何人。” “而是为了你自己。” “为了你今后可以有更多的选择权,可以少吃很多苦,有底气随时离开你不喜欢的人和事物,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在这个阶级划分明确的世界活得更有尊严和体面。” “你明白吗?” 裴斯年一番话说完,她愣了很久,虽然点头,但当时的她并不是很明白这番话的意义。 她真正明白,是一年后。 经历了各种事情,回过头来才发现,他每个字都发自肺腑,真切的期盼她好。 初雪 裴斯年的补习计划持续了小半年,从夏天到冬天,不厌其烦地致力于把宋梵音分数提上去,几次月考下来宋梵音确实进步很大。 连老师都不可思议,照这个势头保持下去不说好学校起码有高中上。 进入11月,天气转凉,本学期最后一次全市联考成绩公布。 成绩公布的前一天晚上宋梵音躺在小床上来回翻滚,怎么也睡不着。 从没如此紧张过。 她想给裴斯年发消息结果发现已经凌晨一点了,想到他平常睡觉都很早,便放下手机。 没想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是他发的消息。 裴斯年:【紧张吗?】 宋梵音:【紧张】 裴斯年;【就知道你没睡。】 过了两分钟 裴斯年:【我在阳台。】 宋梵音几乎是立马就从床上跳起来,光脚跑去阳台开门。 外面很冷,一打开门寒风便涌了进来,吹得宋梵音打喷嚏。 他穿了一件浅灰色的睡衣,外面套着黑色针织毛衣,站在阳台吹着寒风等她。 宋梵音那刻很想骂他傻,为什么这么冷的天还要跑出来,但下意识地快速拉他进房间。 她还没开口,就被他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先教育起她。 “不要光着脚,会着凉的。” “可是你也穿得很少。”宋梵音回他 裴斯年轻笑低头认错,然后抬起头看她:“音音是不是因为明天要出成绩所以睡不着?” “嗯,我担心...考不好怎么办?”她越说越没底气。 裴斯年当下没回她,快接近凌晨两点,她必须赶紧睡觉。 他留了一盏小灯,然后在她耳旁轻声道:“放松全身,对接下来放空大脑十秒什么都不要想,现在想象自己躺在平静湖面的独木舟上,头顶只有蓝天白云...” 他声音很轻,宋梵音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那晚裴斯年一直陪着她,像小时候那样。 她半梦半醒间感觉耳边温热。 “音音,要相信自己,” “你一定可以。” - 成绩放榜那天人很多,远远看去全是人头。 裴斯年让她在远处待着,自己挤进人群,从前找着她的名字。 越往后他越紧张,最终在中间找到她的名字。 很明显写着,宋梵音,480分,年级总排名450,进步了至少150名。 裴斯年几乎是跑着回去,看她又紧张又期待的模样,将分数报给她。 “480分,提高了130分,年级总排名450,进步了150名。” “我们音音真厉害!” “真的吗!!” 宋梵音不可思议地自己挤进人群去看,然后回来立马抱住了他,她软软的贴在他胸前:“呜呜呜呜!是真的!裴斯年!我做到了!” 裴斯年被突如其来的拥抱搞得有些脸红,无处安放的手最终还放在她肩上,轻拍着安慰她:“对啊,要相信自己音音。” “继续保持下去,我们一定可以上一个高中的。” “好!” 因为宋梵音这次联考进步巨大,学校期末组织评奖工作的时候,她也有五百块的进步奖,看着在台上左手举钱右手举奖状的女孩,还兴冲冲地找着台下他的身影,裴斯年冲她挥了挥手,她立马看到露出小酒窝。 真好,这是裴斯年的第一反应。 他很喜欢看她笑。 这一次是她拼尽全力,获得成功后的喜悦,很不一样。 - 联考过后,因为高三各种考试要占教室,所以他们提前放了寒假。 宋梵音兴冲冲收拾着书包,不止因为提前放假,更因为裴斯年马上生日了。 她很期待给他过生日。 裴斯年生日那天是在他家过的,他妈妈最近都不在家,所以是裴斯年下厨,做了三菜一汤,宋梵音吃后赞不绝口。 “这个排骨真的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了!!” “你为什么做菜会这么好吃?”宋梵音说着又夹了一块排骨。 裴斯年给她夹菜:“我妈教我的。” “真好,都没有人教我,要不你教我吧。” “做饭很简单的,但是女孩还是少下厨,油烟对皮肤不好,再说有我在当然不会饿着你。” “也对!” 饭后宋梵音拿出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是一本相册,还有一条浅灰色的围巾。 相册是她纯手工做的,有各种她偷拍他的照片,还有他们两个的合照。 每一张照片旁宋梵音都手写上了当时发生了什么。 一直记录至今。 围巾是她在学校门口的精品店买的,摆在橱窗里她一眼就看到,除了贵没有缺点,她砍了好几次价都没买下了,幸好后来学校发了钱,她立马跑去买走了。 当宋梵音将围巾戴到他脖子上时,裴斯年抓住了她的手。 他眼神炽热,很认真地对她说:“谢谢音音,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宋梵音被他盯得有些脸红:“生日快乐,裴斯年!” 他们吹完蜡烛刚开始切蛋糕,落地窗外就飘起来了雪花。 “哇!!下雪了!裴斯年!”宋梵音丢下蛋糕就向阳台跑去。 裴斯年在后面追着她:“穿上外套再出去!” 他们肩并肩坐在阳台,看着雪花飘落,宋梵音伸手去接。 “你刚刚许了什么愿望?”宋梵音问她 “我请上天保佑,我们音音中考一定要好好发挥,让我们考上同一个高中!” 他说了一半,宋梵音突然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巴,两人都是一愣。 她突然凑近,他甚至闻到了独属她的淡淡的香气。 宋梵音冰冷手掌则感受着他唇的温热。 “不...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就...就不灵了!” 她要松手,裴斯年却攥住她的手腕,轻吻着她的手掌。 四目相对,他声音低哑:“现在我希望这刻能多停留一会儿。” 高H春梦 那天裴斯年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带着欲望,想将她吃掉。 当晚她梦到了裴斯年。 他在梦中吻她。 他的唇和想象中的一样凉,他虔诚地捧着她的脸,吻她挺翘的鼻尖、唇、以及微微扬起下颌。 这个吻漫长又缠绵,他失控般吮咬她的唇,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后颈,力道又重又野蛮。 “呜呜…裴…斯年…”她无力招架,身子软绵无力,裴斯年缓缓放开她,拇指摩擦着她唇瓣上的水渍。 “音音…好乖…”他声音低哑,扣在她腰上的手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 他修长的手挤进她双腿之间,隔着内裤揉捏那柔软。“是粉色的?”他喘着粗气在宋梵音耳畔逗得她脸红。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挤,她动情的液体慢慢渗出,他直接挑开内裤边探了进去,手指在她身体内变换着角度,摩擦着肉壁狠狠进出。 “啊….那里…不要…”宋梵音感觉腿间酥麻,伸手去阻拦他,却被他摁在身后,手指在嫩壁上用力碾,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反复抽插。 一时之间,花液四涌,喷得他满手是水。 “骚宝宝,这都是谁的水?嗯?”裴斯年坏心眼的将手上的水渍蹭在她唇瓣上,再低头吻上去。 “都是音音的,好甜。” “音音是不是也应该帮帮我?”他握着宋梵音小手去解内裤,他早就按捺不住的欲望跳了出来,打在她脸颊上。 “宝宝,舔舔它好吗?” 他温热的大掌摁在她脑后,她的小嘴因为眼前看到的巨大而吃惊,微微地张开着。 她咽了下口水,一口含了上去。 “嘶…对宝贝…舌头在顶端舔几下。”裴斯年耐心的教她。 她将小嘴张到最大,终于将巨大的头部含了进去。 “嘶……”裴斯年感觉她柔软的口腔紧紧的裹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小巧的舌因为不熟练乱扫一气,偶尔牙齿还会磕到,可是刺激的感觉就是怎么也抵挡不住一波波的涌了上来。 她终于努力含进了大半根,舌头微微抵着,然后用力一吸一放,裴斯年只觉得下身一热,脑子里一片烟花开放的声音,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他喘着粗气看向腿间的女人,她小脸仰着,吃惊地小嘴张着,头发、睫毛、脸上都沾着乳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滴下去。 她甚至将沾着他白色液体的指尖含在嘴里,细细地一根根吮干净。 后来他低声哄着她,一挺腰进入她的身体,他吻遍她的全身,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狠狠占据着她,温热的精液射在最深处时,他紧紧抱着她,咬着她的唇瓣柔声道:“你才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 第二天宋梵音醒来时只觉得身下很潮。 掀开被子发现内裤湿了一片,她第一次做这样的梦…而且对象还是裴斯年。 没有人教她性知识,生理课老师会特意跳过那些内容,她的性知识来源或许就是班里那些男生开黄腔和某次一群人躲在教室看黄色视频不小心被她撞见。 她才明白,男女之间除了单纯的友情,还有性爱关系。 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裴斯年。 他们是什么关系。 宋梵音坐在床上,脸埋膝盖,一想到昨晚就觉得羞耻又….又忘掉忘不掉。 裴斯年如果知道她这样一定会讨厌她的吧。 宋梵音本来想未来一个星期都不理他了,结果被他几个电话来回打催她去他家吃早饭。 早饭也是裴斯年做的,很丰盛,他热情地跟她讲着寒假准备带她去哪玩,但宋梵音一句都没听进去。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没有。”宋梵音摇头。 裴斯年转身去拿刚热好的牛奶倒在杯子里递给她“趁热喝。” 宋梵音还是像没了魂似的拿起牛奶要送入口中时她恍惚了一会,想到了他昨晚射了满身,强迫着让她喝掉那乳白色精液。 他真的很坏! 于是宋梵音真的一个星期没有理他,虽然后来被裴斯年各种软磨硬泡哄好了,但他至今都搞不清楚她当初为什么生气。 H他只喜欢你 临近过年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宋梵音早早地就跟裴斯年去买好春联福字布置好一切。 大年三十那天叔叔回家了,大概是跟婶婶谈离婚的事情,只是没说几句就开始摔东西吵架,宋北北进入小学后变得沉默寡言,遇到这种情况就立马躲自己屋去,宋梵音也回了自己房间。 后来裴斯年带着她翻阳台去了他家过年。 还没到一楼就听到吵闹声。 “啊啊啊啊!江云淮它不会爆炸吧!啊啊啊啊啊!!” “大小姐你把火关小点不就好了吗?” 宋梵音看着厨房一男一女,女生双马尾半身围裙左手拿锅铲右手拿盆子,离灶台八丈远。男生腿很长,气质也很好,接过她的锅铲继续炒菜。 “我的表哥和表妹,都是我舅舅的孩子,我舅舅出差,我妈回老家,所以他们两个就来和我一起过年了。” 裴斯年话音刚落那个女生就发现了他们。 “哇!裴斯年你从哪勾搭的漂亮妹妹!”孟澄笑嘻嘻地去握宋梵音的手,宋梵音也很礼貌地回握。 “你好!我叫孟澄!我可知道这小子不少…” “她是宋梵音。” 裴斯年说完孟澄立马收回了笑,收回了手。天知道宋梵音三个字的杀伤力有多大,虽然从没见过她人,但都清楚裴斯年对她有多宝贝。 刚刚她还以为又是裴斯年某个小迷妹要她出手赶人,没想到啊没想到,孟澄一脸苦笑扭头看江云淮。 江云淮远远地跟宋梵音打了招呼,然后眼神暗示孟澄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 饭桌上孟澄一个劲的往宋梵音碗里夹菜,一副狗腿模样。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宋梵音将碗往后拿了些。 裴斯年淡淡道:“她愿意夹就让她夹。” 孟澄白了一眼裴斯年,为了她的终生幸福她忍! 孟澄笑着:“没事,这个排骨可好吃了你尝尝!” 江云淮骂她:“没出息。” 孟澄怒了:“要你管!” 一顿饭有孟澄这个活宝在吃的很热闹,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孟澄和他们一样大,而江云淮已经高三。 饭后孟澄闹着要放烟花,裴斯年没理她扭头问宋梵音:“想放烟花吗?” 宋梵音点点头:“想!” 孟澄见势开始顺杆儿爬:“那是不是得多叫点人啊!人多热闹!!” 裴斯年自然懂她的意思起身去打电话,孟澄看着他的背影又喊了一遍:“记得喊陈嘉树啊!!” 此刻客厅只剩宋梵音和孟澄,孟澄和她解释着:“那个…陈嘉树是我喜欢的人…我追了他好久都没成功,我都感觉这个男的除了学习其他什么都不管。” “那个音音…你有喜欢的人吗?” 宋梵音正喝水突然呛了一下红着脸冲她点点头。 “我就说嘛!不过音音我是没救了你可一定要想清楚,想想他值不值得你喜欢,别让真心错付,不然会很伤心的。” “我会的,谢谢你。” 后来他们一起去放烟花时宋梵音见到了孟澄喜欢的人,确实很高很帅,戴着半框眼镜,话很少,对孟澄很冷淡。 同行的还有一个叫谢衍的,开跑车来的,他的话就很多,一整个纨绔子弟,孟澄黏着陈嘉树,他缠着孟澄。 宋梵音看着就觉得复杂。 放完烟花后谢衍提议去酒吧玩,孟澄一个劲复议,裴斯年本来不同意,但宋梵音没去过酒吧想去玩一玩,各种撒娇,他才松口。 暮色只谢衍家的产业,一进去就是最高级别待遇,安排的最大包房,几人玩了一会游戏,孟澄本来要和宋梵音一醉方休的,结果宋梵音半瓶就倒,现在趴在裴斯年怀里缠着他。 宋梵音跨坐在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喃喃着:“裴斯年大坏蛋!” 裴斯年轻笑,“嗯,他做什么坏事了?” “呜呜呜他强迫我吃…呜呜呜呜不喜欢的…很苦…牛奶….” “嗯?” 裴斯年似乎还等她继续说,她却不说了,突然凑近,双手捧着他的脸傻笑:“好喜欢裴斯年啊,只喜欢裴斯年。” 她喝醉了脸红红的很可爱,裴斯年刚刚是存了心想逗逗她,但被她这句话撩拨得心跳加快。 他摁住她的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刚刚还说裴斯年大坏蛋的。” 宋梵音突然窝在他颈处,不愿和他对视,委屈道:“那是因为….因为我不知道裴斯年喜不喜欢我…呜呜呜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分开。” 裴斯年甚至听出了哭腔,他最见不得她哭,很着急解释着: “不会分开…永远不会分开。” 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跟一个已经醉酒意识不清的人解释,只是下意识地将她抱开,四目相对,柔声道: “他喜欢的,他只喜欢你。” “傻瓜。” 他们酒局结束的时候已经两三点了,都喝了酒,就在楼上开了房间。 裴斯年抱着宋梵音放在床上,将她安置好准备离开时,被她一把拉住,裴斯年惯性往下倒,双手撑在她两侧,她扬起头吻了上去。 他的唇软软的和梦里一样。 裴斯年愣了两秒,用力将她推开,一字一句道:“宋梵音,我只问你一遍,看清楚我是谁。” “你…你是…裴斯年..啊!” 裴斯年几乎疯狂地吻了上去,带着有些失控的热烈,强势地啃咬唇瓣,迫不及待地侵入纠缠。 亲到最后她整个人瘫软在裴斯年怀里,环着他的脖子,主动去亲他,在男女无声的缠绵与交缠中,渐渐反客为主。 “乖宝宝…音音是乖孩子。”裴斯年哑着嗓子哄她,没做到最后一步便放开她,起身独自在浴室疏解欲望,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娇滴滴的模样。 “我真是疯了!” ———— 清水太久噜,我立马爬起来码肉,谢谢大家的猪猪!亲亲! 我好想你 年后他们步入初三,整个初三宋梵音除了做题就是做题,分秒必争。 中考前一晚上裴斯年送了她一个好运符,是他妈妈在庙里求的,她的是金榜题名,裴斯年是越来越好。 考试那天他们分到了不同的校区考场,她一个人很紧张,但每一科都认认真真的写完,只要会的都写,考试持续了两天。 第二天下午最后一门考完后,宋梵音出考场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他。 从他考试那个学校打车来这也要半个小时,他起码在这等了一个小时。宋梵音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 裴斯年熟练地接过她的书包:“提前交卷了。” 我想你考完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我。 - 考完他们和孟澄他们约着出去吃饭,孟澄和谢衍拼酒,陈嘉树和江云淮在一旁,宋梵音和裴斯年坐在室外秋千上看星星。 宋梵音有些醉意抱着他的手臂:“裴斯年我要是真的和你考进同一所高中,一定好好感谢你!” 裴斯年特别喜欢逗喝醉的她:“怎么感谢?” 宋梵音指着天空:“你说吧!看到了吗就是这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 “你要吗?” 他才不要星星,他只想要她。 - 出成绩那天宋梵音午觉刚醒 550分,比她最后一次摸底考高出50分,已经是她的超常发挥了。 但这个分数想上公立高中很困难,要么有关系要么有钱。 上私立高中完全够,但起码要五六万学费。 商量她上学问题时,婶婶坐着,她站着。 “反正就这个分数了,私立高中你别想,没钱!” “你就去读个寄宿的中专就行,各种乱七八糟的学费加一起不会超过一千块,我还会给你拿。” “不然你就别上了,现在就出去打工,这些年吃我家的用我家的,还不够?” 宋梵音哭着求婶婶:“婶婶,就当我和你借得钱可以吗?我以后上班了挣得钱一定会还给你。” 婶婶甩开她的手:“宋梵音我说你是不是跟隔壁家那个裴斯年待久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家有钱他就是少爷,他想要什么都可以有,而你!就是丫鬟命还想做公主梦!?” 婶婶推开她往里走“就这么定了!去上中专!” 婶婶那番话很难听,但是事实。 他们之间的差距,一直都很大,她很笨很多知识不像他一样一学就懂,家庭上也一样,他的家庭让他有更多的选择机会和试错成本。 而她至今还寄人篱下,婶婶一句话可以决定她一辈子的命运。 她坐在阳台哭到没有眼泪,中途裴斯年给她打了电话,问她考得怎么样。 他们俩有一个月没见了,他外婆生病了,他最近和他妈妈都在医院照顾外婆。 宋梵音挤出一个笑容回他:“580分!裴斯年我们可以上一个学校了!开学见好不好!” “我就知道音音一定可以的!” 后来他们都默契地没有再开口,仅仅听着他的呼吸声就很安心。 宋梵音无声流着泪。 总觉得这大概会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次通电话。 “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他突然开口。 “我想你了。” “我好想你。”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宋梵音眼泪流得更狠,她仰头不想眼泪流出,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字一句对他认真道:“裴斯年。” “我好想你。” “我会一直想你的。” 随后就挂断了电话,埋膝痛哭,她不敢再见他,就像老鼠不敢见阳光一样。 叠星星 裴斯年那天其实感觉到她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再加上在医院看护昼夜颠倒状态不太好就没有想到那么多。 当他提前一个月回家,想见她和她商量开学的事情时,她早已经收拾好一切,没有一点行踪地消失在他的世界。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甚至连她房间都搬空了! 他很慌,非常慌,摁电话的手都是抖的,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她替他挡刀满身血,躺在他怀里,他真的很怕很怕失去她。 裴斯年在她家门口不吃不喝等了三天,才见到她婶婶。 她婶婶似乎一眼就看透:“别等她了。” “她在哪?” “她分数不够公立分数线,我们把她送去寄宿中专了,已经入学一个星期了,怎么了?” “她不是你,我们可没钱供她上学...” “这钱我出!” 裴斯年打断了她婶婶的话,眼眶红了,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和他说这件事情。 “你早干什么去了?晚了,学籍都转去了,再说是她自愿去的,我可没逼她。” 裴斯年冷笑:“你没逼她?从小到大你逼她的事可不少!” - 后来裴斯年几乎每天放学都去中职门口看她,但她就是不愿意露面,他就这么不顾风吹日晒每天都去,去了就给她发一条微信,再把带给她的东西放到门卫。 这一送就是两年。 宋梵音则每次都是等他走了再出来看看他的背影。 她多想抱抱他埋在他怀里撒娇,可她不能。 她想变得更好,不被别人一句话决定一生命运,她想努力配得上他,有一天能堂堂正正地站在他身边。 或许就是那刻,他才明白裴斯年那番话的意义。 “努力读书是为了你今后可以有更多的选择权,可以少吃很多苦,有底气随时离开你不喜欢的人和事物,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在这个阶级划分明确的世界活得更有尊严和体面。” - 虽然中专很乱,但也有认真学习的人,老师说他们作为中专生也是可以参加中职高考的,比普通高考难度低一些,只考语数英和专业课,但在这样的环境中要付出的努力也是双倍的。 她努力学习文化课,参加各种竞赛,每天上课没什么人听课大家都在睡觉,老师就只对她一个人讲课。 在室友忙着谈恋爱的时候她在背单词,在同学忙着约架时她在参加比赛。 有时候实在想他,她就抱抱裴斯年送给她的小熊。 虽然会更想他。 高二冬天,宋梵音代表学校参加技能大赛获得了全省第一名,学校奖励了3000块,她做了两件事情,给裴斯年买了一条新围巾,还给年年买了猫粮,并且答应和他见面。 那天很冷,还飘着小雪花。 他们约在她学校门口见,她提前半个小时出门等他。 只是刚出校门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长风衣,看上去瘦了很多,他还围着那条她送的浅灰色围巾。 宋梵音几乎看到他的一瞬间,鼻子酸酸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没有像以往一样冲过去扑进他怀里,而是停在原地,就这么看着他。 他们已经两年没见过了,细细想来她的心可真狠,就这么冷了他两年,他为什么还愿意理她,为什么还来赴约。 他为什么这么好。 宋梵音眼泪止不住地流,他们中间隔着一棵树的距离,看似很近却很远。 还是裴斯年一步步走向她,凑近看她也瘦了很多,脸颊肉都没了,他弯腰拇指擦着眼泪,轻声道:“音音,不要哭。” 听到那最最熟悉的安慰,她哭得更凶。 裴斯年将她抱在怀中,轻拍她的后背,宋梵音也双手抱着他。 这个拥抱迟到了两年。 - “这是我用竞赛奖金买给你的新围巾,还有给年年的猫粮。”宋梵音帮他戴围巾,如同当年他生日时一样,他也同样攥住了她的手腕。 “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他低头看着她 宋梵音眼眶含泪,裴斯年知道她想说什么,先她开口 “不要说对不起。” 宋梵音突然趴在他怀里,不敢和他对视。 “一年后,我考上大学,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她一字一句说的很认真,裴斯年听后耳垂红了起来。 哪有女孩子先开口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开口了就变了味。 “没有呢?你要再抛弃我一次吗?” “不会!我一定会努力的!” 裴斯年没有说话,就代表他默认了。 宋梵音一下扑进他怀中,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裴斯年。” “我好想你。” “我也是。” “一年好久。”他说。 “那你从今天开始每天迭一颗星星,直到把年年猫粮那个玻璃罐子装满,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好吗?” “好。” ———— 抱一丝,小虐一下小虐一下。 破碎 裴斯年中考后考进了全市最好的一中,进了一中等于已经跨进了名校大门。 裴斯年从入学起就是全校公认的学霸大帅哥,但没人敢追,因为他在学校实在太冷淡,在他身上就看不到笑脸。 之前有女孩鼓起勇气去给他送情书,被他一句淡淡的“我有女朋友”吓得不敢再靠近了。 至此全校都知道,原来裴斯年名草有主,只是他女朋友真的很神秘,没有任何人知道是谁。 裴斯年进入高中后每天固定三个地方,家,学校,还有宋梵音学校。 起初很难熬,因为她不愿意见他。 但渐渐地她愿意收他送去的东西,他很开心想方设法每天换着样子送她喜欢吃的。 有次送完东西他没走,就在寒风中等了两个小时看到她小小的身影走出来提走了东西。 那刻心情很微妙,哪怕她提着餐盒想到他那一瞬,他们也算见面了。 这件事发生后,他从没怨过宋梵音。起初他是不解她为什么不告诉他,后来变成了怨自己,怨他自己没早点发现这一切。 再后来他理解她的选择并默默付出,期盼有一天能见她一面就好。 宋梵音答应和他见面那天,他失眠了一整晚。 她离开后他经常失眠,靠安定和褪黑素维持,那晚他什么都没吃,就那么耗着。 他迫切地想见她。 所以天没亮他就出了门,在寒风和小雪中一直等着她 直到她小小的身影出现。 那刻他的心跳很快,突然有了一种释怀感,只要她还愿意见他,就没什么比这更重要的。 那天一面后,裴斯年每天固定做的事情加了一件,迭星星。 每天睡前迭一颗放进罐子中,现在已经放了三十几颗,距离见面还有半瓶星星。 或许在他人看来这很幼稚,但这是他目前唯一的期望。 - 裴斯年如往常一样从宋梵音学校出来准备回家时接到了熟悉的电话,是他妈妈打来的。 只是对面一直没人说话,过了很久才听见一句很细微的:“斯年...碧水苑...快来...” 碧水苑是他父亲的房产,他们这些年很少去那边。 直觉告诉他,出事了。 他轻车熟路地过去,打开电子锁,映入眼帘的满地血迹。 脚旁是那个折磨了他们母子十几年的“父亲”,此刻平静地躺在地上,水果刀直插胸口,此刻还在渗血,人已昏迷不清。 裴斯年异常的冷静,他似乎猜到了什么,越过他,跟着血迹印向浴室走去。 他妈妈此刻躺在血水染红的浴缸中,一只手臂搭在外面,手腕处刀割痕迹明显,手中紧紧攥着刚给他打完最后一通电话的手机。 “斯年...”似乎是注意到他,她撑着最后一口气,虚弱地看着他笑了笑:“我终于解脱了...斯年....” 随后紧握的手机摔碎在地上,成了无数碎片,无法再拼凑起来。 如同他心一样,一道长长的裂缝,一点点扩大,最终彻底破碎。 住院 宋梵音感觉裴斯年不太对劲,很久没有来找她,微信也不回。 因为她是寄宿学校除非家长请假或者重大节日出不了校门,上次她出校门见裴斯年那一面还是求保安大叔很久才给了她10分钟。 回去路上就倒霉的被教导主任碰上,罚她抄了50遍课本,并且对学生进入看管的更严格。 她出不去见不到裴斯年就容易胡思乱想,在打了他电话不下一百遍还没人接的时候,宋梵音打给了孟澄。 “喂我是宋梵音。” “啊!音音啊!怎么啦?” “啊!你不要动那个啊!求求你了小祖宗!” 孟澄那边像是什么东西倒了,她急得乱叫。 “那个,要不你先忙?”宋梵音很识相地准备挂电话。 “没事没事,你说。” “我想问你知不知道裴斯年在哪?他还好吗?” “啊这个啊那个” “应该没事吧?” “应该没事?” 孟澄支支吾吾的,突然不接她话了,宋梵音细心听着她电话里还有东西破碎的声音,还有熟悉的猫叫 “年年在你那?裴斯年怎么了?”宋梵音有些急了,突然提高了声量。 “行行行,我瞒不过你实话跟你说,裴斯年生病住院了,年年放我这里养了。” “他住院了?!什么病?严重吗?” “不严重不严重你放心,好像就是学习累着了,在第一人民医院,605病房。”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还有年年也麻烦你最近照顾了。” 孟澄满头虚汗挂了电话,天可为鉴!她可是从不说谎的小女孩!为了帮裴斯年瞒着还要提前打草稿! 不过她理解裴斯年这么做,他们家最近发生的这些事真不是一句两句能和宋梵音说清楚的- 宋梵音挂了电话后当晚就计划着怎么去看他,正门走不了,婶婶也不会给她请假,只有钻狗洞和翻墙两个选择。 狗洞最近刚下过雨,很潮很湿,围墙最低处有2-3米,她垫着东西还是能翻过去的。 宋梵音趁着查完寝去厕所为由,小跑去操场后围墙,搬了两个大纸箱垫着踩上去,先将书包扔出去,再一脚跨过墙,坐在墙上。 她看着下面大概有3-4米,且地上是空的。 她心横,跳了下去。 “啊!” 脚崴着是钻心的痛,她没管起身拍了拍土,一瘸一拐地去打车。 “师傅!去第一人民医院!” 宋梵音到医院时已经十点多,按照孟澄说的摸到6楼,只是裴斯年住的605是VIP病房,以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进不去,宋梵音就暂时躲在护士台旁边,等她们人少些再找机会进去。 “哎!刘姐!听说605住的那个帅小伙是裴院长孙子啊,真的假的?” “嘘我们现在都不让说据说裴院长家出事了大事!” “啊?快说快说!” 宋梵音也伸着耳朵想去听,只是还没讲到大事就有病房出了问题,值班台几个人都临时被叫走了。 宋梵音忍着脚痛,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他病房前。 打开门后,就见他平静地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打着点滴,凑近看他又瘦了很多,脸色苍白。 宋梵音鼻头酸酸的,眼泪打转,裴斯年在她这里一直是小太阳的代名词,他永远阳光,好像什么都打败不了他。 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她单手抚上他的脸颊,哭着说:“裴斯年,才几天没见,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 修文说明 家人们原本21章开始虐的地方我重新修文了,今晚会连更三章给大家补上,有可能会影响阅读体验我表示抱歉。 虽然这段情节是我大纲早就定好的,但是后来我写着写着就感觉人物不受控,角色拥有自己独立的灵魂,他们努力地相爱就是想要一个好的结局。 前面写的时候我感觉很顺,但后面一开始虐就非常难下笔,哪怕细纲早就定好了就是写不动。 我觉得还是尊重角色,故事会自己发展,只做记录他们生活的一支笔。 我好想你(春梦H) 年后他们步入初三,整个初三宋梵音除了做题就是做题,分秒必争。 中考前一晚上裴斯年送了她一个好运符,是他妈妈在庙里求的,她的是金榜题名,裴斯年是越来越好。 考试那天他们分到了不同的校区考场,她一个人很紧张,但每一科都认认真真地写完,只要会的都写,考试持续了两天。 第二天下午最后一门考完后,宋梵音出考场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他。 从他考试那个学校打车来这也要半个小时,他起码在这等了一个小时。宋梵音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 裴斯年熟练地接过她的书包:“提前交卷了。” “我想你考完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我。” 考完他们和孟澄他们约着出去吃饭,孟澄和谢衍拼酒,陈嘉树和江云淮在一旁看着,宋梵音和裴斯年坐在室外秋千上看星星。 宋梵音有些醉意抱着他的手臂:“裴斯年我要是真的和你考进同一所高中,一定好好感谢你!” 裴斯年特别喜欢逗喝醉的她:“怎么感谢?” 宋梵音指着天空:“你说吧!看到了吗就是这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 “你要吗?” 他才不要星星,他只想要她。 - 出成绩那天宋梵音午觉刚醒580分,她真的做到了!可以和裴斯年上同一所高中! 她立马给裴斯年打去了电话:“裴斯年!我考了580分!我们可以上同一所高中了!开学见好不好?!” 电话那头他笑着回她:“我就知道我们音音一定可以的。” 算起来他们俩已经半个月没见过了,他外婆生病,他和他妈妈都在医院陪护着。 她很想他。 “那个...外婆身体好些了吗?” “嗯已经没什么问题过两天就出院了。” “那你帮我给外婆带好。” 宋梵音说完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说话,仅仅听着他的呼吸和她就很安心,不过好像更想他了,想见他,想他的拥抱。 “我好想你。” “我想你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听他说完她脸颊热热的,不再开口,过了很久才听见裴斯年轻声说“乖,我很快就回去了。” “好” 后来宋梵音匆忙挂了电话。 当天晚上她又梦到了裴斯年,他很温柔的吻遍她全身,大手用力地揉搓着柔软弹性的雪白。 她哭着喊着求他进来,他却故意放慢动作,修长有力的中指在外部揉弄了几下,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 她扭腰紧紧吸着他的手指。 “宝宝,不要夹这么紧。”他说着左手食指贴着她唇瓣揉搓,缓缓插进去,她眼神迷离乖乖舔着他的手指,饥渴的小表情让他很满意,中指在穴内一个转弯,指尖抵住了她最敏感的那点渐渐加重。 她颤抖,一下子到了极点,一股股滑腻温热的水喷出。 后来穴内又加了一根手指,一次次将她送上高潮,他将那乳白色的精液射满了她全身,又将那硕大抵在她唇瓣上,柔声道:“乖宝宝,舔舔它。” 在他紧紧抱着她,射满最深处一次又一次时,他咬着她的耳垂:“乖,我很快就回去。” 听到这句宋梵音从床上惊醒。 这是裴斯年电话里说的,她联想到梦里。 身下果然一片潮湿。 她很羞耻,总是意淫裴斯年做这样的梦,她是很喜欢他,可她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如果…如果以后他恋爱了,她又该怎么办啊! 仅仅是设想一下,宋梵音就觉得心痛,裴斯年怎么可以是别人的。 吵架 宋梵音和裴斯年考进了全市最好的一中,进了一中等于半只脚踏进了名校大门,这是宋梵音从前怎么也想不到的。 开学那天她和裴斯年一起进的学校,一中门口全是上百万的好车,毕竟能进来的要么成绩好,要么家境好,当然还有裴斯年这种两样都占的。 宋梵音路过的时候就觉得有一辆跑车特别眼熟,毕竟这么骚包的粉色可不多见。 “嗨!音音!!” 正说着孟澄从跑车副驾下来冲她挥手,谢衍也下车将车钥匙甩给身后人。 “真没想啊这还能碰到!” 宋梵音也没想到,她记得裴斯年说孟澄考得分不高啊,裴斯年侧头“我舅舅捐款进来的。”又扫了一眼谢衍“那个也是。” “哦哦。” “捐款怎么啦!!学校缺新操场我让我爸贡献一下!” 孟澄觉得一个人说话没气势扭头看谢衍:“你说是不是!” “对对对,所以我也助力一下。” 裴斯年不愿理他俩,牵着宋梵音往里走。 “诶!音音等会儿我!” - 宋梵音是进了班才知道孟澄为什么捐款也要来一中,因为陈嘉树也在。 他们都被分到了高1三班,高1一共十五个班,前五个重点班,一班全是高分进来的学霸,二班都捐款进来的,三班也就是他们班,一半一半。 座位是自己选的,孟澄非常自觉地坐到了宋梵音旁边,因为陈嘉树在这个位置前坐着,裴斯年无奈坐在了陈嘉树旁边,也就是宋梵音前桌。 谢衍则无所谓地坐在孟澄后面,明目张胆开始刷手机,看到好玩的就拿给孟澄看,他俩一起笑。 他们班主任进来的时候谢衍只是扫了一眼继续给孟澄举着手机。 他们班主任看着四十来岁中年男,很胖,戴着眼镜,但那双眼睛扫过去就没人敢说话了,确实感觉不好惹。 宋梵音一只手点了点谢衍,让他注意点。 谁知道这人笑得更妖孽,收起手机淡淡道:“他叫魏明,他爸魏长海现在在省教育厅,以前来我家吃过饭,求我爸给投资他一个人一晚上干了六瓶茅台,确实狠人一个。” “至于他儿子”谢衍扫了眼讲台上那人“这把年纪了还在一中,还混得不上不下的,没什么出息。” 孟澄笑着冲他比了一个手势六。 谢衍回她比了一颗心。 本以为这茬就结束了,没想到从进班开始没说过一句话的陈嘉树在前面幽幽道:“他是老师,你首先应该尊重他。” 谢衍听到乐了,把桌子往前推,身子伸到孟澄那:“尊重?来!大学霸你教教我尊重两个字怎么写,就写你脸上!” 重点都落在了最后几个字上。 宋梵音感觉很不对劲,他俩这火药味是要打起来啊!她拽了拽裴斯年的袖子,没想到他只是把手搭在她手背上握了握。 “放心,没事。” “她可不是摆设。”裴斯年看了眼孟澄,孟澄一边一推,把俩人推到原本的位置上:“你俩这个学不上就滚蛋!要打架出去打!” 说完俩人立马安静了。 宋梵音那短短五分钟的震撼大概要靠一辈子来细品,对谁都蛮横的谢衍只听孟澄的,让他往东绝不往西。对孟澄的追求向来冷淡的陈嘉树在某些事情上也只听她的。 他们还经常一起出去玩,孟澄就是调和剂,非常奇妙的三人关系。 宋梵音想她这高中三年过得应该会很有趣。 吃醋 宋梵音进入高中后追她的男生很多,她皮肤极白,能透光一般,鼻子和嘴唇也十分好看,有时扎低马尾有时盘丸子头。 还当上了语文课代表,经常一大早就站在讲台前,乖乖捧着课本领读,对上了裴斯年的目光就冲他笑,漏出小酒窝。 裴斯年也越发清瘦高挑,他打完球经常湿着头发回教室,有一回他就这样湿发穿了一件白T,胸前是一个简单的印花,领口有些低,漏出精致又白皙的锁骨。 不知道在看谁,他眼眸带着几分笑意,唇微微上翘,勾勒出漫不经心的味道。 就这么一瞬间被他的迷妹偷拍下来发到了QQ空间,瞬间几万的点赞评论和转发,有蹲联系方式的有劝他出道的还有的已经开始深挖他感情史去送情书了。 不过他们小团体这几个人每天都得清理一下桌兜,因为情书太多,当然宋梵音的每次都是裴斯年先她一步处理掉,然后再笑吟吟地看着她,问她要不要帮他清。 谢衍就比较贱了,经常把他们情书都拿过去一封封看,对比谁的文采好,想让人家以后帮他写作文。 - 他们开学大概有一周的时候,刚刚适应好一切,班里又转来了一个新生,只剩下一个座位就坐在了大少爷谢衍旁边。 宋梵音在心里默默给他点了一根香。 不出所料,不管他问什么谢衍都不搭理他。 “我叫宋梵音,是咱们班的语文课代表,你有问题可以问我。”宋梵音转过身看他,他就坐自己后面很近。 这个男生看着很瘦弱,戴了一副无框眼镜。 “你好,我叫时安,就是我来的比较晚,我想知道咱们的书还有校服什么的都在哪领啊?” “啊这啊!一会放学我带你去吧!” “谢谢你啊!那还有这个…” 后来这个男生又乱七八糟问了一堆问题,宋梵音都十分耐心地解答,她本着第一次做班干部总要起到带头作用吧! 旁边的谢衍手机台球都结束五轮了他还没问完,无语道:“事真多!” “你别管他,他就这样。” 下课后宋梵音正准备带时安去领校服,前面裴斯年转了过来,踢了一脚孟澄的桌子,把睡了一节课的她叫醒。 “干什么!!” “接待新同学,帮新同学领校服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应该班长干吧?” “嗯?” 是了,孟澄同学现在是高1三班的班长。她竞选的时候就是玩玩,没想到他们几个真给她拉票拉来班长了,她就只能干着,虽然迷迷糊糊,但也算负责。 “哦哦,对啊,你是不是新同学时安?老班给我说过了,这样我们现在就去!” 孟澄起身要带他走,被谢衍抓住手臂,冷脸看着裴斯年:“班长放学要跟我走,她没空。” 裴斯年笑着看他:“那是你的问题。” 本来就硝烟弥漫,陈嘉树这时候也来掺一脚,他转身看向孟澄:“班长,方老师还让你放学去办公室领卷子,只能你去。” “我的妈呀,好多事!” 宋梵音出来打圆场,“没事没事,我带他去就行!” 他说着就带时安从后门走了,是没看见裴斯年的脸色,连谢衍都感觉玩大了。 ——— 三个男的一百个心眼 ps:争取明天吃肉! 占有欲 晚上放学后,裴斯年依然护送着她到家,但是表情很冷淡,一句话都不说。 到家门口她准备进去时,就见裴斯年也没回家,转身走了。 “裴斯年!” 她喊了一声裴斯年就停住了。 “你…” 看着他的背影宋梵音说不出话,她知道裴斯年为什么生气,但是她跟时安说的话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要这样?真的很奇怪。 “没事了…”说完她转身进屋了。 裴斯年站在原地等了很久,哪怕她哄一句他就回去了。 为什么一句都不愿意说。 裴斯年苦笑拨通了谢衍的电话:“滚出来!” 晚上宋梵音刷朋友圈时看到谢衍最新发的,两张照片,定位在暮色,第一张桌上全是酒瓶,第二张是他举起酒杯角落有道熟悉的身影,她一眼认出是裴斯年。 配文是:喝酒和被爱是变成小孩子的唯一途径,我没有被爱,我也不太能喝。 孟澄回复谢衍:别钓鱼 谢衍回复孟澄:我的酒杯能养鱼 陈嘉树回复谢衍:非主流 谢衍回复陈嘉树:滚! 宋梵音在微信输入框打了好多字,打完又删,反反复复,就是没有摁发送键,她盯着最上面裴斯年三个字很纠结。 想问他回家没有,但就是很纠结,明明是他先无理取闹的还跟谢衍跑酒吧去!宋梵音越想越气扔开手机,蒙上被子强迫自己睡觉。 后来她半梦半醒间被消息提示音吵醒。 一看手机12点了,裴斯年发的消息。 “音音” 上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过了一分钟。 “我在阳台。” 宋梵音立马跳下床跑去阳台,像小时候一样。 玻璃窗外就见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黑夜中,挺鼻薄唇,下颏的线条削瘦,混合着少年气和棱角感,半张侧脸被远处昏黄的路灯光线浸泡。 当看到她出现的那刻,他眼眸亮了起来,勾唇冲她笑。 今天都是他的错,他不应该莫名其妙的生气吃醋,更不能因为那个男的而冷淡音音。 可他就是忍不住!他受不了音音对那个男的甜甜的笑回答了他一节课问题,不管是之前明目张胆追她的还是暗地里送情书的,他都恨不得全扔掉! 他很难想象如果某一天音音谈恋爱了,另一半不是他,他会干什么。 爱,果然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裴斯年太清楚了,他的疯狂、失控、偏激、占有欲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从酒吧出来他轻车熟路地翻上她家阳台,发完消息才看到时间,想着她肯定睡了。 就决定在这站一晚上,明早她可以第一眼看到他。 他想抱抱她,和她说对不起。 可是宋梵音看到消息了。 当看到她小小的一团穿着粉色睡衣,连拖鞋都没穿就急匆匆跑向他那刻。 裴斯年就知道。 他完了。 选择 宋梵音第二天醒来时,他已经离开了。 她头晕晕的,回想昨晚瞬间脸红“天啊...我昨天都干了什么...” “啊啊啊!只能祈求裴斯年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揉了揉头发,下床就看见他写的便签贴在桌子上。 【记得今天还要上学,家门口等你。】 他的字很漂亮,有时对于现代人来说打个字发个微信就行的话,他偏要写便签,要么是提醒她吃饭,要么是不让她光脚走路等等,都喜欢提前写好,贴在她屋子里。 这是他们之间独特的交流方式。 宋梵音昨天因为熬夜,黑眼圈很重,她涂了一点遮瑕,盘着丸子头,穿好校服发现已经7:45了,匆匆忙忙往楼下跑。 “唔....裴....斯年....要要迟到了!快跑!”她跑得气喘吁吁,发现他站在楼下还像没事人一样,立马拉着他的手向前跑。 裴斯年看着她软软的小手紧紧牵着自己不自觉地笑,顺着她跑了一会后,拉她停下:“第一节体育课,我们直接去操场就行。” “那你不早说!”她气得眼睛瞪得大大,还上气不接下气,裴斯年觉得很可爱,想伸手去揉她,却发现手还紧紧牵着。 宋梵音也发现了,立马松开手,脸红起来。 她现在只要这么平静地看着就会想到昨晚。 天啊,简直做孽! 她很生气,却低下头不说话了,裴斯年则笑着弯腰去看她: “过两天球赛,来看我打球好不好?” 过了好久宋梵音才软软回他 “好。” - 那一早上裴斯年心情都很好,当然不止这件事,还有他课间给宋梵音买了一杯牛奶,怕她刚上完体育课低血糖,没想到刚放到她桌子上,另一瓶豆浆也放上来。 送的那人正是时安。 他当时候恨不得立马把他豆浆扔了,被旁边谢衍劝住 “别浪费啊!就两瓶都放着,你看她喝哪个?” “无聊!” 谢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裴斯年和时安则是对上了,暗里较着劲,偏要看看宋梵音选谁! 当宋梵音挽着孟澄进班时,她一眼就感觉不对劲,桌上两个瓶子,牛奶和豆浆,再看她前面裴斯年后面时安从她进班起都盯着她看,还有谢衍在旁边各种使眼神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拉着孟澄走进“哇!谁这么好啊!孟澄还说想喝豆浆呢。” “啊?我什么说了?” 宋梵音直接将豆浆塞到她手中,然后举牛奶看了一下裴斯年。 四目相对,他冲她笑。 她知道牛奶肯定是裴斯年送的。 因为裴斯年知道她每次喝豆浆嗓子就会不舒服,对豆类蛋白过敏,给她做早饭他都会避开这些。 他太了解她了。 谢衍目睹全程直呼好戏,孟澄喝着豆浆一脸蒙,不停追问他让他讲全过程,时安则有些尴尬的从后门出去了。 就这么一件小事,裴斯年高兴了一整天,恨不得跟全世界说宋梵音坚定地选择了他。 篮球赛 他们回去的路上,宋梵音走在后面低着头被吓得不轻,裴斯年注意到还没进班,一伸手将她拉进楼梯间。 “啊!” 他紧紧抱着她,头埋在她颈处,不停抚摸着她后背: “乖...没事了....” “没事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像镇静剂一般,她缓过神双手抱住他的腰,头埋胸口喃喃道:“裴斯年...” 裴斯年知道她被吓到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道:“我们音音很勇敢,但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先保护好自己,别和他硬碰硬,不然你会受伤的。” “一定先保护好自己好吗?” “好”宋梵音埋在他胸口不愿离开,裴斯年轻笑淡淡道:“乖,之后的事交给我来处理。” 那天孟澄受伤后谢衍心疼的不行,只是一点小擦伤他弄的跟绝症一样专门叫私人医生赶来学校给孟澄包扎,包的跟粽子似的,孟澄骂他神经病,他也回不嘴走哪都要扶着她。 经过这件事裴斯年谢衍统一战线,俩人都记仇,陈让逃不掉,他背后的江澈自然也逃不掉。 说起来二班和三班开学的时候就闹过矛盾,起因是二班有个公子哥嘴贱骂三班一个女生四眼妹,女生平时就内向不爱说话被欺负了也没说。 结果就是那帮人变本加厉,那天在校门口欺负女生的时候正好被谢衍撞上,谢衍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对这个女生有印象他们班的大学霸,谢衍可忍不了,叫了一伙人把他们揍到住院。 他们本来想整谢衍,没想到裴斯年直接把事情闹到学校那边,罗列出他们开学不到半个月犯的各种事,联合几家家长对学校施压,没有一个合理的交代,他们那些捐款进来的自己会有别的考虑。 硬实力在这放着,再加上那几个公子哥家里也保不住,直接给退学了。 自此,二班三班结下梁子,二班的小霸王江澈觉得这就是裴斯年和谢衍在打他脸,平时碰见了也没少阴阳怪气。 这次篮球赛谢衍本来没准备参加,现在他积极性比谁都强,恨不得当场虐暴陈让他们。 二班三班实力都比较强,被分到了不同半区,需要各自打赢三场才能在决赛会和。 在谢衍加入前,裴斯年已经带队打赢一场,他加入后剩下两场裴斯年谢衍配合非常完美,场场虐杀大比分拿下进入决赛,另一边二班也进了决赛,两方大战定在了本周五下午。 各方都在期待,鹿死谁手。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刚下课,孟澄就拉着宋梵音往体育馆跑,陈嘉树跟在后面。 此刻体育馆内已经坐满了,对面是二班的应援,这边是他们班的。 孟澄一到就掏出她印好的横幅,她给队里每个人都印了一幅,发给大家。 宋梵音拿着裴斯年的横幅,上面印着:【花花世界迷人眼,今天裴斯年最耀眼!】 陈嘉树被迫举着谢衍的:【古有项羽万人敌,今有谢衍万人迷!】 孟澄坐在他们中间把【高一3班yyds!!】举得高高的。 当两队进场的时候,呼声更高了,气氛瞬间起来,先进场的是二班,孟澄指挥着不让大家加油,低头给宋梵音介绍:“音音!看!陈让后面那个高个子男的,就那个特别白,左臂纹身那个就是江澈。” “嗯嗯,看到了。” “你别看他长得挺奶的,实际上就是个坏家伙,他的事都太炸裂了回来我慢慢跟你说!” 紧接着他们班就进场了,裴斯年和谢衍在后面,孟澄看到她们出来立马站起来喊:“谢衍打爆他们!!” 谢衍乐开花,远远地就冲她挥手飞吻。 陈嘉树在旁边无奈举着谢衍的横幅,淡淡说了句加油。 裴斯年是先看见宋梵音的,一眼就锁定到她,小小一只踮着脚找他,手中还举着他的横幅,裴斯年冲她挥手。 宋梵音以为裴斯年没看到自己,她刚开始喊的声音都被压下去,试了几次都一样,后来看到他向自己挥手,忽然很大声朝他喊着: “裴斯年加油!!!” 不能输 上半场比赛开始,裴斯年谢衍配合的很好,裴斯年防守谢衍进攻,不到20分钟就大比分拉开。 “陈让你他妈不是爱装吗?来!拦住我!!” 谢衍运着球挑衅陈让,陈让被他激得已经失去理智了,目光紧紧跟着谢衍走,谢衍左右来回转,跟遛狗似的,最后一个非常完美的转身绕开他向前跑,漂亮的投进一球,上半场结束。 他们以绝对碾压的分数领先对方。 中场休息谢衍喝了口水,笑嘻嘻地看着陈让,“就这就这?”然后又对一旁没什么好脸色的江澈竖中指“这条狗不行,你这个主人得负责啊!” “谢衍你他妈别太过分!”陈让起身要去打谢衍被旁边的人拦着。 一直没开口的江澈突然抬头,眼中带着狠戾,唇却是弯着的,他看向裴斯年。 裴斯年坐在椅子另一端,他们中间隔得不算远,裴斯年此刻很冷静,像一个旁观者目睹着一切。 江澈淡淡道:“这么打没意思,加点东西。” 裴斯年喝了口水,没看他“加什么?” “我们赢了,你,还有他,跪下来给我道歉。录个视频,就说高一3班都是2班的狗,你裴斯年技不如人甘愿下跪。” “怎么样?”江澈淡淡勾唇 裴斯年还没开口谢衍先怒了“江澈你算个什么玩意!!” “这有你说话的份?”江澈收起了笑,淡淡一句压迫感十足。 “江澈你个坏东西!!裴斯年不许答应他!!!”孟澄拉宋梵音下来给他们送水,直接将水朝江澈身上扔,却被他稳稳接住。 “大小姐,好久不见脾气见长啊?”江澈见到孟澄再次露出笑容,紧接着他注意到旁边的宋梵音“这个漂亮妹妹是?没印象啊,有男朋” 他没说完,裴斯年直接挡在她身前,“这个约我应了,同样的,我们赢了叫陈让给两个跪下女生道歉,录视频说自己不会再以任何方式、任何理由,欺负同学,如果还犯后果自负。” “要完整地复述出来。” 江澈坏笑“行,就这么着,裴斯年啊裴斯年,你可千万别有把柄落我手上。” “彼此彼此。” 中场休息结束,再次上场两方火药味更浓,场下两边的应援声更大,隔着半个篮球场恨不得打起来。 场上谢衍前期打的很凶,太上头被江澈反手进了好几个球。 后面裴斯年压他才没丧失理智,陈让各种挑衅都没用,看着分数差越来越大陈让有些急了。 “快结束了,等你下跪啊!”谢衍在陈让面前不断的运球,“操!”陈让被逼急了突然将他撞到,人群涌了上来,比赛暂停,一片混乱。 “靠!陈让你玩阴的是吧?!” 裴斯年推开人群走进,将谢衍拉起来,就见他手臂上一道划痕还在渗血。 谢衍想上去揍他被裴斯年拦下,带他往外走“故意的,他被罚下把你也带走,让我和江澈打。” “操!他什么玩意啊!” 裴斯年将他推倒座椅上,淡淡道“交给我。” 谢衍看着裴斯年的背影,大声喊“把这群狗东西往死里打!!”- 孟澄看到谢衍受伤就往下跑,但被拦住不能进内场,只能隔着栏杆看下他,谢衍各种撒娇孟澄难得没有嫌弃他。 宋梵音坐在她旁边,他们现在都坐到了第一排看得更清楚。 当她看到谢衍受伤,裴斯年上场时除了担心还是担心,似乎是有心灵感应,开场前他朝她的方向看去,比嘴型说道 【相信我】 裴斯年再次上场,前期打的很稳,比分持续领先,但渐渐地对面开始围攻他,裴斯年被针对其他队友跟不上,对方连进几个球,直至把比分扳平。 “裴斯年,我等着给你录视频呢哈哈”江澈贱兮兮在裴斯年面前运球,还剩四十秒比赛结束,现在平局,裴斯年体力接近极限,其他队友不行,他们赢只是时间问题。 裴斯年没理他,抬头看了眼远处她小小的身影,然后和身后队友说着什么,一秒后,以攻为守。 裴斯年的进攻比谢衍还凶,但还存有理智也更加灵活,很快一球打进,目前领先,还剩最后20秒。 主动权来到裴斯年这边,他运着球不断移动,江澈也有些急了,裴斯年轻笑,要的就是他急。 最后一个非常完美的假动作骗过他,快速向前运球,其他人根本拦不住,最后一秒,完美投篮又进一球。 赢了!! “啊啊啊啊啊啊!!裴斯年!!” “我去!!!赢了!!!” “裴斯年!牛逼!” 场馆内瞬间沸腾起来,几乎都在喊裴斯年的名字,有围着他的,有来送水的。 裴斯年却全场找着她的小身影,怎么不见了,他微微皱眉。 “裴斯年!!” 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身,就见她从另一侧跑下来,一步一步跑向他。 裴斯年轻笑,伸出双手,“慢点跑。” 宋梵音反而跑的更快,因为裴斯年总会稳稳的接住她。 宋梵音扑进这个温暖的怀抱中,他低声笑着,大掌柔她的头发。 她抬起头很兴奋。 “裴斯年!” “你真的很厉害很厉害!” 四目相对,裴斯年忽然凑近,很认真道;“他还欠你一个道歉,这场球怎么也不能输。” 出事 输了球江澈直接走了,就留陈让还有他两个小弟,其他都是看热闹的。 “先别急着跪啊!等我给你录视频!”谢衍笑嘻嘻的看着没什么好脸色的陈让。 “谢衍你别太过分了!” “怎么?你要不认账?” 陈让低着头迟迟不肯说话,谢衍急了,一脚给他踢倒。 ——扑通一声 陈让跪在孟澄宋梵音面前,孟澄觉得好玩,宋梵音被吓到了,抓了抓裴斯年的袖口,他大掌反握住她,说着没事。 “快点说啊!”孟澄站在他面前双手叉腰。 “看镜头!说!”谢衍手机对着陈让,四周全是看热闹的,僵持了很久陈让不情愿地开口。 “我错了….我不应该欺负女生…对不起我错了….” “继续!” “我发誓不会再以任何理由欺负同学,如果还犯…后果自负。” 陈让说完面如死灰,起身就往外跑。 “哈哈哈哈你看他视频里那个样子!” “可千万别删啊!”- 篮球赛结束后孟澄心情特别好,说要请客吃饭,就在学校附近,因为谢衍裴斯年要去领奖牌签字,他们三个就先去。 孟澄拉着宋梵音走在前面,不停地说着,陈嘉树跟在后面。 “音音,我跟你说….”孟澄还要说着什么,就见陈嘉树突然越过她们,站在前面。 “陈嘉树,你干什…”孟澄抬头就看见面前一群人拦住去路,个个花臂纹身,很凶悍。 为首的男人,很高很壮,左手夹烟,眼角一道长疤,眯眼看他们,“麻烦走一趟吧?” “你谁啊你!”孟澄站在陈嘉树身后冲他喊。 孟澄和宋梵音都很害怕,牵着的手出了汗,宋梵音紧握了她一下,孟澄回握她,强装镇定,和那人对视。 为首的男人只是不屑地笑了笑,突然他身后冲出来两个小弟,一左一右两把刀架在陈嘉树脖子上。 “走吗?”那人又问了一遍 “陈嘉树!!” 孟澄彻底害怕了,有些失去理智,想冲向前去被宋梵音拦住。 宋梵音是很害怕,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思考如果裴斯年在这,他面对同样的情况会怎么做。 冷静,一定要冷静,她在心里默念。 两把刀抵着陈嘉树脖子,他只是扭头看着她们,淡淡道“你们两个先走。” 刀印在他脖子上,力道更重,瞬间出了血。 “你们三个一个都跑不了。” “陈嘉树!!” 此刻,陈嘉树被威胁,孟澄哭到崩溃,宋梵音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下来,她想着裴斯年会怎么做,模仿他,语调平缓。 “我们跟你走,你把刀放下!” “你让我们跟你走而不是在这就解决掉,肯定有你的原因,我们会跟你走,你把刀放下,大家都是聪明人,我们节约时间。” “怎么样?” 宋梵音用尽所有力气说完这段话,大脑短暂地缺氧,她在赌,赌注很大。 但她说得很坚定,不知道是相信她自己,还是相信裴斯年。 “哈哈哈,你倒是有点意思。” “三个人都压走!” 陈嘉树跟着他们走在最前面,宋梵音孟澄跟在后面,趁他们放松警惕,宋梵音跟孟澄打手势,给她打掩护,她快通那个熟悉的电话,然后果断挂掉,给手机静音。 裴斯年和谢衍刚出校门就接到宋梵音的电话,没人说话就挂断了,再打去就没人接,裴斯年皱眉看谢衍,谢衍给孟澄陈嘉树也打不通。 “出事了!” 裴斯年立即有一种不安涌上心头,他神经紧绷思考着,手在打颤:“是陈让。” “去后街!” 认命 那男人一路带他们往学校后街走,后街一直鱼龙混杂,各种社会上乱七八糟的人,他们从没来过这边,宋梵音一路观察着地形。 “都给我滚来这边!” 那男人朝她们喊,要去踹她们被陈嘉树挡住,重重挨上一脚。 “打女孩,你可真够没品的。”两把刀架脖子上,陈嘉树也丝毫不慌,轻笑着讽刺他。 “我可去你妈的!”那男人说着要下死手一道熟悉的声音制止住他。 “够了!” “都住手!” 只见陈让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身后还跟着那几个小弟,一脸贱笑,哪还有几分钟前下跪求饶的模样。 “呦!这不孟澄大小姐吗!你他妈不是最狂吗!?怎么不狂了?!” “来!给爷狂一个!”陈让说着就去掐孟澄的下巴,被孟澄一口咬住,痛得他松手。 “靠!你属狗的!?” 陈让被下了面子,要去踹她,被陈嘉树死死护住,一脚,两脚,越来越重,全落在他背上。 “陈嘉树!!”孟澄眼泪不受控地一滴滴落下,陈嘉树单手捂住她的眼睛,语气有些虚弱。 “嘘…不要怕。” “靠!你小子图什么?孟澄肯定早他妈跟谢衍睡过了,逼都不知道被操多少回了,怎么你好这口?” 陈嘉树没管背后陈让骂得有多脏,低头对孟澄说着,“把耳朵捂上。” “听话!” “这样,想我放过你们,你当场跟孟澄做爱给我们看看,我们也给她录个视频,或者….” 他突然转头看向了宋梵音。 宋梵音从头到尾一直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知道现在不能跟陈让硬来,只能拖,靠陈嘉树孟澄拖时间等待裴斯年来。 但陈让骂得实在太脏,她几次都忍不住想冲向前去打他,明知道打不过也想去。 “或者你选那个?要不双飞怎么样?” “快点选啊!” 陈让又踹了一脚陈嘉树,他轻咳抬头,轻蔑扫视着陈让。 “只有懦弱的男人才会拿女人撒气,还要趁着他俩不在趁火打劫。陈让,难怪你被放养,你哥继承家业,你输太彻底了。” “你可真没品。” 尽管此刻陈嘉树的样子很狼狈,却没有一点胆怯,字字诛心,直戳陈让最深处,他最痛的地方。 他说完还冲陈让笑笑,尽显胜利者姿态。 “我!操!”陈让彻底失控,拎起旁边的棍子就朝他后脑勺砸! “让你他妈说!” “说!继续说!” “老子他妈打到你不能说!!” 陈让说一下打一下,力道越来越重,想下死手,连他身边的人都怕真出人命,上前去拦,被一把推开。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孟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想爬起来去保护陈嘉树,他被打到吐血,额头的血也顺着往下流。 陈嘉树用最后一丝力气将她死死护在身下,气息虚弱断断续续道,“听我话…就这一次…” “陈嘉树….” 那刻孟澄是绝望的,她紧紧抱着陈嘉树,感受他的体温,甚至想到了,如果….如果他不在了…她也不想活了。 “我操你妈的!你俩去地下调情去吧!!” 陈让彻底失去理智,换了一把刀要彻底解决掉他,刚拿起来要向下砍去,就被身后一股重力击倒在地。 只见宋梵音小小一只,拖着他刚刚扔掉的棒球棍站在旁边,她动作很快,那一击让陈让短暂的昏迷,当他小弟反应过来,宋梵音也被踹到两人旁边。 “你也不想活是吧?” “行!那都给我死!” 陈让眯着眼爬起来,陈嘉树将她俩护住,他知道,如果拖不到裴斯年谢衍来,那就是他的命数了,他认命。 ———— 今天肉没跟上,明天一定!相信我! 回家 谢衍裴斯年赶来的时候看到这个场景双双失控,谢衍看到的是陈嘉树奄奄一息,孟澄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满手是血,谁让她受过这样的罪! 裴斯年看到的是宋梵音小小的身影缩在里面,眼眶很红,手不断地抖,发现他那刻,眼中说不尽的委屈。 谢衍急红了眼,“我操!陈让我他妈弄死你!!” 谢衍打架很凶,将陈让摁在地上,抵着他,拳拳到肉,不见伤、不见血、不打死,誓不罢休。 裴斯年则是不动声色,来一个能打,来两个照收,不费吹灰之力的挑断手筋,小弟们一左一右冲上来,瞬间双双骨折,动弹不得。 不到几分钟全部倒地,哀嚎不断。 解决的差不多,裴斯年撂下人就朝宋梵音那边跑去。 温暖怀抱紧紧裹着她,他大掌抚摸着她后背,头抵在她颈处,轻声哄着。 “音音…我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宋梵音眼泪止不住地流,缩在他怀中,紧紧拽着他的袖口,裴斯年看到她这副样子心疼得很,仿佛心在滴血。 这才几分钟过去,怎么会这样?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他拇指轻擦她的眼泪,柔声问她,“音音你有没有受伤,对不起音音…我来晚了….对不起….” 裴斯年仔细看着她,她缓过神,乖乖地看着他摇摇头,扯起嘴角冲他笑,宽慰他声音有些哑。 “裴斯年…我没事…” 裴斯年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他们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他贪婪地抚摸着她,感受她的存在。 他太害怕失去她。 好像一直都是他更需要她。 “不要哭好吗…音音…抱着我…我们回家好吗….我带你回家,音音….” “如果觉得痛或者难受就咬住我…没关系….音音….” 宋梵音昏迷前好像听到了警车声,不过无所谓了,她只知道裴斯年来了。 他的怀抱永远温暖,总有淡淡薄荷味,让人安心。 当她看到裴斯年出现的那刻悬着的心才彻底放心。 她知道,不管怎么样,裴斯年都会带她回家。 一定会带她回家。 - 今天下午局长格外地忙碌,不到五分钟接了近六通电话,全是上面打下来的,各个位高权重,关系复杂,他都得罪不起。 难得劳烦上面亲自打电话,捞的人全是那几个名字,局长头大,这是抓了哪几个少爷小姐啊! 宋梵音是在裴斯年怀中醒来的,她跨坐在他怀中,头靠在他肩上,裴斯年双手护住她的腰,怕她掉下去。 “醒了?” “裴斯年。” 宋梵音睡太久,声音有些哑,软软地叫他。 四目相对,一秒,宋梵音皱了皱眉,扣他的手掌,裴斯年瞬间懂她意思。 这是委屈了。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乖,做完笔录我们就回家。” 宋梵音这才注意到他们关在一个房间中,装修还不算差,孟澄谢衍也在旁边,唯独不见陈嘉树。 “这是…怎么回事?”宋梵音问他 “陈嘉树偷偷报的警,还挺聪明,毕竟我们进来好出去,陈让就不一定了。” “陈嘉树失血过多拉去医院了。” 宋梵音点点头,旁边谢衍孟澄突然争执起来。 “我不管我就要去医院!”孟澄缩坐在角落里,双手抱膝,谢衍蹲在他旁边。 “孟澄,你听话好不好?你现在应该先回家休息,医院什么时候不能去?” “我说了!我就是要去!” 孟澄扭过去不看他,谢衍急了,不是对她急,是生自己的气,都这样了他还是心疼她。 “孟澄,你就不能看一眼我吗?我也受伤了啊!” “那你跟我一起去医院!” “我就是要去!” 两人争执半天,最后以谢衍妥协告终。 没过多久局长亲自来给他们开门,赔礼道歉,把人“请”了出去。 出警察局门就看见好几辆豪车停在门口,江云淮站在黑色迈巴赫旁边,看见孟澄出来向前走了两步,歪头看她。 “哥!”孟澄立马跑过去,扑进他怀中。 “爸也来了。”江云淮侧头指了指后面的劳斯莱斯,短短四个字,孟澄吓得立马松开他。 “上车吧?” “我…” “还想干吗?” 孟澄憋了回去,也不说去医院的事了,扭头看谢衍,谢衍心领神会点头。 孟澄上了车,江云淮看向裴斯年,“没和你妈说这件事,不想她担心,你自己处理好。” “好。”裴斯年点点头。 几人目睹迈巴赫开走,旁边粉色兰博基尼旁也站着一个男人,他走向谢衍。 “少爷,咱们是回家还是?” 谢衍不耐烦“去医院!” “走了啊!” 裴斯年宋梵音和他道别,目送他离开。 裴斯年伸手拉住宋梵音,温声道“我们也回家。” “好!回家!” 永远不分开(高H浴室) “嘶…痛…” 裴斯年上药的手立马变轻,一点点给她脖子上的伤口上药。 应该是刚刚争执时不小心划伤的。 她的皮肤很白嫩,浅浅一道红印就非常明显,裴斯年特别心疼,“怎么样?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宋梵音冲他笑,裴斯年俯身去给她腿上的瘀青上药,伤口在膝盖往上,大腿内侧,冰凉的药膏一接触皮肤,她瞬间抓紧裴斯年。 此刻裴斯年头埋着她腿间,动作慢条斯理,室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光亮打在他侧脸。 “裴斯年…” 他抬起头,对上宋梵音的目光,她明明很痛,很委屈,却还要硬扯出一个微笑宽慰他,他只觉得心痛,她可以不用那么懂事,她可以随心所欲任性一些,她可以依靠他。 裴斯年忽然低下头有些自责:“对不起音音,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她没有说话,接过裴斯年手中的药膏,然后低头认真擦着他手上的伤。 在警察局的时候她就发现他受伤了,宋梵音很心疼,他总在无微不至地照顾她,自己受伤都顾不上。 “我今天确实很害怕,但我怕的不是挨打、被骂,而是怕再也见不到你。” “但后来我想了想,你可是裴斯年,你肯定明白我的意思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我要做的就是拖时间,我当时就想你面对同样的情况会怎么办,我模仿你的思维方式,你的口吻和他们交谈。” “说完我出了一手汗,都不敢想象我是怎么淡定地说出那么多话的。” 屋内很安静,只能听见宋梵音的声音,一字一句他都耐心听着,突然她凑得更近。 “大概是我坚信,裴斯年肯定会来接我回家的。” 她闪着温柔的目光扫过他的心尖,让他心里狠狠颤悠了一下,他猛的将她拉进怀里,下巴轻放她头顶,感受着彼此呼吸的温度。 “对,一定接音音回家。” - 浴室水温开得很高,水雾打在玻璃门上,里面景象若隐若现。 宋梵音皮肤白嫩,全身光裸站在淋浴下,裴斯年在她脖子上吮出一个个泛红的印记,大掌揉搓着泡沫从她胸前划过,一路向下揉捏。 宋梵音在他怀中渐渐软下去,柔软的一团靠在他腹肌上,他炙热的坚硬抵着她的大腿根。 他一只手揉搓着双乳,另一只探进下面,慢慢地揉碾,稍微用了力拉扯一下,便听到她娇哼。 “啊…裴斯年…” “宝宝,乖宝宝,音音好乖。” 裴斯年耐心哄她,她主动向上凑吻他,裴斯年轻吻一下便坏心眼儿地往后,她就追着,这么一来一回她被逗得下身湿了很多,只能软声求他。 “裴斯年….呜呜呜我好难受…” 他修长的手在手指在敏感点上反复揉搓,“宝宝哪里难受?” 他只进了一根手指,嫩肉便如饥似渴地紧紧含住那根手指,他慢慢地送入再抽出,力道逐渐变大,用力碾压。 她扭着腰,随着他的手指上下迎合,裴斯年低笑,“骚宝贝” “呜呜呜我想你进来….难受裴斯年。” 裴斯年单手将她抱着转过来面对他,双腿夹在他腰上,他的肉棒死死抵在穴口,画圈研磨着,却不进去,她扭腰往前靠被他摁住。 “叫我。” “裴斯年…呜呜呜呜” “不对。” 他声音低沉,在穴口外重重撞了一下,刺激得宋梵音流着眼泪,双手缠住他,贴着他下嘴唇,哼哼唧唧求他。 “斯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斯年….” 裴斯年听到想要的答案,直接用力顶了进去。两人都是一声舒服的长吟,她实在太紧,抽插困难。 裴斯年大手托起她,重重的一个推进,她下身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当她足够湿润,他才整根的进出。 “骚宝宝?” “是不是?骚宝贝?” 宋梵音在他怀中轻喘,裴斯年顶着她磨蹭,稍稍退了一点,又重重地把自己全部埋在她体内。 “啊……唔……轻点……”她压抑地哼,埋在他胸前小脸通红地求他,下身暧昧的拍打声听得她害羞。 “宝宝,音音是谁的乖宝宝?”他贴着她耳边喘粗气,下身的动作还是又快又猛。 “啊……”他坏心地重重撞上她最敏感那点,她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 “啊…是裴斯年的呜呜呜…”宋梵音紧紧夹着他,被她火热的嫩肉有规律地裹着搅动,腰眼一麻,全部喷射进她体内。 “音音,宝贝,乖乖” 他情不自禁中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低头吻了下去,一下下啄着吻着,激情和欲望少点,柔情缱绻多一点。 “我们永远不要分开好吗?宝宝,永远不要分开。” ————— 这里也是梦里的肉啦,现实吃肉再等等哈,谈恋爱了再现实吃肉。 喜欢的人Рo⑱.āsiā 宋梵音醒来时只觉得头疼,全身都很累。 昨天洗完澡是裴斯年给她吹的头发,她很讨厌吹头发,大概是头发太长了,吹起来很麻烦,就喜欢它自然干,裴斯年只要看见就会拉住她,给她一点点吹干。 想到昨天梦中的场景,他的表情一举一动都仿佛在眼前,宋梵音恍惚了很久,甚至有点分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看书请到首发网站:ЯiЯiwen.℃o m 那天警察局一遭陈让被关了小半个月,家里找人也保不出来,被放出来那天,他左腿刚迈出门就被人套上麻袋拖走狠狠揍了一顿。 后来他被揍的连亲妈都认不出,学校以它挑唆闹事欺负同学为由开除了。他家里生意也出了点问题,被坑了几千万,更没人在意这个不学无识的纨绔。 宋梵音听孟澄说最后一次见他,陈让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被扔了出去也没人管他。 陈让不在了,江澈的得力小弟又少了一个,和裴斯年他们之间的矛盾更加明显。 陈嘉树在医院恢复的很快,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静养了一个星期脸色明显变好了,他们总结伴去看他,那件事情后孟澄被看管的明显变严了,有时候出不来就使唤谢衍去。 谢衍虽然不情愿但也照做,一待就是一整天,虽然他们永远在病房吵架。 陈嘉树想要梨,谢衍就给他递苹果,陈嘉树想上厕所,谢衍就装没听到。 陈嘉树不当场发作,他等孟澄来了再告状,孟澄骂谢衍,谢衍只能生闷气,等第二天来继续“报复”他。 陈嘉树出院那天他们一起去接的他,谢衍忙前忙后还要当司机,看着后视镜里陈嘉树和孟澄坐在一起,陈嘉树还冲他淡淡一笑,谢衍狠狠瞪他。 “你等着!”- 那次篮球赛后他们高一3班火出圈,镜头一扫全是帅哥美女,论坛里一刷全是裴斯年谢衍的抓拍图,最后几秒裴斯年反超对方的讨论楼已经盖了几百层,点击量破十万。 裴斯年甚至有一张神图,照片中他们刚赢了比赛,他站在球场内往上看,不知道在找什么人,有些迷茫。 他的眼睫和发梢都沾着水珠,上衣被打湿了大半。他的眼眸漆黑,眼眶微红,破碎感惹人怜爱。 这张神图不仅刷爆校园论坛,还火到了微博上,到处在舔颜,求艾特,追问这是谁。 本来追裴斯年的女生就很多,这么一弄变得更疯狂,其中还包括高二知名校花,沉媛。 沉媛漂亮是出了名的,家底很厚,但也很傲,追求她的不管条件多好都看不上,所以当沉媛也开始追裴斯年时全校都在吃这个瓜。 一方面是在赌以沉媛的条件样貌能不能追到他,另一方面也在看裴斯年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呦!媛媛姐又来啦!” 沉媛一到3班门口就有各种看热闹的开始起哄,这已经是沉媛这个星期第五次追来他们班给裴斯年送东西了。 “你可以帮我叫下他吗?”沉媛冲着那个男生甜甜地笑,任谁看见这样的美人都会心动。 “斯年没在班啊,估计得一会回来了。” “那你帮我问问他今晚放学有空吗?有空的话我在校门口等他。” “好嘞!” 当那个男生带着沉媛送的礼物放在裴斯年面前,添油加醋的说完邀约后谢衍先贱兮兮地调侃。 “这学姐可真行,为了约你已经换了八百个借口了,你说这饭你是吃还是不吃?” 谢衍挑眉看裴斯年,孟澄踹了他一脚。 “你别火上浇油!” 陈嘉树点头附和“就是,别火上浇油。” “我!你!” 谢衍指着陈嘉树你你我我半天没说出来,上课铃响了,宋梵音先转身回到位置上,一整节课都很沉默,不管孟澄怎么逗她都不说话,也不笑,几人都意识到不对劲。 一放学裴斯年单手拽起书包,另一只手牵上宋梵音就往外走。 “裴斯年…你放开!” “音音,跟我走。”裴斯年扭头去看她,握的手更紧,她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很生气,但裴斯年这样郑重的对她说任何话,她都相信。 裴斯年拉着她一路跑到校门口,远远地就看见沉媛站在门口,宋梵音看到她那刻心更紧了点。 裴斯年要干吗? 沉媛看到裴斯年出现的那刻是开心,约了他那么多次,总算答应了,紧接着就看见他拉着一个女生一起过来,她知道那个女生,总和裴斯年黏在一起。 “斯年…你…”沉媛看着他,哑口无言。 裴斯年依然握着宋梵音的手,看着她,很认真道。 “学姐我知道对你来说,我接受表白是你想要的结果。但是对我来说,如果要进入一段恋爱,是要很喜欢对方才能答应的。” “我有喜欢的人,知道爱而不得的感觉很难受,但我觉得比起半推半就消耗别人的精力,真诚待人更为重要。” “所以学姐你的真诚和喜欢还是留给更好的人吧。” 裴斯年说完就拉着宋梵音走了,宋梵音看着他的背影,他牵着自己往家的方向走,本来她很挣扎想问他到底什么意思,她就各种揉捏裴斯年的手掌,裴斯年也不生气任她乱来。 远处太阳落山,淡粉色的天空很漂亮,渐渐地她变得安静,一路上不说话就安静跟着他走,看着淡粉色的天空渐渐消失,天开始黑下来,她突然觉得好难受。 就是说不清的难受,不知道是一定要接受裴斯年以后会有女朋友会结婚这个事情难受,还是他已经有喜欢的人,那个人是不是…她而难受。 她赌气一般,在身后以只有她能听到的音量问他。 “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 没想到他听到了,还突然停下来转身看向她。 “你觉得呢?” “我…我不知道!” 裴斯年轻笑,凑得更近,一只手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柔声道。 “嗯…那你应该很快就知道了。” 只喜欢音音(高H粗暴) 裴斯年送她回到家才离开,晚上又翻窗户来找她,美曰其名辅导功课。 那天晚上她又做梦了。 梦的前半段模模糊糊,只记得她好像和裴斯年吵架了,吵得很凶,大雨中她对裴斯年放下狠话,“你不喜欢我就放开我好吗?” 转身她就拉上一个男生走了,看不清那男生的脸,裴斯年在大雨中显得很落寞,她也没来由地一阵心痛,她很想冲过去抱住他,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转瞬,她被裴斯年抱在怀中,一步步往卧室走,他冷着脸将她扔到床上,大手四下用力,她的衣服被撕成了条状,抛在床下。 “我喜欢的是谁你不知道吗?” “嗯?” 他食指直接插进她嘴里,来回抽插,下面没等她湿润直接冲了进去。 她的身体几下的进出后便微微湿润了。他冷着脸不管任何技巧,压在她身上,将她大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地进出。 这样激烈的摩擦两个人都受不住,没多久裴斯年下身飞快的进出了几下,射了出来。宋梵音大腿不由自主紧紧盘上了他的腰,颤抖着也到了顶点。 他冷冷笑着开口,“我不会把不喜欢的人操到高潮。” 他大手捧着她的雪白绵软往中间一挤,欲望从下面插了进来,上上下下地享受着她细腻嫩滑的乳肉。 凌虐着她的双峰,低低地吼着,黏腻的液体喷了她一脸。 “音音现在的样子真迷人,好想一直这样操你,操死你好不好?” 宋梵音哭得微微颤抖,裴斯年真的好凶,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可是如果是他,好像怎么样都可以。 看她哭到浑身微微颤抖,裴斯年的心揪在一起,单手捂住她眼睛,扛起她右边的大腿,坚硬的欲望一个挺身进入了她湿润温热的体内。 “裴斯年…轻点….唔….” 裴斯年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几下,动作渐渐放缓,趴在她耳旁重重咬了下耳垂。 “音音最喜欢谁?” “呜呜呜你…” “呜呜呜呜最喜欢裴斯年…” 似乎得到了自己想到的答案,又是一个长长地热吻,庞大的头部紧紧抵着她,两手扶着她的腰将她往上送。 “宝宝,自己动。”裴斯年哄着她边扭腰边上上下下的去套弄他的欲望,后来他大手扶着她腰,往上一送,落下时下身狠狠地往上顶,撞进她的柔软,一下又一下。 湿湿的肉体相撞便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一时之间,室内全是她的呻吟混合着肉体相撞的暧昧声音。 这样的体位使他更容易地将自己全部进入到她体内,几次都送进她娇弱的子宫里面去。 宋梵音微微喘着,主动低头去送吻,他迅速的含住,大力的吻下去。 半晌他才闷哼着颤抖起来,滚烫的液体激烈的射了出来,打在她充血敏感的体里,她在他怀里再一次颤抖着攀上了极致。 高潮后裴斯年紧紧抱着她,坚硬还埋在里面,不许里面的东西流出,他的动作轻柔了很多,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 “宝贝,好乖好乖…” “好喜欢音音。” “我只喜欢音音。” 勇敢 裴斯年说喜欢她。 只喜欢她。 这是宋梵音醒来唯一记得的。 所以早上看见他站在门口,有些既熟悉又陌生。 梦里的他有时很温柔,有时又很粗暴,梦里的他很喜欢她,非友情的而是沾满欲望,他会紧紧抱着她说下流话,强制高潮,再亲着哄着叫她宝宝。 宋梵音很恍惚,她不知道裴斯年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怕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 怕到头来真的只是一场梦。 她太清楚自己有多喜欢他。 所以当裴斯年站在她前面,笑着问她要不要走的时候,她主动牵起他的手。 “一起走吧。” 她一直是敏感又胆小的人,小时候很多喜欢的东西如果被婶婶抢走,她就大哭一场,独自伤心,反正从来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 从小到大这种事情太多了,养成了她很多事“我不配”的心理,再喜欢的东西也只能默默喜欢,被抢走也不去争取,因为她会觉得我不配。 大概是后来遇见了裴斯年这种情况好了很多,他总鼓励她做任何事,对她毫不吝啬地夸奖,永远坚定地选择她。 她想勇敢一点。 这次为自己争取一次。 她想主动告白这个念头一出现,宋梵音自己都惊了一下,看着他牵着自己走在前面的背影,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如果那人是他,她愿意一试- 宋梵音跟着他一路走进学校,原本还在脑子里计划什么时间行动比较合适。只是刚进校园很多人就开始盯着她,周围窃窃私语,她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但总感觉和她有关。 一进班周围的目光更是齐刷刷盯着她,她不知所措地看向裴斯年,裴斯年侧身帮她挡住那些目光,牵着她往位置上走。 “呀!音音你来啦!!” 孟澄今天也看着怪怪的,但宋梵音说不上哪不对,孟澄直接牵住她。 “音音!我手机没电了!快!把你手机给我用用哈!我跟谢衍打游戏呢!” “好”宋梵音刚掏出手机就被孟澄一把抢过,递给陈嘉树,被他放在桌兜最里面。 “你们…这是?” “没事没事。” “呦!这不是!小哑….”平时嘴特别贫的一个男生走过来,还没说完孟澄就朝他吼。 “你作业写完了吗!赶紧滚去补作业!!” “我记得你数学卷子也躲着好几天没交了。”裴斯年在旁边淡淡道。 陈嘉树转过身,“上课前把英语听写给我。” 这时谢衍直接踹了他一脚,“还不快滚!” 闹这么一出班里瞬间安静了,没有人再窃窃私语盯着宋梵音。 “快上课啦!对了今天中午….” 孟澄缠着她绕来绕去说了一堆,最后上课了也没见她用手机,这堂课是史无前例的谢衍孟澄都没看手机,裴斯年隔一会扭头看看她。 一下课孟澄死死缠着她,她去哪孟澄跟到哪,她去卫生间孟澄也等着门口,只是后来被老师叫走了,临走前还嘱咐她快点回班。 宋梵音站在洗手台前,水很凉,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跑神好一会,今天大家都好奇怪,到底怎么了? 突然厕所隔间传出声音来。 “听说那个小哑巴的事情了吗?” “谁知道她原来那样啊!原来是哑巴还不择手勾引男人上位。” “她可真能装啊!不过那种原生家庭只能靠男人上位了吧?” “我感觉她配不上裴斯年!” “就是就是! 听到这宋梵音忍不住了,她好像知道今天为什么这样了。 正说着就见那两人走了出来,她们看见宋梵音表现得很尴尬。 宋梵音强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深呼一口气,鼓起勇气一字一句道:“你们在胡说八道,我没有做那些事。” 那人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讽刺道“怎么从前哑巴的不是你啊?” “是我。” “哈哈哈那你还说什么?” “就是!你少缠着裴斯年!” 宋梵音攥紧拳头,想到裴斯年,这次她不想退让,泪珠在眼眶里蓄起来,手发抖,说的却很坚定。 “从前是哑巴不是我的错,我觉得你们这样肆意地嘲笑别人过去伤口反而有问题。” “还有你们说的那些事我没有做过,我不知道你们从哪听说的,我没有做就是没有做。” “至于裴斯年。” “我喜欢他,我不认为这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请你们少操心。” 下地狱 下午宋梵音直接没来学校。 她一上午都表现得很正常,下午让裴斯年先走,但自己现在还没来。 他们都意识到她肯定什么都知道了。 孟澄刷着手机论坛,那个爆料抹黑宋梵音的帖子现在已经迭了六百多楼,越说越离谱,举报也没有用。 “气死我了!!”孟澄气得直接把手机摔地上“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不让他好过!!” 前面裴斯年陈嘉树一人一台电脑,破译着那个账号具体位置信息。 “有了!”陈嘉树转过屏幕给他们看,原用户名SA。 “SA?”谢衍疑惑,突然手机收到一条消息他拿给裴斯年看。 裴斯年眼里没什么温度,微抿薄唇,推翻椅子,直接起身往外走。 谢衍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感叹,能惹裴斯年生气的要么还没出生,要么已经“死”了。 默默替那人上香。 - 每周三下午学生会都要把下面小部门组织起来开大会,这是一中的老传统。 一中每届学生会主席要么是品学兼优的大学霸,要么家境殷实能力非常强,目前在任的萧鹤川就是后者。 不过他已经高三马上毕业准备出国了,现在他在找接班人,大家都盯着他那个位置。 毕竟当上一中的学生会主席对之后出国升学都有帮助,可是一块大肥肉。 会议上,萧鹤川坐在主位上,他左右是两位会长,左边是时安。 时安目前任学生会的会长,他加入不到半年就混到这个位置,他最先有意竞选主席,虽然竞争者众多,但时安讨老师欢喜,有眼力架会来事。 只是他拿同样的方法对萧鹤川,萧鹤川表现得不冷不淡。 “之前陈老师发的文件,你们各部门都出方案了吗?” 萧鹤川说完一时没人敢接话,这个活动难度很大,虽然做好了肯定出成绩,但实在太累,都不想接。 大家面面相觑时,时安突然起身,连上电脑,放出他的PPT。 “是这样的主席,我们部门根据陈老师发的文件做了大概的框架,咱们学校不是第一次联合山区做公益,这次我们把侧重点放在宣传上,力求把影响力做到最大,提升学校形象。” 时安耐着心,一页页翻着讲着,看出来是下了功夫,也看出来他是铁了心要竞选主席这个位置。 等他说完落座,大家正准备鼓掌时,突然“嘭”一声,门被踹开。 只见裴斯年站在门口,他神色冷峻,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 他迈着长腿一步步往时安的方向走,他盯着时安,时安也望着他。 走进,他单手拎着时安衣领,将他拖起,朝腹部踹了一脚,这一下使了十足的劲,没半点克制,时安直接吐血。 “啊!!同学你这是做什么!!?” 周围人都吓到了,他们是知道裴斯年的,一中有名的大帅哥,可谁见过他这么狠啊! 有往后躲的还有想拉架的被萧鹤川拦着不让管。 时安直接被打趴在地,裴斯年拖着地上的他往屋外拉,脸上戾气十足。 时安咳着断断续续:“裴斯年你要干什么?” 裴斯年看着地上的他更恼火,又踹了一脚,一字一句道,“让他们看看你是个什么衣冠禽兽。” 裴斯年一路把他扯上天台,走一路围观一路,最后时安原本光鲜亮丽的西装都被磨破,他也很奇怪没有任何反抗,似乎早料到了。 他被重重摔在天台墙壁,差一点就会掉下去。 “从前那些都是你挖出来的吧?发在网上造谣她。” “你想追她,但感觉没机会就联合沉媛一起,你造谣发帖,她给你买水军传播,我说的没错吧?” 裴斯年目光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说完发了狠地往他脸上揍了一拳。 安静了一路,任打任骂的时安突然被他这种眼神刺激到了,发了疯的想爬起来,朝裴斯年吼。 “怎么!只允许你们卿卿我我!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我也喜欢她啊!!” “我刚来班上时只有她关心我,你们看我都像怪物一样!我为什么不能喜欢她!!” “宋梵音那么善良,那么好,凭什么我不能喜欢!!我喜欢她!我爱她!我一定会和她在一起的!!” 时安发了疯一边哭一边笑,完了再看向裴斯年又是恶狠狠的眼神。 裴斯年被气笑了,他用膝盖抵着时安肚子,一拳拳打在他脸上,打到他无反抗之力才淡淡开口。 “时安问问你自己的心,这是爱吗?这充其量是你那未能满足的自私占有欲,得不到就要毁掉,她凭什么要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我今天打你第一是让你长长记性,你不改,我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改,打到你服。” “第二,我要告诉你,宋梵音不是物品,不是你或者我随意就能决定她的选择、她的未来、她的喜爱与否。” “第三…” 裴斯年抵在他脸上,轻蔑扫了一眼,讽刺道。 “你配不上宋梵音。” 时安被打到咳血,他仿佛没了理智和痛感,反倒笑了出来。 “怎么?你就配吗?” 裴斯年撇下他起身,纸巾轻擦手上的血,侧头沉静道。 “我们不一样,你骨子里就是个自私的人,你只爱自己罢了,得不到就会毁掉她。” “而我…” “会陪她一起下地狱。” 赌她喜欢(偷吻) 裴斯年解决完时安直接去了宋梵音家,就等在阳台门口,从白天等到黑天,手上身上还留有血渍印。 他不急催她开门,就这么等着,她想开门了自然会开。 宋梵音每次情绪不好要么躲柜子里哭,要么蒙着被子躲床上哭,裴斯年站在玻璃窗外看着床上空空的,就知道她肯定又躲柜子里了。 大概晚上六七点的时候,衣柜门才拉开,就见她小小一只窝在里面,眼眶很红,头发凌乱,发现裴斯年站在窗外的那双眼神有些闪躲。 但看到他手上的血渍,立马站起来还不小心碰到头,跌跌撞撞地跑到去给他开门。 门拉开那瞬,宋梵音直接扑进他怀中,感受他的温暖,他身上那淡淡的薄荷香,永远让人安心。 裴斯年一下下抚着她的后背,紧紧抱着她,那力度像是要将她挤进身体里,刚刚看到她那么无助不知所措的眼神,他的心在滴血。 感受到她趴在自己怀中,攥着他带血的衣角,裴斯年立马轻声安慰着,“音音,没事我没事,这不是我的血。” 宋梵音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事。 其实她这一下午躲在柜子里都没有哭,就是静静地坐着,在想问题,她不明白网上为什么会那样说,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啊,为什么会这样?她想不通。 不过好在下午不是她一个人,还有一只猫陪她。 年年裴斯年养得很好,毛特别顺滑,大大一只,还没事就跳阳台来找她,裴斯年怎么管都没用。 大概是感受到她很难过,年年今天特别安静,就趴在她身边舔她,默默陪着她。 宋梵音摸了摸它的毛,一看到年年就想到裴斯年。 但好像在大家看来她和裴斯年特别不相配。 裴斯年看她满脸伤心,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心都碎了。 好像又回到第一次见她那样,孤立无助。 他轻声安抚着,“音音,没事了已经没事了,那些造谣的帖子都删了。” 裴斯年拇指轻擦眼泪,顺着她脸颊滑下来,“音音,永远不要否定自己。” “在我看来音音一直是一个乐观坚强又勇敢的女孩,你特别的细心会留意到别人的小情绪,并且站在他人的角度共情。”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给我递纸条,我觉得音音真的很独特,并且发誓一定要和你做好朋友,我要给你买齐五颜六色的便签。” “到后来你第一次开口叫我的名字,我就想你每天都这样叫我,永远听不腻,我想永远和你待在一起。” “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都存在。” 裴斯年声音很轻一字一句都落在她心上,她含在眼眶中的泪水还是不受控的时候一滴滴落下。 她真的很奇怪,被骂时不想哭,对峙时不想哭,但一旦心底那一点委屈被知道,所有的情感就像找到了出口,一触即发。 宋梵音抬头看他,声音软软的,“裴斯年…” “其实我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什么了?” 裴斯年心疼得很,对上她的目光,他低头认真道。 “音音,你没有错,不要否定自己。” “其实我们这一生就是不停地看到各色的人各色的生活,认知和叁观被不断刷新,再不断做出新的选择。” “不用太在意他们的目光。” “当你忽略外界的声音坚定走自己的路,那个时刻,你是最闪亮的。” 他说着忽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脸颊,她心跳明显变快。 裴斯年语调平缓,很认真。 “我永远祝福你在追寻自我的道路上一路向前,活成自己的光。”- 大概是累了,宋梵音很快就睡着了,屋里只留了一盏小灯,裴斯年坐在床边守着她。 昏黄的灯光照在她侧脸,她的长睫、鼻梁、唇,裴斯年就这么盯着看了很久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裴斯年被吸引慢慢凑近,悄无声息地在她的脸颊上印上一个吻。 他单手将她抱在怀中,另一只手关上灯,屋内瞬间漆黑,温热的掌心扣住后脑勺,热烈细碎地吻落了下来。 裴斯年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起初带着试探的意味,轻得仿佛浅尝辄止,而后慢慢加深力道,炽热缠绵,吻得人心乱如麻。 “唔…”宋梵音半梦半醒间,见他单膝跪在床上,细腻地吻一次次落下,她大脑有些缺氧,自然地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任他为所欲为。 裴斯年清楚此刻的他随时可能失控,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湿润柔软的唇擦过她的眉心,落在她的鼻尖。 他附在她耳垂旁,轻吻耳垂,哑着嗓子。 “音音…” “宝贝…” “你真的很好。” 这么多年来他太清楚自己心,从未动摇。但没有再向前走那一步,他怕吓到她,他甚至想过就这么默默守护她也好。 大概越是爱到骨子里越是小心翼翼。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尤其今天的事,他越不想放手,越舍不得放手。 他真的很想保护她,他想赌一回。 赌她也喜欢他。 联考 开学已经半个月,全市联考到来。 联考一中每年都会参加,集合全市各重点高中,虽然难度很大,但也是体现学生成绩水平的时刻。 基本上每届联考前200名的学生都毫不意外地考进最高学府,也是一次非常好检验自己的机会。 当联考通知下来的时候宋梵音一脸生无可恋望着裴斯年,他笑着问她。 “音音,要不要试一下?” “前200。” 按照裴斯年现在这样每天看着她学习,上次还只考到中游,目前距离联考就剩小半个月,就算她不吃不喝的学前200也太难了吧。 再说和她竞争的可全是裴斯年这样的大学霸。 宋梵音更没底气了,弱弱反问。 “我行吗?” 裴斯年被她逗笑,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觉得自己可以,就一定可以。” “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音音不比任何人差。” 裴斯年说的很认真,盯着她看。 裴斯年很清楚,她太敏感,很多事情她会想很多最后把错误归结到自己身上,然后怀疑自己变得不自信。 这些年来,他看着她一步步成长,她已经渐渐变得自信勇敢,但那件事一出她又开始怀疑自己了。 她需要一个契机,重新接纳自己,相信自己。 或许那样他告白才不会被轻易拒绝。 - 裴斯年这次对她制定的计划更注重稳扎稳打,不追求一味地提分,他太了解她了,边学边忘。 她能把目前学到的东西巩固好,每道错题做对就可以赢很多人了。 宋梵音的弱项是数学,准确来说一直是数学。裴斯年从小学起给她补课,永远因为教她数学头疼。 裴斯年觉得她学不会数学大概是太乖了,教什么做什么,可以比葫芦画瓢,但一旦换个题型,同样的葫芦换个颜色她就不会了。 他就只能掰开了揉碎了,把其中的原理给她讲明白,真正理解,再背一些固定的公式题型,多抓一些分。 宋梵音也很听话,不跟孟澄出去玩了,每天上课做题,晚上等裴斯年给他讲题,抓紧每时每刻提分。 当然裴斯年一直陪着她,她累,裴斯年比她更累。他要提前给她出好题,给她批改,再一道道耐心讲解,每天忙完都要十二点多,他还要守着她,等她睡着了再回家。 这些宋梵音都看在眼里。 她看了一眼表,又十一点了,她端着咖啡轻手轻脚走进屋,只见裴斯年趴在她课桌上睡着了。 她轻轻走近,将杯子放在一旁,弯下腰去看他的长睫,食指在他脸颊上滑动。 最后情不自禁地吻落在他脸颊、鼻尖、唇角。 “裴斯年,我会好好考的。” 或许我只有考好,才有勇气对你告白。 - 考试那天宋梵音和孟澄分到了一个考场,裴斯年和陈嘉树在隔壁楼,至于谢衍他就没来考试。 开考后宋梵音手很抖,很紧张,她脑子里不断涌现出各种声音,要是没考好怎么办?要是题很难怎么? 越想越急。 后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了眼挂在文具盒上的好运符,还在他妈妈之前求的那个,她每次考试都带着。 她想到裴斯年说的,“只要相信自己,就没什么难的。” 虽然很紧张,但开考铃一响,她立马进入状态,认真审每道题,会做的先做,不会的放后面再反复读题目,理解透了再按照裴斯年教她的步骤一点点来, 考试总共持续了叁天,她每一天都要打起一百分精神应对,最后一门生物考完宋梵音的心才彻底放下。 高度紧张后她直接发烧39度多,躺家里休息两天才好转。 裴斯年每天都要去照顾她,给她煮粥督促她吃药,宋梵音最讨厌吃药,总找各种借口,撒娇卖萌想逃过,最后还是被裴斯年威逼利诱乖乖吃下。 联考成绩出来那天裴斯年正在给她喂粥,那边谢衍的视频通话打来。 “音音!!”最先出现的是孟澄。 “等着啊!我们这就给你看成绩!” 紧接着镜头就转过去,一张大榜出现,谢衍是从后往前照的所以最先看见谢衍的0分。 “哈哈哈哈哈0分谢衍你行不行啊?”孟澄笑的声音很大,就听陈嘉树也在补刀。 “就是往卷子上撒把米,抓只鸡来随便踩也不会0分。” “老子愿意!你管拍着吗!!”谢衍急了连忙把镜头往前拿,然后就看见孟澄的分数530分,孟澄表示很满足了。 镜头越往前走宋梵音越紧张,一直没看到她的名字,裴斯年在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 “哎!!音音!!看到你的了!!!” 孟澄声音很大,引得周围的人都往这看。 “宋梵音,689分,班级第8,年级第25,联考总排名170!!” “哇!音音你进前200了!!” 宋梵音听到分数的一瞬就扭头去看裴斯年,她一脸震惊,她真的没想到自己能提升至少20几分!更没想到能进联考前200!! 但面前的裴斯年却一脸淡定,勾唇轻笑看着她,似乎早就知道她一定可以。 她直接从床上站起来,飞扑进他怀里,裴斯年稳稳地搂住她,轻拍她后背。 “就知道我们音音一定可以的。” 她埋在他怀中,听着手机里孟澄还在报分数。 “陈嘉树708,班级第2,年纪第3,联考总排名第3。” “裴斯年710,班级第1,年级第1,联考总排名第1。” “我去!裴斯年你牛啊!” 听到他分数的那刻,她立马抬头看他,眼睛亮亮的,一脸崇拜,“裴斯年你好厉害!” 他把她往怀里按了按,动作轻柔地擦过她发尾,低笑着。 “我们音音也很厉害!” 四目相对,她突然鼓起全部勇气,“裴斯年…我有…” “….” 她还没说,手机里又传来孟澄的声音打断。 “哎!对了!明天表彰大会啊!一定记得来。” “知道了。” 被打断裴斯年表现的很不爽,单手挂了通话将手机扔床上,把她一整个抱在怀中,她双腿夹在他腰上,挂着他脖子。 他无声笑了下,抬头,唇瓣碰到她下巴,她瞬间脸红。 裴斯年都看在眼里,还一个劲地逗她。 “嗯?音音想说什么?” ———— 明天告白上肉哈!!这次真的是现实肉哈!猜一下俩人谁先告白!^ ^ 十二封情书 裴斯年离的很近,近到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喘息。 宋梵音被他盯的脸红,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柔声道。 “我们音音真的很厉害,一直都很厉害。” “当初考高中很难但你努力做到了,学数学也很难但你一直在努力,这次提升了至少20分,还有觉得没有可能的前200你也进去了。” “我们音音真的很棒,要相信自己。” “很多事情只要你想,就一定可以。” 他的目光温柔似水,眸中流转着无尽温柔,她怔怔地望着他,心跳漏了一拍。 “裴斯年…我…” 她鼓起勇气想开口,他两根手轻抵她下唇,将她拉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若有若无的触感,连同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一起缭绕过来。 他声音低哑,“音音…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乖,我来说。” 他直接将她抱起,一路抱着去了他房间。 裴斯年的房间她去过很多回,他的房间整体灰黑色调,床头上摆了几只可爱的玩偶,书桌前贴的彩色便签格格不入,都是她送的。 “音音,等下我。”他把她放在床上,裴斯年转身去柜子里找东西,她知道那个柜子,裴斯年很宝贝,从没在她面前打开过。 就见他抱了一个粉色的铁盒子,看起来有些久远了,凑近看才发现是她很早以前送给裴斯年的一盒巧克力,他还留着那个盒子。 只见他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不同颜色的信纸,一封又一封,全部拿出来总共有12封。 她一封封展开看。 【音音,6岁生日快乐,很高兴能够遇见你…】 …. 【音音,8岁生日快乐,希望你能继续这么开心下去…】 …. 【音音,12生日快乐,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中考加油…】 …. 【音音,17岁生日快乐,好希望我们能一直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 她一封封看完。 裴斯年从她六岁生日起每年给她写一封信,写到她17岁,写了十二年。 “音音…” “这是我12封没有送出去的情书。” “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很简单,但我深思熟虑了十二年,我还是想告诉你。 “我喜欢你的温柔善良可爱,也爱你的小脾气,你每次受委屈一个人躲起来哭时我都心疼,我想自己变的更好,我希望你能依靠我,你不需要那么坚强,只要难过时,随时可以抱住我。” “在我看来,告白真正的含义,是去向对方表明心意,而不是索要关系。” “音音,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好喜欢你。” “或者,有一天,你想起被我喜欢过,你也能开心,你曾是一个人的光源。” “你一直是我的光源。” “音音,这次我想堵一把。” 他微微眯眼,抬手抚上她脸颊,大拇指轻轻从她唇边划过,温柔的嗓音又低又沉。 “你喜欢我吗?” 她眼眶红红的,她根本没有想到裴斯年会这么想,她坐在裴斯年身上,低头轻轻贴着他的唇瓣,轻轻说着。 “裴斯年,你知道吗,你像一件礼物一样,在我对这个世界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出现。” “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我知道我想给你买好多好多吃的,一见你嘴角就会不自觉上扬,看到什么都想第一时间和你分享。” “我想你亲亲抱抱我,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 “裴斯年,因为有你在,我才感受到爱,一直被爱着。” 告白 53℃e.℃o㎡ “裴斯年…我想你吻我。” 她声音软软的,窝在她怀中,满眼温柔的看着他,没经过他同意就大胆的伸出舌尖描绘着唇型,起初是轻柔又带着试探的意味,唇瓣的黏合和摩挲,而后辗转剧烈。 他的大掌落到她后脑勺,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缓缓加深这个吻。 “宝宝…乖乖…” “裴斯年给我好不好。”她在他身下来回蹭,感受到他的硬物,她扭的更厉害,还要伸手去解裴斯年的衬衫扣子,被他单手摁住。 “乖…你还太小了…” 他说着低下头一下下轻吻着安抚她,她仰头一下下回应着,支支吾吾说着。 “可是…在梦里你…总对我做那些事。“ “什么?” 她眼睛亮亮的,一脸无辜看着他,“你有时很温柔有时很粗暴,强硬进去,强迫我高潮,还要射在里面不许流出来。” “斯年…” 她说完明显感觉到裴斯年脸色变了,下面的硬物也狠狠顶着她,她蹭的更厉害,被他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音音,你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什么?” 他这次吻的很凶,任她解开他衬衫最后一颗扣子,食指在腹肌上滑动,来回撩拨。 只是接吻时她下身就湿了一片,他挺着硬物隔着内裤在她敏感点上加重力度,几十下后,力道逐渐加重,最后颤抖着一股股温热全喷在内裤上。 可以看到非常明显的水渍印。 他低声轻笑,食指在敏感点上上下揉搓,“看来不是乖宝宝,是骚宝宝对不对?” “和梦里一样。”她突然抬头说。 “什么?” “梦里你也这样对我说。” 她说着手抚上他的硬挺隔着裤子揉弄,然后小手巧妙的一拨一拉,将他肿大的欲望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 比她梦中的尺寸还要夸张,宋梵音回忆着梦中的动作,想要附上去被裴斯年摁住,“音音,不要。” 她紧紧盯着她,然后伸出小巧的舌上下舔了舔,一口含了。 “啊…”听到他舒服的感叹,她舔的更卖力,舌头微微抵着,然后用力一吸一放,他也是第一次,射的很快,射的她满身都是。 “音音…宝宝…对不起…”他抚摸着她的头,宋梵音只是笑笑,最后一滴舔干净,紧紧抱着他,“裴斯年…我好喜欢好喜欢你…” 后来裴斯年抱着她亲着哄着好一会,她想他进来,但家里没有避孕套而且她还没满18裴斯年不肯,她皱着一长小脸怎么也哄不好,最后达成共识只在外面蹭一蹭,不进去。 “啊…裴斯年…” “宝宝,乖宝宝,音音好乖。”裴斯年耐心哄她,她主动向上凑吻他,裴斯年只在她腿心抽插,就是不进去,她湿了一大片,真的好想他进来,只能软声求他。 “裴斯年….呜呜呜我好难受…” “进来好不好…求求你了…” “呜呜呜我想你进来….难受裴斯年。” 他的肉棒死死抵在穴口,画圈研磨着,却不进去,她扭腰往前靠被他摁住。 “音音,听话好不好?你还太小现在不可以。” “斯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斯年….” 他声音低沉,在穴口外每撞一下都刺激的她流着眼泪,双手缠住他,贴着他下嘴唇,哼哼唧唧求他。 裴斯年不听,态度强硬,正准备抽身离开时,她慌了,突然抱住他,就就着下身湿滑猛的插了进去。 “啊!痛!” “呜呜呜呜呜呜!” 她实在太紧,抽插困难,裴斯年皱眉让她放松,他大手托起她,重重的一个推进,她下身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当她足够湿润,他才整根的进出。 “宋梵音!”裴斯年厉声叫她,只要连名带姓叫她,他肯定生气了,她知道不对,可是她就是想要他,好想要。 她立马委屈着小脸,一下下亲着求着“呜呜斯年要我好不好呜呜呜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求你了。”宋梵音在他怀中轻喘,裴斯年顶着她磨蹭,稍稍退了一点,又重重的把自己全部埋在她体内。 “啊……唔……轻点……”她压抑的哼,埋在他胸前小脸通红的求他,下身暧昧的拍打声听的她害羞。 “宋梵音,以后不可以这样听到没有?”他贴着她耳边喘粗气,下身的动作还是又快又猛。“啊……”他坏心的重重撞上她最敏感那点,她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 “知道了呜呜呜”宋梵音紧紧夹着他,被她火热的嫩肉有规律的裹着搅动。 “乖…放松…我射外面…”他低头亲着哄着她,希望她乖点,结果刚退出半截,她又故意使坏,紧紧夹着他收缩,来回扭动,他腰眼一麻,全部喷射进她体内。 “啊!!都射进来了!”夲伩首髮站:y𝖚Z𝒽áiщ𝔵.𝒸õ𝖒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裴斯年被气笑了,他真不知道她怎么在床上这么不听话,抬手在她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没用力红印却很明显。 他故意顶很深,咬她耳垂,“音音真是只小骚猫。” 后来裴斯年又抱着她做了几遍,尽管看在她第一次已经很温柔了,宋梵音还是被操晕,被他抱着去浴室洗澡。 她醒来时正坐在裴斯年怀中,双腿分开,他埋头很认真在扣精液,低头就能看见浑浊的液体一股股流出,她刚醒嗓音软软的,“都是斯年的。” 一句话让裴斯年再次立起来。 他轻笑单手在她脸颊拍了拍,“音音,我再说一遍,以后不可以这样。” “会伤到你的。” “知道了。”她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模样。 说完突然低头在他侧脸偷亲了一下,轻声道“男朋友。” 他耳朵瞬间红起来,宋梵音真想将那刻珍藏起来。 洗完澡还是裴斯年给她吹的头发,只是吹完就发现她早睡着了,趴在他腿上。 他弯腰俯在她唇边,一下下亲着。 “宝宝,音音,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管教(高H扇屁股内射) 宋梵音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他怀中,睡衣是他的很宽很大,他紧紧抱着她。 还是熟悉的房间,他温暖的怀抱,唯一改变的好像是他们的关系。 她食指在他鼻尖滑动,凑的更近窝在他颈窝蹭了蹭,“裴斯年…” “好喜欢你呀。” 她低头轻轻吻着他唇角,裴斯年的唇真的很好看,她之前就喜欢这么盯着看他,他一咬唇唇瓣就会泛红,那时候她就猜裴斯年的唇肯定很软。 后来实践证明,她猜的很对。 她睡衣内真空,仅仅是偷吻,此刻下身已经潮湿一片。她跨坐在他身上,解开他睡衣最后一颗扣子,双腿分开坐在他腹肌上。 她上下蹭,来回扭动着,穴口紧紧贴着他的肌肉,几十下后,她找到了敏感点,将腿分的更开,力道逐渐加重,最后颤抖着一股股温热的水全喷在他腹肌上。 “啊…” 她高潮后紧紧抱着裴斯年,下半身往他的硬物上蹭,想进去被他一把握住腰,动弹不得。 他刚醒声音有些低哑,“音音。” “还疼吗?” 她摇摇头,他原本有些担忧的眼神缓和些,握着她的腰开始算账。 “为什么不听话?”裴斯年声音冷冷的。 她立刻意识到裴斯年这是秋后算账,她刚刚干的事他都知道。昨晚他特别严肃的警告她以后没有安全措施不可以做爱,不可以内射。 她满口答应的是很好,今早就开始挑战他。 她一幅狗腿模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可裴斯年铁了心了不吃这套,大掌在她白嫩嫩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嗯?” “说话!” 宋梵音承认他冷着脸驯自己,大掌扇她屁股时她身下一股股水流的更多。 有时候她很享受被裴斯年管教。 因为他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她。 只是裴斯年现在的眼神太冷淡了,她很难受,她是想被他管,可那是出于爱的前提。 她小脾气一下上来,往他身上蹭。 “可是我就是想你操我,想你射进来,越深越好,你在梦里都是这样对我的。” “我就是喜欢这样!” 她就是喜欢内射,喜欢裴斯年抵着她狠狠射进来。因为那刻他只属于她,她也只属于他。 她的话和乖乖的小脸蛋形成巨大的反差,说完又分开腿在他硬物上蹭来蹭蹭去。 裴斯年头疼,她的性爱观已经被几次梦境带歪了,之后还要一点点教。 看她白嫩嫩的手掌抚上硬物,上下摩擦,还要去吮吸,完全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裴斯年皱眉,那今天好好教教她。 他低头咬在她唇瓣上,直到闻出血腥味,“呜呜呜裴斯年。”他冷着脸不管任何技巧,压在她身上,将她大腿开到最大,直接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裴斯年….痛…” 宋梵音哭的微微颤抖,他单手捂住她的嘴,扛起她右边的大腿,坚硬的欲望重重撞在里面,越撞越狠,她哭着喊着裴斯年也没有停。 “就想被这么操是吗?” “操死音音好不好?” 裴斯年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几下,动作渐渐放缓,趴在她耳旁重重咬了下耳垂。“音音喜不喜欢?” 他大手捧着她的雪白绵软往中间一挤,反复揉搓,刺激她更加敏感, “呜呜呜呜喜欢,喜欢!”她压抑的哼,埋在他胸前小脸通红的求他,下身暧昧的拍打声听的她害羞。 不管是粗暴还是温柔她都喜欢。 “小骚猫。”他咬着她耳垂,下身的动作还是又快又猛。 “音音是不是小骚猫?” 她在身下被操的又娇又软,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会哼哼唧唧抱着他求他轻一点。 “说话!” 裴斯年厉声,大掌在她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 “是呜呜呜呜!” “是裴斯年的呜呜呜呜音音只属于裴斯年。” 她被操哭,眼眶红红的,说话也断断续续还要伸手去抱他,主要求吻,那乖乖的样子他看见心都化了。 她怎么会这么可爱,他想把她圈起来每天这么操她。 裴斯年彻底失控,大手扶着她腰,往上一送,落下时下身狠狠的往上顶,撞进她的柔软,一下又一下。 “啊啊啊啊啊痛!”湿湿的肉体相撞便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她哭着求裴斯年停下,他却坏心眼的力道更重,将硬物全部进入到她体内,几次都送进她娇弱的子宫里面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宋梵音微微喘着,他低下头大力的吻下去。 半晌他才闷哼着颤抖起来,将硬物抽出,精液全部射在她肚子上,还有些喷洒在她脸颊、睫毛、鼻尖、嘴角。” 配上她那乖乖的小脸,还伸舌头去舔嘴边的精液,很是淫荡。 他射完立马俯身仅仅抱着她,亲着哄着“宝宝,音音,对不起对不起。” 她也很顺杆爬,裴斯年一哄她就想哭,“呜呜呜呜我裴斯年你是不是不想操我呜呜呜呜,你就是不爱我。” 他温柔的一下下吻着眼泪,“宝宝,怎么会不爱你。” “宝贝,不要哭好吗?”一看到她哭裴斯年就慌了。 “爱你,真的好爱你” “我就是怕这样,我失控会伤到你的。” “宝宝,还疼吗?对不起。” “所以以后没有安全措施不要乱撩拨我好吗?” 他说完宋梵音窝在他怀中很久没有回话,他以为她默认了,还感叹这次她终于明白了。 没想到过了两分钟她突然在怀里转了个身,眼睛亮亮的看着他,软软道。 “可是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可以…” “裴斯年…” 裴斯年那刻很想把她摁在床上操死。 盖章 ℊв84.𝒸öм 因为今天还有表彰大会,裴斯年手下留情了,抱着她清洗完,又一件件给她穿好衣服、亲着哄了好久。 早饭是裴斯年做的海鲜粥,是她最喜欢的。 初中的时候裴斯年就总给她做这个,起因是她有次被婶婶罚不许吃饭,她饿着肚子委屈巴巴地去找裴斯年,裴斯年翻箱倒柜家里也没什么吃的,又太晚了不能带她出去吃。 就把她妈妈买的各种名贵海鲜全加到粥里,那是她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之后总要缠着裴斯年给她做。 裴斯年刚进厨房宋梵音就开始捣乱,一会拽拽他的围裙,一会偷吃两口,裴斯年都看在眼里却只是无奈笑笑,任她乱来。 宋梵音看着他做饭的侧脸,真的很帅。 她突然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趴在他肩上,是独属他淡淡的薄荷味,是熟悉的安全感。 真好。本伩后續鱂在℗ö1⑧ča.čöm更薪 請椡℗ö1⑧ča.čöm繼χú閱讀 还好,一直是他。 感觉到她情绪突然的变化,他将火关小,附在她手上,侧头温声道,“宝宝,怎么了?” 她头埋在他后背上,沉默了很久才抬头,四目相对,她眼睛亮亮的,眼眶有些红,却笑着对他说。 “裴斯年你真好。” 裴斯年听她软软的声音,直接转身将她圈在怀中,他凑近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脸颊。 她身子有些软,感觉自己要溺死在他温柔的目光中,双手勾着他脖子往下拉,轻轻在他脸颊,感觉不够又偷吻了薄唇。 “盖章啦!裴斯年你要一直一直对我好!” 裴斯年轻笑,他的呼吸微沉,捏住她的下巴,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她碾碎,下一瞬,吻重重落下,手掌抵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半点儿退缩的余地。 她被吻得脸颊发红,不能喘息,裴斯年坏笑温柔地舔舐着,声音低哑。 “宝宝,这才是盖章。”- 吃完饭裴斯年牵着她刚走进校门,远远地就看见孟澄他们三个。 “这里!音音!!” 孟澄站在大礼堂门口,跳起来冲她挥手,谢衍站在旁边单手夹烟打电话,陈嘉树穿着校服外套板板整整地从礼堂内走出来。 看到他们那一瞬,又想到紧紧牵着的手,她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下意识地想松手,结果裴斯年握得很紧,侧头看向她,微微皱眉。 “音音是不想公开我吗?” “没有…我…” 裴斯年不给她继续说的机会,“那就好。” 随后,紧紧牵着她向他们走去。 谢衍最先发现裴斯年不对劲的,以往他宠宋梵音这没错,但那时他会收敛着点。 但今天,谢衍看着他那紧紧牵着的手,都给人家握红了,怎么看都像宣示主权,满是占有欲。 谢衍坏笑看向孟澄。 孟澄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第一遍没什么奇怪的,再看一眼,确实不对劲! 孟澄惊呼,“你俩?” “这是?” 此刻孟澄一脸吃惊望着他俩,谢衍则早看透一切坏笑将烟灭了,冲裴斯年比手势,陈嘉树在旁边淡淡一笑。 宋梵音被他们盯得脸红,一个劲往裴斯年身后躲,裴斯年只是握着她的手向上举了举,勾唇轻笑,“我们在一起了。” 瞬间,一片惊呼。 孟澄:“我去!” 谢衍:“动作真快!” 陈嘉树:“祝福。” 后来宋梵音和裴斯年是被孟澄谢衍强行分开的,谢衍追着裴斯年问怎么追到的,另一边孟澄挽着宋梵音追问进展到哪步了。 “所以…你俩…” “做了!?” 孟澄突然停下,眼睛瞪得大大的,过了两秒突然皱眉,开始骂裴斯年,“我去!!!裴斯年怎么下得去手!!” 宋梵音拽了拽她,一脸认真,“可是我强迫他的。” “啊?” “我觉得那个人是他,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后悔。” 那是孟澄第一次真正了解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从前她一直觉得宋梵音和裴斯年最多是互相喜欢,窗户纸能不能捅破还两说。 可那次后她改变想法了,裴斯年大概是宋梵音在这个世上最信任的人,他们之间除了爱情还有亲情。 他们对彼此的信任还有爱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另一边。 谢衍没走几步拦住了裴斯年,一脸震惊,“操!不是吧!你来真的?” 谢衍震惊之余又有点难过,震惊裴斯年不动声色办了这么大事,难过的是他跟孟澄还一点进展没有呢。 陈嘉树越过他淡淡补刀,“他跟你不一样,他一直玩真的。” 裴斯年笑了笑,拨开他到手,“我对她,从来都是认真的。” 随后向宋梵音那边走去,陈嘉树也紧随其后,唯独留谢衍在原地愣了许久。 两分钟过去,他越思考越不对劲。 “我去!我怎么就不认真了!我对待感情也很认真得好吧!” ——— 相配 表彰大会是在大会议厅举行的,因为这次联考成绩特别好,规格很大,上面教育厅领导也来了不少。 三班的位置在中间,宋梵音拉着孟澄刚坐下没一会裴斯年和陈嘉树也过来了,挨着她俩一边坐了一个。 等到谢衍来的时候发现孟澄左右都没位置了。 “起开!”他踢了一脚陈嘉树的椅子,陈嘉树只是抬头看看他,无动于衷。 还要踢被孟澄打了一顿,“别欺负他!你滚前面去!” “行!滚就滚!”谢衍气呼呼地无奈坐在前排。 另一边 宋梵音从坐下那刻起就一直拿着小纸条在背稿子,稿子是学校给的,都是经过层层审批通过的,毕竟今天这么多领导不能出一点错。 但这些文字就是不入脑子,她越背越紧张,忘得也差不多。 纸条在她手中被反复揉捏,留下皱巴巴的痕迹,和她此刻的心情一样。 裴斯年刚走进来就发现她小小的身影,低头皱着眉,他心也跟着紧了一下。 刚坐下便伸手抽走了她的纸条。 “哎!” 她没反应过来纸条就被裴斯年装进口袋里,大掌抚摸着她指尖。 她一紧张或者遇到纠结的事情就会抠手指,最严重的时候会弄流血,裴斯年每次都心疼得不行,总管着让她改掉这个毛病。 这是一会没在,她又开始了。 他紧紧握着她泛红的指尖,有些严厉地问她。 “音音我是不是说过,不要再这样了。” 宋梵音看出来他生气,但是还能哄好的那种,委屈巴巴地看向他,指尖一下下勾着他,在他掌中画圈圈。 裴斯年语气瞬间软了下来,“不怕痛吗?” 有时候就是这样,裴斯年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哪怕是她犯的错,他也会归结到自己身上,是他没有及时发现这个问题早点帮她改正。 他攥着她的手指低头轻吻着。 “不要紧张。” “没事的。” 宋梵音皱着小脸冲他撒娇,“万一忘词了怎么办?” 裴斯年突然凑近,单手揉了揉她的脸颊,认真道,“那我告诉你上台演讲不紧张的秘密。” 他突然认真,宋梵音也乖乖听着。 只见他慢慢凑到耳边,轻吻耳垂,唇角弯了弯,“秘诀就是把下面的人都想像成大头菜,怎么会紧张呢。” 他眼眸微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荡漾着痞气。 宋梵音被逗笑,“我上去会笑场的!” - 表彰大会正式开始,下面也终于安静。 前面还是那些老流程,主持人发言,然后领导发言,之后就是学生代表发言。 宋梵音作为学生代表发言提前就在台侧做准备,她手掌冰凉,等到上台时看着台下坐满的人群,远处闪光灯照得她有些难受。 “我…我…” “大家好…我是来自高二3班的宋梵音,很…很荣幸能够作为学生代表发言。” “很感谢学校…感谢…” 后面那段词是什么来着? 她实在忘了,大脑一片空白,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台下鸦雀无声都等着她,这是她最害怕的一幕。 她像找救命稻草般寻找着他的身影,不在原本的位置上,只见他已经走到了旁边台阶上冲她挥手。 “按你自己想得来。”这是她上台前裴斯年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调整了一下心态,不再纠结稿件下一句是什么,拿起话筒,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我从没想到自己能站在这个舞台上,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差生,学习对我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读书,为什么要考高分。” “后来我经历了一些事情,遇到了一个人,他告诉我现在不吃读书苦,今后就要吃生活的苦。” “可能许多人宁愿吃生活的苦,也不愿吃学习的苦,因为生活的苦可以被娱乐转移,最终变得习以为常、得过且过,可以称之为钝化。” “我们难以沉浸于学习,是因为成长和进步每一步都不好走。” 她一口气说了很长的一段话,在座的无不被她吸引着,她却缓了一会,寻找着什么。 对上他的目光后,她甜甜地笑起来,继续道。 “不过我很幸运,我遇到了一个很好的人,他会拉着我一步步向前走,每当我想放弃时他总会不断地鼓励我支持我,做我唯一的靠山。” “我们很难一下子变得优秀,也很难一下子就培养出一个好习惯,任何事情都需要一个过程,但只要迈出那一步就好。” 裴斯年,因为你我想要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我想证明我足以与你相配。 ——— 下一章吃肉~ 我爱你(高H) 宋梵音一番话讲完,全场掌声雷动。 “音音你是最棒的!!!” 孟澄喊得最起劲,还拉着谢衍和陈嘉树站起来为她鼓掌,后来的学生也被带动起来。 评委席的掌声也没有间断,原本因为宋梵音临时换词焦头烂额的教导处主任看着各位领导的笑容,捏了一把汗,还好没大问题。 他不禁对台上那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她之所以能引起在座的掌声与共情,大概就是足够真诚,全是发自内心的声音。 此刻全场的目光都在宋梵音身上,她的目光却在裴斯年身上。 他站在台阶上给她拍照,本来学校也安排裴斯年进行发言,就在宋梵音后面,但他拒绝了。 理由是要提前准备候场的话,就没办法给她拍照了。 他当时说的特别认真,好像除了她其他事情都不重要。 此刻他站在台下,一身干净的白衣黑裤,修长挺拔,骨节分明的手指摁动着快门,记录着她每一瞬间。 今天早上她就特别紧张,他给她穿好校服,又耐着心帮她扎了头发,贴着耳垂一下下吻着。 “音音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孩,你真的很棒很厉害,不用紧张,我会一直在台下陪着你。” 他说到做到,一直在台下陪着她。 裴斯年从她上台那刻起目光就放在她身上,她忘词他也跟着紧张,到后面她越说越流畅,越来越自信,这是裴斯年特别骄傲的。 他参与着她成长的每一步,看着她从不自信到站在大舞台上流利表达着她想说的一切,他为她感到开心。 他的音音,一直在成长。 - 所有流程结束后就是大合影。 优秀学生代表都要上台合影,裴斯年被安排站在校长旁边。 等他们站好宋梵音这排才缓缓走上台,到她这里正好多出来一个人。 “那你去站到最后一排吧。”负责安排的老师扭头看向她。 “嗯嗯,好的。”她扭头和裴斯年告别示意自己要去后面了,他微微皱眉还没开口,教导主任拦住了她。 他对这个女生有印象。 “你一会蹲在第一排,就裴斯年前面也可以。” “好的好的。” 刚被安排好,她小小的一只就扭头去看裴斯年,冲他比口型【好巧哦】。 小拇指在下面勾着他的指尖,不断撩拨,捏他的指尖。 裴斯年被撩拨的耳垂泛红,他左右站着的都是领导,他越害羞,宋梵音越起劲。 直到全部人站好,要拍照时,宋梵音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紧紧。 他弯弯嘴角,笑意沉在眼底,神情暧昧不明。 【一会结束你别跑】 “3” “2” “1” “茄子!” 台下是数不清的数不清的闪光灯,身后站满了人。 他们在瞩目与欢呼中偷偷牵手。 那刻,他们只属于彼此。 - 一结束,裴斯年就牵着她往外跑,走到后面休息室直接推门进去,然后反锁,将她搂紧怀中。 裴斯年把她的耳朵和脖子吻了一遍,气息越来越热,在她脖子上仔仔细细地吮出一个个泛红的印记,手也不规矩地伸进了衣服里,一路往上揉捏。 宋梵音在他怀里渐渐软下去,他炙热的坚硬抵着她的大腿根,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脉搏跳动,她的内裤上很快湿了开来。 “怎么胆子这么大?嗯?”他声音低哑,手掌探了进来,慢慢的揉碾,稍微用了力拉扯一下,便听到她一声娇哼,“呜呜斯年……” “音音,宝宝。” “今天好乖,好棒。”他哑着嗓子哄她,温柔地含住她的唇,吸吮,辗转。 一个用力中指便滑了进去,她的嫩肉如饥似渴地含住了那根手指,细腻紧致的感觉让他发疯,又添了一根食指进去,两根手指慢慢的顶入,抽出。 “呜呜呜…斯年…” “乖.别急。” 他感觉到她的迫切,力道变大,整根的顶入,用力碾,再全部拔出。 她被翻转过来,一双柔软送到了他的嘴边,他隔着薄薄的T恤不客气地一口咬下。 衣料在他的唇和她的绵软之间摩擦,被他的牙齿咬住,恶意地扯弄。 她身体里的手指也变换着角度,摩擦着肉壁狠狠进出,在某一点上轻轻划过,她便是一个颤抖,他清楚她所有的软弱,“啊……重一点……”她迷乱地喊。 他附在她胸口低低地笑了,直到她挣扎着几乎哭了出来,才满足她的要求,先是指腹狠狠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退过去后指尖一个戳进,大力点在那处。一时之间,花液四涌,温热地冲刷着他的长指。 她长长地哼了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斯年…想要你…进来好不好。” 高潮过后她声音软软的,眼神也湿漉漉地看向他,他强压着欲望哄她。 “乖…我们先回家。” “这里不方便。” “我现在就要!”她娇滴滴地往上凑笨拙地去吻他,双手环着他脖子,裴斯年将她抱到旁边沙发上,扯着T恤的领子撕开整件衣服,含上丰满重重地一边咬了一口。 “音音,这可是你自己要的,中途不许反悔。” 她喊痛,被他重堵住了嘴,激烈的吻。 他一手搂她腰,挤入她两腿间,用力顶了进去。 两人都是一声舒服地长吟。 他冲进去一半便卡住,她有些微疼,更多的却是熟悉的热胀感,他的巨大斜斜地由下往上冲过来,她咬着牙甩着头发,外面走廊还能听到人来人往的声音,她不敢叫出声来。 她越是这样紧张,便越是紧致,他渐渐被推得往外,“乖,放松点。”说完便重重地一个推进。 她足够湿润了,他能整根的进出,便退了一点,又重重地把自己全部埋在她体内。 “嗯……唔……轻点……”她压抑地哼,埋在他胸前小脸通红的求他,下身暧昧的拍打声听得她只想去死。 “音音,这是你自己要的,好好受着。” “恩……我受不了了,斯年…求求你好不好……求求你……” 他坏心地重重撞上她最敏感那点,她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 “我今天看到你了…你一直在台下。”她低声得语无伦次。 “宝宝今天很棒。”他笑,热气喷在她背上,麻得她一哆嗦。 “我为你感到骄傲。”裴斯年眼里的欲望汹涌,大手垫在她雪臀下面,使他们的结合更亲密,摆动腰臀,大力的冲撞起来。 “呜呜呜裴斯年…” “好喜欢你…” 她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他简直控制不了自己,把她困在身下,牢牢的顶着她,看着她半闭着眼微张着唇媚声呻吟着泄了身,才又重重的插了几下,拔了出来,浊白的液体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音音” “宝贝” “我爱你” 殷竹越 那天演讲后宋梵音三个字在一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表白墙、微博、微信都是讨论她的,各个角度她的照片都特别漂亮。 宋梵音微信加了一堆迷弟迷妹,她起初是不知道怎么拒绝,后来他们实在太疯狂,她不敢再通过好友申请。 除了加好友就是送情书,其中高一那帮男孩追得最凶,宋梵音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先把桌兜里的情书清理好。 追宋梵音的这些小学弟里最出名的就是高一5班的殷竹越,有名的小霸王,爷爷殷老将军,那可是在人民大会堂接受过表彰的,军中威望极高。 他爹又下海经商,混得风生水起,国内最早在美股上市的公司,涉及医药、互联网、地产各个行业。 家里不缺钱不缺权,他妈去世早,爹又风流成性的,好在有殷老爷子把着关,殷家唯一的孙子殷竹越那就是宝贝疙瘩,纵着宠着。 从小他在前面闯祸飙车打架,老爷子就在后面给他摆平,要什么没有,所以对于追宋梵音这件事他是势在必行。 裴斯年是知道他的存在,只当是小孩子也没说什么,但这周开始他的攻势更加凶猛。 “呦,那位少爷又来了。” 早上孟澄挽着宋梵音刚到教室门口就被眼前的阵仗惊到了。 少爷靠着墙单手刷手机,另只手提粉色卡通图案的保温盒,周围围满他的小弟,见她来了立马通风报信。 殷竹越抬头亮亮的眼珠望向她,他黑黄挑染的头发看起来痞痞的,但眼睛一弯笑起来满是热烈、赤诚。 孟澄第一次见他就锐评过,“他这个挑污染特别像狗狗,但我想不起来是什么品种了。” “姐姐!” 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狗狗向她跑去,举着手中的饭盒,一副求夸张的表情。 “给你带的早饭,我一直暖着呢,趁热吃。” 宋梵音没来得及拒绝,孟澄就在旁边打岔,打趣他。 “诶,我的呢?” “你追女生不搞定她闺蜜啊?” 正好这时候谢衍也来了,他是知道殷家的也知道殷竹越,两家老人有交情,但小辈们玩不到一块去。 他高孟澄两个头,环着她脖子,把她拐进屋,头也没回,“你想吃什么我请。” “哎…你等等。音音…音音还在呢!….” 见他们俩已经进屋,宋梵音也十分果断地拒绝了他。 “谢谢你,但是你以后不要这样了,再见!” 说完转身进了教室。 走了。 宋梵音就这么走了。 她竟然又一次拒绝了他! 殷竹越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都是别人给他当狗,他上赶着可是头一回! 见他沉默许久,他周围仨小弟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 “殷哥,你说宋梵音是不是真跟那个裴斯年在一块了?他俩好像认识挺久的。” “你去查查。” “得嘞!” 公平竞争 裴斯年今年没在学校,他说要准备一个数学大赛,所以今天请了一天假,去见学校专门给他请的指导教授。 宋梵音很疑惑他的大赛一般都在国庆之后了11月,今年怎么这么早。 课上她拿起手机,给他发短信。 宋梵音:【什么时候回来呀。】 宋梵音:【想你了。】 宋梵音:【才上课五分钟,我就好想你。】 宋梵音:(委屈巴巴.jpg) 过了两分钟,他发了一条语音。 宋梵音连忙凑到耳边去听 裴斯年:【乖,我下午就回去。】 裴斯年:【想吃什么嘛?我给你带。】 他声音怎么听起来病恹恹的,好奇怪啊,她没来得及问,裴斯年就打岔说了别的,最后还答应给她带最喜欢的蛋挞。 一整个上午宋梵音都心不在焉地,右眼一直跳,说不上来就是很难受。 另一边,医院。 裴斯年躺在VIP病房里打着点滴,裴院长孙子来一趟那是惊动了各科主任都得来一遍,只是个小感冒发烧裴斯年本不想这么麻烦,也没和任何人说,但是这边刚挂完号另一边就接到消息了。 “你小子这高烧起码有三天了,你就硬挺过来?” 江云淮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是了,江云淮已经实习了,当初不顾裴斯年小舅舅的反对毅然决然放弃学金融踏上了学医道路,一直跟在他爷爷身边做院长助理,老爷子也特别喜欢他,退休前肯定要扶持他。 “小事,就是着凉了。” “别和爷爷说。” 江云淮一眼看透,肯定还有事,但也没提,淡淡道,“那你下午把这两瓶药打完前哪也不许跑。” “好。” 裴斯年的点滴里有安定成分,没一会儿就头晕犯困,但还是一直硬撑着回消息,答应给她带蛋挞。 是了,裴斯年参加大赛见教授是真的,但确实不是今天。 至于他生病的罪魁祸首还真是手机对面那位,他们每次做完宋梵音都像小猫一样赖在他怀里,不许他走,久而久之“同居”也变成了事实。 不过宋梵音睡觉有一个毛病,特别喜欢空调温度调到最低,盖着厚被子,她说这样有安全感,裴斯年也就依她,但每到后半夜她冷的受不了就卷走所有被子裹的跟蚕蛹一样。 第二天宋梵音生龙活虎,裴斯年就会低烧,他不说,他就纵着她这么来,把自己搞进医院也不说,就怕她担心。 谢衍是知道的全过程,每次都会骂一句,“死恋爱脑。” 裴斯年睡了没几分钟就被微信吵醒。 看了一眼,好友申请,是殷竹越。 他微微皱眉,点了同意。 殷竹越:【我是殷竹越】 裴斯年:【?】 殷竹越:【我知道你也喜欢音音学姐。】 殷竹越:【所以我们公平竞争怎么样?学长?】 殷竹越那边势在必行,他今天刚打探到的消息,据说裴斯年跟宋梵音还没在一起,那他就有机会,就算在一起又怎么样,他照样有信心。 隔了五分钟裴斯年还没回。 殷竹越又发了一条。 殷竹越:【?】 刚发出去就显示红色感叹号,已被对方拉黑。 殷竹越:【学长这是什么意思?】 殷竹越:【我们公平竞争怎么了!?】 ———— 吃醋 裴斯年拉黑完,被气得输液管血液倒流,他本来就病恹恹的没什么气色,现在脸色苍白,看不到一色血色,别提多可怜。 过了两分钟他再次拿起手机五点半了,她最喜欢的那家蛋挞六点就关门,从医院到那怎么也要半个小时,但这瓶药还要再输一个小时… “嘶…” 裴斯年直接拔了针管,也不管冒血,摁好胶布,披上风衣,直接走了。 裴斯年刚出医院门外面就下起了小雨,他最讨厌下雨天,看着车窗外雨水淅淅沥沥打在玻璃上,裴斯年头晕又有点低烧,心里说不上空落落的。 他们恋爱的事情只有周围的朋友知道,但裴斯年太清楚了,他内心深处就是个占有欲到变态的人,他想告诉全世界他是音音的,音音也只属于他。 今天殷竹越整这么一出更刺激到他,心里酸溜溜的。 他好想音音。 好想抱抱她。 - 宋梵音刚放学要给裴斯年打电话,先刷到了他一个小时前发的朋友圈。 文案是:“下雨天 很烦” 配图是从车内拍的,被雨水打湿的车窗。 她当下就觉得不对劲,立即给他打电话却显示已经关机。 宋梵音红着眼眶要急疯了,谁都联系不上他。 孟澄搂着她,轻拍她肩头“音音你别急,这样我们分头地去找。” 谢衍皱眉挂下电话,转身看向他们“联系上沉教授那边了,他们那比赛要12月才开始,他今年就没去那。” “他也没跟我说到底去哪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孟澄急了,冲谢衍吼。 陈嘉树原本坐在宋梵音身边,现在站起来,“这样,你我谢衍咱们三个去外面,梵音回家等他,超过24个小时还找不到就报警。” “好!” “先走就走!” 孟澄临走前又安慰了她好一会,宋梵音强忍着眼泪冲她点点头。 他们三个都走了。 留宋梵音一个人撑着伞往家走,从远处看她小小的一抹孤独的背影,她想遍了每个裴斯年可能会去的地方。 “裴斯年…你到底去哪了…” 她刚走到家门口电话响起来,连忙接起,却是江云淮。 她没来得及打招呼,江云淮很急地一顿输出。 “我是江云淮。” “裴斯年跟你在一起吗?我联系不到他。” “这小子高烧三天,今天来找我打针,结果打了半瓶就自己拔针跑了,外面还下雨,他今晚肯定还会发烧,你一点要管管他,按时吃药。” “这小子真是够傻的。” “好…好的….” 她强忍着泪水回了江云淮一句,突然微信又弹出来消息。 殷竹越:【姐姐!我今天跟裴斯年学长说了!我要公平竞争!”】 殷竹越:【我一定会追到你的!】 几乎是一瞬间,宋梵音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碎了一片片,她知道裴斯年为什么突然消失。 她真的是个不称职的女朋友,不知道他发烧生病,在他脆弱的时候不在他身边,殷竹越又去添堵,外面的雨也越下越大,他最讨厌下雨天了。 他会不会生气了再也不想理她了。 “裴斯年…” 宋梵音就这么蹲在他家门口,头埋膝盖,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蹲在地上的几个小时里脑海中已经设想了一堆情景,如果裴斯年超过24小时不出现他们是不是要去报警,如果裴斯年出现了不愿意再理她怎么办。 她越想越难过,从六点等到八点,走廊没有声音特别安静,感应灯也一直是暗的。 她就在黑暗的角落里待了快三个小时。 直到远处传来脚步声。 一步一步,越走越近。 你是我的(微H口交)rouwe nnp.me 她缓缓抬起头,只见感应灯亮起,他站在面前,身姿修长,黑色风衣大敞开来,漏出里面的休闲装。 他头发肩膀处都有被雨水淋湿的痕迹,因为高烧还没退耳垂脸颊还有唇瓣都泛红,碎发挡在额前,他眯着眼睛,与她目光对上。 宋梵音注意到他左手还提着蛋挞,是她最喜欢的那家,他答应会给她带的。 可是他左手背上还有输液留下的创可贴。 一瞬,她猛地站起来,忍着腿麻,扑进他怀里。 他的怀抱是最温暖的,最有安全感的,宋梵音头抵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一直喃喃着。 “裴斯年…不要丢下我…” 裴斯年那刻心里被填满,他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当时打车去给她排队买蛋挞,买完手机就没电关机,他一直走回家。 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有时候他真的很害怕某一天音音会突然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刚到走廊,就发现她哭红了双眼,蹲在地上像被丢弃的小狗一样。 他心里五味杂陈。夲伩首髮站:w anb enge.cc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宝贝,该害怕被丢下的人应该是我啊。 宋梵音趴在他怀中,忽然想到了什么小手向上去摸他的额头。 果然很烫,他还在发烧,很烫。 “你还在发烧,为什么生病了不和我说呢,江云淮说你还拔了针,痛吗?”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大家都联系不到你。” “殷竹越那件事我后来才知道….” “裴斯年…” “你是生气了嘛…” “再也不想理我了嘛…” 宋梵音带着哭腔,小手去扯他的衣角,裴斯年只是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抚摸着,没回答。 过了好一会要松开她,她忙往他怀里凑。 “裴斯年呜呜呜呜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女朋友,我连你生病了都没有察觉…呜呜呜这是我的错…我在你最脆弱最难过的时候也没有陪在你身边。” “我现在想想就觉得好难过,还有殷竹越我当时就应该和他说清楚。” “裴斯年…求你…不要丢下我…” “我的心里只有裴斯年。” 她一边哭一边流泪,裴斯年心疼得不行,依然没有回答,直接去开门,半抱着将她带进房间里,外面太冷了。 “砰——” 关上门那刻裴斯年把她摁在玄关处,他顺势将人压下,这吻起初是轻柔舒适的,轻巧又带着试探的意味,唇瓣的黏合和摩挲,而后辗转剧烈,卷入了唇舌的追逐纠缠。 下午殷竹越加他挑衅的时候裴斯年就想狠狠的吻她,一个人淋雨走夜路的时候也想抱着她,刚刚她哭的稀里哗啦红着眼睛求他不要丢下她都时候,裴斯年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的掠夺。 此刻,裴斯年坐在玄关处,宋梵音跪在双脚上,她伸着小手去解裤子,却被他摁住,他大掌捏着她的脸颊。 裴斯年强忍着欲望,耐着心跟她解释着,“音音,我只是小感冒就是怕你担心才没有提,但我不应该有隐瞒,这是我的错。” “还有我没有不接你电话,我从医院出来已经五点半了,我要去给你蛋挞,到那里六点手机就没电关机了。” “那你怎么买的。” “那个阿婆认识我啊,我和阿婆说我女朋友很喜欢你家的蛋挞,如果我不买回去,她肯定会伤心。” “她说送给我们,她还说你吃了蛋挞肯定就不会伤心了。” “宝宝,别哭了。” “我从来就没有生你的气,更别说丢掉你,我怎么舍得,我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而你也只属于我。” “我这样是不是很自私。” 裴斯年眼眶红红的,声音微哑,宋梵音凑近仰头去吻他,小手去解他的内裤,他早就按捺不住的欲望跳了出来,打在她脸颊上。 她的小嘴因为眼前看到的巨大而吃惊,微微地张开着,咽了下口水,含了上去。 他发烧肉棒也特别烫,裴斯年一直不舍得她这么做,但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她将小嘴张到最大,终于将巨大的头部含了进去。 “嘶……”裴斯年感觉她柔软的口腔紧紧地裹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小巧的舌因为不熟练乱扫一气,偶尔牙齿还会磕到,可是她特别卖力,总觉得有些自责加愧疚。 他们谈恋爱没公开只是周围的朋友知道其实根本原因在她。 大概是从小养成的,她越珍惜越爱的东西往往要私藏起来,最喜欢的食物也要放在最后吃,一旦她表露出一点喜欢就会被抢走。 裴斯年也一样。 她真的特别害怕。 但她也知道裴斯年内心深处是个很敏感的人,他温柔细致就是观察的比别人更多,他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会告诉全世界他喜欢的人或事。 现在这样,他一定很没有安全感。 她终于努力含进了大半根,舌头微微抵着,然后用力一吸一放,裴斯年只觉得下身一热,脑子里一片烟花开放的声音,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他喘着粗气看向腿间的女人,她小脸仰着,吃惊地小嘴张着,头发、睫毛、脸上都沾着乳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滴下去。 她甚至将沾着他白色液体的指尖含在嘴里,仰着头看向他。 “裴斯年,你是我的,而我也只属于你。” ——— 车开一半没油了,明天一定提高车速,大肉没写到信我信我^ ^ 我也更喜欢太阳(高H内射) 裴斯年直接单手扛起她往卧室走去,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没有做前戏,直接插进去,两人都是一声舒服地长吟。 因为穴口太紧,他冲进去一半便卡住,也来不及计较,更多的却是熟悉的热胀感,他的巨大斜斜地由下往上冲过来,困难地拔出一部分,再大力地撞进来。 裴斯年大手托起她,让她悬空,“音音,乖,放松点。” 说完便重重地一个推进。她被他说得又羞又急,下身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激动得微颤,嗯嗯啊啊地颤抖起来。 好一会儿缓过来,他还在不紧不慢拍着,她咬着下唇,“呜呜呜呜斯年….呜呜呜呜满…呜呜呜”不说还好,一说他又胀大了几分,连带着动作都粗鲁起来。 她足够湿润了,他能整根地进出,她身体被他揉弄得火热,涨得极大的欲望被她的嫩肉忽然之间紧紧地绞住,一下子便失了控,死命地扣紧她,低吼着射了出来。 粗重的呼吸在充斥着房间,两个人抱得拥抱。 “裴斯年…好爱你…我好爱你….” 宋梵音半眯着眼睛,吐舌头勾引他,裴斯年顶着她磨蹭,一口咬在她肩膀上,用眼神警告她,别过分。 她却变本加厉,裴斯年稍稍退了一点,又重重地把自己全部埋在她体内。 “嗯……唔……轻点……”她压抑地哼,埋在他胸前小脸通红地求他,下身暧昧的拍打声听得她只想去死。 他却是越来越激动,她畏缩害羞的表情刺激着他,被他从后面贯穿,黏腻的液体随着他的被带出体外,一点点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滑。 “恩……我受不了了,斯年,求求你好不好……求求你……进去……恩……” “宝宝,忍着。”他贴着她耳边喘粗气,下身的动作还是又快又猛。 她微微弱弱地呜咽着,“啊……”他坏心地重重撞上她最敏感那点,她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 紧缩的更激烈,裴斯年被她火热的嫩肉有规律地裹着搅动,腰眼一麻,也激烈地喷射了进她体内。 良久,两人地呼吸平复下来。裴斯年埋在她体内,低下了头细细啃她白嫩的背。 “斯年…抱…” 宋梵音喃喃着,裴斯年将她抱在怀中“宝宝…乖宝宝…音音最乖了…”热气喷在她背上,麻得她一往他怀中钻。 “冷……还有点热……”她低声地语无伦次。 他一离开,她的下身仿佛被拔了塞子,液体热烘烘地流了下来,透明的花液夹杂着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白嫩的大腿一路往下。 “流出来了呢…”宋梵音低声喘着,食指挖出来一点,满是挑衅。 她最喜欢内射,可裴斯年总不配合,他说这样对她身体不好,今天他可是破了底线。 他这内射的可不是精液,是充斥着他的占有欲。 后来裴斯年抱着她清洗干净,又亲着搂着给她换上睡衣抱在怀里。 裴斯年还有点低烧,抱着她在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唇,然后从床上爬起来,趴在窗户上,外面还在下雨,玻璃上结了一层雾。 她食指在窗上画了三个图案,然后拍了下来。 半夜十二点宋梵音发了条朋友圈,三张配图,第一张是一片云下着雨,第二张雨过天晴,第三张出了太阳。 配文是:我也更喜欢太阳^ ^ 生日宴 殷竹越这件事后,反而成了两人感情的黏合剂,裴斯年将宋梵音当成自己的小尾巴,做什么都要带上她,不许离开半步。 不过殷竹越是个倔脾气不管怎么拒绝,他都能赖着,宋梵音索性就躲着他,他爱怎么样怎样。 期中考试结束后,国庆假期到来,这次出奇地放了八天假,也没有补课,都计划着出去玩。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要紧事,就是孟澄的生日要到了。 孟澄过生日他们几人都认真准备了礼物,宋梵音也是绞尽脑汁提前为她精心准备了。 “音音,好了吗?”裴斯年轻敲了一下房门,等着她换好裙子。 “好…好了…” 门缓缓拉开,她身穿一件淡粉色的长裙,上面印有小花朵,露出白嫩修长的脖颈,长发披肩,皮肤晶莹剔透。 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 “好看吗。” 她看了一眼裴斯年又低头看了看这条裙子,很漂亮,是裴斯年送她的。 起初她以为这只是一件普通的裙子,但后来才发现这是今年秀场的最新款,买的话起码要五位数,还不一定能买上。 她知道后就立马要还回去,却被裴斯年拒绝。 “我送我女朋友一件衣服怎么了?” “我想看你穿好不好,音音。” 最终在裴斯年的软磨硬泡下宋梵音穿上了这件衣服。 从宋梵音出来的那刻起,裴斯年的目光就一直放在她身上。 他曾设想过无数次音音穿上这件衣服的样子。 都不如此刻的她十分之一的美。 他的音音。 真的很漂亮。 裴斯年没回过神,宋梵音眼神有些闪躲,要关门。 “不好看我就换…” 他一把抓住,“好看..很好看…” “我们音音怎么样都很好看。” - 孟澄大小姐过生日酒店定在了市郊区的半岛,这边平时都不对营业,只接待个别领导或者重要客人,就算花重金也很难约上位置。 裴斯年宋梵音到的时候就见谢衍的跑车也缓缓驶入,他先下车又帮孟澄拉开车门,孟澄今天也穿了一条米白色的裙子。 “音音!”孟澄说着朝她跑来。 “好漂亮哦你今天的裙子,这就是裴斯年送的那条呀!” “蛮有眼光的嘛。” “你今天也很漂亮。” “哈哈那肯定,我让谢衍陪我挑了一下午呢。” 孟澄说着挽住她往里走。 留裴斯年和谢衍在原地,四目相对。 裴斯年刚抬腿要往前走,就被谢衍拦手挡住,裴斯年不禁抬眼看他,就见他指的方向,一辆出租车缓缓停下。 后门打开,陈嘉树迈着长腿走出来,他仍是白衬衫黑裤子,手中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明明穿得简单,与这里格格不入,但气质上让人不容忽视。 黑夜中,谢衍望着他,墨色眸子看不出神情,他弯了弯嘴角,“走吧,现在人齐了。” 裴斯年轻笑,又有好戏看。 他们被安排在最顶层的包间,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的夜景。 “你早说定这我就包场了。”谢衍迈着长腿走进来,对孟澄说。 孟澄有时候很烦他的暴发户作风,调侃道“那行,今天这顿你请吧。” “没问题。” 谢衍一走进来就顾着跟孟澄斗嘴,裴斯年则走到宋梵音身旁坐下。 谢衍见势也坐到孟澄旁边,剩陈嘉树只能不情愿地坐在谢衍身旁。 座位大概是 陈嘉树 谢衍 孟澄 宋梵音 裴斯年 刚坐好谢衍就弯腰亲自给孟澄整理着裙尾,“当心点。” 陈嘉树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扫过,宋梵音注意到,扭头去看裴斯年。 他只是笑笑,在她耳边悄声说“今天有好戏看。” 半岛这家餐厅海鲜做得特别好,每种海鲜都有自己独特的处理方式,既保留了食材原本的鲜美,又能增加点缀,据说他们家主厨可是老板飞了四趟美国才给请来的。 明显是后面谢衍又打了声招呼,经理亲自过来为他们介绍,每道菜都格外精致。 谢衍拿起了一只已经处理的螃蟹,用勺子挖着蟹黄,放在孟澄盘子里“你喜欢的,清蒸帝王蟹,多吃点。” 孟澄还没吃进嘴里,旁边陈嘉树越过谢衍给她夹了些青菜。 “海鲜属寒性。” 只是这一句话,瞬间火药味十足。 孟澄进退两难,一时不知道到底该吃哪个,低头去看宋梵音,向她求助。 宋梵音又扭头去看裴斯年,眨了两下眼睛,像是在求他帮帮忙,该怎么办。 裴斯年只是勾唇笑笑,夹了一只虾,白灼大虾,每个都红润饱满,他修长的手指剥着虾壳。 然后放在她碗里 “乖 吃虾” 他这样,明显是不打算管这事。 最后结果就是宋梵音一直被裴斯年投喂着,孟澄埋头把两道菜都吃了,都不得罪。 吃到一半谢衍出去了一趟,再进来时就见他推着一个三层的蛋糕缓缓走进来,蛋糕全身都是粉白色,旁边缀着各种小花朵,第二层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垂下来。 屋内的灯也瞬间暗下来,宋梵音将生日帽戴在孟澄头上,“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几人拍着手给孟澄唱生日歌,孟澄双手合十低着头十分虔诚地许愿。 黑暗中只有燃烧的蜡烛带来些光亮,谢衍陈嘉树的目光都在孟澄身上,另一边裴斯年侧头在宋梵音耳垂旁淡淡道“音音喜欢这个蛋糕吗?” 毕竟从那个蛋糕一进门,她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小馋猫。 “下次你过生日,我们也买这个好不好。” 他离得很近,声音很轻,打在她耳垂痒痒的。 宋梵音猛地转头,四目相对,大概只有半指的距离,差点碰到他薄唇,如果不是这个黑暗的环境,她泛红的脸颊一定会被所有人看到。 “好…” 宋梵音点头然后轻轻把他推开。 再离得近一些,她心脏就要爆炸了。 裴斯年也意外地配合,往后退了些,回到黑暗中,女孩脸上的每个表情都被他捕捉到,看她因为自己脸红,又故作镇定想平静下来,不停喝水,不禁轻笑。 真可爱。 另一边,孟澄许完愿,屋内灯光恢复,谢衍先跳起来说“来吧,一起拍个合影。” “用我的拍立得。” 谢衍接过孟澄的相机递给员工,他们坐好。 “3、2、1” “茄子!“ 照片中孟澄宋梵音坐在前面椅子上,三个男生站在后面,裴斯年站在宋梵音身后,一只手搭在椅子上,另一只放在她头顶比耶,满眼笑意看着女孩。 谢衍陈嘉树则站在孟澄身后,一个随性洒脱,一个沉默寡言,帅的各有千秋,拍完照员工都不禁感慨都是帅哥美女,特别搭的组合。 此刻大家看着有多和谐,后面的事就有多离谱,不过这是后话了。 抱团取暖 到了送礼物环节,宋梵音送孟澄的是香奶奶家的香水,之前她们一起逛街时就试过这款香,很适合孟澄,便想买来送她。 后来裴斯年又说他出钱宋梵音送她。宋梵音不同意从自己存钱罐里摸半天,数了又数,自己去给孟澄买下来。 谢衍则十分阔气地放在她面前一把车钥匙。 一看就是保时捷的标志。 “911targa冰莓粉。” “公主,喜欢吗?” 孟澄满心欢喜地收下,轮到陈嘉树时他将那个包装精美的礼品递来,孟澄没有立马拆开而是放起来说回去再看。 要说孟澄平常看着迷迷糊糊其实挺细心的,她怕拆出来价值和他们送的不能比,谢衍又要阴阳怪气,干脆不拆。 后来他们玩起游戏真心话大冒险,餐桌转盘上的酒瓶指到谁谁做惩罚。 第一轮就指到了宋梵音,她选择了真心话,谢衍贱兮兮地举手提问。 “从小到大暗恋过几个男生。” “一个。” 宋梵音红着脸答完,他们又开始起哄不约而同看向裴斯年,裴斯年在下面握着她的小手轻声说没事。 “所以他在场吗?”谢衍穷追不舍。 裴斯年扫他一眼,替宋梵音解围:“这是下一个问题了。” 第二轮酒瓶就指到了孟澄。 裴斯年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复仇机会,直接问她:“清蒸帝王蟹和青菜最喜欢哪个。” 这就是刚刚谢衍和陈嘉树分别给她夹的两道菜,无异于赤裸裸地告诉大家更喜欢谁。 要说狠还是裴斯年更狠。 谢衍是知道裴斯年这个人腹黑,没想到把自己搭进去了,对他挤眉弄眼比口型【算你狠!】 孟澄也很配合地直接回答:“我当然更喜欢炒青菜,螃蟹吃多了腻。” 在场的都听出来她什么意思,谢衍一点就着。 “那螃蟹还更有营养价值呢!我为螃蟹正名!” 谢衍吃醋炸毛,其他人相视一笑,他隔了会直接站起来往外走。 孟澄喊他:“干嘛去。” “卫生间!” 要么说还得是裴斯年,一句话直接把水搅浑,开始大战。 裴斯年心情愉悦,侧头发现身旁的小姑娘脸颊还是红红的,像水煮过剥了皮的虾,怎么这么可爱。 他侧脸在她耳旁轻声道:“音音。” “很热吗?” “还…还好吧…” 他抬起冰凉的手背蹭了蹭她的脸颊,更红了。 诶呦怎么这么可爱,想操她。 他故意咬她耳垂,“宝宝…你真是好可爱,晚上操你好不好。” 他说得很小声,宋梵音听完立马将他推开然后坐正,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他说这些她真的不习惯,私下只有他们两人还好。 裴斯年将她小动作尽收眼底无奈摇摇头。 另一边 孟澄凑过去问陈嘉树:“所以你送的是什么,好期待,现在可以打开吗?” 孟澄不等他回答已经去拆礼物了,但被他宽大的手掌盖住,两只手挨在一起,瞬间电流穿过般,都立马收回手。 陈嘉树起身往外走:“回去再拆吧。” “我去看看谢衍。” - 谢衍刚从包间出来就一拳打在墙上,鲜血直流,操!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到底差在哪! 他从小学就喜欢孟澄,当她小跟班,他们相处也很开心,她想要什么他都满足,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都给她摘下来,双手奉上。 可她为什么选择陈嘉树!哪哪都不如他,谢衍就是不明白为什么! 他对孟澄的爱和包容超出所有人想象,他都考虑好了如果孟澄执意要和陈嘉树在一起哪怕让他做小三他也愿意,他只想在孟澄心里有一个位置。 可她连这点都不愿意给。 谢衍单手撑在墙边,气得要吐血。从小到大谁敢这样对他,就一个孟澄,又生气又无奈。 此刻他周围低气压无人敢靠近,毕竟这里服务生都认识这位少爷,这种时候千万不要惹他,等他自己消气就好。 但偏偏有一些不长眼的非要往枪口上撞。 “谢衍…是你吗?谢衍!?” 一个穿着红色鱼尾礼服的女生站在他面前,很白很漂亮,黑色大波浪,脸圆圆的。 谢衍认出她,周媛媛,家里做白酒生意的,小富但挤不进他们圈里,之前狂追谢衍,但他都没正眼看过她。 “你…你受伤了?我给你…”她说着抬起谢衍的手,包扎两字还没说完就被他甩开。 “用不着”他很冷漠地绕开她往前走。 “你相信我,我学过的,这样你会失血过多的。”她又拉过来,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丝巾系在他手上。 还没做完只听 砰—— 身后力量直接将谢衍踹倒在地。 他浑身疼痛,翻过身才看到面前的正是陈嘉树,他想爬起来打他,却没有力气。 “不是?!你他妈傻逼吧!打我干吗?” “我打的就是你!” 陈嘉树说完不顾周围拉扯,跨坐在他身上,拳拳到肉,继续打。 陈嘉树扯着他的衣领,看他嘴角流血这副模样就气,他是个男人就应该打回来,证明自己。 “你不是说喜欢孟澄吗?这是在干什么?” 谢衍也被整怒了,从来没人敢这么欺负他,他用尽所有力气,翻身将陈嘉树压在下面,用最狠的力度打在他腹部还有脸上 “她缠我的你打我?” “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两人都是动真格的,谢衍发狠话不让任何人拉架,拉架的都开除,势必要拼个你死我活。 结局就是两位伤得很惨,谢衍主要伤在脸上,眼角唇角,流着血鼻青脸肿,包括他手上的伤。 陈嘉树就比较惨,哪哪都被打,但都是内伤,不明显。这就是谢衍经常锻炼的好处,他会控制力量。 孟澄这生日过的,最后大家是在医院门口告的别,裴斯年看他们没事嘱咐几句就带着宋梵音走了,只留下陈嘉树谢衍还有孟澄。 谢衍少爷那辆骚包的兰博基尼早停在旁边了,就等他们上车,谢衍裹着纱布的手去拉她:“回家吧?” 她没有回答而是去看陈嘉树,他一瘸一拐拦了一辆出租车,一直往前走,不敢回头。 陈嘉树喜欢孟澄,很喜欢。 大概从小学开始就喜欢她,她永远像小太阳温暖周围所有人,她会奶声奶气地问他数学题,叫他嘉树哥哥,也会和别人打赌输了撒泼耍赖躲在他身后。 他只要出去玩就会给她带世界各地的芭比娃娃,她也会把自己偷偷珍藏不舍得吃的巧克力都拿给他。 他以为他们会这么相互陪伴地念完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甚至结婚有自己的宝宝,就这么过完一生。 直到他家破产,打破了一切。 父亲公司资金链出问题,10亿借款无法偿还,父亲跳楼,母亲自杀,房子被银行查封,一夜间,他成了无家可归的小孩。 他家破产后,他们的阶级地位经济水平都不再一致。 连她生日,他都是做五份兼职,攒了很久的钱才给她买了一个不值钱的水晶球,在谢衍的豪车面前他的礼物就像垃圾,可以随便丢掉。 从小在豪门长大,所以他更知道门当户对的重要性。 她值得更好的。 孟澄看着路灯下他的背影很心疼,很想抱抱他,她知道自从他家破产后他整个都变得沉默寡言,性情大变,刻意和她保持距离,她知道,她都知道。 但那又怎么样,她就是喜欢他,她喜欢的是陈嘉树这个人。 孟澄冲向前直接从后抱住他的腰。 她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趴在他背上,感受他的温度。 “陈嘉树…” “你疼吗?” 回答她的是无声的沉默,但陈嘉树很享受这个拥抱,算算已经很久很久没抱过她了。 过了会他主动去松开她的手,转身但不敢看她。 “回家吧,孟澄。” 然后直接上车走了,留孟澄在原地。 谢衍看着全过程:“操!” 谢衍立马跑去将她圈在怀里,大掌轻拂她后背,孟澄也趴在他胸前,泪水打湿他的衣襟,他们就这么在黑夜里,在寒风中,紧紧抱着对方,不用说话,便知道对方所有想法。 抱团取暖的两个人,更知道对方内心深处的痛苦与挣扎。 - 宝宝们我回来更新了,之前因为身体原因就休息了,康复以后看到读者宝宝的私信还是决定回来把小情侣的故事写完,谢谢你们喜欢,爱你们。 裴斯年写的十二封情书我已经更新在微博了,欢迎大家来吃饭找我玩哦~ 微博:鹤千辞- 咳咳,其实谢衍和陈嘉树都有做男小三的潜质。 性爱与虐恋(微H调教) 裴斯年宋梵音回家路上,宋梵音还是很担心他们,怕他们再打起来。 裴斯年看出她担忧,单手扶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她,揉了揉她的指尖。 “宝宝,不用担心。” 他知道宋梵音担心什么,随后耐着性子轻声哄她:“他们现在打不起来的,有孟澄在。” “今天这场架早晚要打,不解决会成为所有人心里一个结。” 宋梵音知道孟澄和他们之间不是一句简单的好朋友能概括的,就像她和裴斯年的关系是经历了漫长的春夏秋冬相互陪伴中产生的情感,这种情感超出爱情,也比亲情更加包容。 宋梵音想到裴斯年之前说的:“其实这世上,你在意的人和在意你的人,就那么几个,这几个就是你的全部世界。” 他们可以做你坚强的后盾,直到变老那天,依然能像年轻时站在原地等对方到来,这种爱与情的纽带藏着数不清的美好与温暖。 换位思考,如果她是孟澄也很难办。 “好麻烦。” 裴斯年看她认真思考然后被自己气到的模样就觉得可爱,好想亲她。 他举起她的手背,薄唇轻吻。 “还好,音音只属于我。” 如果给他也整一个情敌… 不对,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宋梵音盯着他开车的侧脸,突然好奇。 “那如果我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哥哥和你竞争呢。” 他将车停好,头顶暖黄色光打在他侧脸,很帅,宋梵音觉得他就带着这张脸去混娱乐圈也能混成顶流。 他脸冷下去:“还有?” 不等宋梵音辩解,被他打横抱起,轻车熟路去他家,现在这套房子只有裴斯年一个人住,宋梵音经常被裴斯年软磨硬泡留宿,一来二去就住下了。 裴斯年将她扔到沙发上,刚想起身就被他摁住。 “呜呜我错了….没有…没有别人…” “宝宝,晚了。” 他呼吸微沉,捏住她下巴,强烈地占有欲要将她碾碎。下一瞬,吻重重落下,伴随着含糊不清的话。 唇齿相偎的亲吻从未如此凶猛,他像饿了很久般径直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到她口腔中,一路攻城地卷扫涤荡。 宋梵音被他吻得脸颊泛红,双眼迷离,有些窒息,但她喜欢这种感觉,双手搭在他脖子上,任他为所欲为,她喜欢被裴斯年完全占有。 裴斯年双手撑在两侧,以免自己高大的身躯压着她,他往后退了点,宋梵音追着又扑上去,他轻笑咬她下唇将舌头伸进去,勾引她温热湿滑的丁香一阵狂吮。 眼看她快晕过去,他放开她肿胀的小嘴,转攻她此时因大口吸气上下起伏的丰盈,大手罩住用力地揉弄。 另一只手则探去下面,已经湿透了。 “骚宝宝,是不是湿透了。” 此刻裴斯年还人模狗样地穿着衣服,宋梵音全身上下就剩一条小内裤,还被他挑弄着。 “骚宝贝,想被操是吗?” 宋梵音刚从缺氧里微微清醒,耳边听着他暧昧低喘,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内裤,在敏感上揉动,酥麻的感觉一波波扩散开。 她难耐地屈起两腿,扭动着,用身体里最温热的地带去摩擦他的手指。 “呜呜呜斯年,想被斯年操。” 她说着要凑上去吻裴斯年被他摁住,将手指送入最深处,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地冲入,火热随着摩擦越来越潮湿,她渐渐受不住,哭出来叫他,求他快点。 “呜呜呜呜…斯年….难受….” “还有别人吗?” 宋梵音知道他还没吃醋呢,大醋桶。 “没有,没有别人。” “只有斯年,好喜欢你。” 裴斯年看着她这副又纯又骚满眼都是他的模样,要爆炸了,但他还是强忍着在最后几次快速地抽动,送她达到高潮。 高潮之后她全身潮红,像以前一样过去贴他求抱抱:“呜呜我要…斯年…操我…” 宋梵音此刻身体最敏感一碰就能出水,迫切地想他进来,裴斯年又怎么会不清楚,他轻扇她下面的敏感,然后将她抱开。 “但我要惩罚宝宝。” 他说着坐到另一个沙发上,不管宋梵音怎么叫都不理她,他打开手机蓝牙连电视投了一部片子。 “坐好,看电视。” 裴斯年语气很冷淡,从没见过他这样,宋梵音有点害怕又委屈但还是乖乖地坐好,看电视。 他投了一部外国片子,女主金发碧眼很漂亮,她头上戴着小猫发箍,身上是黑色情趣内衣,被捆绑在座椅上,双手双腿都被死死绑住。 男主过了一会才入画,他西装革履手中拿着皮鞭,那画面和他们现在还挺像的。他先是用皮鞭抽打她身上每一处,随后是低温蜡,滴在胸前、手臂、小穴上。 很痛,但很快乐。 这种性癖她也喜欢,在梦里裴斯年粗暴地对待她时她就意识到自己的性癖,后来知道是SM,享受被掌控的虐恋。 她上网查过有些被虐者喜欢痛苦,因为痛苦是熟悉的经历,熟悉让人感到安全。 安全会让人误认为那是爱与归属。 这和原生家庭也有很大的关系,有些家长会说“这是为你好”,以爱之名伤害,让孩子以为痛苦是爱。而孩子仍抱有期望“ta真的是为我好,有难言之隐,才如此对我。” 宋梵音觉得她多少也受那段童年阴影的影响,饱受痛苦,将熟悉的痛苦误认为那是爱与归属。 但她希望这是误会,期待着被解开的那一天。 因为那样才能证实,她是值得被爱的,被伤害,不是她的错。 或许裴斯年早就看出来了,之前在床上她就喜欢被裴斯年粗暴对待,因为很有安全感,她完全属于他。 裴斯年在教她,直面对待。 后面男主射在了女主脸上,女主过程中一直在喊daddy daddy,她跪舔着将精液全部吃掉,打开宋梵音新世界的是射尿,男主直接把尿射进她小穴里,还故意堵着不许流出。 很变态,很刺激。 宋梵音湿透了,她想象裴斯年这么对待她,高潮不久她敏感得很,刚把手指伸下去,就被他叫。 “不许揉!” 好凶,他坐得离她很远,还是正装一点都不公平,她跪在沙发上扭着屁股爬到他面前。 “daddy…” “嗯?” 宋梵音凑到他脸前,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他下唇,见他没拒绝大着胆子去吻他,又重复了一遍。 “daddy…” 看片的时候听到女主这么叫,她就想学了,跪在裴斯年身边叫他daddy。 她叫第一声裴斯年就硬了,再这么惩罚下去,他肯定先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迈着长腿走去卧室,抱她去床上。 “音音,以后不要再和我开这种玩笑知道吗?” “知道了..没有别人只有斯年。” “喜欢那部片子吗?下次我们也试试好不好?” “好。” 占有欲(微H) m yuz haiw u.c om 他们第一发的时候宋梵音死活不让他带套,她就喜欢他无套进来那种包围感,隔了一层总觉得缺点什么。 裴斯年抽她小屁股,打老实了她才跪着给他戴上。 今天他做得很凶,知道她喜欢粗暴,下面顶在最深处,上面掐着脖子,窒息感扑面而来,她一直哼哼唧唧地喊着daddy。 裴斯年脑子里像放烟花,掌控者的身份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后来她实在委屈得不行,裴斯年又温柔下来又哄又抱,亲她的眼泪。 第一发结束时她取下套,跪在他面前,吞吐着巨大,满眼都是他。 “宝宝,你像一只小狗知道吗。” “那我也只做斯年的小狗。” 裴斯年心里乐开花,揉了揉她的头发:“乖狗狗。” 第二发宋梵音反常地去主动拿套,帮他戴,结果射的时候发现她把避孕套扎破了,全部射到了她小穴里。 裴斯年很生气,让她跪在床上。 “为什么这么做,看着我!” “因为喜欢你。” “喜欢斯年,所以和你做爱,想你射进来,想你完全地占有我,因为是你所以怎么样都没关系。” 裴斯年心跳得很快,因为他意识到宋梵音从头到尾也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他们是一类人。 他欣喜又继续保持严肃,宋梵音在性和保护自己方面从小就没有得到正确的引导,这样下去她身体会受伤。 他半蹲,轻拍她的侧脸:“梵音,男女生理结构存在差异,本来插入式就很难使女性和男性达到同等快乐,包括内射,更受伤的也是女孩子,我不愿意你吃避孕药,会伤害你的身体。” “又或者说你想现在生bb吗,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同意,所以不要再图一时刺激做这种事了好吗,如果你喜欢,我去结扎,就这么定了。” 他说完干脆利落抱她洗澡,他清理得很认真,宋梵音被他洗得香香的,但直到躺在床上她也一句话不说,睡觉也离他远远的,中间隔着银河系。 裴斯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头抵在她颈处,轻拍她后背,声音轻柔。 “生气了?” 宋梵音没回他,隔了两分钟,她小脑袋转过来扑进他怀里,鼻腔充满属于他的那股淡淡的薄荷味。 很熟悉,很安心。想看更多好书就到:a yus huwu.c o m 裴斯年知道她这是委屈了,没用这么重的语气对她说过话。 而且她也没做错什么,只是对喜欢的人袒露心声哪里有错。 裴斯年抱着她,耐着性子地哄。 “宝宝别生气,我是担心你。” “我担心你受伤,如果让你受伤的人是我,我不会原谅自己的。” 黑夜中,裴斯年抚摸她脸颊,轻吻她。 “宝宝,其实我很开心的,因为我们是一类人。” “刚开始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异类,我想你永远属于我,这种占有欲背后是疯狂的爱,是窒息的吻,是你脖子上我咬的印记,然后随着身体慢慢升温,这样的爱才让我有安全感。” 他说的时候宋梵音心跳很快,他从未讲过这些。 她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低头去吻他的薄唇,或许不叫吻,是咬,直到有血腥味才住口,吮吸着独属他的柔软。 她缓缓喘息,仰头承受裴斯年的回吻,他吻得很霸道,很凶,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这一刻她最幸福。 因为她也是这样的疯子。 ———— 800米 那天打完架后续怎么样宋梵音也不清楚,问了孟澄谢衍他们都说没事,但他们三个明显在冷战,谢衍逃课频繁基本不在教室呆,陈嘉树本来就话少现在更沉默,至于孟澄绝口不提他们俩。 国庆过后临近学期末,每年都进行的体测也在这个时候,学生哀嚎一片,男生1000米女生800米,也是学生们最恐惧的项目,但这是教育厅下发的文件要求每个人都跑。 男生1000米在国庆前就测完了,后来因为学校办活动占了操场就把女生的800米挪到国庆后开学第一周。 宋梵音也非常紧张,她从小就没什么运动天赋,每次跑800都刚刚及格的成绩,还累得半死满嗓子都是血腥味。 裴斯年为此给她特训,天天早起半小时带她在小区跑两圈,还给她制定策略,起跑就加速先占据有利位置,然后让别人带着她跑。 有的人是起跑慢保存体力后面加速,这看个人体质,宋梵音爆发力强但耐力弱,让她保存体力到后面冲刺她就没力量了。 这是对她提速最有效的方法,裴斯年也是翻书找资料各种言传身教,最终练习的成绩也算不错能跑到四分钟内,就在她信心满满准备迎接体测时。 她姨妈来了! 其实前一晚她就感觉腿疼没在意,裴斯年专门帮她算了日子却还是提前了,她肚子疼得厉害,唇瓣没什么血色。 裴斯年心疼她,将她搂进怀里:“今天别去了音音,我给老师说我们延考下周再去。” 宋梵音在他怀中趴了会儿摇摇头,她不想搞特殊,再说早跑完早结束。 裴斯年尊重她的决定但还是耐着性子告诉她。 “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们不跑了。” “不许逞强听到没有。” “好。” 他们去的时候裴斯年背着她粉色双肩包,里面装着能量棒、红糖水、冰凉贴、小风扇,还有布洛芬之类的各种药,完全是照顾公主的架势。 到体育场后罕见地发现谢衍和陈嘉树都在,其实男生完全可以不用来,宋梵音扭头看裴斯年相视一笑。 都心知肚明为什么。 谢衍坐在阶梯看台上玩手机,陈嘉树在他下面一层看书,孟澄则在操场上活动身体,挺和谐的一幅画面。 裴斯年捡起脚边篮球朝着谢衍扔去,被他稳稳接住,牵起唇角:“无聊。” 孟澄发现他们来了朝宋梵音招手:“音音!这里这里!” 宋梵音先扭头看了看裴斯年:“那我去准备啦。” 他点点头,抬手揉了揉她头发:“不舒服就给我说。” “知道啦!” 裴斯年也迈着长腿去阶梯看台,坐在谢衍旁边,目光放在她身上。 先给她们分发荧光色马甲,根据颜色分成一组,她和孟澄分在一起。 没一会儿就到她们,老师把他们带到跑道上,宋梵音其实肚子很痛,但咬咬牙还能坚持。她刚站上跑道就去寻找那个身影,结果发现看台没人,非常失落。 “音音,这里!” 顺着声音发现裴斯年在跑道旁。 “加油,我陪你跑。” “砰”—— 一声枪响开跑。 她虽然很难受但刚开始就按照裴斯年的策略,拼尽全力往内道跑处于第二的位置,裴斯年则在旁边跟跑。 但跑完半圈刚过起点她体力就消耗完了,还有一圈,周围一个又一个人超过她,嗓子里血腥味涌出来。 宋梵音脑子里很乱,像走马灯,想到小时候想到裴斯年,好累肚子好痛好想现在就停下来,还有最后半圈但她已经落到了队伍中后,再往后成绩肯定不及格。 “音音!” 熟悉的声音将她从混沌中拉出来,裴斯年在旁边跟跑。 “音音听我说,现在调整呼吸,用鼻子吸气嘴巴呼气,马上就结束了。” “我现在跑你前面,脑袋里不想别的,只看着我跟着我。” 他说完就往前跑,宋梵音很听话地调整呼吸跟着他,他跑步有节奏,而且只盯着一个目标会好很多,她拼了全力地往前。 此刻肉体已经不复存在,她全靠意志力在跑,宋梵音有时候就是很倔强,吊着那口气,如果不跑进及格,对不起裴斯年这么认真训练她。 “音音加油!加油!你是最棒的,最后一百米,马上就到了!” 最后一百米他离开跑道,为了不影响别人,他深知这个时候她体力早消耗尽了,今天还那么难受,心疼归心疼但马上到终点了,他不会做让她半途而废的事。 因为他知道宋梵音骨子里就是个倔强的小女孩,很多别人能做好的事她相信自己也能做好,裴斯年觉得挺好的,他希望她拥有无限可能。 他要做的就是支持、鼓励、陪伴。 宋梵音最后一百米用全身的劲往前冲,她看见裴斯年站在终点,冲她挥手,好想跑过去,好想扑进他怀里。 “宋梵音3分47!” 她刚跑过线旁边举着计时器的老师就报成绩,下一秒她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搂着。 此刻身体上的疼痛,心里的委屈各种情绪积攒在一起,她趴在裴斯年肩膀上哭个不停。 裴斯年很心疼:“宝宝,辛苦了。” “我们音音真的很厉害,3分47目前最好的成绩,你是第二名。” 裴斯年抱着她去体育场后面的凉荫,把红糖水,降温贴,小风扇都准备好,她趴在裴斯年腿上。 “现在肚子还疼吗?” “疼…” “回去给你揉揉。” “要奖励。” “音音跑这么快,想要什么奖励。” 她故作思考:“好久没吃你做的海鲜粥,想吃海鲜粥~” “回家就给你做。” “还要一个奖励。” 她爬起来,凑近裴斯年,轻吻他的薄唇,还使坏咬了一口,很刺激毕竟在学校里,她知道裴斯年不会怎么样。 看他无可奈何的表情宋梵音更开心了,像偷吃成功的小猫笑眯眯地看着他:“这个奖励我自己领取噜。” - 另一边 孟澄今天也不在状态,她最近睡眠不好,今天凌晨六点才睡,就了三小时,跑的时候就感觉头晕眼花,就凭一口气吊着跑,前面宋梵音跟她在一个梯队,她跟着宋梵音跑,但后面裴斯年带着宋梵音冲进第一梯队她就跟不上了。 只有谢衍跟在旁边给她加油,孟澄只觉得他吵,最后一百米马上就要到的时候她眼前一黑,头晕目眩,直接倒地了。 她倒地前第一个看到的是陈嘉树。 他疯了一般朝她跑来。 孟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宋梵音在她身边。 见她醒了宋梵音立马凑上去:“怎么样,还难受吗?” “没事,就是低血糖了。” “他们呢?” “谢衍和裴斯年在门口,谢衍怕你不想见他。” “我没事了音音,你和裴斯年快回家吧,你今天不是也不舒服吗,我让谢衍一会儿送我走。” 宋梵音本来还想继续留着,但是裴斯年带着谢衍走进来,看他眼神意思是没事,留谢衍在就行。 他们走后屋内只剩下孟澄和谢衍。 他自觉地坐在床边,帮她调点滴。 孟澄看着他:“他倒是跑得快。” 两重意思,不言而喻。 谢衍没说话将肩膀靠近她,拍了拍。 孟澄靠上去,泪水一滴滴落下。 “喜欢他我也好累。” “谢衍我好累。” “那就别喜欢他了,天底下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 “不差他一个。” “孟澄你记住,不论什么时候我都站在你这边。” 孟澄点滴打得很快,直到谢衍扶着她离开病房,背影消失不见那道身影才缓缓从暗处走出来,望着他们。 很幸福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好好休息,嗯嗯拜拜。” 确认孟澄已经到家没事了宋梵音才放松下来,挂了电话她就跑去厨房,从背后抱住正在备菜的裴大厨。 他在处理虾仁还有一些海鲜,但宋梵音发现比平时的量少了一半。 “裴大厨海鲜为什么就放这么点!” “不公平!” 宋梵音从后面抱着他的腰,手在他腹肌上乱摸。 裴斯年任她捣乱,手上活不停。 “海鲜属寒,你来姨妈肚子痛,少吃一些。” “等好了我给你补回来。” 她不乐意了,松开他就往客厅跑,抱起年年开始卖惨:“呜呜年年我们被虐待了,明天就离家出走。” “喵喵…” “我给你找个一天给你吃十顿猫条的爸爸怎么样?” 她说得很小声还是被裴斯年听见了。 “宋梵音。” 完蛋了。 裴斯年很少叫她全名,只有在闯大祸惹他生气的时候才会叫。 她急中生智立马冲过去抱住他:“我要给年年找的这个爸爸当然就是裴斯年噜,对吧年年。” “喵….” 从宋梵音松开他要去抱年年的时候,他就觉得心里空空的,还要给它找别的爸爸,结果就是她被摁在厨房只穿一条小内裤,屁股被打的通红,哼哼唧唧喊daddy才算过去。 吃完饭,他抱着她在沙发上帮她揉肚子,顺时针逆时针揉得很认真,电视里放着泡沫偶像剧,桌上是刚洗好的水果,年年趴在脚边喵喵叫。 “我感觉我好幸福呀裴斯年。” “傻瓜。” “真的,我会在一些时刻觉得这个世界真的特别特别好,也特别感恩自己拥有的一切,我看到回家路上的晚霞会幸福,闻路边的桂花香味会幸福,吃到好吃的东西会幸福,在昏暗灯光下的小巷和你牵手散步会幸福。” “你出现后我每一天都是开心的。” “或许人也不是一定非得出类拔萃才会幸福吧,更重要的是要拥有感知幸福的能力,你说对吗?” 宋梵音抬头去看他,他笑着点点头,低头吻她,然后继续听她碎碎念,此刻他也很幸福。 许多年后宋梵音整理杂物掉落出来一封信,正是那天晚上那个时候的她偷偷写给裴斯年的。 她信中写道: 我时常庆幸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带给我太多太多感动,有很多幸福的瞬间,是我此时此刻回想起来都会流眼泪的程度。 你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恋爱体验,使我想起你就觉得有了依靠,做事情都多了份底气,因为被爱好似有靠山。 我很爱你,你就像一束光照亮了我内心一些从来不会被人注意的阴暗角落。 这些角落曾经布满了悲伤的种子,总是乌云蔽日,潮湿又冷清。直到你的出现,乌云退去,荒野开满鲜花,我的世界也重新焕发生机。 如果可以,我想一直在你身边。 ——— 我们音音是一个特别好的小女孩 舞会 国庆后过得很快,气温下降,时间来到十一月底,他们学校今年放假早,十二月初期末考完就放假。 为了宋梵音成绩不吊车尾裴斯年又开始给她各种补习,白天在学校做卷子晚上听他讲错题,早上被薅起来背单词,就这么持续了半个月,很累但宋梵音也乖乖地跟着做。 好在结果不错,裴斯年陈嘉树稳定的年级第一第二,宋梵音孟澄都考进中游,宋梵音是裴斯年补习补上来的,孟澄则是他老爹花重金请的清华北大高材生一节课四位数拉上去的。 至于谢衍依然是倒数第一,因为他就没去考试。 期末考完就进行老环节开班会,班主任在上面讲得滔滔不绝,下面左耳进右耳朵出。 “最后我说个事,为了配合教育厅下发的关注学生心理健康减压活动,学校下周举办新年舞会,具体的活动要求我发群里,自愿参加啊。” 话音刚落下面炸开锅讨论得热火朝天,孟澄拿起手机凑到宋梵音这边,一起看群聊消息。 这次活动是由学生会承办的,学生还可以自己带礼服。 孟澄瞬间有了活力:“我要穿小裙子!我那天新买了一件黑色的礼服超级好看音音,回来给你看看。” “好啊。” 后面谢衍贱兮兮地凑过来。 “我也要看。” “你去一边!” - 舞会那天早上孟澄就把宋梵音叫走说帮她打扮,为了制造神秘感裴斯年全程不许参与,孟澄各种劝说加上宋梵音撒娇卖萌裴斯年才放人。 虽然他脸色一点都不好看。 孟澄带她去的是一家专门给明星化妆的造型室,给她选了一条白色羽毛小裙子,上面白色抹胸镶钻,下面蓬松白纱,她皮肤白嫩穿在身上像小天鹅。 她刚换完装出来孟澄就直呼好看:“真是便宜裴斯年了。” 她们换好装就开始做造型,造型师还给她戴了一双白色翅膀在背后,整体妆容也是朝着可爱甜美风去化。 孟澄坐在宋梵音旁边,她是一套黑色抹胸礼服,胸前黑色羽毛银色亮片装饰,发饰搭配皇冠,尽显黑天鹅的高贵神秘。 孟澄举着手机自拍,她侧身让宋梵音也入画。 “音音看这里。” “可以,这个好看!” 照片中孟澄在前面,黑暗高贵系的妆容,宋梵音在后面刚画完眼妆眼睛亮亮的,唇部涂了润唇膏水润有光泽,被孟澄抓拍得特别漂亮,像穿过森林迷雾,遇见精灵般的小鹿,很有灵气。 做好造型宋梵音才拿起手机看见裴斯年发的消息。 裴斯年:【好玩吗?】 宋梵音:【好玩】 宋梵音:【小熊在地上滚.jpg】 裴斯年:【想看你】 宋梵音笑了笑,不给他发自拍,让他忍着吧。 宋梵音:【保持神秘感 嘻嘻】 - 另一边 暮色顶楼谢衍自己的房间,他一身黑色西装刚做完的发型就开始拍照发给孟澄和社交平台。 谢大少在微博有五十多万粉丝,起因是学校有女生偷拍他的照片流出去在网上掀起激烈讨论,他觉得好玩就建了账号。 他还拉孟澄一起,经常分享自拍和生活涨粉很多,孟澄偶尔发发但也有三十多万粉,还有好多两人的CP粉。 V谢衍:分享图片 照片中他在前面比耶,很帅很阳光,还照到了后面穿着新中式西装坐在茶台前,正泡茶的裴斯年,他动作标准神情认真,很有气场,让人挪不开目光。 评论区瞬间沦陷。 @爱吃草莓蛋糕:啊啊啊后面是谁啊!好帅!谢衍衍快艾特一下! @月亮小狗:孟澄呢,今天没在一起吗? @谢衍的脸颊肉:虽然我是谢衍铁粉,但后面真的有气场的帅,浅浅爬墙。 @吃早饭等午饭:跪求后面账号 @momo:后面好眼熟,是不是叫裴斯年,之前他们学校篮球比赛他的照片在空间爆火,可惜没有任何社交账号。 @乌萨奇思妙想:小道消息,后面有对象了,醒醒妹子们。 @吃早饭等午饭:心碎 @爱吃草莓蛋糕:心碎 “不是!裴斯年!怎么我发个自拍评论全是问你的!” 裴斯年只是看他一眼,继续泡茶,意思是关他什么事。 “气死我了!” 谢衍抱着手机跟孟澄抱怨,隔了一会,谢衍贱兮兮地看裴斯年。 “哈哈想知道音音今天穿什么吗?” “就不给你看。” “欸!” 他还没笑完手机就被裴斯年夺走,不是!他怎么走这么快的! 聊天记录里,孟澄给她发了合照,孟澄在左边穿着黑色礼服,宋梵音在右边,白色裙子还带着小翅膀,笑容甜甜的,怎么这么可爱。 他先保存然后搜自己的名字,点进聊天框,把照片发给自己,然后把手机扔给谢衍。 “不是,你看完就翻脸是吧!” - 做完造型宋梵音和孟澄一起去的学校,举办地在学校后面不经常用的大会议厅,大家都盛装出去,到门口孟澄递给她同色系的面具。 “还要戴这个嘛?” “对呀,群里后来通知了,应该是他们学生会想的主意。” 她乖乖戴上跟着孟澄进去,刚刚裴斯年给她发消息说进去后去阶梯上等他那人少。 会议厅布置得不错,布满气球彩带,中间投影放着音乐,就是光线太暗人还拥挤,戴着面具什么都看不清。 没一会她和孟澄就被挤开,她决定先去楼梯找裴斯年。 因为光线太暗她看不清,楼梯口旁远远地只见一个男生穿着西装,还是背影,但身高挺像的。 “裴斯年。” 没有理她,她刚要上手去拉他,就被一双宽大的手拽住,裴斯年从后面抱住她。 “还能认错啊?” 宋梵音心虚:“光线太暗了”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回家再算账。” 裴斯年拉着她走到舞台正中央,此刻放的是City of Stars。 “宝宝,这首熟悉吗” 宋梵音冲着他点点头,这首出自电影《爱乐之城》他们一起看的第一部电影,当时就在裴斯年家,她印象最深的就是男女主在山顶与日落共舞。 “宝贝,左手扶着我的手臂。” 随后裴斯年单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和她十指紧握。 “跟着我的步伐不用怕。” 他往后迈宋梵音就往前,经常不小心踩到他,他耐着性子带她一点点进入状态。 伴随着音乐节奏,一支漫长的华尔兹,他们转许多圆圈,现场唯一的一束光打在他们中间,无疑是在场的焦点。 宋梵音觉得与周围的一切相互交织,裴斯年带着她使身体升降、倾斜、摆荡,舞步起伏连绵,他们共同演奏着生命的乐章。 一曲结束,室内变明亮。 他单手将宋梵音的面具摘掉,四目相对,两秒后,裴斯年拉着她往外跑,她立马跟着,根本不想别的。 他们之间从不需要问为什么。 此刻背景音乐换成了节奏欢快的Another Day Of Sun他们在众目睽睽下往外跑不管不顾像私奔。 黑夜挂满星星,微风轻拂,她将高跟鞋脱下跟他跑,穿过教学楼,后来裴斯年直接将她抱起来。 宋梵音在他怀里喘着粗气:“你什么时候学的华尔兹。” 裴斯年看她累惨的模样,抬手帮她擦汗:“前几天,现学的。” “想和音音一起跳舞。” “那你跑什么啊。” 裴斯年低头,薄唇贴着她唇瓣。 “因为想吻你,等不及了。” 他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呼吸灼烫的人皮肤都在不停地发热,吻从她的唇到她的耳垂肉、脖颈。 他们在夜晚的月光下,周围是嘈杂的人声,还有随时被值班老师发现的风险,宋梵音义无反顾地回吻他。 她本能地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情趣内衣(高H内射微SM) 回家路上裴斯年就把她嘴唇吻肿了。 她到家先洗澡把裴斯年关外面,后面才让他去。 她趁着裴斯年洗澡,垫了个椅子爬到柜子最顶层,有个小盒,拿下来打开,里面是一套情趣内衣。 白色蕾丝款,兔子耳朵头饰和尾巴,上面奶头下面小穴都是裸露的,性感可爱。 看完那部片子她就偷偷买了,想给裴斯年一个惊喜,结果他说结扎就真的背着她去了,然后一周不可以性生活。 这个东西也就闲置了,他们好久没做,她也好想他。 裴斯年从浴室出来就能看见她戴着兔耳朵,穿着白色蕾丝情趣内衣,两个乳头裸露在空中,下面小穴也一览无余,还戴着一根兔尾巴。 她跪在床上,自己单手揉捏着乳头,见他出来双眼迷离,冲他撒娇。 “daddy…” “斯年…” 用什么形容裴斯年那刻的心情。 下面硬得厉害。 心脏要爆炸。 好像自己亲手养大的花,成熟饱满了,只能他来采摘。 想操死她,裴斯年只有这一个想法。 但他强忍着,怕自己太过分她会受不住。 他只在腰上裹了条浴巾,水珠顺着腹肌流下,他走近宋梵音很自觉地去解浴巾,跪在床上握着他的鸡巴。 她现在双手握着,他的鸡巴很大很粉嫩有点像欧美人的尺寸,而且没什么味道,宋梵音喜欢吃。 她先用小舌头舔了舔,然后吞进去,龟头被温热包围他爽得叹息,单手抚摸她的头。 “什么时候买的衣服?” “看完那部片。” “想给你一个惊喜。” 他们一跪一站,宋梵音仰视着他,小嘴全吞进去深喉,裴斯年摁着她的头,有节奏地进出。 后来她要吐出去,被裴斯年死死摁着,单手轻拍她脸蛋,他知道她还可以,远远还没到她极限。 最后他抽插上百下,退出来摁着她,射在她脸上。 一张清纯的小脸挂满精液,吐着舌头,哼哼唧唧喊他名字。 “乖宝宝。” “都射给你。” 她舔着精液:“好喜欢,都射给我。” - 后来裴斯年抱着她去客厅,先去调音响又放起了那首City of Stars。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玻璃窗外照进来的一些光亮,他搂着她,跟随音乐节奏同样舞步、姿势、转圈,他们又跳了一遍,只是这次他们肉体坦诚相见。 宋梵音又转了一圈落在他怀中裴斯年直接抬起她小腿把鸡巴插了进去。 “啊…好大…” 他们紧紧拥抱,下体也紧密相连,跟随音乐节奏放慢或放快,直到音乐结束裴斯年抱着她去落地窗前。 他从后面进入,单手掐她脖子,手指塞进她嘴里抽插,眼前是整个城市的夜景,她又刺激又紧张。 “别夹!” 裴斯年抽她小屁股,下面往里顶。 “宝宝,爽吗?” “爽…啊啊….被斯年操得好舒服…” “你看万一有哪栋房子在偷看呢,看宝宝骚得流水。” 他这么一说宋梵音害怕了,颤抖着肩膀开始哭,她不要这样,只有裴斯年才可以。 “呜呜呜裴斯年。” 裴斯年最看不得她哭,立马哄着,轻吻她眼泪。 “骗你的宝宝,这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 “我怎么舍得我的宝贝被别人看到。” 裴斯年从后面吻着她耳垂、肩膀、脖颈,一路向下,下面抽插得更猛烈,窒息感阵阵来袭,她吐着舌头,求裴斯年再快一点。 直到脑子里像烟花炸开,共同达到高潮,裴斯年抵着她,内射最深处。 “宝宝,我好爱你。” “呜呜呜裴斯年,我只喜欢裴斯年。” 他们到床上宋梵音又被摁着操了一顿,身上那几块布料早被他撕碎,他给她戴上眼罩,瞬间视线一片漆黑。 视觉消失其他感官就会更加敏感,他从脖子开始向下轻吻,然后是乳头、小腹、小穴,他又舔又咬,爽得宋梵音喷了两次都射在他脸上。 “骚宝宝。” “很喜欢是不是。” “呜呜呜…喜欢…好喜欢。” 后来宋梵音又被他摁在床上内射了三次,小穴里射得满满当当,她不让他抽出去,鸡巴插在小穴里一整晚。 第二天宋梵音早上五点就醒了,下面被堵着有点难受,她轻轻挪开满当当的精液全部顺腿流出来,她脑子爽的有点发麻。 好喜欢这被裴斯年占有的感觉。 她翻身趴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往下挪,吞吐着巨大,很仔细地舔。 裴斯年是被舔醒的,刚醒下身一片酥麻,被子里鼓起个小包,一掀开,她双手抱着鸡巴,舔得认真,她盯着他又舔了一下。 裴斯年瞬间爽得射满她脸颊。 宋梵音不知死活继续勾引他。 “daddy,以后每天早上都这样叫你起床好不好” 裴斯年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单手抽她小穴。 ”音音,你再这样会被操死。” “小骚穴。” 宋梵音不相信:“有本事你就来。” 结果就是那天早上宋梵音被裴斯年摁在床上爆操,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她又哭又生气,被裴斯年哄了好久用十顿火锅换才顺毛。 不后悔(副cp微H初夜) 另一边 昨天孟澄和宋梵音走丢后,她去二楼自己找了个地方坐着看他们跳舞,看了会感觉没什么意思,这种场合陈嘉树从不来。 “怎么样,我今天这身帅吗?” 远处熟悉的声音,谢衍走到她面前挨着她坐,仔细打量一番还是挺帅的。 孟澄开口:“就那样吧。” 谢衍陪她在那坐很久,见她没什么兴致。 “无聊就走,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谢衍说着站起来去拉她,孟澄跟他往外走。 谢衍带她去的暮色,但没去包间就在一楼舞池,人群随着DJ音乐舞动,头顶光线不断变化,很热闹,她能玩得开心点。 他们坐在最上面最大的位置,小少爷一来必定是按最高规格,两个人桌上摆满各种酒,孟澄她红的白的啤的掺着喝,谢衍只是陪着她喝,也不阻拦,他觉得没什么比现在这刻开心重要。 孟澄虽然喝得多但酒量不好,最多两杯就倒,她喝多不耍酒疯而是变得话多黏人。 就像现在她趴在谢衍怀里,像树懒一样。 “谢衍带我回家。” 谢衍双手抱着她,低头问:“你家我家?” 她现在这样回家绝对被骂,不如送她去自己闲置那套别墅住一晚。 明天再送她回去。 孟澄酒劲上头,哼哼唧唧去锤他:“不行!不能回我家!” “好好好,听你的。” 谢衍叫司机送他们去别墅,一路上她都躺在他腿上睡觉,很安静很乖。 “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谢衍叹气,单手抚摸她脸颊。 到别墅门口谢衍单手扶着她,去人脸识别开锁,“滴,欢迎回家。” 刚开门他去开灯就被孟澄反压在墙上。 室内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受到她离得很近,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脸庞。 谢衍心跳得很快,非常快。 下一秒,她吻上去,那朝思暮想的柔软就这么吻上来。 谢衍很想回吻,很想就这么抱着她,细品那柔软。 但理智战胜欲望,他用了力气将孟澄拉开。 “孟澄!我再喜欢你我也不是谁的替身!” “我只问你一遍,我是谁。” “我没喝多!你是谢衍!” “吻我!” 孟澄双手搭在他脖子上,谢衍像是终于被认可,低头回吻,他吻得很凶毫无章法,又啃又咬,咬出血才满意。 这是谢衍初吻,虽然他看着吊儿郎当爱玩但这方面他很保守,不是和自己喜欢的人接吻做爱高潮刺激过后也会被空虚笼罩。 包括孟澄也一样,两个这方面经验为零的小学生棋逢对手。 后来谢衍抱着她去床上,帮她脱掉衣服,她的身体很漂亮,脖颈、乳头、小腹、花穴,他像小狗一样,顺着往下舔舐,双手帮她揉搓着乳头。 谢衍帮她舔花穴特别卖力,这方面属于无师自通,慢慢掌握技巧,舌头一进一出有节奏,舔得她哼哼叫,最后淫液全喷在他脸上。 谢衍一脸享受。 帮她做好前戏,他扶着自己的巨大刚要进去就想起来。 “操,我家没套啊。” 孟澄去扶他的手,把鸡巴往花穴上贴,再去跟着蹭。 “别管了。” “你别射进来。” 她主动地摩擦又仰头吻他,谢衍受不住,扶着鸡巴直接插进去。 第一次进去两人都很痛,谢衍扶着她,调整节奏。 “宝贝,别夹。” “不怕,不怕,一会儿就好了。” 跟随谢衍,她渐渐觉得舒服了,抬头哼哼唧唧求他再快点。 “呜呜呜....谢衍...再快点....” 谢衍低头吻她,加速下身抽插。 “宝贝好乖好乖。” 谢衍在床上喜欢咬人,跟狗一样,一边做爱一边咬孟澄,把他推走,他咬得更狠。 后来孟澄放弃,任他为所欲为。 最后抽插几百下两人同时达到高潮,他爽得叹气,抽出鸡巴精液全部射在她肚脐上。 射完他就俯下身紧紧搂着她,趴在她耳边喃喃。 “孟澄,我真的好爱你,回头看看我吧。” 谢衍睡着,孟澄已经完全清醒,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对谢衍没有一点感情是不可能的,在昨天的那种情绪下,她就是想接吻做爱。 对象是谢衍也不错。 她摸了摸他长长的睫毛,被一把抓住手腕,谢衍说着梦话。 “我是谁…孟澄…我是谁…” “谢衍,我知道你是谢衍。” “乖,继续睡。” 孟澄抬头抚摸他肩膀,哄他继续睡。 他昨天晚上问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知不知道他是谁。 她知道,她很清楚。 她一点都不后悔。 止痛药 期末考试结束,开启漫长寒假。 进入十二月温度骤降,天气预报还说最近一周会下雪。 宋梵音一冷就犯懒不愿意出门,裴斯年宠着她,他出门买菜做饭就把她想吃都买回来,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各种好吃的。 她每天就是被裴斯年投喂,追着年年满屋跑,再和裴斯年告状撒娇中度过,宋梵音胖了好几斤为此闹着要减肥,裴斯年又亲又哄才劝说好。 接近过年,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年味扑面而来。 大年三十这天裴斯年好不容易把她哄好愿意出门去跟他采购,虽然就他们两个吃年夜饭,裴斯年也列得很长的菜单,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这边刚出门孟澄电话就打来,说是想约着出去玩,想来很久没见面宋梵音就答应了。 结果上了他们车才知道,原来是约着去找陈嘉树。 “我们给他打电话一直打不通,联系不上想着今天过年,他一个人” 孟澄坐在副驾扭头跟她解释着,谢衍开车没说什么。 宋梵音之前听裴斯年说过,陈嘉树家破产之后他就自己住,周围亲戚都躲着他,一个人很不容易,今天又是跨年夜,如果只有孟澄和谢衍去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肯定很尴尬。 “没事,一起去吧,我好久没出门了呢。” 她笑着看孟澄,又侧头瞄裴斯年,他点点头意思是都听她的。 谢衍跟着导航快开出市区才在一栋老房子面前停下。 这附近除了工地空无人烟,没几个住家户更别提配套设施。 谢衍在前面领路,走进单元楼里,楼梯扶手锈迹斑斑,灯光昏暗周围贴满小广告,感觉这栋楼随时要倒塌。 走到三楼谢衍在西户门前停下,敲了两下熟练地用手把猫眼捂住。 过了两分钟门才从内打开。 陈嘉树穿着睡衣,左手夹烟右手拿着一本书,显然没想到他们会来,表情有些无措。 “你们来做什么?” 孟澄扶着门框盯着他看:“今天跨年夜,我们我们来看看你咱们一起过节吧。” 陈嘉树果断回绝:“不需要,你们走吧。” 谢衍脾气上来用力把门往外一拉,人走进去,屋内格局映入眼帘,只有一室一厅。 “你别不识好歹!” “我说了不需要,请你出去。” 陈嘉树把烟灭了,双手抱臂,请他出去。 眼见两人气场不对要打起来,裴斯年出来打圆场。 “来都来了,请我们喝杯茶吧。” “喝完就走。” 他深知陈嘉树有很强的自尊心,其实最好的方式是不打扰,但有些时候他一直陷在漩涡里需要有人拉一把。 裴斯年在门外就看到他家柜子里摆了很多茶叶罐,不乏价值上万的想必是老爷子倒台之前珍藏的。 他能一直保存着不卖掉肯定也有些感情在,所谓以茶会友,他懂这个道理。 陈嘉树没说什么转身去厨房泡水,他们走进去。 客厅很小只有一张灰色沙发,宋梵音孟澄两个女生坐在沙发上,谢衍轻倚着孟澄旁边的扶手,裴斯年则坐在沙发对面的餐桌椅。 客厅里大家都没说话,宋梵音不安地去看裴斯年,他冲她轻笑,意思是说没事,他来解决。 隔了一会儿,陈嘉树从厨房分两次端了五个茶杯过来,五个茶杯形状颜色都不一样,应该是他在家里翻箱倒柜拼凑出的。 “喝完就走吧。” “我还有一些事情,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他说得冷淡,谢衍那火噌地就上来了,他要起身被裴斯年用眼神摁着,裴斯年刚要开口打圆场,外面传来砸门声。 咚咚咚— “操你妈快开门!” “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他妈的都欠钱多久了!今天不还就把你手砍了!” 外面骂得很难听要把门砸开。 陈嘉树像是演习过一样,扔下手里东西跑去门前用身体堵住门。 “听着,我不是在跟你们开玩笑,外面是我爸在的时候欠的高利贷,他们都是道上混的,一会我开门,你们赶紧出去,他们的目标是我。” 他语气镇定但手不自觉地抖,宋梵音发现了这点。 在场的几个人都蒙圈了,从没见过这阵仗。 裴斯年先让宋梵音躲去厨房,盯着陈嘉树:“没事,给他们开门。” 只见外面乌压压一群人,都是黑色衬衫大金链子紧身裤,为首的三个男人走进来,统一光头纹身大金牙,一个手里拿棍子,一个手里拿刀,还有一个手里拿枪,以他们这种嚣张程度来看这枪很有可能是真的。 “操!开个门这么磨叽!” 拿棍子的男人踹了陈嘉树一脚:“你他妈欠的钱什么时候还。” 裴斯年抢他先答:“要债可以,借条呢,借条拿来我看看。” “你他妈谁啊,你说得算吗。” 裴斯年坐在餐桌旁一点不带怕的:“我不可以,钱可以。” 裴斯年说话的风格和气场与年龄完全不匹配,三个男人愣了一下啊,裴斯年单脚踢凳子,发出一阵响声。 “要不要钱了。” “要!凭什么不要!” 其中一个男人走过来从裤兜子掏出一迭皱皱巴巴的纸递给他,裴斯年一张张看完气笑了,拍在桌子上。 “五百万本金和利息早还你们了,现在要这一千五百万是哪来的?” “他付的这个利息根本达不到我们的标准。” “那你知不知道你们定的这个利率超过年率36%就是无效的,借款人根本不用偿还。” 陈嘉树在旁边接腔:“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民间借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规定》利率超过合同成立时一年期贷款市场报价利率四倍属于高利贷,这部分不受法律保护,还有你们这种暴力催收也是违法行为。” 那男人拾起桌上茶杯砸在地上,瞬间玻璃碴飞得到处都是。 “他妈的别跟老子咬文嚼字!你爹当时白纸黑字盖手印签字了!没能力借什么高利贷,有钱还钱没钱砍手!” 他后面小弟又拎着一把更长的刀进来,明显是开刃过的,裴斯年先扭头去看宋梵音确定她的安全,慢慢走到厨房门口用身体挡着。 孟澄也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陈嘉树已经无所谓了,愿意砍就砍吧,只要把这事了结以后别找上门。 就在这时谢衍一脚把他刀踹掉:“你们是付京洧的人吧?” 此话一出刚刚还嚣张跋扈的男人瞬间老实了:“你你怎么知道我家小少爷。” 21世纪了,除了他付家这种盘根错节的地头蛇还有谁敢这么收贷的。 谢衍举起手机拨通一串电话,把声音调到最大点开公放。 过了一会电话那边接通,谢衍先开口。 “付京洧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电话那头慵懒的腔调淡淡道:“说。” “你家高利贷收到我这了。” “电话给他们。” 随后就听见电话那头一句清脆的“快滚。” 然后电话挂了,把这群人吓得跟孙子一样。 现场带头的三个男人也没反应过来,确实是少爷声音,但收贷的事他从来不插手。 另一边裴斯年也打起电话。 “嗯对就是我手机上给你发这个地址。” “叫你们局里来人吧,高利贷暴力催收,现在我怀疑背后还有其他产业链。” “你们查查清楚。” 孟澄很上道开始添油加醋:“他爹可是警察局局长,你们等着吧,一会一抓一个准。” 谢衍也翻着手机通讯录假装打电话:“没事不行就让付京洧来一趟,看看他手底下人怎么做事的。” 陈嘉树一脸无奈:“我这两个朋友家里都有点门路,我被欺负不要紧,他们被欺负就不好说,你你们还是快走吧。“ 话音刚落那群人屁滚尿流地跑了。 门一关瞬间安静。 陈嘉树靠着门腿软下去,孟澄浑身冒冷汗瞬间倒在沙发上,谢衍也第一次亲眼见这种正儿八经混社会的带那么大一把刀,他跑去喝水缓解紧张。 裴斯年缓过来先去看宋梵音,她躲在厨房里,手里提着一把菜刀,她全程没说一句话,心里一定怕死了还去提这个,怕是一有事她也要出去血拼。 他的宝宝怎么这么可爱。 他立马抱住她,轻抚后背:“宝宝,没事了没事了。” 宋梵音趴在她怀里哭了很久,她当时看出来裴斯年在演戏,但她能做的就是不去打扰,外面那群人就不像好人,万一想到不好的事情她哭得更大声。 这边裴斯年抱着亲着哄她,外面客厅孟澄扭头问谢衍。 “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不会,付京洧在这放着呢,再说这钱收得就不合理。” 陈嘉树收拾着家里被杂碎的东西:“今天谢谢你们,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吧。” 谢衍一点都不客气:“我狠狠宰你一顿。” 后来他们商量好毕竟今天跨年还是在家里吃火锅,孟澄谢衍去采购,裴斯年掌管厨房,宋梵音陈嘉树布置家。 宋梵音外卖买了很多气球彩带,她爬上爬下每个角落都贴着彩带,吹气球吹得缺氧还要继续吹,然后跑去厨房找裴斯年要亲亲。 陈嘉树则去附近超市买了一次性餐具还有糖果,分发到盘子里,餐具也摆到桌子上。 裴斯年在厨房煮火锅汤底,一个番茄一个牛油辣特别香,勾引某只小馋猫一会进来一趟,结果都是偷吃不成反被摁在灶台上亲。 谢衍孟澄食材买回来刚好锅底端上桌,谢衍买了一千多块的食材,他们提着大包小包,大家一起洗菜切菜,再端上桌子。 他俩还买了酒,红的白的啤的都买了,倒酒的时候孟澄看着宋梵音渴望的小眼神想给她倒点红酒,被裴斯年阻拦住。 “她不能喝。” “我怎么不能喝!” “她怎么不能喝!” 俩人很有默契地反抗。 后来还是宋梵音一顿撒娇卖萌才同意给她倒一点点。 晚上九点五个人围坐在局促的小餐桌前涮火锅,面前画质不好的电视播放着春晚。 那一声熟悉的“观众朋友们新年快乐!”将大家唤醒。 孟澄带头举杯,几人纷纷举起碰杯。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玻璃窗打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外面天气寒冷还飘着小雪花。 远处可见绚烂多姿的烟花竞相绽放,听见人群热闹的欢呼声。 又是一年。 这一年有人来有人走,有快乐有悲伤,有收获有失去,重要的是去经历去感受。 重要的是他们五个还在一起。 生活就像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喜怒悲欢交织前行,每个人都会经历那些难熬无援的日子,但遇到的朋友,吃到的美食,收获的爱,都是人生的止疼药- 别不要我(副CP微H车震内射) 饭吃到一半谢衍提议玩游戏。 游戏名叫抓一样,同时出石头剪刀布,一样的人手指抓一起。 “石头剪刀布!” 第一轮宋梵音和孟澄同时出石头两人反应很快立马抓在一起,陈嘉树裴斯年同时出布,只有谢衍一个剪刀,他认罚喝酒。 第二轮宋梵音裴斯年同时出剪刀,裴斯年立马握住她手,凑她耳边低语。陈嘉树和孟澄则同时出石头,陈嘉树想偷偷变手势被孟澄看到紧紧抓住,又剩谢衍罚酒。 第三轮宋梵音裴斯年默契地出布,裴斯年勾着唇去牵手,陈嘉树孟澄也是凑巧了又同时出剪刀,谢衍看着自己手里的石头攥得更紧了。 凭什么! 宋梵音裴斯年这么默契一直喂他狗粮也就算了,旁边孟澄主动去拉陈嘉树的手他忍不了,内心醋罐子打翻天。 那夜之后孟澄也没耍赖,她说他们可以保持肉体关系但不要让别人知道。 那个意思就是让他做炮友呗,还是见不得人的那种,他谢大少哪受过这委屈。 但谢大少后面还是委屈同意了,为了她,他什么不能同意。 谢衍越想越气。 “不玩了!不玩了!” 孟澄无语:“你怎么耍赖啊你!” “输了就不玩是吧!” 裴斯年看出来根本不是输赢的问题,又瞄了眼自己怀里那只“醉猫”。 宋梵音说只喝一杯后面又偷偷摸摸给自己灌好几杯,醉得不成样,脸颊红扑扑,小手在他风衣外套上乱扣,也不知道在扣什么。 嘴里还喃喃着:“裴斯年我好热我想吃冰淇淋。” 他哄着她说一会买,然后抬头看陈嘉树。 “一点了,差不多结束吧。” 几人抬头看表,确实有点晚,可以收尾结束了。 安排好裴斯年刷碗,谢衍收桌子凳子,孟澄扫地,陈嘉树出去倒垃圾。 宋梵音就负责坐在沙发上照顾好自己别添乱,但她看大家都去忙活了也坐不住,东倒西歪走去厨房要帮裴斯年洗碗,裴斯年无奈给她一个洗好的,让她擦干。 结果她刚拿到就小声喃喃着:“裴斯年这个碗怎么会自己动啊。” “我眼花了吗?” 她带着酒劲声音变得含糊,哪怕身体一直晃却问得很认真。 裴斯年扶额,立马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好好休息,这就是他不让她喝酒的原因。 “小醉鬼。” “我没醉!” 她说得理直气壮,裴斯年怕她明天不认账,单手拿起手机给她拍照,她很有镜头感地配合摆动作。 照片里她脸颊红扑扑,漂亮的双眼盯着镜头,黑眸反射裴斯年的倒影,裴斯年单手捏她脸颊,她抱着那手臂歪头脸蛋贴上去。 可爱的小醉猫。 后来这张照片裴斯年一直珍藏着,还打出来放在钱包夹层里。 - 谢衍送他们回去路上,裴斯年抱着宋梵音坐在后排,她抬头要亲亲,裴斯年只是轻吻,不然明天醒来不好意思的肯定是她。 但此刻某只醉猫不满意。 “哼…裴斯年你不爱我了。” 裴斯年失笑:“怎么就不爱你了。” 宋梵音含着眼泪一脸委屈:“你都不和我亲亲。” 裴斯年强压着欲望哄她,说回家给她吃冰淇淋她才听话。 谢衍在前面吃一嘴狗粮,他本来吃醋心里就难受,还被后面两人刺激,凭什么!凭什么他不能和孟澄这样光明正大地秀恩爱!! 孟澄坐在副驾也看出他吃醋,但没说什么,继续翻手机,反正过会儿他会自我安慰。 到地方裴斯年跟他们告别就抱着宋梵音走进去。 看着他俩的背影消失,车内灯光暗下来。 谢衍没开车,扭头盯着正在玩消消乐的孟澄。 他心里难受,带着醋意问她:“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孟澄头都不抬继续消消乐,漫不经心地说:“你应该清楚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谢衍彻底破防,为什么她就不能重视他一点,他还没有消消乐重要吗? 谢衍把她手机抢走:“我不清楚!孟澄!” 孟澄把自己的手机抢回来:“那天晚上又不是我逼迫你的,你也不吃亏,我们现在不这样不好吗?” 谢衍气笑了:“我们现在什么关系?炮友?我是你的狗?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是吗?” 孟澄不想跟他吵架,要下车被他从车内锁住。 她双手抱臂扭头看窗外:“你愿意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 谢衍讨厌被她冷暴力,他凑过去强吻,唇齿交合,他像小狗一样舔她唇瓣希望得到主人一些关注,却被孟澄扇了一巴掌。 他被打得有点蒙,缓过来直接跨到副驾压在她身上,舔舐着她耳垂、肩颈,一路向下,其间孟澄不给他一点反应。 “谢衍,我最讨厌被人胁迫。” 他咬在孟澄脖子上,眼眶变红泪水一滴滴落下,伤心地哭起来,他从小到大哪受过什么委屈,只要落泪就因为孟澄。 小时候是被孟澄欺负哭,长大因为孟澄不爱他哭。 “你就不能把对他的爱给我一点点吗,哪怕一点点。” 谢衍抽泣着咬她脖子,孟澄没招了,只能哄他。 “别哭了。” 他知道孟澄不会再走了,开始变本加厉,脱下裤子,修长的手指帮她扩张,完全湿润鸡巴直接插进去,故意顶最深处。 他红着眼眶抽插:“孟澄再多给我一点爱好不好。” “求你了…” “求你了…” 孟澄快高潮时他故意停下,鸡巴抵着小穴让孟澄说爱她,孟澄无奈说了一句他跟疯了一样,抽插几百下,精液射在最深处。 他爽地叹息,孟澄抬手又给他一巴掌:“谁让你射里面的。” 谢衍低头吻她任她捶打:“我算过了,今天是你安全期没事的,我帮你扣出来宝宝,就这一次。” 后来谢衍软磨硬泡鸡巴一直插在小穴里,不让精液流出来,抱着她又亲又啃才算结束。 孟澄睡着前迷迷糊糊的,记得他又像小狗一样凑上来亲她额头,轻声地说。 “孟澄,别不要我。” 小醉猫(高H醉酒射尿) 裴斯年抱着某只醉猫回家一路上她都不老实,又是偷亲他又是解他衣服扣子,裴斯年由着她乱来。 刚进家门年年就跑过来,裴斯年现在没空管小猫,大猫还醉着呢。 “乖,妈妈喝多了,你先自己去玩。” 正要抱她去卧室,宋梵音被玻璃窗外烟花声吸引,从他怀里跳下来一路跑去窗边,裴斯年跟在她身后。 她趴在窗户上,突然想到什么,扭头望他。 “裴斯年今天过年诶。” “你都不给我红包。” 圆圆的脸蛋此刻委屈巴巴,裴斯年无奈轻笑捏她脸颊,随后迈着长腿去书房。 等他回来宋梵音赫然发现他手上拿着一个厚厚的红包。 红包皮还是粉色立体印花的hellokitty,像是专门买给她的。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小醉猫,新年快乐。” 她傻眼,她就是开玩笑,他哪来的钱准备这么厚的红包起码有小一万了,而且她没给他准备红包。 裴斯年看出来这个小财迷很想收,但没给他准备不好意思收。 “收着吧。” 她有些自责地低下头:“可是我都没给你准备。” 裴斯年半蹲在她面前,轻吻她手背,很认真对她说。 “宝宝。” “你只要天天开心就是送我最大的礼物。” 下一秒宋梵音凑上去吻他,撬开薄唇舌吻抵死缠绵,感受他的温度、呼吸、心跳,被他摁住后脑勺回吻,他吻得温柔,但密密麻麻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要窒息了,但是好幸福,因为是裴斯年。 裴斯年你怎么总这么好。 想缠着你一辈子- 裴斯年抱着她去洗澡,她赤裸坐在浴缸里,水淹没双乳在碎骨下方,裴斯年还给她浴缸里加了泡澡球,水变成紫色,浴室充满茉莉花香。 他单腿坐在浴缸边,用泡沫球帮她打沐浴乳。 “侧过来宝宝。” 此刻她全身赤裸,裴斯年却还是白衬衫黑裤子,裹得严严实实,虽然胸前有她故意弄上的水渍,透出坚实的腹肌。 但还是不公平! 宋梵音趁转身之际,单手把他拉下水。 哗啦——— 裴斯年跌进来水往外溢出,他浑身湿透,白色衬衫也变成透明的,他抹了一把脸,单手将罪魁祸首抓回来,大掌扇她屁股。 “坏小猫该惩罚。” 宋梵音去吻他喉结讨好性地帮他脱衣服。 “惩罚我帮你洗澡。” “好。” 此刻小猫化身女仆,帮他脱光衣服,看着下面的巨大抬起头她用手去抚摸几下,再乖乖地把沐浴乳涂抹自己全身。 “我帮主人上沐浴乳。” 此刻宋梵音酒劲还没过去,说话软绵绵的,乖顺的样子真像小女仆。 她贴着他的胸膛,双乳在上面摩擦,再慢慢向下去蹭他腹肌、胯骨、鸡巴。她把鸡巴夹在双乳中间,上下摩擦,很认真地上沐浴乳,沟沟壑壑都要涂抹均匀。 此刻裴斯年鸡巴硬得要爆炸,现在就想把她拽起来操,她还用甜死人的声音问他。 “主人,我做得对嘛~” 裴斯年那根线彻底崩掉,把她从水里拽起来,摁着鸡巴直接插进去了。 “啊…好大…” “小骚猫。” 在水里操她更舒服一些,她像小猫一样舒服就哼哼乱叫,还故意夹紧下面,引得裴斯年大力扇她屁股,扇得红彤彤才老实挨操。 宋梵音被操得双眼迷离,吐着舌头讨好他。 “呜呜呜好喜欢好喜欢…” 裴斯年加大抽插力度,单手掐她脖子,低头吻她。 “喜欢谁。” “呜呜呜…daddy….主人…” “我好爱你。” 最后这句她被操得哼哼唧唧说出口,眼泪汪汪往下流,裴斯年从未像此刻一样满足。 她说爱他。 她说好爱他。 怎么去形容这种心情想昭告天下,她说爱他。 听完这句裴斯年脑子里像放烟花,抵着她射浓精,故意射在最深处,除非去扣不然很难流出来。 到了床上宋梵音又吵着要女上位,她坐在鸡巴上,刚开始上下动玩得起劲,裴斯年双手揉搓着她乳头,还时不时去抽打小逼。 等她玩累了就被裴斯年一把翻过来摁着操。 他速度很快,她被操得哼哼叫求他慢点,他反倒更快,耐着性子问她。 “以后还喝不喝酒了” “喝呜呜呜…” 裴斯年狠狠抽她小逼。 “再说!” “呜呜呜不喝了不喝了。” 说完又讨好地双手搂着他脖子,抬起头去亲他。 “好喜欢斯年老公。” 裴斯年那刻心脏跳很快,放慢速度叫她再说一遍。 “再叫一遍。” “老公呜呜呜….疼….” “乖宝宝。” 裴斯年发了狠抽插更快,没什么比她叫这个称号更动听的,好想压着她让她一直喊老公,喊一万遍。 高潮后又是一大泡液体射到最深处,后来她才意识到,不是精液,是尿。 她脑子酥麻,裴斯年的尿液完全填满她逼口,被他完全标记,被他彻底占有,隆起的小腹下不是他的尿液,是他疯狂的占有欲。 “呜呜呜,被撑满了。” “好喜欢…” 宋梵音爽到高潮,拉起裴斯年修长的手指含在嘴里上下抽插着,模仿性交。 裴斯年看她骚得没边,加快手上的速度,单手轻扇她脸颊。 “小骚猫。” 宋梵音觉得小穴好撑,但她好喜欢,好喜欢这种被裴斯年填满的感觉。 “不要拔出去。” “好,就这样,一直插着骚宝宝。” 她的宝贝。 他们就应该这样密不可分。 裴斯年半夜醒来拔出鸡巴,抱着她去清洗干净给她换新睡衣吹头发,都弄好才抱着她上床睡觉。 她趴在裴斯年怀里搂着他腰,裴斯年低头吻着她耳垂,大掌轻拍后背哄她睡觉。 “宝宝,好梦。” “新年快乐。” ————— 番外4医闹 宋梵音最近很忙,希望小学积极响应教育厅文件,开展第二届教师公开课比赛,她本来不想参加,但语文组除了她一个年轻老师其他都上40岁了,一致推选她去,宋梵音被架在火上烤。 虽然不情愿但小宋老师准备得很认真,白天上课晚上备课,回家就让裴斯年和年年排排坐好,她指着PPT声情并茂地讲述。 “好啦,那下面这个问题我找一个同学来回答,请举起你们的小手让老师看到。” 宋梵音冲裴斯年使眼色,他失笑乖乖举起手。 “裴斯年同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老师十二点了,该睡觉了。” “哎你这个…同学。” 话没说完裴斯年将她打横抱起,年年跟在后面喵喵叫,被裴斯年关在卧室外。 裴斯年把她扔到床上,压上去亲她,被宋梵音小手撑着拒绝。 “老公老公今天不可以!” “明天公开课最后一天,明天要起好早,明天晚上好不好,求你了~” 她可怜巴巴地盯着他,双手环着他脖子,凑上去吻他喉结。 “明天晚上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们去小屋玩好不好~” 她声音黏黏糊糊,说到小屋是两人的秘密基地,装修房子专门空出来一间里面全是裴斯年自己装的黑红色调,皮鞭、口球、调教椅、各种各样的工具。 宋梵音闯大祸后都会被拉进去收拾一顿。 裴斯年听她说去小屋,低头咬她耳垂,大掌扇她屁股。 “明天收拾你。” 那天晚上他确定没做什么,第二天宋梵音五点就爬起来收拾化妆,被裴斯年送去学校。 整堂课讲下来很顺畅,安排好回答问题的同学都没卡壳,她也没忘词,坐在后面的领导连连点头称赞,十拿九稳了宋梵音心里乐开花。 刚结束她就哼着小曲给裴斯年打电话报喜,但就是不接,不过也正常可能在手术。 她收起手机打车去中心医院找他。 今天是中秋节昨天孟澄给她打电话说今天回国,要来他们家吃饭,她想着接到裴斯年一起去买菜。 她轻车熟路走到外科,办公室没看到他,又往外面走才在走廊长椅上看熟悉的背影。 她放慢步伐从后面抱住他。 “裴医生,今天手术怎么样!” 裴斯年扭头看她时,宋梵音发现他嘴唇好白,累的吗? “我看你好憔悴啊。” 裴斯年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在腿上。 “没事。” 宋梵音帮他捶肩膀:“我们一会先去超市买点菜,孟澄他们晚上来吃饭你没忘吧。” “看你今天这么累,今晚我下厨。” “乖。” 宋梵音刚握着他手要走,就被后面声音喊住。 “对!就是他!他就是裴斯年!” “不要放过他!” 只见后面一群中年男女拿着棍棒还有水果刀冲过来,裴斯年立马将她护在身后。 “裴斯年你就是个庸医!” “今天你就一命抵一命,还给我爸!” 最前面的男人尤为激动,拿着水果刀冲过来,还好一群医生还有保安赶来将他们隔开,咒骂声却不止。 裴斯年的同事陈诚悄悄拉住宋梵音和她解释。 “嫂子,这群家属蛮不讲理,术前都签字同意过了这台手术只有5%的可能性成功保住命,但成功后90%要变成植物人的。” “除了裴哥没有医生愿意接这台手术,他拼了命给人抢救回来,现在又责怪他让病人变成植物人。” “这不是泼皮无赖吗!” 宋梵音这才弄清楚,他刚刚根本不是累的,是心里难受,宋梵音心疼得很。 就在这时刚刚为首的男人直冲过来,大家去抓他,慌乱中刀尖划伤裴斯年手背。 “啊啊啊!流血了!!” “裴医生受伤了!快来人!!” 周围乱作一团,裴斯年只是紧紧抱着宋梵音怕她受一点伤害。 这刻她真的忍不了,凭什么她家裴斯年要被这么欺负。 她拾起慌乱中落在地上的棍子对准那些人。 “你们闹够没有!” “我知道的裴医生经他手的每一位病人他都认真抢救,他已经尽到了医生该尽的职责,你今天就算砍死他病人能睁眼嘛,不过是发泄那无用的愤恨,让热爱这个行业的人们心寒。” “他除了是你们口中的医生也是我的丈夫,现在他已经下班了,如果你们非要闹个没完就先砍死我。” 宋梵音说着眼眶发红,她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她掷地有声整个大厅人都在听她讲,她心情很复杂,饱含对他们的愤恨和对裴斯年的心疼。 后来那群人不敢动了,有医生打110警察把那群人带走,宋梵音带着裴斯年去包扎。 包扎好,宋梵音开的车,他一路无言,宋梵音看得心疼,他根本不是肉体上难受,而是心里上的。 裴斯年义无反顾地投奔这个热爱的行业却被不讲理的医患关系闹得筋疲力尽。 等红灯时她拉住他的手。 裴斯年知道她担心,扭头冲她笑。 “没事。” “有事!” “乖,真的不疼了。” “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难受。” 这种被伤透的滋味她不想他再体会。 她眼泪汪汪一本正经看着他说:“我以后要给你备两瓶辣椒水去上班,再遇到这种就狂喷他们。” 裴斯年被她逗笑,接腔调侃着:“我被开除怎么办小宋老师。” “我看谁敢!我罩着你!” 番外5爱是模仿 后来在裴斯年强烈要求下他们还是去买了菜,毕竟已经答应孟澄来家里吃饭,爽约不好。 孟澄是和谢衍一起来的,她刚从美国拍完广告回来,孟澄当年从微博网红转型拍电视剧迈进娱乐圈谢衍在背后没少投资,短短两年一跃飞升一线流量小花坐拥千万粉丝。 只见女明星怒气冲冲走进来。 “不是凭什么就这么欺负我们啊!” “我现在就发微博骂他们。” 现在微博热搜上已经有了医闹的词条都知道今天下午中心医院外科病人家属砍伤医生,闹得很难看。 这也少不了谢衍砸钱买热搜,一方资本谁不看他脸色。 孟澄转发了一条热度很高医院监控画面,并配文。 V孟澄:这是故意伤人! 瞬间热度再次被推向高潮,当然下面也不乏有人骂孟澄蹭热度的。 宋梵音没有阻拦她,其他事情她都可以原谅,但这次伤害的是裴斯年,这事情只有闹得越大才能为更多的医生发声。 等陈嘉树来的时候他们饭已经做好了,今天掌勺的是谢衍,大少爷在外面留学几年烹饪技术练就炉火纯青,孟澄宋梵音在摆盘,裴斯年在窗前和院里打电话说今天的情况。 孟澄发现陈嘉树来了,向他走过去,接过他手里带来的礼品盒。 “今天怎么这么晚?” “所里几个大案子堆一起了。” 陈嘉树脱下西装外套,现在应该叫陈律,当年他从国内最顶尖政法大学毕业就去了香港创业一年创收1000多万美元,后来回到内地创办律所,三年内爬到第一梯队。 陈嘉树望着刚打完电话的裴斯年。 “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如果走法律途径我全程跟进。” 裴斯年点点头没立马回他,刚刚电话那头副院长打来的,先是关心他伤得怎么样要给他放假,毕竟除了裴斯年这种硬实力在还有老院长在这放着,这可是老院长亲孙子,怎么都是站在裴斯年这边。 院里态度肯定是保护裴斯年,家属那边怎么办看裴斯年想法。 以往他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不追究,但这次是真刀真砍,砍的是他,如果回来找到宋梵音呢,他不敢想。 不如借着这事警告这些人。 他抬头看陈嘉树:“你去办吧,给他们起到警告作用。” 陈嘉树点头直接跟助理打去电话。 “快快!赶紧上桌吃饭!我做了一大桌子!” 谢衍端着最后一盘菜走进来,几人入座,要说谢衍的厨艺还是不错的,一个人做十几道菜。 孟澄举起杯:“好了好了今天不说不开心的事,包在陈嘉树身上解决好,好久没聚了,来干杯干杯!” 几人举起杯庆祝,饭局中插科打诨仿佛回到高中,但时间过得很快。 他们走后房间里变得安静,宋梵音不见裴斯年身影。 她转身上到阁楼,这套房子是裴斯年婚前全款买的210平顶层带复式阁楼,房产证上只写了宋梵音的名字,他说不能委屈他老婆。 宋梵音爬上阁楼果然看见他的背影,坐在秋千上看天上的星星。 他们俩都很喜欢这个秘密基地,夏天爬上去看电影数星星,冬天在上面堆雪人,似乎长大以后大家都在努力扮演一个合格的大人,只有回到家回到这里才可以安抚内心深处那个没长大的小孩。 宋梵音走近他,双手搭在他肩上。 “还痛吗?” 裴斯年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抱着她。 “还有点,除非小宋老师帮我吹吹。” “好,我帮你吹吹。” 宋梵音低头帮他呼呼,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岔开话题。 “老公,等你休假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去泰国法国还是西班牙呢,圣托尼里也不错去看爱琴海。” “都好。” 裴斯年抬头揉了揉她头发,宋梵音抓住他的手,很认真盯着他。 “斯年,在我看来你是一个特别负责的医生,我知道你对每台手术都抱着必须成功的心态去做,你不放弃任何一个病人。你很好,根本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 “不开心就不做了,人不过活三万天有什么比开心更重要的,还是你总对我说的呢。” “反正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以往这句话总是裴斯年对她说鼓励她,此刻角色调转她以被爱的方式去爱人。 或许爱就是从模仿开始,人都是用自己被爱过的方式去爱别人。在裴斯年的安慰和陪伴中,宋梵音学会了如何安慰别人、制造惊喜、传递爱。 学习爱自己和爱别人是一生的课题。 她这堂课学得还不错,因为教她的老师是裴斯年。 裴斯年将她完全搂在怀里,大掌抚摸她后背,轻吻她发梢,声音低沉。 “宝贝,谢谢你。” —————— 咳咳 宝宝们小屋剧情明天哈 相信我~ 番外6调教室(高HSM内射) 后来裴斯年抱着她去小屋,整个房间黑红色调,还做了氛围灯,刚进去宋梵音就被他用丝带蒙着眼睛,放到调教椅上。 “呜呜…凉…” 她全身赤裸此刻接触到皮质的椅子,要伸手去抱他。 “忍着。” 他声音低沉,她知道现在裴斯年不是老公是主人。 她乖乖躺好,裴斯年把她手脚都固定住。 宋梵音浑身白嫩透粉,乳头挺拔饱满都是裴斯年这些年天天耕耘的结果,逼口粉嫩白净,也是裴斯年抱着她一点点帮她刮的。 她听着裴斯年走远的步伐,有些不安,过一会儿又听他走近,下一秒巨大捅进她逼口,尽管没有前戏,但只是想着自己全身赤裸躺在他面前就已经湿透。 “啊啊..好大…主人…” 裴斯年轻笑然后使坏送得更深,她反应过来,这不是裴斯年的鸡巴,是按照他尺寸做的模具。 虽然是模具却做得非常逼真,震动、勃起、自动抽插、变换温度还会射精,裴斯年出差时就让她插着这根和他打视频,看她完全沦陷在欲望中不停喊他名字,整晚插着它睡觉才可以。 但有时候裴斯年会因为这个按摩棒吃醋,实在太逼真了,她经常分不清,就被摁着暴操一顿。 意识到他肯定又吃醋,她哼哼唧唧讨好他,却晚了,按摩棒被调到最大挡,她撑不住。 “呜呜呜…到底了主人…好撑…” 高中时她红着眼睛哼哼求他几句,裴斯年就心软放过了,但现在的裴斯年已然成为严主的模样,游戏开始,面前的人就是他的M和小狗。 他大掌用力扇逼口,附上去揉搓。 “夹好,小骚逼。” 他语气冷淡,却爽得宋梵音下体流出阵阵淫水,这些年被他调教得非常敏感。 丝带被他扯掉,宋梵音被头顶光刺到,缓缓睁开眼,他上位者的姿态站在自己面前。 “解开。” 她立马明白什么意思,用嘴拉开拉链,他的巨物放出,抵着她脸边,裴斯年扶着插进她嘴里。 鸡巴撑满她小嘴,她舔得认真,含着鸡巴转圈舔,还将小牙齿收起来,眼泪汪汪看着裴斯年,非常熟练,这是这些年裴斯年教的口交要看着他,不许盯别处,不然就被打屁股。 “小骚逼上面下面都被插着呢,一直流水。” “呜呜呜…” 他恶劣地直插到底,挑战她的极限,宋梵音下体被按摩棒用最大频率抽插,嘴里含着他的鸡巴,他双手揉搓着两个乳头。 她还被死死绑在调教椅上不能动弹。 这感觉好爽,可能对象是裴斯年,哪怕被他用最恶劣变态的一面对待,也在脑海中高潮无数遍感叹他们真是一个世界的人。 裴斯年射在她嘴里,看着她乖乖吞下才满意地低头亲她。 之后他又转身去拿东西,走近宋梵音才发现,是她最讨厌的皮鞭。 她喜欢的性爱中带些粗暴是人为的,比如裴斯年掐着她脖子,窒息将她操到高潮,又或者扇脸和粗口。 而皮鞭等一系列工具打在身上只有疼痛没有爱。 她喜欢的是裴斯年带来的安全感,本质是只爱他,爱到愿意把身体交付给他。 裴斯年看她跑神,皮鞭轻抽她乳头。 “报数。” “1…” 第一下他抽得不重,第二下抽在她小腹,这个是她的敏感点,稍微一碰她就哼哼叫。 “2…呜呜呜痛…” “3….” 裴斯年用力抽着她小穴和双乳,她痛得乱动。 “4…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5….呜呜呜呜….daddy不要” 打到第10下他停,裴斯年知道她不喜欢用工具,但她不知道她裸着躺在身下,哭得梨花带雨求他的模样有多美,这画面只有他能看。 他扔掉皮鞭,大掌轻扇她脸颊,她闻到一股血腥味,仔细看发现他伤口裂开正在渗血。 宋梵音瞬间不想玩了,要帮他包扎被裴斯年摁住耐着性子哄她说没事只是皮外伤。 他把手背上的血珠蹭她嘴边,黑眸盯着她,宋梵音立马明白什么意思,伸出舌头把血珠舔干净。 她总是这么懂他,这刻比射精还爽,他的血被她吃掉,进入她身体里,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他甚至有点羡慕那滴血能被她吃掉,他的老婆、宝贝,乖狗狗,他们就应该永远在一起,密不可分,成为对方身体的一部分。 宋梵音当然知道这个变态在想什么,她舔掉那滴血时,就觉得这个场面有些色情,然后很自然地捧起他的手背,舔舐着上面的伤口。 她用行动告诉他。 “我明白,我愿意,我爱你。” 裴斯年勾起唇角,另一只手揉她头发。 “乖狗狗。” 后来裴斯年又抱着她去另一个椅子上,这个椅子需要她双腿敞开撑着,倚着靠坐,非常方便他操的姿势。 宋梵音下面阵阵淫水往外冒,不用做前戏,他直接扶着鸡巴操进去。 刚进去两人都是一声低叹。 “啊….” “操这么多年,还这么紧。” 裴斯年今天操得很凶,扶着鸡巴就是疯狂抽插,不管她怎么哼唧求饶都不停,抵着逼口内射了两次,又借着精液的润滑继续抽插。 她躺在身下会配合地张开逼口让他进去,但被操狠就开始哭,他知道她内心很喜欢,但体力跟不上。 “啊啊啊不行了..老公…真的不行了…” 直到她喊老公裴斯年才放慢抵着逼口射第三次,然后满眼温柔抱着亲她。 老公是他们之间的安全词。 “呜呜呜裴斯年你不爱我!” “你好凶啊!呜呜呜呜!” 她知道此刻游戏结束,裴斯年现在是她老公,委屈巴巴开始哭诉,还捶打他。 “宝贝,别哭了,我的错我的错。” “想要什么老公都补偿。” “再哭明天眼睛该肿了。” 裴斯年将她打横抱起,心疼地去吻她眼泪,他最害怕她哭。 宋梵音抽泣着回答:“要新包包。” “买买买。” “我要爱马仕康康黑银钻扣!” “好好好。” 裴斯年抱着她去浴室,伺候公主一样先帮她把精液抠出来,给她打沐浴乳洗香香,再抱着公主出浴。 宋梵音躺在他腿上刷手机,裴斯年给她吹头发,她以前总不喜欢吹头发闹了几次头疼,被裴斯年强制摁着吹头发,他吹得很认真,吹到半干还会贴心给她抹护发精油,他知道女孩子爱美。 洗得香香的本来裴斯年都抱着她要睡觉了,她又不老实开始撩拨他,小手扣他胸口,又伸下去摸鸡巴。 裴斯年本来今天就没满足,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才放过她,她又自己送上门,随后两手被用力扣在头顶,巨大直接插进去。 这次他做得很温柔,边吻边抽插,抵着她逼口耐着性子慢慢抽插,逼着宋梵音叫她daddy和老公才加快速度。 最后他恶劣地射在最深处,还不给她扣,大鸡巴堵住逼口,不许流出来一滴,要这样插一晚上。 宋梵音虽然身体上不舒服,但心里很满足,只是不满意他得逞,扭过头不看他。 “坏人!” “我就是坏人怎么了。” “哼。” 她把头埋进枕头里,裴斯年怕她闷住,把枕头抽开。 “那你喜欢坏人嘛。” “我不喜欢坏人!” 隔了一会她又幽幽道:“我只喜欢裴斯年。” 裴斯年心里别提多高兴,他的傻宝贝,怎么这么可爱。 裴斯年把她搂在怀里,一下下吻着她唇瓣。 “乖宝宝。” 绑架 要债事件后陈嘉树和他们几人关系恢复,偶尔也会在群聊里回复几句。 1月底是谢衍的生日,谢大少生日家里直接送了一套别墅,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上三层下两层的结构,装修豪华可以直接拎包入住。 谢大少也说今年过生直接来他这个别墅玩,大家自然没什么异议。 谢衍生日这天下午孟澄来找宋梵音,拉她去逛街买几条裙子,晚上直接去别墅找他们会合。 宋梵音和裴斯年报备好才跟她出门,她们去的这个商场主打高端路线,都是各大奢侈品牌,除了裴斯年几次软磨硬泡带她来给她买衣服,宋梵音很少来。 宋梵音先陪着孟澄在一楼扫荡一圈买了几大袋衣服,又去二楼,孟澄拉着她走进一家情趣内衣店,这家主打高端,品牌享誉全球,一件起码要四位数。 孟澄拿起一件黑色蕾丝兔耳朵套装。 “好看吗?” 宋梵音乖乖点头:“好看” 孟澄挑了挑又拿起一件红色镂空中间是爱心绑带的在宋梵音身上比画。 “感觉这件好适合你,你皮肤白会衬得很好看。” 孟澄以为她是小白,一边比画一边给她科普怎么选情趣内衣,布料做工也是有讲究的。 宋梵音红着脸,其实早就偷偷穿过了,此刻就点头 孟澄一边比画一边感叹。 “裴斯年真的吃太好了。” 两人在这边打趣,玻璃窗外一个女生被两个男的围住要微信,女生拒绝离开了,就被俩人站在背后骂这大冷天穿这么少勾引谁呢。 孟澄和宋梵音听得难受正要出去,他俩就被保安带走。 孟澄看着他俩被架走的背影淡淡吐槽:“话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不然怎么有那么多人看见黑丝就走不动道,本质是把这些跟色情联系在一起,好像我单纯喜欢穿黑丝,穿出去就要和他们上床一样,只用下半身思考。” “别管他们喜欢什么,你觉得穿得喜欢、开心就买,多讨好自己。” 逛完街她们就去一楼咖啡厅坐着等裴斯年来接,一起去谢衍那。 咖啡厅里孟澄拉着宋梵音一起拍照,孟澄在前面宋梵音离镜头远,照片里她手里拿着咖啡杯,另一只手比耶,她今天没化妆只涂了一点润唇膏,皮肤白嫩,青春可爱。 孟澄把这张照片发微博还艾特她。 V孟澄:和音音宝贝一起喝咖啡@音音没睡醒 下面孟澄的粉丝在夸她们好美,中间夹杂问谢衍的,还有好多人去关注宋梵音。宋梵音也是被孟澄带的才注册微博开始玩,偶尔发发日常和自拍,也有五万粉丝。 两人喝喝咖啡看时间差不多就出门去等裴斯年,谁知道刚出门就碰上一个老太太。 看起来七八十岁,衣衫褴褛,头发花白,弯着腰走向她们。 她拿着手上一张纸给她们看。 “姑娘我问一下,这个地方怎么去啊。” 宋梵音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地方在市郊,离这远得很。 “奶奶你这地方离这里很远的。” “要不您用我们手机给家里人打个电话。” 老太太摇摇头拒绝,又问她们:“你们能带我去最近的公交站吗,我去那再等等。” 宋梵音和孟澄四目相对,最近的公交站离这也要走十分钟,算了好人做到底,就扶着她领路。 一路上越走人越少,天也渐渐暗下来,宋梵音本能反应这太不安全,准备送到这里和孟澄往回走,却刚开口。 砰—— 砰—— 背后两棒直接把两人敲晕拖上面包车,车子越开越远,老太太数着钱满意地离开。 宋梵音是被汽油的刺鼻味还有后脑勺剧烈的疼痛弄醒的,她醒来第一反应被骗了,那个老太太是骗子,至于是把她们拉去哪里,拉去卖器官还是打诈骗电话,一概不知道。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孟澄还没醒,她先小幅度地抬头观察四周,周围房子越来越少,看起来是往郊区走前面只有一个男人在开车,只看背影很眼熟,但阵阵头痛袭来,她不敢再想。 她现在只想怎么逃脱这里,手机包都被收走了,手环!对还有手环!她的手环跟裴斯年绑定在一起,发送定位就知道在哪里。 她小心翼翼地点开手环,却发现只剩一格电,她迅速点开裴斯年发送位置,【救我。】 瞬间手环黑屏也不知道发没发出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哗啦—— 一盆凉水把她们泼醒。 她们再次醒来是在一片荒废的工厂,她俩被绑在一起,身后就是万丈悬崖。 宋梵音看清面前的男人,就是时安!刚刚那个司机也是他! 他旁边还站着一个女生,瘦高很漂亮,是高三的学姐姜绵绵,之前狂追过裴斯年,闹得很大,所以宋梵音一眼认出她。 孟澄缓过来也有些懵了,这是什么情况,本来以为被绑架卖器官,但现在看起来像情敌局。 只见时安一步步朝宋梵音走过来,蹲在她面前。 “音音,好久不见。” 他要去摸宋梵音,被她像躲脏东西一样躲掉,时安心里不爽。 “你不喜欢我,你喜欢的裴斯年又是什么好东西吗,那次他在学生会打我闹的全校皆知,我被踢出学生会,班里也没人理我,我都很少去学校,我现在大学都考不上了,不都怪他吗!?“ “跟他有什么关系?” 孟澄也在心里翻白眼,就是跟裴斯年有什么关系。 时安蹲在她面前,语气很激动。 “音音,我才是真的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吧。” “他能给的我都给你,我的命都给你。” “从我转学去班里,只有你一个人理我还和说那么多话时我就爱上你了,非你不可。” “音音,你亲下我吧。” 宋梵音心里犯恶心,她后悔当初就不该帮他,忍不住骂人。 “滚” 孟澄也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直接站起来扇孟澄两巴掌。 孟澄也不怕直起身子回怼。 “你今天就是把我打死!我也要说你就是配不上!” 他被刺激得眼红,舌头抵着后槽牙,轻拍两下手。 瞬间涌进来一群男人,个个五大三粗黑西装里面真空,脖上大金链子,手上拿棍子拿刀的都有。 姜绵绵也被吓到,像完全没想到。 “时安你做什么!” “不就是吓唬一下她们吗!” 时安指示四个男人把姜绵绵也绑住:“你也给我闭嘴!” “你还真是蠢笨如猪,难怪裴斯年看不上你。” 他抢过一把刀,刀尖拍在姜绵绵脸上。 “我跟你一样是小学生吗?费尽周折绑过来就吓唬一下?呵,搞笑。” “我想操她,但我总要拉个垫背的,然后把你也先奸后杀,这荒郊野岭没人,把你这副样子拍下来寄给你父母还能捞一笔赎金,反正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你嚣张跋扈惯了,我说你威胁我来的谁能不信。” “我呸!” “你去死吧你!癞蛤蟆!” “你还跟裴斯年争,你撒泡尿照照镜子,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宋梵音跟孟澄四目相对,怎么他俩先吵起来了。 趁乱宋梵音想起孟澄手上有个镯子,冲她比口型。 【镯子】 孟澄思考了几秒,把镯子往地上摔,碎成两半,她们各自拿起一半,在身后一点点摩绳子。 姐夫好 另一边 时安被她骂完满脸通红,伸手就是一巴掌,姜绵绵被打倒在地。 “操!先给我轮奸这个婊子!” “我看今天你的逼被操烂操透了还怎么做大小姐!” 她很淡定:“不过一副躯壳,随便,我知道我的心是干净的就行,不像有些人,早就不配为人了。” 时安踹了她一脚,示意几个男人开始动手。 同一时刻,宋梵音孟澄把绳子隔断,一人包起一块石头,上去就是砸。 孟澄主要负责输出,吸引这些人注意力,宋梵音跑去给姜绵绵解绳子。 然后三人一起捡起地上各种树枝石头,边跑边砸。 只是没跑几步就被黑衣人包抄,彻底被堵死走不成了。 时安冲她们吼:跑啊!怎么不跑了!” 他身后一个男人拿着刀就冲宋梵音捅去,时安没反应过来,宋梵音也没有。 姜绵绵把她推开,长刀刺向她腰部,瞬间鲜血直流。 她倒下前还望着宋梵音和孟澄:“抱歉,今天我也知道会这样。” “我本意...只是想吓唬你们一下。” 姜绵绵倒下,孟澄和宋梵音接住她。 远处一辆接一辆车飞驰驶来,为首的黑色大G还没停稳,裴斯年和谢衍就跑下来。 裴斯年和谢衍打架很凶,谢衍抓着人就往死了打,裴斯年则是折磨得人痛不欲生,没一会这些看起来五大三粗的男人就被伤的伤跑的跑,只留时安一个光杆司令。 裴斯年一步步走向他,拽着他的衣服把人甩起来,上去就是两拳直打腹部,他直接吐血。 “咳咳...” 裴斯年又摁着他打到完全不能动弹才缓缓抬起手。 语气冷漠:“如果今天她不在,我一定打死你。” “别再让我看到你,滚!” 说完把他扔到地上,裴斯年缓缓站起来,白衬衫上沾满血,这件衣服还是宋梵音下午出门前抱着亲他,说他穿这件白色最好看。 宋梵音看着他站在远处,一步步走向自己,从看到他下车那刻她的心就落地。 裴斯年来了。 裴斯年来了就不用怕了。 裴斯年刚开始走得很慢怕自己满身血吓到她,后面用跑的。 他顾及不了那么多,他宝贝头发乱了,出门前精心选的白裙子脏了坐在地上,一脸委屈看着他。 裴斯年将她打横抱住,密集的吻一下下落下。 “对不起,宝宝” “对不起,我来晚了。” “裴斯年...我好害怕...” 她窝在裴斯年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只觉得好累,好想睡觉。 另一边 谢衍跨坐在一个壮汉身上,拳拳到肉,打到血肉模糊。 孟澄跑去拦住:“谢衍别打了!再打他要死了!” “我今天就要他死!” 孟澄扑上去抱着他:“好了好了。” 谢衍这才扔下那人,转身抱着她,刚刚还凶得很,到孟澄怀里就哭起来。 “你吓死我了。” “我怕我找不到你...” 孟澄像安慰小孩一样安慰他。 过了一会警车开进来,陈嘉树跟警察一起下来,把时安和那群男人都带走了。 裴斯年抱着宋梵音先上车,谢衍扶着孟澄,陈嘉树去拿她们的包还有手机,姜绵绵则被救护车拉走。 谢衍现在回想那天都是很荒诞的一次生日。 - 那天晚上裴斯年抱着她到家洗完澡,她就开始发烧,烧到38度,裴斯年一边给她喂药,一边用毛巾给她降温。 宋梵音在梦里一直喃喃地叫他。 “裴斯年....” “裴斯年....” “我在宝宝,我在。” “不怕不怕...没事了...” 裴斯年低头吻她额头,给她安全感,看着她圆圆的小脸皱着眉头,肯定吓坏了,裴斯年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下午他连打她二十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孟澄那边也是,他就意识到很可能出事了,他已经做最坏的打算,不管怎么样都要找到她,找不到就陪她一起死。 收到宋梵音手环发来的消息,他就和谢衍疯了一样往那赶,一路上闯三十几个红灯,他只想快点快点再快点。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他到的时候,他的宝贝已经被吓坏了。 裴斯年用冰毛巾轻擦她脸蛋,低头吻她唇瓣。 “这仇一定给你报回来。” 绑架事件后,时安被退学,裴斯年联合姜绵绵家长自己小舅还有学校三方把时安告上法庭,有人出钱有人出力,还有他小舅的人脉,时安被摁得死死因为绑架罪被判了五年,直接进去了。 姜绵绵作为从犯家里有门路,再加上宋梵音和孟澄原谅她了,只是退学处理。 经过这件事裴斯年发现,外界都低估了宋梵音在他心里的位置。 甚至还有些人根本不知道她们在一起,把宋梵音当成箭靶想随意去伤害。 他不允许。 他要告诉所有人,他很爱她,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裴斯年罕见地登上学校论坛,以往他只是来潜潜水,他们学校这个论坛每个人都是实名制除了讨论区还可以发日常,他一条没发过,也有五千多人关注。 他点开日常点发帖,发了一张图片,照片是夏天他和宋梵音去逛夜市,她走在前面扎着可爱的丸子,裴斯年伸着手去牵她,一眼男友视角。 配文是:“你往前走,我一定在你身后。” 没一会这条浏览量就破万,大家纷纷涌进来评论。 1L:“啊啊啊这是官宣了吗!?” 2L回复1L:“他俩早在一起了啊,只是裴斯年那些迷妹不信罢了,还说宋梵音倒贴。” 3L:“老天爷,一觉醒来自家房子塌了。” 4L:“我听说是时安这个事把裴斯年惹到了,要出来官宣,欺负他女朋友就是欺负他。” 5L:“我要开磕了家人们,我之前就觉得她们好配。” 6L:“楼上加一,我也觉得,没想到真在一起了。” 7L:“你俩能不能开个微博,更新情侣日常,我去做CP粉。” 这条帖子达到五千多条回复,裴斯年一层层翻下来,看到cp粉还会停下来点赞,又听话地去开了微博,第一个关注宋梵音,给她挨个点赞,然后评论“宝宝好美。” 还有宋梵音粉丝回他“姐夫好。” 他心里别提多美,心情愉悦地关掉手机,看着旁边怀中的人儿已经睡着了,把她抱进怀里,去蹭她。 “宝宝...” “怎么这么香呀。” 宋梵音迷迷糊糊被他弄醒,只记得被他又亲又哄摁着做好几次,他又内射进去用大鸡巴堵着,然后美美抱着她睡觉。 裴斯年有种有了名分昭告天下的喜悦。 ———— 裴斯年姐夫瘾大爆发~ 旅游(高H泳池内射) 年后天气变冷,正好放假裴斯年想着带宋梵音去海南玩,结果让谢衍知道厚着脸皮拉孟澄和他们一起,宋梵音和裴斯年都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好人做到底,四人就一起飞去叁亚。 裴斯年订的酒店是双层独栋别墅,室外就是无边框泳池,四周被椰林环抱,远眺大海。 宋梵音没敢问他订的多少钱,一定不便宜,她好像小时候对裴斯年产生了错误的预估觉得他和自己一样穷,实际上自从她有了智能手机微信支付宝上绑的都是裴斯年的卡。 刚开始他担心她不好意思用就想出换钱这种招数,他让宋梵音给他纸币,他就给她发双倍的红包美其名曰辛苦费,既保住小女孩的面子,她还愿意收红包。 再后来他不发红包了改绑卡,把自己的卡都给她绑着,一步一步把小女孩套牢,他们俩在一起后裴斯年更是理直气壮地说,“宝宝,我们之间不用分那么清,我的就是你的。” 然后把他这些年从宋梵音那收的一沓纸币,偷偷给她塞回铁盒里。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裴斯年拉着宋梵音刷卡进别墅,孟澄和谢衍则住进旁边一栋。 滴—— 门一开宋梵音先跑进去,裴斯年在后面拎行李。 “哇!好大的泳池!” 宋梵音入目就是超大的无边框泳池,远处能看见大海,阵阵海风吹拂。二楼是主卧,做了一大扇落地窗观景特别好。 裴斯年轻笑从身后抱住她。 “宝宝,喜欢吗?” 宋梵音转过去面对他,踮起脚尖吻他薄唇。 “喜欢!” “要不要去游泳。” “好!” 宋梵音被他摁在怀里亲到腿软才放手,让她去换泳衣。 她这次带了两套泳衣,一套正常可爱的粉色hellokitty一体连衣裙,还有一套是白色比基尼,只盖住叁点,胸部下方做了水钻交叉设计。 她把头发扎成丸子头,毫不犹豫地选了比基尼。 宋梵音出来的时候发现裴斯年已经下水了,他倚着泳池边,身体泡在水里腹肌若隐若现,他单手刷手机,见宋梵音出来把手机扔沙发上。 她细长白嫩的长腿露出一步步走过来,胸部饱满白色比基尼有些包不住还能看到乳头,下面小穴也只有一块布料,两边细细的绳子,他一抓就断。 胸下交叉水钻设计走起路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的,好似在床上压着她操也是这样的响声,配上她那张清纯可爱的脸,裴斯年下面硬起来。 他的宝贝,被他养得很好的宝贝, 他游到岸边,冲她伸开怀抱。 “宝宝,跳下来,我接着你。” 宋梵音是有点害怕的,但裴斯年在下面接着她,就没什么害怕。 她闭着眼睛猛地往下一跳。 被温暖有力量的怀抱紧紧搂着,他们皮肤紧紧贴在一起,宋梵音挺拔的乳头贴着他胸膛,他鸡巴已经抬起头硬硬地顶在宋梵音小穴,跳下去那刻就隔着布料顶进去了,她爽地哼哼叫。 他使坏故意抱着她顶更深,大掌揉捏着两个乳头。 她这套纯白的入水直接变透明的,乳头小穴隔着一层布料若隐若现,别提多勾人。 “宝宝,真好看。” 宋梵音下面被他巨大蹭到早已经湿透,上面两个乳头被玩着,她伸着舌头去舔他喉结,然后讨好的双手抱着他脸毫无章法地亲。 “难受…呜呜斯年…小穴好难受…” 裴斯年知道她难受,他也很难受,他现在就想把她这套衣服撕碎,直接插进操死她,但他强忍着,现在应该教她怎么正视表达自己的欲望。 “宝宝难受想怎么办。” “要…要斯年的大鸡巴插进来呜呜呜。” 她说着小嫩手握着鸡巴,要去帮他解泳裤,裴斯年由着她来。 然后又乖乖地把自己下半身解开,扶着肉棒自己做进去,痛得哼哼唧唧直叫。 “啊…” “好大….” 裴斯年全程都没参与,直到她眼泪汪汪求他动动,他才调整了一下鸡巴的位置,单手扶着她腰抽插。 在水里操她是种不一样的体验,她双脚够不到地,因为害怕把重心都压在他身上,双腿也紧紧缠在他腿上,因此裴斯年可以插得更深,直捣宫口,她被操爽仰头眼睛失焦,只能张着小嘴喊他斯年和daddy。 裴斯年很满意,大掌扇她屁股。 “骚宝宝。” “是不是骚宝宝。” “是呜呜呜….好大…操得好深….” “想要快一点….” 她被操得说话断断续续,裴斯年低头吻上,舌头在她口腔内缠绵,下体加快抽插力度。 “乖宝宝,以后就要这样直说知道吗。” 宋梵音乖乖点头,一阵海风吹过咸鲜的,她看远处海浪越看越觉得重影,索性闭上眼,口腔充斥着他的荷尔蒙,小逼要被他操透。 好爽… 高潮后他又抵着宫口精液射得满满当当。 被裴斯年内射好爽。 全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气息。 他抱着宋梵音在泳池做了叁四次,小逼也被他射的精液直往外流才肯罢休。 此刻他抱着全身赤裸的宋梵音泡在泳池里看远处的大海,他下面的鸡巴抵在她小穴上,手上揉搓着两个乳头,他手劲大弄得全是红手印。 他头抵在宋梵音脖颈,一只手不老实往下探,然后点了点那套早已经不成样的比基尼。 “这套不许穿出去。” 宋梵音装傻:“为什么。” 裴斯年扇她小逼:“你说呢。” 她看他吃味很高兴,结果下一秒就被她翻过来,鸡巴又插进去。 “好好好,不穿不穿呜呜呜我错了。” 宋梵音讨好地自己上下动,又去吻她。 “我本来就只打算穿给你看的。” 裴斯年下身抽插变得温柔,听完这句话他心像被轻轻抚摸了一下,好乖,她的宝宝只想给他看。 他低头深吻:“乖宝贝。” 日落吻 那天裴斯年折腾她到下午才结束,然后抱她去洗澡,给她吹头发扎了两个可爱的麻花辫,又给她换上一条鹅黄色的吊带裙,都收拾好太阳下山才出门。 宋梵音裴斯年是打算去海边踩水,孟澄谢衍要去商场买纪念品,四人就此分开约定晚上吃饭再会合。 裴斯年一路牵着她往海边走,阵阵海风袭来,远处落日变成淡粉色和天空融为一体。 越往前走越能闻到海水的腥咸味,和人群的呼喊声,其实他们酒店就有私人沙滩,但宋梵音想热闹一点,就拉着他去最近的海滨浴场。 裴斯年跟在她身后,因为身高看得更远,宋梵音一路都在问他什么时候到,他只说笑着说快了快了。 直到一双大手从后将她眼睛捂起来。 瞬间眼前一片漆黑,但被他熟悉的气息包围宋梵音不害怕。 “宝宝,跟着我。” “一会我数叁二一再睁眼好吗。” 宋梵音乖乖点头,然后跟他的步伐一步一步。 很明显能感受到从水泥地踩进了柔软细腻的沙子里,因为白天太阳光的照射,现在还有余温。 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非常明显,他趴在她耳边低语。 “3” “2” “1” “宝贝,睁眼。” 裴斯年把双手松开,她缓缓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慢慢看清一些。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海,和书本中描述的一样,脚下是柔软的沙滩,海浪一阵阵拍打,海天混为一色,一眼望不到尽头。 大海与山是不同的,山是神圣的,自然万物仿佛静止。 大海更热烈,代表希望、新生和自由。 大海好像可以治愈一切。 此刻宋梵音小小的身子站在大海前,被惊到说不出话,盯着看许久。裴斯年站在她身后,目光未从她身上离开半分。 你看海,我看你。 下一秒她拎起裙摆,就往前跑,迫不及待想海水淹没小腿,感受它的温度。 裴斯年背着她的包,在后面追着她让跑慢点。 宋梵音兴奋地拉着裴斯年踩水,还泼他满身水,裴斯年只是耐着性子帮她把裙子系好,弯着腰给她擦汗,轻刮她鼻子,柔声道。 “小疯子。” 后来裴斯年又给她买了铲子和小桶,本来想抓螃蟹,结果抓了一只,宋梵音觉得它这么小就出来工作太可怜了开始拾小贝壳,五颜六色拾了一大桶。 她玩累了裴斯年就弯着腰继续帮她捡,她刚站来伸个懒腰就发现远处的落日变成淡橘色,映照在海上,远处椰树随风飘荡,特别漂亮。 “裴斯年你快看!” “好好看的日落!” 他抬起侧脸,挺拔的鼻梁,光晕映在他侧脸,真的很帅,她没忍住偷亲上去。 裴斯年一扭头,原本吻在他脸颊,现在和他薄唇相碰,他有意地向前贴,却被宋梵音推开,然后迅速站起来。 她脸颊迅速红起来,观察周围有没有人。 裴斯年低头轻笑,他的宝贝啊,怎么总这么害羞。 裴斯年盯着她看,那眼神仿佛在说。 “为什么只亲一下。” 他站起来,直接把人圈在怀里,也不管她害羞 ,抬她下巴就是深吻,在她口腔中交缠,扫荡,唇瓣抵着深深描绘。 渐渐宋梵音被他吻得浑身酥软,慢慢适应,也不怕害羞一点点回吻,原本紧抓他衣服的小手松开,环在他脖子上。 此刻他们站在沙滩上、大海旁和远处日落融为一幅画。 不惧任何目光,相拥、相吻、相爱。 日落下的吻,是我们爱的见证。 裴斯年吻得很温柔,但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吻密密麻麻落下,宋梵音快窒息也不松开,反而抱他更紧,好喜欢这种大脑一片空白,在快窒息时被他渡一口气,疯狂窒息的吻继续接踵而至的感觉。 裴斯年是看她身体实在软得不行,才松开她唇贴唇轻吻,嘴里不停喊着宝宝。 宋梵音整个人挂在他怀里,头贴在他胸膛。 “裴斯年…谢谢你…” “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看到大海。” 宋梵音头埋在他怀里,不敢看他,她怕和他对视会哭。 不是伤心地哭,而是因为幸福而落泪。 很奇怪她是一个感到幸福会流泪的哭包,这些年来一直是,忍不住就在裴斯年面前哭,要么找一个小角落自己偷偷哭。 没有委屈,没有伤害,只是感受到她是唯一被爱,是被心心念念的第一顺位时,总想流泪。或许是害怕这样的瞬间消失,又或许是不相信自己最终会获得这样的幸福。 裴斯年当然知道小女孩在想什么,这么多年相伴她展现出来的和偷偷隐藏起的情绪裴斯年都能发现及时给予回应。 他太清楚了,像宋梵音这种高敏感的小孩在情感中需要绝对的安全感和爱,要慢慢深入了解她的内心世界,看清她一次次拧巴背后的委屈和情感,教她如何去爱,如何被爱,如何活得更自在。 大掌揉了揉她头发,他抬起她下巴,强迫宋梵音看着他眼睛。 “说什么傻话。” “我相信出远门坐飞机看大海这件事情,今后如果没有我音音自己也可以做得很好,现在我希望用我有限的资源托举你看看更广阔的世界,不纠结和束缚自己。” “这趟旅程如果没你,只我一个,它就是一场很平淡的出游,但是你在就赋予它特殊的意义。” “宝宝,是我更需要你。” 后来裴斯年抱着她又亲又哄,直到天完全暗下来,路边灯亮起照在海滩上,裴斯年还抱着她在海边走。 她在他怀里换个位置,手上环着他脖子。 “裴斯年高考以后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好。” “那你和我拉钩!骗人是小狗!” “不对!骗人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裴斯年笑着和她拉钩,然后保证自己不骗人她才露出笑容,从他怀里跳下来。 她抱着椰子水在前面一蹦一跳地两只马尾甩来甩去,裴斯年拎着她的包跟在后面一起去找孟澄他们吃饭。 惩罚(微H口交吞精) 他们去吃的是叁亚椰子鸡,据说是谢衍朋友开的,刚进包厢孟澄就迫不及待和宋梵音分享今天的战果,送她两瓶价值不菲的香水。 到的时候菜已经上齐了,是大转盘类似云南手抓饭在四周铺了一圈芭蕉叶,上面放菠萝蜜糯米饭还有烤鱼,中间的锅煮椰子鸡。 鸡肉在椰子水中煮过,鲜嫩带椰香,汤也很好喝,淡淡的清甜回甘。 宋梵音吃得正开心,孟澄在下面踢她一下。 她抬头看孟澄,孟澄使眼色看了看旁边的啤酒瓶,又点点她的杯子。 宋梵音立马就懂,期待的小眼神冲她点头。 孟澄轻笑感叹两人之间的默契,又拿过一个杯子去倒酒,趁裴斯年和谢衍聊天,迅速把杯子从下面递给她。 她靠近裴斯年这侧的杯子里装的饮料,靠墙则是酒,混着喝,简直太聪明了,喝完孟澄还给续杯。 两人都感叹默契和智商如此之高时裴斯年早发现了,只是任她玩,难得出来她开心最重要。 这顿饭结束俩人也差不多把自己灌醉了,宋梵音脸颊红彤彤的化身小醉猫黏着裴斯年,哼哼唧唧要吃冰淇淋。 孟澄则坐得笔直一边重复自己没醉,一边举着蘸料说还能喝一打,差点一口闷被谢衍拦着。 这边刚没安静几分钟谢衍就被朋友叫走,出去寒暄,孟澄直接躺在对面沙发上。 裴斯年看他手机没拿,准备下去把账结了,刚起身某只小猫就粘上来,他耐着性子哄,让她靠在沙发上。 “乖,就这样坐好。” “我去给你买冰淇淋。” “真的吗。” “真的。” “好,那我乖乖地。” “我要草莓味的。” 她说完就乖乖坐好,虽然因为醉酒一直在反复晃悠,裴斯年看她这副模样唇角勾笑,真可爱。 裴斯年和谢衍都离开屋内变得安静,下一秒孟澄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晃晃悠悠起身去拉宋梵音。 “音音!跟我走!” “去哪啊。” “我要去找自由!” 宋梵音也不反抗就任她拉着,两个小醉鬼晃晃悠悠往外走,一路上没人拦着她们,谢衍去一楼找朋友寒暄被拉进包厢里,刚好裴斯年下去也被拉进去了,就这么凑巧地让俩人逃之夭夭。 孟澄晃晃悠悠拉着宋梵音一路走,这条街有很多饭店,夜幕下各种广告牌霓虹灯亮起,人流量很大,不乏男生上来搭讪,都被孟澄一句话噎死,她说她是男的,她后面拉着那个也刚从泰国回来。 吓得几个真男的撒腿就跑。 吓跑他们孟澄就傻笑,宋梵音不知道她笑什么就跟着她笑。 两个小醉鬼一路走到海边,坐在沙滩上。 宋梵音已经有点累了,头倚在孟澄肩上,孟澄听着海浪淡淡道。 “其实我和谢衍睡了。” 如果是平常宋梵音听到一定蹦起来,然后八卦问更多细节,但她现在头晕晕的,又累又冷,脑子一半处理这个信息一半在听后面饭店老板放的歌,陶喆的爱很简单。 刚好放到高潮 I love you 无法不爱你baby 说你也爱我 宋梵音问她:“那你爱他吗?” “谈不上爱,但是喜欢的。” “可是陈嘉树我也喜欢…” “好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孟澄把头也往她身上靠点,两个小醉鬼互相靠着对方。 海风一吹宋梵音更晕了,她脑子现在处理信息很慢,隔了一会淡淡道。 “你是…害怕世俗的目光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再这样玩下去肯定要出事的。” 陶喆的歌放完了,老板又切了一首,宋梵音听了一会,是伍佰的泪桥。 孟澄也听到了,听了一会她突然扑进宋梵音怀里哭起来。 “好羡慕你呀音音呜呜呜…” “你和裴斯年那么相爱….呜呜呜好羡慕…” “其实你回头看谢衍一直在等你呀。” “我知道…但是我放不下陈嘉树呜呜呜…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呜呜呜呜” 孟澄哭得十分伤心,宋梵音也晕晕的,她觉得孟澄好可怜为什么就不能让他们叁个人在一起呢,孟澄有什么错,她只是想要幸福。 宋梵音给自己说通也开始陪着她哭,两个人抱头痛哭。 等裴斯年找到她时就是这个画面,你说裴斯年不生气肯定生气,一回来发现人没了,他和谢衍又是报警又是调监控就怕又出现绑架那事,结果俩人醉醺醺跑海边来了。 远远就看她俩跟没事人一样,还抱头痛哭不知道受了天大的委屈。 但他又没法跟她生气,当裴斯年看着宋梵音单薄的小身板坐在沙滩上,天暗下来,温度低,面前汹涌的海水,他只担心她会不会冷,吹海风要感冒的。 宋梵音先发现的裴斯年来,松开孟澄冲他要抱抱。 裴斯年走过去把她打横抱起,捏她脸颊。 “一会回去再算账。” 另一边谢衍也背着孟澄,他的衣服被孟澄当抹擦擦眼泪,四人打车回的酒店。 - 一路上宋梵音各种去亲他捏他都被裴斯年躲开,裴斯年好冷淡,她心里酸酸的,裴斯年不要她了吗,后面她强忍着泪水扭头不看他。 下车也是她走在前面,裴斯年在后面。 都不来拉她的手,更难受了。 她要收拾行李回家,不要跟裴斯年住一起了。 结果刚进房间就被他摁在墙边强吻,他紧紧掐着她的腰,要把人揉进怀里似的,他吻得很凶,她嘴唇都被咬流血,裴斯年根本不给她喘息,反而掐着她脖子,舌头闯进她口腔交缠沦陷。 宋梵音实在喘不过气他才松手,此刻她眼泪一滴滴落下,双手捶打着裴斯年胸膛。 “呜呜呜裴斯年你不爱我。” “我要和你分….手…” 其实她说完就有点后悔了,但已经晚了,裴斯年听完气急了,解开拉链,放出巨大,摁着她鸡巴直接插她嘴里。 “要分手好,这就是分手炮。” 裴斯年说话很冷淡,大鸡巴整根插在她嘴里,连卵蛋也塞进去,她被撑得想吐,裴斯年反而顶的更深,反复抽插着。 “全部吞进去!骚嘴吞鸡巴不会吗?” 她现在难过他说分手炮,可也知道是自己先说的,宋梵音眼眶红红的,看着他口交,大鸡巴撑得难受,她还是努力往里吞。 “只是吞个鸡巴,怎么骚逼都湿透了。” 他扶着鸡巴狠狠抽插,大掌去扇她小逼,一抹全是水。 他一想到她要跟他分手,甚至要谈别的男朋友做这种事,裴斯年要爆炸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裴斯年抽插了几百下,摁着她头,精液全射嘴里。 结束后没有亲亲抱抱,他起身晃着鸡巴去床上坐,宋梵音没了支撑轻倚在墙上。 看着他的方向,她强忍着眼泪,跪在地上一步步爬过去,小手去拉他,被他死死攥住,还好他只是生气,没有不要她。 她盯着裴斯年的眼睛,张开小嘴满是他刚射的精液,然后就这么看着他全部吞掉,脸颊去蹭他手背。 认错态度良好。 裴斯年看她这么乖不忍再惩罚,怕刚刚已经吓到她了,他低头问她。 “我路上什么不吻你?” “说话。” 宋梵音低着头:“做错了。” 裴斯年抬起他下巴:“错哪了。” “不应该…不应该不告诉你就走…” “刚刚我为什么会那样对你?” “因为…因为我说分手。” 她自知有错,扶起他的大鸡巴,把射精完残留的舔掉,舔得很细致,两颗卵蛋也揉搓着舔。 “下次还犯吗?” 她摇摇头。 裴斯年摁着她后脑勺,又抽插几百下,再次射进去,然后一把将她抱起,抱在怀里抚摸。 “乖宝宝。” 裴斯年眼神恢复温柔,看着她把精液吞掉,耐心边亲边解释。 “你知道我今天回来看到你不见的时候,心脏跳得有多快,音音我害怕你出事。” “以后不管做什么去哪都要先和我说,听到没有。” 她乖乖点头。 “还有分手,这种话不要再提了音音。” “如果是我这样轻易对你说出口,你会难过吗音音,同理我也会。” “我想到如果你跟我分手有了新男友,还跟他做同样的事情,我就想撕碎他,音音你明白这种心情对吧。” 他紧紧抱着她,眼神中有些失落。 “我也很难过,你说分手轻易地就不要我了。” 宋梵音立马回抱住他,在他怀里哭。 “呜呜呜对不起斯年,不会了。” 后来还是裴斯年又哄又亲她才不哭,他在唇瓣上厮磨。 “乖宝宝。” ————— 明天还有肉! 是裴斯年的(高H内射尿情趣内衣) po18 m b 宋梵音双腿缠在他腰上被他一把抱起,小穴直接贴着他鸡巴,裴斯年抱着她往阳台走,下体不断摩擦,他也不进来,她直接握着鸡巴自己插进去。 虽然小逼早湿透了,但他实在太大猛地进去,两人都是一声低喘。 “唔…痛….” 裴斯年抱着她往上抬了抬,然后坐在吊椅上,让她跨坐在身上,大掌扇她屁股,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小骚猫。” 裴斯年贴着她的脸,语气温柔:“是不是喜欢偷吃的小骚猫。” 宋梵音凑上去吻他,他耐着性子逗她,吻一下往后退,再吻一下继续往后退,引得她一直往前凑。 “呜呜呜…想要吻…你…” 看她急得眼眶泛红,裴斯年摁着她吻上去,她像得到糖吃的乖小孩,承受他疯狂的吻,还回吻小舌钻进口腔搅动,和他交缠。 下半身也不老实,双手撑在他胸膛上,随着吊椅的晃动自己抬着小屁股动起来。她玩得开心坐在鸡巴上不停抽插,偷偷高潮两次,被裴斯年扇逼也只是老实一会儿继续动。 直到后面插的太深了,她痛得直叫求裴斯年动动,裴斯年抱起她直接一个翻身将她摁在吊椅上操。 “呜呜呜好痛…呜呜呜….” “宝贝…痛也忍着…谁让你先不乖的。” 裴斯年加大下身抽插的力度,但也没敢太狠,毕竟才刚开始,还有一整夜呢。看好文请到:n anb eis hu. co m 宋梵音觉得他快射的时候故意夹紧小逼,在他耳边低喘。 “射进来…射进来…” 他抖动鸡巴一滴不剩地全射进穴里,下一秒就紧紧抱着她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宋梵音在他怀中发抖:“裴斯年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我也是,宝宝。” 他想要继续,却被宋梵音推开,跳下身说给他惊喜,她光着小屁股跑去更衣室。 宋梵音自知今天有错,想讨好他,跑去更衣室换上那天和孟澄看到那个红色爱心绑带情趣内衣,她那天还是买了当然刷的是裴斯年的卡,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 她走出来的时候,裴斯年裸露着腹肌半躺在床上,她皮肤白嫩很衬穿红色,爱心绑系在脖子上,双乳被薄薄的一层纱裹着,小逼做了镂空设计,能看到他刚射进去的精液不断往外流。 他勾起唇角,表面淡定内心早已躁动不安。 “宝宝,过来。” 她乖乖走过去刚坐下就被搂进怀里,大掌轻拍她屁股。 “什么时候买的。” “那天和孟澄逛街挑的。” “真漂亮。” 他凑近舔舐着两个乳头,隔着一层纱酥酥麻麻刺激她一直叫,裴斯年变本加厉大掌揉搓着乳头,另一半撕开薄纱,咬在乳晕上。 宋梵音爽地仰起头,双手放在他头上。 “唔….好爽….” 他从乳晕到乳头,都是舔舐完又轻咬,刺激宋梵音下面淫水不断,他还觉得不够大掌用力揉搓,想要吸出奶水似的,直到双乳布满手印泛红才松口。 他大掌轻扇两个乳头,柔声道。 “乖宝,小穴湿了吧,自己把精液抠出来。” 何止是湿了,她下面的淫水就没停过,就在裴斯年扇她乳头时还在往外冒。 她乖乖照做,跪在床上双腿分开小逼对着他,两根手指慢慢插进去,只轻轻一挖精液顺着小逼往下流,刺激她浑身发抖,双乳跟着动,嘴里还哼哼唧唧一直喊裴斯年。 “呜呜呜都是斯年的…” “流出来了…” 她越插越深,吐着舌头去看裴斯年,想要亲亲,谁知道他只是轻倚在床上,欣赏着她动动作,却没有表示。 她气不过,为什么不亲她,想他亲亲。 宋梵音手指插得更深,直接当着他面自慰起来,不停抽插。 “啊啊啊…要到了…” 她高潮后水喷得满床都是,但是好空虚,手指哪有他的大鸡巴爽,而且没有他的亲亲抱抱好空虚。 她委屈巴巴扭着小屁股爬到他面前,低头舔他手背。 “daddy求你操进来吧。” 她刚高潮过声音软绵绵的,那副乖顺的模样,刚刚她自慰时他就想抬着她的腿直接操进去,但他没有,他强忍着,他想看自己亲手浇灌长大的小花每一个瞬间。 她跪在床上分开双腿自慰,嘴里喊的,眼中看的,脑海中浮现的都是他,也只能是他。 裴斯年红着眼,将她摁在床上,抬腿直接操进去。他操得很凶,鸡巴直捣子宫口,他只想操得深一点再深一点,他的宝贝全身上下都该被他标记。 宋梵音被他插的有点痛但也不说,双手环着他脖子,任他为所欲为,感受裴斯年的巨大,有点疼但是好爽。 他内射了叁四次,最后射的一次她觉得不对劲,这次射得好满,好撑,小腹都微微鼓起,小逼也夹不住这液体。 她缓了一下反应过来,他射的是尿。 此刻她鼓起的小腹像怀孕一样,好撑好满,但因为是裴斯年所以怎么样都喜欢。 她抱着他撒娇:“呜呜呜射满了…” 裴斯年低头吻着哄她:“乖宝。” “一会抱你洗澡。” 裴斯年抱着她躺在床上,大鸡巴堵在逼口不让尿液流出温存许久,才抱着她去浴室。 但他故意使坏,没有立马洗澡而是抱着她像小孩把尿一样,让她对着马桶尿出来。 “宝贝尿出来。” 宋梵音脸颊泛红,觉得这样被他把尿好羞耻。 “不要….你出去…” “我自己…” 裴斯年明知故问:“害羞啦?” “宝贝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看过。” “没事的。” 他大掌伸向小逼,揉搓着揉她小豆豆,顺时针逆时针不停旋转,而且越来越快。 “啊….” 在他攻势下宋梵音抵抗不住,淅淅沥沥全部尿出来,她害羞地立马扑进他怀里不敢看他。 裴斯年看她这副模样觉得可爱,抬起她下巴吻上去安慰她,刚松开唇就如他预料中一样小女孩又贴上来求吻,想要他的安慰。 但他故意不吻,把身子往后拉,食指放在她唇边看她吃进去,勾唇柔声道。 “乖宝肚子里谁射得这么多?” 他明知故问!坏蛋! 但好想要他的亲亲,宋梵音含着他食指口齿不清。 “呜呜呜是裴斯年的…” “我也是斯年的。” 看她像小猫一样趴在自己怀里,满眼都是他,裴斯年心都软了,低头吻她。 “真乖。” “以后不许再提分手这两个字听到没有。” 大醋桶! 就知道他还没忘这个事! 但她也知道确实不该这么说,乖乖点头。 裴斯年捏着她下巴吻到快窒息才放开她,然后抱着她去洗澡,全身洗得香香的,帮她穿睡衣的时候小女孩已经睡着了。 裴斯年抱着她关灯睡觉,刚躺下她就贴上来,黏糊糊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在讲梦话。 “裴斯年….” “高考后….再陪我…来看海…” 他低头轻笑,看来他家音音真的很喜欢大海,内心已经盘算起高考后带她去哪玩。 他吻着她额头,柔声道:“好。” “宝宝,好梦。” 说爱我(副CP微H舔穴) 另一边 谢衍抱着孟澄下车后,她开始折磨他哼哼唧唧要谢衍背着,还要背着她转圈,谢衍照做背着她在酒店花园里散步。 她趴在谢衍后背上刚开始还正常,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开始哭,越哭越大声,眼泪全部蹭在他衣服上。 “怎么了?哭什么?” 谢衍担心要把她放下转身看,被她紧紧缠着不让动,然后哭得更伤心。 “好好我不动,你听话别哭,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谢衍耐着性子哄她,跟哄小孩子差不多。 她抽噎着把眼泪蹭在他衣服上,小声喃喃着。 “谢衍…我是喜欢你的…” “但是…” 她说喜欢他的瞬间,谢衍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耳垂发红,也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她的爱不会全给他。 是啊他早该明白的,今天她不过是借着酒劲把真心话托出,明早可能就忘了继续装傻充愣,他时常觉得自己贪心,想要多一点的爱,但也清楚再多一点,她就全部收回了。 他只能让步,收起自己的贪心。 他微微侧头:“别说了…” “这样就够了。” 你是喜欢我的就够了。 他一直在妥协,一直在让步,都是因为他爱她。 裴斯年和谢衍爱人的方式不同。 裴斯年的爱是极端的占有欲,是热烈、疯狂、带着痛的爱,是把宋梵音揉进身体里才能感受到的安全感,他要的是健康的恋爱关系以及粗鲁的两性游戏。 是两个人撕扯缠绵到死,灵魂高度契合,最好掐着脖子强吻,是我要你只属于我。 裴斯年在爱里是极端的疯子。 谢衍恰恰相反,他的爱是成全,他可以为了孟澄放弃一切,只想她好,如果她能幸福,他愿意扮演她身边的任何人。 他一退再退,她心里放着陈嘉树也认了,只希望她能开心,自己在她心里有一个位置陪着她就好,不在身边但在心里,安安稳稳放着,见与不见依然思念。 谢衍背着她一路上她醉醺醺的讲着碎碎念,谢衍没搭腔认真听着,就这么背着她在外面转悠到一点多才回去。 刚进门谢衍就把她摁在门上吻的很凶,她被吻到发晕,借着酒劲回吻,感受到她回吻谢衍明显愣住,随后放慢速度吻得更温柔,她像溺水的鱼拼命抓着谢衍,想找到一些依靠。 谢衍轻咬她唇瓣,声音低哑。 “宝贝,放松。” 谢衍将她放在沙发上,半蹲下去熟练地掀起裙子埋头舔舐,他温热到舌头直接舔舐逼口,刺激孟澄叫起来,求他慢点,他反而更快,舌头在小穴抽插转圈。 孟澄酒劲还没过去,看他在身下的模样像只小狗,他应该是金毛,只是小狗才这么爱舔人。 她手掌不受控地去摸他,软软的头发确实很像。 然后脱口而出:“大金毛!” 最后引得谢衍狂怒,疯狂地抽插小穴,孟澄被他舔喷叁次,淫水全溅他脸上。 他被喷得一脸享受,抬起她下巴低头吻上去,舌头在孟澄口腔中肆意闯荡,让她尝自己的味道。 “唔…” “乖,下面是不是湿透了,现在就进来。” 他扶着鸡巴直接插进去,他们好久没做了她下面还是那么紧,他低喘看孟澄适应了才加大力度越操越狠。 之后抱着她压在落地玻璃窗上,冰冷的玻璃挨着她赤裸的身体,孟澄很敏感不想往上靠不停地去蹭谢衍,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孟澄如此乖顺的场景少之又少,他特别满足地低头亲她。 孟澄在玻璃窗前高潮了叁四次他都没有射,又抱着她去床上,在床上他操得更凶,让她抱着双腿,露着小逼给他操。 孟澄今天有喝醉的原因也可能是出于愧疚,全程都很配合抱着双腿任他操。 他知道孟澄快高潮了就故意放缓,鸡巴抵着小穴慢慢磨,俯身去舔她从眼角到鼻尖再到薄唇。 “宝贝,你说爱我。” 见孟澄不回答,他猛插一下,继续追问。 “说爱我。” 她的欲望被谢衍吊在半空,他不仅下面使坏,又舔上双乳,不停揉搓舔舐,他还咬! 孟澄被折磨到妥协:“爱…啊啊…爱你…” 谢衍像是打了兴奋剂,立马开始冲刺,整张床跟着晃动,他操得很深很凶,抽插几百次后孟澄立马抱着他,喃喃道。 “谢衍…射进来…” 谢衍愣住了一秒,下一瞬抵着她射到最深处,怕她不舒服他抱着她吻。 “宝贝,一会我帮你扣出来。” 大概是太久没做,他攒到精液又浓又多,直接射满小逼,孟澄感受着一阵阵冲击,此刻酒醒得差不多了,头脑特别清醒。 她让谢衍射进来因为爱也因为愧疚。 她是爱他的,但愧疚于不能把所有爱都给他。 事后谢衍抱着她去洗澡,吹完头发重新抱着她躺好,室内漆黑但两人都很清醒。 她平躺着看天花板: “谢衍我很清楚我自己,我没办法给你百分百的爱。” 人们总说合适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对她而言谢衍是、陈嘉树也是,只是命运弄人太多不可控的事情发生,导致变成今天这样。 谢衍把她抱过来,指她心口。 “这里有我的位置吗?” 她没有犹豫:“有。” 谢衍低头吻她眼睛:“那就够了。” “孟澄,但我会给你百分百的爱,我谢衍认定的人和事从没有回头一说。” “我只想你不要忽视我,丢掉我,不爱我。” 孟澄没有立马回答,谢衍就扑进她怀里,等她回答等着等着他先睡着了。 他像一只大狗趴在孟澄怀里,双手死死搂着孟澄的腰,孟澄揉他头发,看他完全睡着,柔声道。 “好” 家人 他们四人在叁亚玩了一周左右,临近开学才回去,刚到家裴斯年就摁着她写寒假作业,全部写完才有亲亲抱抱,她也听话紧赶慢赶最终在开学前补完还做了很多提高题。 他们从叁亚回来还买了很多纪念品,但宋梵音最喜欢的不是买的,是现在挂在卧室墙上的贝壳画,那是裴斯年亲手做的。 她刚开始不知道,因为他连续一周都很晚才睡,说要看会儿书,明明平时他最积极主动抱她上床睡觉的,她觉得很反常就假装睡觉,实则等到深更半夜跑去书房偷看。 从门缝就看到微弱的灯光照在他侧脸上,他弯腰坐在书桌前,满桌凌乱的贝壳,他一手拿镊子,一手拿贝壳,桌上两叁瓶胶水,他很认真地把贝壳粘在画框里。 她当时很想推门进去看看成品的,但忍住了不破坏裴斯年这个惊喜,装作不知道回去继续睡觉。 果然过了两天裴斯年就把这幅画送给她,仔细看很漂亮,棕色的相框里面粘满各种颜色的贝壳。 她特别喜欢,扑进裴斯年怀里抬头问他。 “怎么想到做这个?” 裴斯年双手放在她腰上,柔声解释。 “我们音音那么喜欢大海,总要留些纪念。” “这是我们共同的回忆。” - 开学他们进入高二下半学期,高考紧张的氛围扑面而来,学生们已经进入倒计时状态。 宋梵音和裴斯年住在一起后就很少再回她婶婶那里,但是还有一些东西放在那,她想趁着高考前慢慢拿走,以后也不再有关系了。 周末裴斯年和谢衍出去打球,她就拿了一个纸箱跑去婶婶家,尽管离得很近她现在也很少来,路过不往这边看一眼,这是她小时候最恐惧的地方。 她现在也没怎么见过她婶婶,上次见还是两个月前,她苍老很多,据说是为了和叔叔离婚的事忙前忙后,这些年叔叔一直压着不让离,她受不了小叁的挑衅,几次跑去他单位闹都被扔出来,单位里的人说她不懂给丈夫留面子,小区里的人说她不懂留住丈夫的心。 上次一面她也只是看宋梵音一眼就急匆匆走了,宋梵音当时差点没认出来她,尽管再恨她,再恐惧她,也没想到一段痛苦的婚姻会把她折磨到这个地步。 现在她不怎么在这边住,只有宋北北在这住,方便上学。宋梵音见家门虚掩着就推门走进去,一阵呛鼻的烟味呛得她直咳嗽,然后远处传来呻吟声。 “操!还是这个骚!两根鸡巴都能吃下!” “这就是个欠操的骚逼,小母狗越说夹得越紧。” 只见远处沙发上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中间趴着一个看起来没多大的女生,嘴里含一根,后面夹着一根,满地的酒瓶烟蒂还有避孕套。 宋北北坐在他们旁边夹着烟刷手机,他现在染着黄毛,五官长开更立体,两个耳垂都打着耳洞带黑色耳钉,双手纹身花臂。 旁边两个男的叫他:“操!北北哥你不来操操?这个逼爽死…操!别夹!” “滚,我嫌脏,下次找鸡别来我家。” “遵命。” 宋梵音目睹全程有些不可思议,宋北北现在才初中,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震惊之余有些后怕,如果…如果她当初继续留在这个家…. 是那两个男的先看到宋梵音冲她吹口哨。 “美女一起来玩啊?” “保证两根操到爽。” 宋北北这才抬头看她,他眼中划过惊讶,然后扭头拾起桌上啤酒瓶朝那两人砸去。 “操,脑子里光长吊了是吧。” 宋梵音反应过来立马转身关门出去,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往外走出很远。 “你来干什么?” 他还是追出来了,宋梵音没有回头,背对他。 “没事了。” 宋梵音想走却被他叫住。 “我不想跟你解释什么,也没必要。” “帮我和斯年哥问好。” “会的。” “你…好自为之…” “嗯。” 她疯狂般地想逃离这里,如同小时候一样,大概是裴斯年将她保护得太好了,这个场景按照她原本的成长轨迹大概率也会碰上,更可怕都是在那种环境里长大,她连是非对错都分不清。 她觉得恶心,更有些后怕。 她回到家先洗澡,把皮肤都搓红了才住手,然后把自己裹进被窝里,靠着被子上他熟悉的薄荷味让自己镇定下来。 裴斯年回来就看她把自己裹成一个肉球,他知道她下午去哪了,肯定发生了什么才这样,裴斯年知道她现在不愿意讲也就没问。 她见裴斯年回来立马扑进他怀里,什么都不说就是紧紧抱着他。 裴斯年抱着她像树袋鼠妈妈一样,给她煮了小汤圆,还煎了一个荷包蛋,看她吃完心情平复一点,宋梵音陪他洗碗时也没说话,直到晚上抱着她睡觉刚关灯她喃喃道。 “我今天…回去看到宋北北了….他…他感觉很不好。” 只是叁两句裴斯年就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 宋北北这个成长环境父亲跟小叁过,母亲完全不管他,他会长歪一点都不奇怪,裴斯年甚至早早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只是没给宋梵音说。 她今天这样肯定是看到突破她底线的事情,这笔账裴斯年要找宋北北算个清楚。 裴斯年把她搂进怀里,柔声道:“音音,人们没办法决定自己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但永远可以选择让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有些人如果不自救,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裴斯年当然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她是后怕,因为她也在这个家庭中长大,然后幸运地逃出来,她后怕自己也变成那样,比宋北北还不如。 “但是音音,你不一样,还记得中考前我给你补习的那段时间吗,成绩上来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是你。因为你不甘于此,你想一直往上走。” “哪怕没有我的出现,我相信我们音音也会很坚韧很勇敢地长大,你会向下扎根向上生长,这些困难阻挡不了你。” “只是过程会辛苦一些。” 裴斯年声音很温柔,每一句都落在她心上,他说到最后叹了一口气,抱住她。 “还好…还好…” “我不想你吃苦。” 宋梵音在他怀里抬起头,去吻它唇角。 “裴斯年…” “乖。” 裴斯年知道她想说什么,再说下去她又要掉小珍珠了。 他们之间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这不是一句简单的男女朋友能概括的,是爱情、是亲情、是友情、是灵魂伴侣。 这些年裴斯年在她的成长中扮演太多重要的角色,他又当爹又当妈其次才是男朋友,这种感情太浓厚,打断骨头也连着筋。 他们是彼此选择的没有血脉的家人。 ———— 斯年给音音做的贝壳画放在微博噜 多爱我一点(副CP剧情微H) 高二下半学期一开学,同学们变得紧张起来,作业量增多,晚自习十点才下课,天天这样宋梵音都瘦了一大圈,裴斯年心疼不行。 包括天天睡觉的孟澄也被大家卷的,怕下次月考成绩再不行没有零花钱也开始学习,就在这种环境中谢衍突然连续一周没来学校。 以往他也旷课,但稍微收敛点,从没像现在这样,一周不来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连孟澄的都不接,她急得不行。 刚上晚自习她就开始偷偷摸摸收拾书包,要去找谢衍,这节课老班不在,还是裴斯年在管自习很好跑。 宋梵音扭过身,盯着正在收书包的孟澄。 “真的不用我跟你一起去吗?” “没事,找到他我给你们说。” 她弯着腰给裴斯年使眼色,裴斯年在讲台前点点头,她刚要走被陈嘉树拉着手腕,他把笔放下扭身问她。 “你知道去哪找他?” “不知道。” 这些天谢衍电话不回短信不接,家也不回孟澄当然不知道去哪找他,但就是坐不住。 陈嘉树也清楚,她决定的事谁都改变不了,他松开手,转身拿起笔淡淡道。 “他前几天回谢家老宅了。” 孟澄立马就意识到不对劲,谢衍家也挺复杂,谢家往上数叁代都在做生意,就没穷过,是个有钱庞大又封建的家族,这种家族都希望多子多福,表面上一个老婆实际叁个四个甚至更多。 谢父因为谢衍妈妈比较强势,根本不允许就算有也不让放在明面上,更别提再生孩子,只能有谢衍这一个。 他很小的时候不在谢家老宅住了,当时搬到孟澄家旁边他们才认识,她只记得小时候谢衍只要一回老宅就哭,回来总要伤心很久。 她当时就觉得那个地方真的好恐怖。 孟澄听陈嘉树说完跟他道谢拎着包转身就跑。 她好像知道谢衍在哪了。 她走后陈嘉树又放下笔转身盯着门的方向,空荡荡的,他盯着看许久,随后低头苦笑。 他私心不想说,但这个时候他应该很需要她。 这种如溺水般的感觉陈嘉树很清楚。 谢衍还可以救,他早就被淹死了。 - 孟澄一路跑回家,跑上阁楼阳台,然后翻过围栏到谢衍家阳台,抬头看了一下屋顶上面加盖的位置,他肯定在那。 她去搬小梯子,一层层爬上去,果然推开玻璃窗就看见他的背影。他这个房间是当时买别墅赠送的面积,人家都拿来放杂物或者做狗窝,他可倒好,改造成自己的秘密基地了。 整体都是黑白色调,墙上还挂着他偶像的球衣,他还给自己配备排球桌大电视一应俱全。 小时候他一闹脾气就自己躲这,还骗孟澄带她出去玩就带她来这,但孟澄当时玩得也很开心。 她已经很久没来过这了,她观察这四周的变化,走到谢衍身边发现他在拼拼图,旁边放着一瓶威士忌,已经下去一大半。 他心情不好就喜欢自己拼拼图,越碎越好,她也不管谢衍看到自己没,坐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拼。 他拼的是叁千片的纯白拼图很难找,费眼费体力,他就喜欢这么折磨自己,两人都没说话,就这么配合着拼,从半下午拼到太阳落山,孟澄摁下最后一块拼图,他就扑上来抱住她。 泪水一滴滴落在孟澄衣服上,他已经有点微醺了情绪上头,哭得很伤心。 孟澄拍拍他:“怎么回事?” “你回老宅了?” 谢衍像小狗一样舔舐着她的脖颈,寻求一点安慰。 “老爷子前几天过生日,我回去庆生。” “结果我爸把外面养的也带来了,还怀孕了。” 孟澄听完很惊讶,但是谢家又很合理,谢父生意越做越大,谢衍外婆家前两年差点破产,刚缓过来,当然是谁有钱有地位听谁的。 她摸摸他头发;“那阿姨怎么说?” “她能怎么说,她心平气和地吃完饭,看他带着那个女的走了。” “然后她说让我不要管,财产她不会让任何人抢走。” “然后她就走了,剩我一个人。” 孟澄看着他眼眶发红,像小孩子告状一样委屈,不过也是他除了来和她说还能找谁呢。 “孟澄…他们都不爱我….” “没有人真的在乎我….” “我知道我挺幸运的,起码他们给我了丰厚的物质基础,但是他们从来没有牵过我的手,没有陪我去过游乐园,一次家长会也没来过。” 孟澄知道他小时候其实很渴望他父亲的认可,但是他父亲总说谢衍是被养歪的孩子,只会吃喝玩乐,他其实很敏感很脆弱,他父亲这种打击式教育,他进步他们一点看不到,退步立马上来责备。 他妈妈又忙着自己的事业,更没人疏导他的心理,谢衍后面也就破罐破摔了。 他紧紧搂着她,在她怀里蹭。 “孟澄我好难过…” “真的好难过….” 孟澄有些心疼他,今天是受伤的小金毛。 她低头吻在他额头,柔声道:“谢衍,我爱你。” 他抬起头去吻她,碰上薄唇死死纠缠,他吻着泪水还在不断流,声音低哑:“我知道你在安慰我。” “但是今晚我想当真。” 谢衍今晚的泪水就没停,他趴着给孟澄舔小穴时舌头钻进去,他抽插碾压,泪水滴在她穴口,最后都分不是孟澄的淫水还是他的泪水。 孟澄安慰是没用的越安慰他哭得越凶,他扶着鸡巴死死抵在她逼口哭着求她说爱他,孟澄嗓子都喊哑了他才加快动作。 然后又像小狗一样扑在她身上又啃又咬,下半身加速冲刺,让她沾满自己的气息。 孟澄看他实在可怜,抬手帮他擦了擦眼泪,就这一下他像打了兴奋剂抱着她的腰就是一阵猛操,抽插几百次后精液射在她脸上、肚子上、逼口也沾着。 下一秒他扶着鸡巴再次操进去,死死抵着抱着她,轻咬她耳垂,喃喃道。 “孟澄…我真的只有你了…” “求求你…” “再多爱我一点…” ——— 谢衍是个哭包:) 选专业 高二下半学期除了课业带来的压力,还有就是学生们要开始考虑未来的发展择校选专业,毕竟现在的大趋势好专业比学校更有优先级。 刚上课他们老班就拎着几块便利贴走进来,让每个同学把目标院校专业写上,也可以只写一个,贴到后面墙上,给大家起到激励作用。 宋梵音拿到后想了一会没写,先去看孟澄的,她就简单写了两个字出国,然后转过身和谢衍继续看球赛,谢衍也是同样的出国,想来也很正常,他们选择出国不管是家庭方面的支持还是未来发展都是最优解。 不过谢衍自从回学校后话就变少了,变得更黏孟澄,做什么都要一起。 孟澄陪他看了会球赛觉得无聊,撑起身去看前面陈嘉树写的什么,趁他不注意一把抢过来。 “给我看看你写的。” “律师,你想做律师!” 孟澄放下纸条盯着他,他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孟澄又把主意打到宋梵音身上。 “音音给我看看你的呗。” 但宋梵音纸上什么都没写,此刻裴斯年也转过身去看她。 “没有想好吗?” 她乖乖点头,其实也不是没想好而是想太多,她想离裴斯年近些,但她非常清楚不管报什么他们之间都有巨大分差,同校是不可能的。 她垂头丧气趴在桌子上,偷瞄他。 “你写的什么呀?” 裴斯年单手捏她脸颊肉,凑近柔声道。 “医生。” “医生!” 裴斯年笑着又重复了一遍:“嗯,医生。” 她趴在桌上冲他眨眼睛,意思是为什么,裴斯年心领神会跟她解释着。 “因为我,我妈离开了这个行业,她还是很喜欢这份职业的,如果没离开她肯定会做得很好,我想完成她的心愿。” “我也觉得,阿姨肯定会做得很好。” 裴斯年也趴在她桌子上,他们离得很近能在对方的眼睛中看到自己,他抬手将她碎发挽在耳后,轻声道。 “那你呢?真的没有想好吗?” 他盯着她眼睛看,宋梵音心虚躲开,要么还得是裴斯年,太清楚她在想什么了。 “我…想做老师…” “我想离你近些…但是分差太大了…” 裴斯年凑近她:“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你自己?” 看她有些犹豫裴斯年握着她的手,继续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考到一起。” 后来裴斯年看着她在纸条上写下教师两个字,贴在后面墙上。 裴斯年对她的高强度补课又开始了,先是做成绩分析,择校选择,给她选了好几个目标学校,也有保底的最差的结果就是他陪她一起去。 以宋梵音现在的成绩想考首都几个师范学校成绩要一直保持在年级前五,这是什么概念前五都是裴斯年陈嘉树这种常年稳定的大学霸,让她冲进去等同于让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去十米跨栏。 但裴斯年就是相信她能做到。 开始补课后裴斯年特别严格,时间规划清晰详细到每天每周每月,他每隔叁天都要给她小测一下,再把错题掰开了揉碎了讲,压力太大宋梵音消瘦了一大圈。 但她也没反抗都乖乖地去做,她知道裴斯年都是为了她好,除了有时候实在累得不行跟他撒泼打滚要亲亲,他只是抱抱不给亲亲。 他有规定的,她下次期中考进年级前五才有亲亲,做爱更不要想,裴斯年一副已出家的模样,她有时候背书背不下去就骚扰他,结果把他撩拨硬了,他只是去浴室冲冷水澡,然后看着她继续做题。 好可怕的自制力。 但她不行,她好想裴斯年亲亲。 距离期中还有叁天左右,他们天天十二点后才睡,宋梵音写完卷子扑进他怀里撒娇。 “裴斯年我好累。” “乖,这套卷子写完就睡觉。” 宋梵音在他怀里乱蹭,双腿夹着他的腰。 “呜呜想你了。” “别闹,听话。” “那你要补偿我。” 裴斯年没说话,盯着她意思是问要什么补偿,宋梵音思索了一会,去咬他耳垂。 “考完不只要亲亲,还要做爱,呜呜要无套,想你都射进来射尿也可以,夹着睡一晚上。” 她说完就感受到裴斯年下面硬了,她故意隔着裤子在上面蹭,裴斯年任她玩一会儿然后摁着她腰把她固定住。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知道小猫馋了,揉了揉她头发,忍着欲望声音低哑。 “不是考完,是考进前五。” “那你是同意噜。” 他点点头,他现在就想摁着她操。 裴斯年把她抱走,起身去浴室,宋梵音看他背影偷笑,捉弄裴斯年最好玩。 裴斯年裹着浴巾出来时就看她已经趴在书桌上睡着了,他缓缓靠近,抱着她轻放在床上,俯身去捏她小脸蛋。 最近压力大她瘦了一大圈,也不好好吃饭,这些裴斯年都看在眼里,她是那种要么不做,做就做到最好的很要强的小女孩,虽然嘴上总说不相信自己,但真的去做就会发现她很有毅力。 这些年裴斯年总给她补习,一方面是给她提成绩,还有就是在这个过程里他很有满足感,宋梵音的成长是肉眼可见的,就像亲手栽的花,以为它脆弱易受伤,实际它坚韧挺拔,让人特别好奇它盛放会是什么样子。 裴斯年趴在她耳旁,轻吻她脸颊低声道。 “宝宝。” “你一定可以的。” - 期中考那天他们几个都没分到一个考场,宋梵音考场在五楼,她自己爬上去找到座位,刚开始有点紧张但拿到卷子那刻瞬间不紧张了。 每道题她都能立马想出相应的解法。 她是真的体会过从最差的学生到现在排进中等每次考试心态的变化,以前一道题不认识就是瞎写,成绩补上来一点看卷子认识但又不确实认识,紧紧张张地写,到现在特别从容地看每道题,都在脑海里有一套逻辑体系。 这多亏了裴斯年的题海战术。 她从容地写完,两天考试很快结束,这次成绩出来的很快过了四五天就改完了,出成绩那天还是宋梵音跟着裴斯年去老师办公室领成绩单。 他进去拿她在门口等,没多久就看裴斯年拿了两张纸出来,神秘兮兮地递给她。 “先看看班级排名。” 她习惯性地从下往上,谢衍47名,孟澄36名,她呢她呢,宋梵音一点点往上看,越往上她越心慌,直到在陈嘉树下面看到她的名字。 宋梵音 第3名。 上面就是陈嘉树和裴斯年。 “啊啊啊班级第叁!” 裴斯年笑着把另一张纸递给她,上面赫然写着年级排名。 她这次是从上往下看的。 裴斯年 陈嘉树 温云舒 宋梵音 年级排名第四! 比原定的还高出一名。 “裴斯年!我第四诶!” 她立马扑在裴斯年身上,裴斯年抱住她腰,轻拍她后背。 “我们音音真的特别特别棒。” 她从他身上爬起来,凑他面前,直接吻上去,想吻他好久了,裴斯年搂着她回吻,舔舐着她嘴唇。 宋梵音还想缠着他,突然远处传来声音。 “哎哎哎!!” “那两个同学干吗呢!!” 完蛋了,好像是教导主任的声音。 早恋 “你说说你们两个干的这叫什么事!?” “斯年啊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谈恋爱呢!以你的分数稳定发挥清北随便挑,你就这样自断后路!” “还有宋梵音你这次期中成绩刚上来,就分心搞这些,这是被我看到了,要是被其他领导看到呢!!” 此刻两人站在办公室里,宋梵音低头抠手,裴斯年挡在她前面,教导主任坐在凳子上滔滔不绝。 看两人不搭腔,他缓了缓好声好气地劝裴斯年。 “裴斯年老师不想耽误你,你这么聪明的孩子,你俩回去好好考虑这个关系还要不要继续,然后一人交五千字检讨这事就算过去了。” “不然你们双方家长都来一下,闹得不好收场我可不管。” 裴斯年怎么会听不懂言外之意就是逼他们分手,只因为他的分数高?怕影响他?可笑。 裴斯年抬头看着他淡淡道:“那还是叫家长吧。” 分手是不可能的。 裴斯年一句话给教导主任气得半天没说话,最后还是叫得家长,当然只有裴斯年妈妈来了。 裴斯年妈妈来得很快,她一进门宋梵音就盯着她看,很久没有见过阿姨了,她变得很干练,剪了短发还染成浅棕色,黑色长裙Dior披肩,手里拎着黑色爱马仕,整个人变化特别大。 如果说她从前给人感觉是温柔体贴,现在像是有一层坚韧的躯壳保护着那份柔软。 她看到宋梵音笑了笑,轻拍她那眼神意思是不用担心没关系的,然后越过裴斯年去找教导主任。 “斯年已经给我说过大概情况了,学校这边的处理结果我并不认同。” “斯年妈妈现在这个事情只是压在我这,我给他们已经是最轻的处理,回去分手写检讨,这事就算结束了,您是哪里不满意?” “说白了他们现在就是早恋,您也不想影响到裴斯年的成绩吧。” 裴斯年妈妈坐下淡淡道:“首先恋爱就是很顺其自然的事,没有什么早不早恋,青春期的男孩女孩互相爱慕是很正常的事情,现在压抑孩子,以后需要用一辈子找补回来。” “他们没有错,错的是我作为家长没有及时发现给予孩子恋爱和心理健康上的关注,我回去以后肯定会告诉他们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关于成绩裴斯年从来没有掉出过前叁名这个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包括音音这次考得好也是两人互帮互助产生的结果,这明明是一件好事你们非要搞成这样吗?” “我不觉得我家孩子有错,为什么要写检讨,就算分手也是他们两人的事情,没人能逼他们分手。” “如果学校不认同我的做法我就带两个孩子转学。” 裴斯年妈妈说完就起身,把包甩给裴斯年,搂着宋梵音往外走。 宋梵音全程目瞪口呆,阿姨太帅了,后面教导主任被怼的一句话不敢说,裴斯年还朝她使眼色意思是没事了。 刚出教学楼裴斯年妈妈轻拍他:“臭小子,谈恋爱连我都不说!” “谈多久了?” 裴斯年走在后面接腔:“您是问从告白开始还是从我单恋开始。” 他说完笑着去看宋梵音,小女孩已经满脸通红,不经逗。 裴斯年妈妈把宋梵音搂入怀里继续说。 “音音以后他欺负你尽管给阿姨说。” “阿姨揍他。” 裴斯年在后面偷偷牵起她:“我疼她还来不及。” 裴斯年妈妈带他们先去吃饭,吃的粤菜,很有名的一家店特别难订,以前裴斯年带她来过。 菜上的很快燕窝、佛跳墙、海参鲍鱼汤等等他们叁个人上了一大桌菜。 裴斯年妈妈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宋梵音。 “音音,阿姨也没有提前准备什么,把这个收下,密码是裴斯年生日,听话。” “阿姨…” 她知道这是阿姨一片心意不好贸然拒绝,抬头去看裴斯年,他也让自己收下,但是… 裴斯年妈妈看她有些犹豫,将她塞进她手里,继续补充。 “音音,这不是给裴斯年女朋友的,是我给宋梵音的,阿姨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女儿看待,你也知道我现在比较忙顾不到你们,你有什么喜欢的衣服,想吃的想玩的不用顾虑那么多。” “乖,听话。” “那…谢谢阿姨…” “不用客气,其实你们在一起阿姨很开心,但你们现在年纪还小,一定保护好自己,裴斯年敢欺负你就和我说。” “嗯,我知道的阿姨。” 此刻裴斯年刚盛好汤放在她手边,小拇指去勾她,宋梵音轻轻拍了下他,被他在下面纠缠好一会儿才放开。 “乖孩子,吃虾。” 一整顿宋梵音都在被投喂中进行,裴斯年投喂下,他妈妈再投喂下,面前堆成小山了。 她朝裴斯年投去求助的眼神,裴斯年把剥好壳的虾放在她碗里,勾唇轻笑。 “小猪,多吃点。” “你才是猪!” 之后两人就谁是猪展开激烈斗争,虽然是宋梵音取胜,但看他那个眼神,晚上要被狠狠折磨一顿了。 另一边,裴斯年妈妈接起电话,脸色很不好。 “他现在就是疯子,他为了让我净身出户不择手段。” “他纯属污蔑,上面有人了不起。” “没事我这也有证据,大不了鱼死网破。” “嗯嗯,我现在就回去。” 她已经尽力在克制声音了,却还是被他们听到,瞬间大家都没心情吃饭了。裴斯年妈妈把他们安顿好就走,看起来事情很急的样子。 宋梵音之前听裴斯年说过,他妈妈从医院离职后就进不了这个体系了,裴家上面一句话的事,只手遮天。 他妈妈现在在他舅舅公司,为离婚做准备,那边想她净身出户,离婚也要剥层皮,她在收集裴斯年父亲婚内家暴工作受贿的材料,还要打通上下关系。 是一场硬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宋梵音看他情绪有些低落,她很清楚这些年来,他父亲是扎在裴斯年心里的一根刺。 她扑进他怀里,小狗一样乱蹭,双手捏他脸颊。 “不要难过。” 对上她漂亮的双眸裴斯年情绪缓和些,贴着她额头,双手搂着她细腰,淡淡道。 “我只是希望她能早点摆脱他。” “会的。” 裴斯年搂紧她,鼻尖贴着鼻尖,他像溺水很久的人终于找到浮板,渴望生的自由,不敢松开一点。 他重复宋梵音的话:“会的。” ——— 明天有肉哦 宝宝们趁现在多吃点甜的 后面有虐我先说(跑) 避风港(高H沙发play内射) 回家路上宋梵音能感受到裴斯年情绪低落,她趴在他怀里,她能做的就是紧紧抱着他,用行动告诉他,她一直在。 刚进家门他低头问她:“想看电影吗?” 宋梵音点点头,“先去换睡衣。”他大掌轻拍她屁股,宋梵音跑进卧室去换衣服。 出来的时候发现裴斯年戴着围裙在煮饭,她从后面一把抱住他腰。 “怎么现在做饭?” “怕某只小猪没吃饱。” “你后面都没怎么吃。” 他声音很轻,宋梵音知道他是自责,因为他父亲的事情,她立马打岔。 “好香,我要多一点香油裴大厨。” “好,小馋猪。” 之后裴斯年帮她端着碗到沙发前,裴斯年起身去放电影,他放了《雾中风景》宋梵音就知道他今天情绪肯定不对。 虽然裴斯年大部分时间展示的都是阳光开朗的一面,但他内心深处的小小裂缝和伤疤只有她能看见。 他情绪不高时喜欢看安哲的电影,在宋梵音看来这种深沉的文艺片,满含厌世的镜头语言找不到一丝温暖的共鸣,她每次陪裴斯年看完都会很难受。 但他喜欢,她就陪着。 她坐在沙发上捧着小碗,塞了一口馄饨,好吃好吃虾仁的,抬眼看裴斯年坐在旁边,专注看着电视,宋梵音也转过头盯着电视。 《雾中风景》这部片子她陪裴斯年看了十几遍,刚开始完全看不懂在讲什么,各种长镜头和隐喻看得她头晕。 后来她发现裴斯年只在情绪低落时拉她一起看,她想读懂他的悲伤,只能走进这部电影去感受。 这部片子其实就是讲一对兄妹寻找父亲的故事,他们在火车上被驱赶、在陌生的城市无助,以及最终对父亲存在幻灭,每一次遭遇都是对童真的剥削。 镜头里被直升机吊着的大手雕塑,食指已经断去,失去了指向功能,也象征主角们像叶子随风飘零。 宋梵音每次看完都说不上来的难过,她翻过身跨坐在他身上,捂住他的眼睛,止不住地心疼,成长的代价太痛了。 他也在困境中无助迷茫。 泪水打湿了她手掌,她没有放下,俯身轻吻他唇部、鼻尖,然后缓缓松开手,吻他的眼睛和掉落下来的泪水。 “斯年,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不要难过。” 她带着哭腔安慰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嘴唇,她伸出舌头舔舐着他唇瓣,钻进去抵死缠绵。 其实她知道关于他爸爸妈妈的事情,裴斯年一直很难受,他心疼他妈妈,因为他的出生被迫丢了工作,又因为他忍着家暴没有离婚。 但宋梵音心疼的是裴斯年。 裴斯年手背上有一道很小的疤痕,不明显,是小时候他父亲家暴弄伤他的,越长越大,疤痕也越来越淡,他还能若无其事地讲出来。 可疤痕表面是变淡了,实际上它随着时间已经长到肉里,深入骨髓,伴随他一生。 她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滴在他脸上,她忍不住想多抱抱他。 裴斯年将她搂进怀里,大拇指轻擦她眼泪,声音低哑。 “哭包。” 她反而哭得更厉害,裴斯年很清楚她为什么哭,他的宝贝是心疼他,这种被爱和关心没有前提条件,只因为她爱他。 裴斯年贴着她额头,轻声哄她。 “宝宝,别哭了,明天眼睛该肿了。“ 她俯下身去舔他喉结,耳边是裴斯年的低叹,她故意轻咬痛的裴斯年紧紧握着腰,扇她屁股。 “坏小猫。” 宋梵音爬起来去脱他衣服,自己的睡衣被他两下就扒光,她光着小逼在腹肌上来回蹭,带着哭腔。 “裴斯年你难受我心里不比你好过半分,你知道的。” 他大掌揉搓着双乳,低头吻着乳头。 “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小逼在腹肌上蹭得全是淫水,看看往下挪,鸡巴对准逼口慢慢地磨,双手捧起他脸,低头轻吻。 “以后的事情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乖。” 裴斯年回吻,单手扶着鸡巴直接插进去,太久没操她下面又紧了,两人都是一阵低叹。 宋梵音女上位坐在鸡巴,双手扶着他上下慢慢动感受鸡巴贯穿逼口,好大好撑,低头就能看见交合处,她全部吃进去,小腹凸起一块就是他的大鸡巴,看到她阵阵冒淫水。 “呜呜呜….疼….好大…” 裴斯年大掌轻扇她屁股,她说这疼,实际上自己抬着小屁股上下动个不停,口是心非的小猫。 “但宝贝很喜欢对不对。” “呜呜呜…被斯年撑满了….好爽….” 越插越深,她想拔出来也因为鸡巴太粗卡在小穴里,只能哼哼唧唧地前后慌,裴斯年不帮她,就卡在那,低头吮吸着两颗乳头。 他大掌揉搓着双乳,夹在中间挤在一起,一口含住两个乳头,她爽得直叫,裴斯年先舔舐,然后轻咬,直到她受不了才松开,然后大掌扇两个乳头,刺激她淫水一阵阵往下流。 后来她玩得实在没力气,软磨硬泡求裴斯年动动,他抬起她下巴,笑着说。 “宝贝想被操要怎么说。” 宋梵音双手撑在他胸前,舔他下唇瓣。 “老公。” “操我…呜呜…求你了…” 裴斯年等的就是这句话,想把她绑在床上一直喊他老公,他一把将宋梵音翻过来摁着操。 她乖顺地抱起双腿,露着小逼他能挺到最深处,裴斯年操的又凶又猛,一到床上他那疯狂占有欲就暴露无遗,她是他的,鸡巴要操到最深,精液也要全填满小逼。 配上她乖乖地掰开腿任操,眼神迷离吐着舌头一直喊他老公,裴斯年恨不得现在操死她,挺腰越干越猛,单手抬起她下巴,深吻落下。 “乖宝要给老公操一辈子。” 她故意缩紧小逼,抬头回吻。 “呜呜呜我是斯年的。” 裴斯年抽插几百下,最后抬腰抵着小逼射在最深处,很久没做他精液又多又浓,小逼夹不住,他又把鸡巴插进堵着。 “宝贝,我们永远在一起。” “不要分开。” “呜呜呜…不分开….” 之后裴斯年抱着她去洗澡,浴缸里又摁着她做了叁次,看她实在腿软求饶才放过。 宋梵音泡在浴缸里,躺在他怀里,下身还夹着精液阵阵水流冲击进来,她故意夹紧不让精液流出去,裴斯年躺下她身后,双手揉搓着两个乳头。 “宝宝,其实我时常幻想以后我们的家会是什么样子。” “我们一起去买菜逛超市,我给你做各种好吃的,一起窝在家里看电影,你抱着我,我抱着零食和水果。夏天的夜里牵手散步,遇到路边卖花的再一起挑一束回家。” 他把宋梵音从水里一把捞起,跨坐在他怀里,继续说。 “我想和你过柴米油盐的生活,也想和你凌晨去山上看日出,看海看日落,走遍世界的每个角落。生活很平淡,但我想和你做尽所有浪漫且疯狂的事。” “宝贝,想和你有个很长很长的未来。” 他眼眶有些红,漂亮的双眸盯着她看,宋梵音双手环着他脖子,抬起他左手背轻吻那道疤痕。 “斯年,如果这世上仅有一个我能称之为家的地方,那就是你在的地方。” 我们是对方永远的避风港。 哄睡(高H视频play) 两人恋爱的事情被教导主任上报到校里,又传达了裴斯年妈妈的意思,学校肯定不会让裴斯年走,还等着他明年高考冲清北给学校刷纪录。 他们两个不愿意分手,学校也不能真处分,后来还是高二数学组的主任提议让裴斯年去参加今年全国数学比赛,拿到牌子就不追究,领导们一致点头同意,恨不得现在就让他去。 裴斯年的实力他们都清楚,人聪明、做题思路清晰,他去年就参与过,一路校赛、省赛、国赛全部断层第一比上去,领导都做好上报教育厅喜讯,裴斯年却在国赛第二轮直接退赛走了。 当时给校领导气得要背过去,给他打电话又关机,谁都联系不到。 只有宋梵音知道他为什么走,因为她。 裴斯年出去比赛不在家她就放飞自我,洗完澡不吹头发,空调19度吹一晚上,第二天发烧话都说不出来。 她担心影响裴斯年就瞒着他,不敢接他视频联系全靠打字,自然引起他怀疑,最后在他威逼利诱下开了视频。 裴斯年记得当时她整个脸颊红红的,人也没有精气神,一直打喷嚏还说自己没事。 裴斯年当晚就买了机票回去收拾她。 没什么事比她更重要。 这个事情后她每次洗完澡都得被裴斯年抱着把头发吹干才能睡觉,他们学校老师也先后找他好几回让他继续去参赛,他都以各种理由回绝。 归根到底,还是不放心这个小迷糊自己生活两叁个星期。 这次倒好,碰上这么个事,宋梵音一个劲鼓动他去,想他拿金牌,实际是被裴斯年管狠了,想放飞几天,却裴斯年刚走不到两周她就老实了。 没有了早安吻,每天自己背着书包去上学放学,遇到不会的题没有任何搜题软件比他讲得好,给猫铲屎的任务也到了她身上,虽然可以天天吃外卖了,但和他煮的饭比总觉得差点什么。 他们一周只能视频一次,其余时间裴斯年都在封闭训练,后悔,她现在就是一整个后悔。 周五裴斯年可以打视频,她早早收拾好坐在沙发上,举着手机找了个光线好的地方,给他打视频。 那边很快接通,他漂亮的脸蛋出现在屏幕中,台灯暖黄色的光源打在他侧脸,浓密的睫毛上下煽动,他还带一副金丝边半框眼镜架,配上黑色丝绸质地睡衣,裸露着锁骨,禁欲感十足。 他坐在书桌前,桌上放了一堆资料,纤长手指间夹一支笔上下敲。 每一下都敲在她心里。 她心情复杂,好想他想亲他抱他,但接通以后看到他这副模样,不在她身边,露着锁骨不知道在勾引谁。 她撅着小嘴,故意怄气不和他说话。 裴斯年先开口哄她:“宝宝。” “谁是你宝宝,两个星期不见你在外面有别的宝宝吗?” 他低头失笑:“音音是我的宝宝,只有你。” 他凑近镜头,满眼都是她,柔声说:“我好想你。” 就是这句话,她瞬间崩不住了,泪水一点点往下流,这些天攒的委屈都哭出来了。 “呜呜我也想你。” “不是你把我往外赶到时候了?” “呜呜你不在家我没有早安吻,虽然每天都可以吃外卖但我还是更喜欢你做的饭,不会写的题也没有人给我讲,呜呜呜我还要铲猫屎。” 她越哭声音越大,裴斯年安慰着她觉得又心疼又可爱的,她像倒豆子一般小嘴叭叭不停,他在家哪让她做过这些事,被他宠着长大的宝贝。 “乖,过两天我就回去,回去给你带礼物好不好。” “别哭了宝宝。” 她抽噎着止住哭泣,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张纸,带着哭腔开始念:“我要吃牛油蝴蝶酥、手工凤梨卷、杏仁千层酥、蛋黄凤梨酥、五福太妃糖。” “听说广州双皮奶也好吃,那个也想吃。” 她眼圈红红,但说到吃又很认真,裴斯年看着她笑,“好好,都买好不好。” 小女孩这才算安慰好,凑到屏幕前跟他撒娇。 “要亲亲。” 裴斯年隔着屏幕轻吻她。 她仔细观察着他,裴斯年不常戴眼镜,但他戴眼镜尤其这种半框真的很好看,禁欲感拉满,他的薄唇、鼻尖、眼角的泪痣组合在一起,又勾引的人想探究禁欲下是怎样的疯狂。 “我真的好想你。” 她声音又甜又软,白净的小脸蛋满眼都是他,她只穿一件白色睡裙,没穿内衣,乳头透过白色睡裙若隐若现,她还一直乱蹭,香肩总往下掉。 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勾引谁。 裴斯年知道小馋猫想要了,他走之前摁着她做了一晚上,痛得她第二天中午也没起来,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疼。 “宝宝,去跪在床上。” 只是听他说这句话,她下面就湿一大片,她乖乖举着手机从客厅跑回卧室。 她把手机架好,然后跪倒床上,裙子撩起来,脱掉内裤,粉嫩的逼口对着镜头。 他下面硬起来,忍着欲望继续说。 “宝贝,用手指揉揉逼口。” “慢慢地,不要急。” 她顺着裴斯年的指示,一点点插进去,然后缓缓地揉,但不管怎么揉都没有他揉得舒服。 “呜呜呜…好爽….” 她下面淫水越流越多,揉搓着还发出响声,呜呜好想他大鸡巴插进来,一定很满足很爽。 裴斯年知道她快到了,鸡巴硬得不行,直接喊停。 “停下。” 她带着委屈和满眼欲望盯看着他,不敢动。 “去把跳蛋拿来夹住。” 她光着小屁股爬到床头拿出粉色跳蛋,看着他乖乖插进去。 “啊…” 她本就在高潮临界点,一放进去裴斯年就用手机调到最大挡。 她爽到淫水四溅。 “啊啊啊….daddy….不要不要…” “好痛….” 她说痛却夹跳蛋更紧,双手揉搓着两个乳头,嘴里不停喊着他名字,他的骚宝贝就是这样口是心非。 “爬过来宝宝。” 她晃着小屁股,听话地一步步爬到镜头前,看他对着镜头解开裤子,放出巨大,他的鸡巴又粉又大,像欧美人的尺寸,此刻还能看到明显的青筋。 他大掌撸动着鸡巴,想象泡在紧致的小逼里,她多希望此刻大鸡巴插她穴里,肯定比跳蛋和手指舒服。 “呜呜呜好想被大鸡巴操。” “骚宝宝,操死骚宝宝好不好。” 裴斯年加快手上的动作,给她跳蛋调到最大挡,呻吟和低喘此起彼伏,隔着屏幕却脑海里想的都是对方,他想插进她紧致温暖的小逼,插到最深处,留下他的痕迹。 她想被他的大鸡巴撑满,紧紧抱着他,掰开腿任他操,操得越深越好,他们就是这样天生一对。 “呜呜呜好爽…” 最后两人同时达到高潮,他扶着鸡巴哄她。 “宝宝张嘴。” 她迷离的眼神盯着他,只见精液喷洒在射在镜头上,好似射在她脸上还有嘴里。 是真的就好了,她会舔干净。 高潮后没有亲亲抱抱,只有空虚,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到床上,裹着小被子,手里还和他打着视频,他哄她睡觉。 瞬间她忍不住地想哭,她不能没有裴斯年。 “乖,不哭。” “我晚上陪着你睡。” “给你唱歌好不好。” 她累得说不出话,闭着眼睛听他讲,他声音很温柔,后面还给她唱了《宝贝》。 “我的宝贝 宝贝 给你一点甜甜 让你今夜都好眠 我的小鬼 小鬼 逗逗你的眉眼 让你喜欢这世界” ….. 她已经不记得那晚怎么睡着的,迷迷糊糊地听他唱歌好像就在自己身边,在她完全睡着前,听他说了很多遍“我爱你。” Devoted 那天他们打了一晚上视频,第二天醒来她手机没电关机了,房间空荡荡的,没有早安吻,没有抱抱,昨晚仿佛一场梦。 好想裴斯年。 裴斯年不在她就是神游状态,过一天算一天,吃饭也不规律,整个人瘦了一圈。 她下次听到裴斯年的消息是一周后。 这天上课老班拿进来一套卷子让大家写,下面哀嚎一片,宋梵音拿到卷子乖乖写题,旁边孟澄戳她。 “音音,给我抄抄这个。” 宋梵音把卷子往旁边移,让她抄。 她边抄边小声说:“我听说暮色旁边新开的日料不错,老板长得贼帅,改天去尝尝呗。” 宋梵音点点头,其实根本没听孟澄在讲什么,她在算裴斯年几号回来,15号那就是后天。 孟澄讲得起劲从日料老板外貌到家庭八卦,趴在后面睡觉的谢衍都能听到,勾唇笑一直听她小嘴叭叭,前面陈嘉树扭头提醒她两回,孟澄没当回事。 “孟澄,你要不要再讲讲你个日料老板家住哪,孩子叫什么?” 前面老班忍不住,站起来吼她,班里哄堂大笑,老班还要继续审判她电话突然响起,应该是很重要的人撇下她这事,直接出去接。 孟澄扭头踹谢衍一脚:“吓死我了,你怎么不提醒我!” 谢衍坏笑:“我等着听老板情史呢。” “神经!” 老班再进来时直接换了一副面孔,喜笑颜开,站在讲台上看着手机兴奋地讲话。 “喜报!我校裴斯年同学在刚刚结束的第二十一届全国数学大赛中斩获国赛一等奖的第一名,也是我校乃至我市第一次获此殊荣,请各班主任积极向同学们传达,学习精神![鲜花][鲜花][鼓掌][鼓掌]” “今天下午裴斯年同学会返校在5607大会议厅举办表彰大会,请各班按时到场。” 老班照着微信群内容念完,笑容满面,下面全是惊叹夸裴斯年的,当然还有很多好事的目光放在宋梵音身上。 宋梵音整个人是懵的,她完全不震惊裴斯年的成绩,只要他想什么都能拿到,而是他下午回来为什么不给她讲。 等下了课她就给他发消息,直到下午上课他也没回,消息石沉大海。 她盯着聊天框,撅起小嘴:“哼,裴斯年你有本事一辈子也别回。” 宋梵音虽然生气但还是想他,下午挽着孟澄提前去会议厅占位,谢衍陈嘉树后面才到。 他们在中间前面是高一,后面是高二,刚坐下前面高一的小女生们就讨论起裴斯年。 “裴学长真的太牛了,人又帅又聪明,这块金牌含金量真的高。” “他那张脸简直可以直接出道好吧,他有没有对象啊,感觉是死缠烂打能追上的类型。” “别做梦了,高二那群女生半数都追过他,还有男的给他写情书呢,都没成功。“ “要我说你们还是上网冲浪太少,他早官宣对象了,就是他们班那个宋梵音,他超爱还是他出来官宣的。” “哈哈这个我也知道,我还有小道消息,他这次参加这个比赛是学校逼的,因为他俩kiss被老张抓了,借这个由头逼裴斯年去拿牌。” “啊!?真的假的?” “我也听说过,但我觉得太夸张了,像洋葱新闻。” “绝对保真!” 宋梵音和孟澄坐在后面听她们八卦,孟澄一直憋笑,宋梵音脸红地低下头生怕被认出来,这些八卦都是谁传的啊! 很快下面学生坐满,领导就位表彰会开始,前面都是那些老环节各个领导致辞,宋梵音听到耳朵起茧子,一扭头发现孟澄和谢衍早低头双排,陈嘉树则带着蓝牙耳机听歌。 “下面有请裴斯年同学上台发言!” 话音刚落下面掌声雷动,做其他事的同学纷纷抬头盯看着他,宋梵音的目光也在他身上, 他瘦了很多,灰色衬衫外面套黑色风衣,只有他这种宽肩窄腰大长腿才能把风衣撑起来。 他看着像刚下飞机就被请来了,宋梵音有些心疼他都没有休息好,在心底浅浅原谅他。 他在台上站定就开始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看她一脸委屈巴巴的,裴斯年冲她笑,宋梵音对上他目光噘嘴故作很生气。 原谅他了,但只能原谅一点点。 裴斯年了然,等会儿结束先哄她。 裴斯年发言环节学校是准备好演讲稿给他,他只要照着念就行,他盯着内容看了几秒,微微皱眉,修长的手指将稿子对折放进兜里。 明显是要自由发挥。 校领导集体捏一把汗,不知道他要讲什么。 他拿起话筒淡淡道:“没什么特别想说的,祝大家勇敢尝试一切。” “love is the game of the brave.” “爱是勇敢者的游戏。” 说完转身向台下走去。 下面一片欢呼。 “啊啊啊啊!太帅了!!” “这和当众告白有什么区别!!” “旁边主任脸都气绿了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他一直盯着梵音学姐看,kswl!!” 表彰结束后大家有序离场,宋梵音一步步走到台下盯看着他看,直到两人只有5米左右停下。 四目相对,他歪头冲她笑展开怀抱,宋梵音还没原谅他就不往前走,站在原地。 她不走,裴斯年就走向她,一把抱在怀里。 他紧紧搂着她,轻拍她后背:“不好好吃饭,瘦了一圈。” 宋梵音生气:“你回来都不跟我说。” “给你发微信都不回。“ 她说这捶他胸口,裴斯年任她发泄解释着:“手机没电了,刚下飞机就被接来学校,本来想给你惊喜,结果他们传那么快。” 他贴着她额头,柔声道:“对不起宝宝。”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裴斯年薄唇轻吻她,唇瓣蹭着唇瓣,他舔舐着然后慢慢钻进去,舌头在她口腔内肆意闯荡,他吻得很温柔,带着节奏,看她快喘不上气就慢慢松开然后继续贴上,抵死缠绵。 裴斯年松开她时她脸颊泛红,趴在他怀里,喃喃道:“你也没好好吃饭。” 裴斯年亲她额头:“想赶紧比完回来,看见你什么都好了。” “所以想我没。” “想你。” “乖。” 当晚裴斯年发了一条朋友圈,两张他和宋梵音的合影,第一张宋梵音挂着那枚奖牌扑在他怀里冲镜头比耶,第二张是他看向镜头,她扭头吻他侧脸,手里举着那枚奖牌。 配文:Devoted 挚爱 瞬间两张照片在学校论坛空间还有微博上传遍,引起热烈讨论,这刻大家才意识到他有多爱。 比起深藏不露的爱意,裴斯年的爱热烈且张扬,他认准的人,就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她,他爱她。 因为爱是炽热的,永远都是。 不怕 裴斯年回来当晚就压着她做了好几次,赶上周末宋梵音两天都没羞没臊的在床上度过。 他像是饿久了鸡巴插进小逼里就不愿意出来,做什么都要一起,宋梵音也任他为所欲为,她想他的亲亲抱抱很久。 就在第叁天宋梵音准备拿出自己新买的情趣内衣秀给他看时感觉不对劲,她姨妈来了。 肚子抽筋的痛,裴斯年给她弄了暖水袋敷肚子,凌晨两点披着风衣出门给她买卫生巾。 关于买卫生巾这个事裴斯年已经练出来,她爱用的品牌、规格、类型他都了如指掌,还会贴心地多买些给她备用着。 裴斯年买完回来就戴着围裙去厨房给她煮红糖水,宋梵音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走过去,厨房只开了一盏小灯照在他身侧,只是看见他背影就觉得安心。 她慢慢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窄腰,脸颊在他背上乱蹭感受他熟悉的气息。 “别闹。” 裴斯年说完也没制止她,手里活不停。 宋梵音调侃他:“好贤惠啊,谁娶到你真是天大的福气。” 裴斯年轻笑,抚摸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傻瓜。” 他把火关小,侧头亲她:“乖,回去躺着。” 宋梵音搂得更紧:“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 裴斯年依着她,看着她喝完红糖水抱去睡觉,又亲又哄帮她揉肚子,折腾到叁四点才睡觉。 宋梵音倒是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摸旁边是空空的,她缓缓睁开眼没人。 “裴斯年。” “裴斯年。” 喊了几声不见回应,她拖着身子下床屋内找遍了也没人,打电话也没人接,她有些无助地坐在地板上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裴斯年你去哪了? 另一边 裴斯年起个大早去给她买生煎,她只吃学校后门那家叁十年老店,生意火爆想吃必须早早去排队,去晚了什么都买不到。 裴斯年穿上外套看着被窝里她小小的一团,心底被填满,单膝跪在床上,轻吻她额头: “多睡会儿,我去给你买生煎。” 看她睡得香,裴斯年帮她塞好被子,又偷亲几下才出门。 车子解锁,他拉开车门刚要上车,一群五大叁粗的男人围上来,为首的他认识,陈实,他爸的狗腿子。 从小混在他爸裴远身边,小时候打架惹事都是陈实背锅,后来裴斯年他爷爷把他爸弄进私立医院做副院长也给陈实搞了个主任做,他爸妈离婚的事陈实没少在后面煽风点火。 可谓是一条好狗。 裴斯年看见他没什么好脸色,单手把车门甩上。 陈实一脸殷切:“小少爷,好久不见啊,上次见你还没长开呢,你…” 裴斯年打断他:“说事。” “那我就不兜圈子了,是远哥让我来的。”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裴斯年要走被他拦住,他笑着朝楼上看。 “要不我叫她一起?” 摆明了拿宋梵音威胁他。 裴斯年脸色沉下来,眼底没什么温度,食指点陈实。 “你试试。” 陈实没想到他对那女孩这么在乎以为就是玩玩,立马打圆场:“开玩笑开玩笑,就是远哥想你了,跟咱们走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裴斯年最后还是跟他走了,他想有什么问题今天全解决掉,往后不想再见裴远一面。 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向郊区别墅群,很多政商界人士都在这边有房产,隐私性很好,整体设计风格是新中式的园林庭院。 就是这么一个众人望尘莫及的地方,却是裴斯年的噩梦。 小时候他在别墅里见过太多争吵、一言不合的殴打、流不尽的泪水。 走进来看见这里的一切都会生理性的恶心。 不愿再回想半分。 裴远房产众多,这些年他光靠副院长这个名头就捞得盆满钵满,背后收受贿赂关系网复杂,他没搬到更贵的房子去住还在这是裴斯年想不通的。 他穿过苏式园林风格的长廊,迈过流水景观桥直达客厅,最先看到裴远的背影。 他站在玻璃窗前看庭院里的水池,两鬓泛白,身上套着一件黑色刺绣唐装,手中盘的沉香串价值不菲。 裴远也发现裴斯年到来,那副裴斯年看见就要做噩梦的面孔冲他笑。 “年年,来爸爸这。” 裴斯年半步未动。 “这么久没见怎么样,不行就别逞强还来爸爸这,她照顾不好你。” 裴远朝他走去,抬手要摸他,被裴斯年快速躲开。 “别碰我,恶心。” 裴远笑容收起,眼底带着阴狠:“你真跟你那个妈一个样。” “贱!” “来人!” 瞬间一群壮汉冲出来,把裴斯年绑凳子上动弹不得。 “给你好好讲话不听就给我受着,我今天来就让你签个字。” 裴远拿着一沓纸扔在他脸上,裴斯年镇定下来去看里面的内容,简直可笑,让他作伪证,证明他妈在婚内是过错方,离婚也要让她净身出户。 简直可笑! 裴斯年把那迭纸扔地上:“我不会签字。” 裴斯年一点不怕他,小时候不是没被他打过,他多挨点,他妈就少挨点。 裴斯年盯着他:“要不你把我弄死。” 裴远彻底装不下去,长大了敢挑战他了,他阴鸷目色渗着寒意,一巴掌抽在裴斯年左脸,打得他有些耳鸣。 裴斯年摸了下左脸,侧头盯着他勾唇笑,眼底数不尽的失望:“打啊!这边也打!从小到大你打得还少吗!?” “裴远我时常想起自己身上流着你这种人的血就觉得恶心!” 裴斯年早已不是当初任他欺负的小孩,他长大了裴远清楚这点,他不能真打死他因为他留着裴斯年还有用,只能换别的招。 裴远来回踱步,然后蹲在他面前,比他矮一截,望着他语气放缓。 “年年,你不是想当医生,人脉都在爸爸这边啊。” “你跟着她有什么用!!” “你听话,把这个签了,让她净身出户,你想要什么没有?” 他说着让下面人又递来一份塞给裴斯年,他反常地接住,裴远以为有戏,刚要继续夸他。 结果下一秒,裴斯年接过把它撕得粉碎,抛在空中,一片片碎纸散落,那场面仿佛下雪,裴斯年挑衅地冲他勾唇。 裴远知道这枚棋他用不了,彻底不演了。 “行,那我今天把你这双手砍了!” “我看你怎么当医生!” “给我摁着他!” 一声令下五六个人摁着裴斯年,还有给裴远抵刀的,开刃过的日本苗刀,从前给皇家御林军用的专属武器,可想它有多锋利。 他是真的想砍死他,不开玩笑的。 那刻裴斯年在想什么,失望吗?完全没有,意料之中,裴远这种人没把他亲爹杀了都算孝顺。难过吗?有点,他在想没了双手宋梵音会不会害怕,会不会不要他了。 更重要的是,他以后没法给她做饭了。 想到这他眼眶有些泛红,努力抬起头不让泪水流出。 能挑动他那根敏感神经的,也就只有宋梵音了。 就在裴远举起长刀要往下砍时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一切。 “裴斯年!!” 宋梵音冲进来,不管不顾就冲裴斯年跑去,裴斯年在路上就给她发了短信,如果一个小时内没给她打电话就报警还附上地址。 宋梵音带着警察破门而入看到这幅场景她心疼坏了。 “裴斯年我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宋梵音扑进它怀里,警察将几人绑住,裴远被抓住还不老实,手里的刀没被拿走,他发了疯要朝宋梵音砍去。 裴斯年搂着她一个转身把她护在身下。 白色长刀插进他后背,拔出来染成艳红色,血流不止。 他痛得全身都在发抖,却还用最后一分力气抱紧她,让她埋在自己胸口,不看见这血腥的场面。 “乖乖,不怕。” “我们…一起回家…” 七夕番外1挑衅(微H视频调教) 宋梵音早上是被刺眼的阳光照醒的,小逼里还夹着他的鸡巴,整个人躺在他怀里,他戴着黑色眼罩还没醒。 她扭动小屁股,鸡巴在小穴里抽动,昨晚射进去的浓精顺着缝隙流出来。 昨晚他和医院老领导们聚餐喝多了,刚进家门就摁着她做,操得又凶又狠,从客厅到卧室一路都是欢爱的痕迹。 他内射了叁四次才酒醒,抱着她又亲又哄温柔下来,宋梵音被操得浑身发软,一整晚夹着他的巨大睡过去。 看他还没醒,她勾唇笑,小心翼翼地翻身坐在他身上,鸡巴也在小逼里转个圈,爽得她低喘几声,双手摁着他腹肌,屁股上下抽插。 “啊….好爽…..” “呜呜呜….好撑….” 大鸡巴抽插在穴里刚开始爽的她一直哼哼叫,越插越深,卡在小逼里进退两难,好想裴斯年操她,但他还没醒。 她一脸委屈地趴在他腹肌上,双乳摩擦着腹肌,宋梵音很喜欢没事摸他肌肉,他练得有型又不至于夸张。 裴斯年醒来就看她小小一团趴在自己身上,双手还有小穴动作没停,他搂住她细腰往上抬,鸡巴在她逼里用力摩擦。 “大早上就偷吃。” “小骚猫。” “是不是?” 裴斯年用力顶她,女上的姿势震得她双乳乱晃,被他大掌轻扇,然后紧紧握着吮吸。 她特别配合地挤着双乳,哼哼唧唧喊他;“呜呜呜老公…操我…” 那天早上裴斯年摁着她做了好几次,射完又抱她洗澡,她迷迷糊糊亲他:“老公七夕快乐。” “宝宝,节日快乐。” 宋梵音一觉睡醒已经十二点,打开手机就看裴斯年给她发了9个9999的转账,他今天上午好几台手术,中午也回不来,她摁着语音条甜甜的嗓音道:“爱你~亲亲~” 她扔掉手机披上睡袍就跑去客厅喝水,从昨晚到今天早上被他摁着做嗓子都哑,一口水没喝到。 刚到客厅就看到电视旁摆了一大束粉玫瑰黑色外包纸,差不多到她胸口,花上还绑着爱心气球,走近看上面卡片写着: 【不需要节日赋予特别意义,我时刻爱你。】 这种瘦金体字一看就是裴斯年写的。 好吧短暂原谅他不给自己喝水。 她哼着小曲,心情很好跑去卧室收拾行李,他们跟孟澄他们约好今年七夕一起飞马尔代夫度假,宋梵音早早处理完学校的事情,又买了好几套小裙子,就等这次旅游。 晚上的飞机时间还很充裕,她挑挑拣拣收拾着,就是有两套情趣内衣,一件黑红蕾丝蝴蝶结绷带设计,还有一件纯白网纱镂空,不知道带哪件。 看了眼表一点半,裴斯年在午休可以骚扰他。 她对着镜子两套都上身给他拍过去。 第一张她坐在椅子上,穿着黑红蕾丝蝴蝶结绑带款,乳头小穴都露着,黑红反衬她皮肤更加白嫩,她双腿分开,单手摸着小逼。 第二张她跪在白色绒毛地毯上,换上那件纯白镂空,乳头小逼若隐若现,她揉捏着乳头对镜子自拍。 两张照片发完,又发了一条语音。 宋梵音:【哪个更好看呢裴医生~】 过了两分钟裴斯年回她。 裴斯年:【都好看】 说都好看就是敷衍! 宋梵音:【那我都不带了!】 下一秒裴斯年视频打来。 她想拒绝,但怕自己死得很惨还是点了接通。 视频里裴斯年坐在办公桌前,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还有耳机,只能看见他那双漂亮的眼睛。 “揉一下。” 裴斯年说完她愣住了,她懂他的意思,他让她揉逼。 她以为他上班就管不了她,结果还要被训,他同事肯定也在周围,被当众调教,好羞耻。 但她没有反抗,镜头对着小逼,手指往下摸。 “再往下一点。” “用力。” 宋梵音被他用眼神盯死,老老实实用力揉搓,知道他戴着耳机,才敢哼哼唧唧乱叫。 “呜呜呜要到了要到了…” “忍着效果才能好。” “重重地打拍。” 裴斯年语气没有波澜,不知道以为在给病人视频问诊,真过来看就是另一番香艳场面。 看着她自己揉喷水裴斯年才放过她,难得夸奖。 “嗯,真棒。” 他刚准备午休就看见她发来的两张照片,还问他哪个好看,他想绑着她每套都穿上操一遍,坏小猫,该惩罚的。 看她高潮后全身泛红,小小一团裴斯年心里发软,正要安慰她,坏小猫又挑衅他。 她白嫩的小手去摸逼口,淫水粘在手上拉丝,她含住舔了舔,冲他笑。 “甜的~” “你吃不到嘻嘻~” 裴斯年下面硬得爆炸,但他面上还是毫无波澜,凑近镜头,长睫毛上下煽动,双眸含笑对她说: “你晚上等着。” 等就等,反正现在摸不到。 宋梵音睡到半下午,把自己收拾好,因为他们出去玩年年没人管,只能把它送去宠物店托养。 她冲年年挥手:“等妈妈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七夕番外2谈恋爱(微H副CP肉3P) 孟澄是被下身异物感顶醒的,前后两根抵着她,谢衍在前面含她乳头,陈嘉树在身后紧紧搂着她,她就这么含着两根鸡巴睡了一晚上。 刚开始确实不习惯,做多了就慢慢适应了。 谢衍和陈嘉树在床上是两种风格,谢衍跟狗一样插得又凶又猛,还爱咬人,陈嘉树恰恰相反他有节奏,慢慢抽插得人窒息。 他俩碰上就是两个疯子,一个克制,一个外放。 陈嘉树发现她醒来,搂着她后穴借着昨晚体内精液的顺滑,缓缓往里顶。 陈嘉树咬她耳垂:“才七点,再睡会。” 陈嘉树把谢衍放在她胸前的两只爪子扔开,自己揉搓上去,捏着她下巴轻吻。 “唔…难受。”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他摁着她细腰,加快下身抽插,舌头钻进她口腔扫荡缠绵,她被吻得浑身发软,缴械投降。 “呜呜呜….还要….” 陈嘉树故意放缓:“要什么?要谁?” “老公…呜呜呜还要老公操深点…” 陈嘉树摁着她后穴射了两回,中间谢衍都没醒,孟澄总有种背着他偷情的感觉。 陈嘉树拔出去精液顺着流出来,他低头吻她:“所里还有点事,忙完晚上去接你。” “我要吃你公司旁边那家手作冰淇淋。” “不行,你上次吃完就肚子疼。” “那也不是冰淇淋的原因!” 在宠她这件事上,陈嘉树是克制的,跟谢衍恰恰相反。 她想要什么谢衍都给她,就是捅破天谢衍都在旁边鼓掌说捅得好,陈嘉树不同,过分的宠爱可以给,是建立在她不受到伤害的情况下。 孟澄对付他自有办法:“老公求求你了~” “就吃一口~” 她晃着他双臂,声音甜甜的,双眸亮晶晶望着他,冲他撒娇。 陈嘉树确实吃这套,低头问她:“就吃一口?” “我保证!” 看他松口她抬头吻上去,着急补充:“我要草莓味的!” 陈嘉树走后谢衍抱着她睡到半下午,孟澄是被他操醒的,他大掌揉搓着双乳,又犯病要给她脖子印草莓。 她伸手拍他:“别咬这!我一会要录节目!” 谢衍趴在她胸口,指着她双乳、小腹,还有逼口。 “那我咬这。” “还有这。” “这样也要。” “只有我知道这里有草莓印。” “变态!” 孟澄最终不敌变态,除了脖子脸上,其他地方都被他啃一遍,又摁着她做了叁四次射在最里面。 谢衍抱着她去洗澡,一晚上的浓精都被他抠出来,流得满地都是,洗完澡又抱她吹头发穿衣服,然后送孟澄去电视台录节目。 她靠在副驾驶打开手机就是谢衍刷屏式的红包转账,每个都有五位数,孟澄全部点完给他回了一个点赞的表情包。 到电视台门口又被他摁在副驾一顿亲。 他在她薄唇上摩擦: “晚上他来接你?” 孟澄点点头推开他,谢衍拉着她又吻了一下。 “那我机场等你们。”- 孟澄今天录的是一档音乐节目,叫《听见你的声音》这档节目参赛者通过全国海选历经层层选拔,最终站在舞台上,他们有各行各业的人只是因为热爱音乐聚集在这里,特别能引起观众共鸣。 这档节目的导师阵容也很豪华,华语音乐半壁江山毫不夸张,所以当孟澄空降这个节目当导师时都觉得她不配,纯纯花瓶怎么能和他们平起平坐。 尤其一位男导师隋志勇,华语乐坛第一批歌手,最早玩乐队的,地位非常高他最看不上孟澄,孟澄也看不上他,他爹味太重,看见女选手穿搭就要点评。 每次他俩录节目都要明里暗里斗个你死我活。 其他导师都惧怕隋志勇地位,孟澄可不怕。 今天最后一个登场的男选手是吉他弹唱,他自己写的歌,很有灵气的小伙子,孟澄和其他两位评委都觉得不错,结果等他唱完隋志勇举起话筒。 “你看看你写的是什么词,无病呻吟,乱七八糟凑在一起。” “还有你这个坐姿,抱着吉他敞开腿坐啊,娘儿们唧唧!” 隋志勇一番发言把那个男生吓得哭,其他两位评委一个给了通过一个不通过。 决定权在她和隋志勇手里,必须叁个同时通过,但每位评委都有一张直通卡保选手晋级。 孟澄听完他一番发言白眼翻上天,今天她就跟他犟到底了! 她举起话筒,笑里藏刀:“我觉得小伙子唱得挺好的呀,不管是词还是曲都很真实,坐姿怎么了,这样不是很礼貌吗。” 她说完扭头去看选手,开玩笑调侃:“你知道最近网络有个流行词叫什么?啊!strong男,死装的男的,可别学这样哦。” 隋志勇在旁边当然听出内涵他呢,脸都绿了却还是要保持微笑:“孟澄你会弹吉他是吧?要不趁着今天露一手?我也好好感受一下你的专业性。” 呵呵,给她挖坑呢。 隋志勇一定幻想两种结局她拒绝上去,被挂上微博骂她不懂音乐还来掺和,要么上去弹不好照样被骂。 但是不好意思,她有第叁种结局。 她轻笑:“好啊,我来弹一首。” 孟澄回答完全场都安静了,这个环节根本不在台本里全乱套了,孟澄经纪人孙敏敏在下面发飙。 但是现场还有很多观众已经晚了。 只见她自如地走上台拿起吉他,弹了一首王菲《如风》。 全场只听见吉他和弦声和她清唱。 她弹吉他的动作特别熟练,声音软软地唱起粤语毫不违和。 孟澄太熟悉这首,因为是谢衍教的。 小学五年级谢衍就开始学吉他和贝斯,她觉得特别帅跟在他屁股后面学,但是琴弦磨得手疼,必须磨出茧子才行,孟澄宝贝自己的嫩手要放弃,谢衍就给她弹了一首《如风》。 他说你学吉他可以有很多理由,可以是热爱音乐,也可以当它是孤独时的朋友,或者学会拿出去装逼。 孟澄是因为最后一个理由,她学会的第一首曲子是《小星星》,但《如风》是她最想学会的。 孟澄至今都记得谢衍教她弹这首时的场景,他单腿坐在飘窗上,另一条长腿撑在地上,抱着吉他,穿一件黑色衬衫。 孟澄坐在地上盘腿望着他。 窗外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照在他身后,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和弦,低沉的声音配上标准的粤语,一曲结束抬头冲她笑,她记一辈子。 也是从那以后学吉他这个事谢衍指哪她打哪。 谢衍微信头像是弹贝斯的,她也换成差不多一样的,这么多年没换过。 孟澄一曲结束,瞬间掌声雷动,全场观众包括工作人员都在鼓掌,连她经纪人孙敏敏也没想到,她家花瓶真会弹啊! 这期节目结束后她经纪人就明令表示她们拒绝和隋志勇同台,还把他婚内嫖娼的料也放出去,遭到业内软封杀。 孟澄这期节目没播出就有现场观众偷偷拍了她弹吉他的路透发在微博,瞬间引爆,上了好几个热搜。 【孟澄的脸颊肉】:啊啊啊姐姐好美啊!! 【菜就多练】:我去真的太好听了,我第一次听孟澄唱歌,我看谁还说她是花瓶! 【国漫一哥胡图图】:这不是个选秀节目吗,怎么评委上去唱了,看下面观众反应也不对劲,孟澄是不是被整了? 【孟澄心动日记】:姐姐一起过七夕好吗! 【摔倒就睡】:孟澄是不是有对象啊。 【momo】:她跟那个资本巨鳄叫什么谢衍不是被拍到好几回吗,感觉就是包养。 【孟澄的脸颊肉】:上面能不能好好说话,就不能是谈恋爱吗! 【momo】:你家姐姐上周还跟红圈所那个超厉害大佬陈嘉树拍到过吃饭呢,不就是看谁厉害跟谁睡吗,人家还能跟她谈恋爱不成? 孟澄坐在飞机上看微博这些评论,刚火的时候看骂她的还有点伤心,现在毫不波澜还有点想笑。 我就谈恋爱! 我还一下谈两个! ———— 七夕番外3夹心饼干(高H副CP肉3P内射) 他们是晚上八九点到的马尔代夫鹦鹉螺岛,上岛前管家还联系他们做一个问卷很细致,水温都会提前按照喜好调整好。 他们订的两间水上别墅挨在一起,双层复式别墅楼上卧室,能清晰地看到绝美的海景,楼下分别是客厅、餐厅、带有私人泳池。 一上岛裴斯年就说有事,跟他们告别拉着宋梵音去自己别墅。 孟澄谢衍相视一笑,有人今晚要惨了。 管家在前面带路,孟澄挽着谢衍让他学小红书拍照姿势,给她拍好看点,她要发微博营业,陈嘉树跟在后面打电话处理工作。 孟澄一进去就拉着谢衍给她拍照,换了好几身衣服找不同角度拍,她说要有职业素养,出门旅游也要营业,做她粉丝满满的幸福。 两人这边拍完照双排都打完一局,陈嘉树还没忙完,一直站在海边打电话。 她们家最有事业心的不是她,还得是陈嘉树,谢衍垫底,如果不是家里有她,陈嘉树一年365天360天都可以在外面出差,毫不夸张,不然也不会短短几年时间爬到这个位置。 孟澄跑到他身边,抓起他电话扔沙发上。 “出来玩你还工作!” 谢衍在旁边帮腔:“就是!我手机都关机了!” “出来玩我家宝贝才是第一位。” 陈嘉树瞥他一眼,弯腰揉她头发。 “好,不管他们了。” 孟澄扑他怀里,扫视着屋内:“那我要惩罚你…” “什么呢…” 她看到客厅的钢琴:“惩罚你弹一首曲子。” “好。” 孟澄已经很多年没听他弹过钢琴了,上次听还是小学,他给她弹《贝加尔湖畔》。 陈嘉树小时候家里没破产学的东西高雅得很,马术、小提琴、钢琴、射箭他都精通,后来他那架钢琴被卖了,她就再也没听过, 他坐在钢琴前,修长的手指轻敲,前奏缓缓响起,他弹的是《Mystery of love 》,落地窗外就是大海,海风轻拂他,他仿佛与身后的一切融为一体。 他弹琴的动作自如优雅,却每个音符都重重地落在她心里。 陈嘉树就是这样温柔又坚毅。 谢衍迈着长腿去拿电视机旁的吉他,坐在她旁边弹起来。 钢琴和吉他的合奏,两种乐器的碰撞却毫不违和。 孟澄抱膝坐在沙发上,海风、晚霞、夏日、钢琴和吉他,往后再想起这首bgm时她都会想到这幅画面。 汹涌迷幻的夏日,一场精神世界的缠绵。 谢衍看她小小一团缩着神游,他先放下吉他把她抱进怀里吻上去,很反常他吻得轻柔且细腻,让她完全落在自己怀里,大掌揉搓着乳头。 他抵着她额头,声音低哑:“想什么呢?” “这么和谐的画面太不科学了。” 谢衍轻笑再次咬她薄唇,把她推到沙发上抚摸全身,四处点火。 陈嘉树也合上钢琴迈着长腿走过来,大掌捏她乳头坐在沙发上,孟澄整个人躺在他怀里,身后陈嘉树不停地揉搓着双乳,低头吮吸缠绵。 身前谢衍单膝跪在沙发上,扯掉她衣服,白嫩的皮肤,乳头、小逼全都裸露着,他们俩却还人模狗样穿着衣服,不公平! “呜呜呜…你怎么不脱…” “一会你帮我脱。” 谢衍抚摸着小穴:“宝宝,下面湿透了。” “是不是被我亲的。” “唔…..” 陈嘉树咬她乳头,不让她说,他俩每次都要较劲。 谢衍埋头舔她小穴,他舌头很灵活,变着花样地舔,他知道她的敏感点,但不直接满足她,他会一点点折磨她。 谢衍抬头看她满脸潮红:“宝宝,舒服吗?” “呜呜呜…舒服…” “啊!” 她刚说完,陈嘉树狠狠扇她乳头一巴掌,泛着红晕,下面淫水一阵阵往外流。 谢衍低头又舔上去,这次直到G点,不断变化抽插,她哼唧着喷他满脸水。 他舔着食指坏笑:“甜的。” 他刚松开下一秒孟澄被陈嘉树转个弯,小逼对着他,他跟谢衍在床上还挺会打配合,回合制,看谁舔得她更舒服。 孟澄落到谢衍怀里,他低头亲着亲着就开始咬她,在她耳边骚话不断,孟澄骂他变态,他反而更兴奋,说今天要跟陈嘉树比谁在她逼里射得多。 身前陈嘉树趴在她逼口,摁着她舌头不停抽插,他扫荡小逼里每一处,还会坏心眼地故意啃咬嫩肉,就为了听她叫声。 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孟澄抖着身子高潮淫水全喷他脸上。 伺候完她,两根鸡巴直接捅进来,陈嘉树在后,谢衍在前,小逼里一点缝隙都没有,低下头就能看见小腹明显凸起的痕迹。 “啊啊啊…要被操坏了…” 谢衍低头吻她:“不会。” 他俩一进一出,从客厅走到楼上卧室都一直插在里面,每动一步她都忍不住发抖,越顶越深。 两个变态! 到了床上孟澄像夹心饼干被夹在中间,谢衍蒙着她眼睛,坏笑道。 “宝宝,猜猜谁的鸡巴。” 然后明显感受到身后鸡巴往后退,前面顶得更深。 “呜呜呜谢衍。” “笨蛋。” 谢衍咬她乳头,两根都抵进来:“继续。” 慢慢的小逼里的鸡巴往外撤,后穴有节奏地抽插,她被操的说话也断断续续:“呜呜呜陈嘉树。” 陈嘉树大掌扇她屁股,捏着她下巴吻上去:“操深点你就记住了。” “到底哪里不对了…呜呜呜…” 后来他俩又换了种玩法,猜错就射里面,错的多就射尿,结果就是一次都没答对,两根肉棒紧紧抵着小逼不让浓精和尿液流出来。 操到最后她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的鸡巴,或者说他俩根本就是在骗她。 孟澄意识过来,去咬谢衍。 “坏蛋!” “两个骗纸!” 看她体力实在不行了,两人才放过她,抱着她去浴室,他们叁人挤在一个浴缸里,水不断往外冒。 她坐在中间,左边陈嘉树搂着她深吻,唇舌交缠,他喜欢吻到她窒息,发软紧紧抱着他,哭着求他。 右边谢衍把沐浴乳挤在他鸡巴上,揉搓成泡沫,涂满她全身。 她面前有一面镜子,起了雾气只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轮廓,她陷在欲望中,或许不用看清也能想象到自己潮红的脸颊、交缠的裸体、性和爱相辅相成。 她想到一部电影,《戏梦巴黎》。 她最喜欢的镜头就是叁人泡在浴缸里,无论从任何角度看都没有缺席。 孟澄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是初中和谢衍一起,小时候不懂,以为只是普通电影,结果大尺度画面看得她脸红,谢衍看到一半就跑了。 第二次,他们又一起看,还带上陈嘉树。 这次她看得很认真,整部电影画面充满美感,它讲述自由,解放,脆弱,不切实际的幻想和无休无止地对艺术的探求。 不是色情,而是人体艺术,戏与梦,梦与现实。 七夕番外4爱你千万遍(高H轮船play舔穴) l 裴斯年一路拉着宋梵音往别墅走,他没说话,宋梵音望着他背影有点心虚,早知道上午不惹他了。 她语气软下来:“老公…” 下一秒,刚进门就被他摁在墙上吻,他扶着她后脑勺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到宋梵音软得往下倒才放开她。 他揉捏她耳垂,“一会带你出海好吗。” “唔…好…” 然后他就抱着她去卧室换了一条白色长裙,没做别的。 太反常了! 他现在不惩罚她,肯定有别的坏心思等着。 她有点紧张趴在裴斯年怀里,任他给自己穿好衣服,又抱着她出门。 上邮轮前裴斯年拿了一条黑色丝带蒙住她眼睛,把她打横抱起,往前走。 失去视觉她只能靠听觉感受耳边的海浪声,趴在裴斯年怀里听他的心跳。 裴斯年把她放下,单手搂着她腰,温热的吻从鼻尖、唇瓣、锁骨,一路向下。 “唔…老公…” 宋梵音被他吻得浑身发软,丧失视觉没有安全感只能紧紧环着他脖子。 裴斯年抱着她沉默许久,她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下一秒他趴在她耳旁:“宝贝,那个时候我没做到事情,我用一辈子弥补。” 他说完的一瞬,宋梵音眼泪止不住地流,泪水打湿黑色丝带,只一句话把她拉回那痛苦的四年,那个时候他们都不好过。 其实结婚以后他们特别有默契的都没提过那四年,但谁又能忘记,只是把它藏在心底,独自承受。 宋梵音扑进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老公…” 裴斯年轻吻她泪水,丝带被他扯掉,她缓缓睁眼只见一条蓝宝石项链挂在他手上,那颗蓝宝石是爱心形,周围镶嵌着小钻,价值不菲,很像《泰坦尼克号》中的海洋之心。 裴斯年弯腰帮她戴上,拇指擦去她泪水。 “宝贝,七夕快乐。” “再哭要成小花猫了。” 宋梵音踮起脚尖去吻他,她没什么技巧,只想紧紧贴着他,唇瓣抵住缠绵。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zai24.com 白色裙子被他撕扯开,掉落在地上,她全身赤裸站在他面前,裴斯年刚刚给她换衣服时就故意把内衣内裤脱掉,她一路真空,乳头隔着衣服摩擦,下面湿了大片。 裴斯年让她双手扶着栏杆,挺着双乳给他看,他大掌揉搓着:“宝贝,乳头被揉大了呢。” “呜呜呜老公…被老公揉大的” 阵阵海风吹拂,她身体发抖,裴斯年知道她有些害怕,舔舐着乳头,安慰道:“没事,这里没有别人。” 他怎么舍得他的宝贝被别人看到。 裴斯年单膝跪在沙发上,两根手指掰开逼口,顺时针方向揉,越揉越快,扩张差不多就埋头舔上去,被他温热的舌头搅弄,她一阵呻吟。 “呜呜…要受不了…” 裴斯年抬头看她被舔爽的小表情不断往后仰,他勾唇,大掌伸上去揉搓乳头,舌头在小穴里肆意闯荡,不停抽插。 “啊啊啊…老公…老公我要到了…” 宋梵音受不了双手抱着他脖子,最后裴斯年猛抽插十几下,她颤抖着高潮,淫水全喷他脸上。 裴斯年笑着舔手:“宝贝,甜的。” “唔…老公抱…” 宋梵音高潮以后就喜欢贴着他要抱抱,裴斯年搂着亲她,让她跪在沙发上帮他解裤子。 她白嫩的小手先是揉了一下巨大,然后拉开拉链,脱掉内裤,鸡巴贴在她脸前。 裴斯年的鸡巴粉嫩白净,凑近看青筋凸起,龟头顶端渗着精液,而且吃下去没什么味道,她很喜欢舔舐着龟头,抬头看他那张帅脸陷在欲望中的表情。 她刚要张口被裴斯年往后推,宋梵音跪在沙发上,他鸡巴直接插进后穴。 “啊啊啊…好胀…” 猛烈地插入她有些不适应,过了会她反应过来,扭他索吻:“呜呜想吃…” 裴斯年拍她屁股:“乖宝,等会儿。” 裴斯年摁着她细腰有节奏地一下下撞击着,交合处啪啪声不断,她被撞得不断往前爬,紧紧握着枕头。 “啊啊啊….好爽…好爽…” 裴斯年单手捏住她脖子,扭过头接吻,唾液都过渡到她口腔中,被裴斯年气息占有。 她爽得缩紧后穴,裴斯年皱眉大掌扇她屁股。 “再夹!” “呜呜呜错了…” “晚了。” 大掌落下,扇的她整个小屁股发红,全是手印,裴斯年每次后入都喜欢边操边扇屁股,后入这个姿势本身就带有侵略性,可以抽插着扇屁股,揉搓乳头,掐她脖子窒息的接吻。 她也喜欢裴斯年后入,每次他只是冷脸扇屁股,她都会偷偷高潮好几次。 裴斯年扶着她细腰抽插十几次后她知道他要射了,扭着小屁股,“老公射进来…射满…” 裴斯年笑着往里猛插一下:“小骚穴,是不是?” “呜呜呜…是。” 裴斯年摁着她瞬间精液射满小穴,他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他抱着她转过身,鸡巴缓缓拔出来,精液顺着大腿往外流,她低头看着有点害羞扑进他怀里撒娇。 他修长的手指探进逼口:“上午谁说的我尝不到。” 果然他还没忘上午的事!记仇! “呜呜呜我错了” 叁根手指塞进她嘴里抽插,她乖顺地抱着他手臂感受他的抽插,直捅嗓子眼,她眯着眼睛望着他,嘴巴张得大,唾液直往下流。 明明快撑不住了还卖力舔着,裴斯年心软抽出手指,唾液蹭在她脸颊轻扇两下,满意地夸她:“宝贝,真乖。” 后来裴斯年又抱着她去泳池里做了两次,看她要晕过去,才抱着去浴室清洗。 裴斯年最喜欢做的就是事后帮她洗澡,把精液从她身体里抠出来,抱着她上沐浴乳,她会因为水温不合适哼哼唧唧扑他怀里不肯洗。 慢条斯理地把脏脏的小猫洗干净,比做爱来得更让人心情愉悦。 这边裴斯年刚给她洗干净要抱她出去,她却摁着他的腰不肯动,脑袋钻进水里,扶着鸡巴一口含住,巨大占满口腔,她在水里憋气只能快速地舔舐抽插。 裴斯年摁着她头,快速抽插几十次后精液射满她口腔,然后把人捞起来。 她因为在水里憋气,整个人脸颊泛红,张着小嘴不停喘息,连带小乳头也在抖动,精液顺着唇边往下流。 她很乖地盯着他咽下去,裴斯年抬手擦去她唇边的精液。 她埋在他胸口:“老公,我爱你。” 他笑着抬起她下巴,唇瓣厮磨,鸡巴再次插进温热的小穴里。 她趴在裴斯年身上,感受他阵阵抽插,窗外就是大海,她看着翻滚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不知道是船在晃还是她被操晕了,这一幕好像在梦里梦到过。 宋梵音闭上眼睛,感受他有节奏的抽插和密密麻麻的亲吻。 她也好像一艘小船在海上飘啊飘。 裴斯年看她趴在自己怀里睡得香,低头吻她额头。 “宝贝,我爱你。” 我爱你千千万万遍。 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 ———— 后面尊嘟要小虐了,大家做好准备,裴斯年要追妻火葬场^ 渴望爱 宋梵音抱着浑身是血的他,从车上到医院再到他被推进手术室,她都是发晕的。 他怎么就跑上来挡了那刀,她坐在手术室外塑料凳子上,双手衣服上沾满血迹,她摁着发抖的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不能倒,裴斯年还没出来,她要等着他出来。 她望着正在手术几个字亮着,想到裴斯年进去前紧紧握着她,用最后的力气安慰她,说话断断续续“宝宝…我..没事等我出来…” 想到裴斯年发白的嘴唇她泪水忍不住的流:“裴斯年你要好好地出来。” 宋梵音坐在手术室前等了十几个小时,才看见他被推出来,整个医院最好的专家主任全部在这边,围了一圈,都知道这是裴老院长的孙子谁敢怠慢。 宋梵音也被人潮挤到后面去,只能紧紧盯着他被推进病房去。 后来还是他妈妈来了,带着她进去的。 他妈妈还在外面出差,收到消息就坐飞机赶回来,看起来很疲惫。 她趴在床边看着昏迷的裴斯年心如刀割,她捧着裴斯年的脸,语气坚定。 “斯年…妈妈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这事不会让他随便糊弄过去。” 之后一周都是宋梵音在医院照顾裴斯年,他妈妈和他舅舅在整理检举材料,不仅要把他爸送进去,还要让他身败名裂,她忙完就会来看裴斯年,给宋梵音带好吃的。 但大部分时间,只有宋梵音和还在昏迷的他两个待在这个充满消毒水的房间。 以前都是裴斯年照顾她,他从不让她做家务,她真的上手去做才体会到裴斯年把每件事都做得井井有条需要多么细心。 宋梵音如往常般用温水打湿毛巾帮他擦手,护士说多和他互动,多聊天,他会早点醒来,他脑子没有受伤,但当时被刺激到就逃避性地不想醒来。 “裴斯年快点醒来吧,和我说说话好吗。” “我把年年送去孟澄家寄养了,孟澄说它上窜下跳的一点都不乖,它肯定也想你了。” “还有我今天买的苹果一点也不好吃…老板骗我…” “他骗我…” 宋梵音说着说着哭起来,心底那道防线被击垮,她想到裴斯年很会挑水果,每次都会削好给她吃,养成了她剥壳水果都要他伺候的坏习惯。 - 裴斯年一阵刺痛,脑子乱乱的,走马灯一样闪过各种片段,他有意识后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听见她在哭,他缓缓睁开眼,看她小小一团趴在自己床边哭的伤心。 他用尽力气抬起有些麻木的双手,去揉她头发。 他声音沙哑:“音音…” 宋梵音立马反应过来,止住眼泪检查他伤口:“你还痛不痛。“ 下一秒要跑出去叫医生,被裴斯年拉住。 “没事的,真的。” 裴斯年怕她不相信,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搂着。 四目相对,她忍不住又哭起来,带着哭腔:“你干吗扑上来。” “我要担心死了。” 裴斯年抱着她:“不哭,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那天裴斯年一直抱着她,让她躺在自己身边情绪稳定了又哄她睡觉,看她完全睡着,他才叫护士来把早就回血的针管拔了重新输液。 裴斯年身体一天天康复,也离不开宋梵音的照顾,来探望裴斯年的人络绎不绝,有他认识的,也有为了攀老院长关系来的,宋梵音跟小保镖一样,补品可以留下,人就不方便进来。 孟澄谢衍陈嘉树他们也总来,这天他们前脚刚进门,后脚一个看起来儒雅的老先生身边跟着两个保镖走进来。 他们几人面面相觑,都不认识。 直到裴斯年躺在床上叫他,“爷爷…” 才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的裴老院长,裴老院长的影响力不仅在医学方面,他人脉关系复杂,再高位的人见他都要喊裴老好。 但他今天碰见的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他是谁都没招。 只见裴斯年爷爷坐在他身旁,语重心长道。 “斯年,这件事是裴远的错,爷爷虽然把他从警局弄出来,但爷爷已经揍得他一条腿不能走路了,你就是不愿意认他这个父亲,爷爷也站在你这边,但是…” “说到底你们还有血缘关系,这次就把他交给爷爷来处理可以吗?” 他那意思是打断腿,这事不再追究了。 宋梵音听完要跳起来,这么偏心! 谢衍忍不了嘴快回怼:“老爷子您这可太偏心了,儿子就比孙子重要呗?” 孟澄帮腔:“就是!” 陈嘉树拿着水果进来,“按照裴斯年受伤的程度,叔叔是够进去待着的。” 裴老被气得不行,拿拐杖指他们;“你们你们这群小孩!这哪有你们说话的份!” 宋梵音知道裴斯年夹在中间难做,她替他开口,“您说血缘关系,他那天要砍裴斯年的时候可没想到这吧,如果您这样偏袒我们就走法律程序。” “我说实话叔叔今天这个样子很大程度都是您的溺爱导致,他自己长坏也就算了,凭什么裴斯年也要跟着受罪。” “您不心疼他我心疼!” 平时乖顺的宋梵音此刻像一头小狮子,凭什么这样欺负裴斯年,她第一个不同意。 老爷子气得要晕倒,他身边的保镖上来拉扯宋梵音被裴斯年一把推开,拉她入怀。 他抬头,质问老爷子:“如果那天是我要砍死他呢。” 肯定是不同的结果。 裴斯年肯定要一命抵一命的。 老爷子沉默,过了许久带着保镖走了。 等孟澄谢衍陈嘉树他们都走后,已经晚上八九点,裴斯年让她躺上来陪他睡觉,她小心翼翼怕压到他,却被他一把拉入怀。 “音音。” “我在。” “宝贝。” 宋梵音贴着他唇部吻他,这是她的回应。 裴斯年知道她在安慰他,抚摸她的耳垂,她就是他的镇静剂。 他紧紧搂着她声音低沉:“其实我小时候特别不愿面对的一个问题就是,承认长辈并不爱我,因为外界总会告诉我什么血缘、宗族、姓氏,我要站在原地拧巴地说服自己,他们爱我。” “越长越大看透了很多就不想骗自己,这些东西都很随机,遇到你还有养了年年以后我才能感受到真正的爱是什么样子。” “我没必要爱那些不爱我的人,没必要。” 他趴在宋梵音肩膀上,重复最后一句,或许别人看来他放下了,但宋梵音清楚他,他根本没放下,真正的放下是释然。 她和裴斯年都是渴望被爱的小孩,需要很多的爱,需要在一段关系中被坚定地选择,被看见被重视,她懂他的沉默,他也共情她滴落的泪珠。 两个不被爱的小孩,只能抱紧对方缓缓向前走。 解脱 裴斯年父亲的事他妈妈坚决走法律程序,交给他舅舅去处理。裴斯年出院后第一件事是给宋梵音过生日,因为他身体还没好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家里过的。 她本来想煮两碗长寿面,他们两个简简单单过一个生日就好,裴斯年不同意,说要给她做好吃的,大早上拖着没好全的身子去厨房备菜。 她走到厨房就看见他瘦高的背影,正低头剥虾,他围一条粉色格子围裙,宽肩窄腰,因为生病整个人又清瘦不少。 宋梵音从身后轻轻环住他,她现在不敢猛地从背后抱他,怕他伤口会痛。 感受到身后有个小脑袋乱蹭,他侧头:“醒啦?今天有白灼大虾,螃蟹也不错等会把它收拾了。” 裴斯年正说着有一只螃蟹从水槽里爬出来,被他抓回去绑住双腿。 宋梵音趴在他背上笑,踮起脚尖偷吻他侧脸。 “谢谢裴大厨,准备这么丰盛~” 裴斯年扭头回吻,在她唇上厮磨,“你在医院照顾我也不好好吃饭,瘦了一大圈,要补回来。” 裴斯年做饭她就赖在旁边陪他,她其实很心疼他,裴斯年出院后失眠特别严重,经常凌晨六点才能入睡,八点就醒了,她咨询过医生,还是那天他爸一刀下去,给他精神和心理上也造成伤害。 他们两个人裴斯年做了五道菜,饭好的同时他订的双层蛋糕还有一大束玫瑰也送到。 看着烛光中双手合十认真许愿的女孩,裴斯年满眼都是他,语气诚恳。 “宝宝,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宋梵音听到他的声音,许愿时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他,然后闭眼真诚地许愿。 她许愿裴斯年身体健康,早日康复,永远陪在她身边。 裴斯年送她的生日礼物是Dior戴妃包,樱花粉很适合她。裴斯年选礼物的眼光很好,宋梵音满衣柜的奢侈品全是他买的,他觉得好的都要买给她,只是宋梵音不爱背就是放在那。 “还有这个。” 只见他拿出一个很显眼LV橘色盒子,取出一条手链戴在她手上,还有一条他戴着。 离得近些两条手链上的挂链就会吸在一起,各自半颗心图案变成一颗心。 裴斯年低头看吸在一起的手链,去拉她的手。 “这样就分不开了。” 那晚裴斯年一直缠着她,手也不老实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他们好久没做了虽然宋梵音也想,但她牢记医生的话,他不能剧烈运动,果断推开他。 但最后还是被他软磨硬泡又哄又骗,跪着帮他舔出来,积攒许久的精液浓稠射满她脸颊,等射完又帮他把剩余的精液舔干净。 那画面裴斯年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他抱着她一顿厮磨,最终宋梵音同意女上位,她来动好了,她双手扶着腹肌,小屁股来回扭,勾的他内射了好几次。 宋梵音记得他那天又是内射完不拔出去,鸡巴堵着逼口,抱着亲她。 他说了很多遍。 “宝贝,我们永远不分开。” 却总是事与愿违。 宋梵音下次再吃到他做的饭,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是四年后了。 - 宋梵音发现裴斯年不见是周末,他妈妈做了她最喜欢的海鲜粥让他去拿,但裴斯年早上去的一直到晚上都没回来,电话关机,她妈妈也是,完全联系不上,仿佛人间蒸发。 裴斯年妈妈大早上起来专门给宋梵音煮了她喜欢的海鲜粥,她知道宋梵音这段时间照顾他很辛苦,现在裴斯年好得差不多,裴远那个官司也准备得差不多,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她还专门给裴斯年煮了小米粥,怕他吃海鲜发物对伤口不好。 叮咚—— 叮咚—— 孟静刚要盛粥门铃响了,她以为是裴斯年来了,“哎,你这孩子把家门秘密忘了?” 她说着走过去开门,看见眼前人是谁立马要关门,被他用蛮力扯开,破门而出。 “孟静!你长本事了!” “你非要毁了我是吗!” 只见裴远还是那副嚣张跋扈的嘴脸,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双手掐着她脖子。 “我告诉你现在就把这个事解决掉。” 孟静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她这么强硬的态度真把他送进去老爷子也不一定能捞出来。 他害怕了。 他还有害怕的时候呢。 “凭什么?斯年就要白挨你那刀?想和解可以我也捅你一刀,扯平。” 他仿佛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伤害,抬起她的下巴上去就是两巴掌。 “你他妈好好说话不听是吧!” “毁了我对你对裴斯年有什么好处!” 他捏着她的脖子让头往茶几上撞:“大不了你毁了我,我去找你儿子,我把他也弄死,都别活了!” 孟静被撞得发晕,鲜血顺着太阳穴往下流,她全程没有反抗,她知道以力量的悬殊她反抗也没有用,她只能等一个机会。 她手掌缓缓伸向桌上的花瓶,拿起,趁他不注意,就是现在! 砰—— 砰—— 她拿起花瓶先冲他头部砸去,往死里砸,然后把剩余的玻璃碴插进他大腿里,痛的他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地上求饶。 她的忍耐达到极限了,从结婚到现在,每次家暴她都默默忍受着,以前他总承诺最后一次,但换来的是更严重的拳脚交加。 她常年抑郁失眠,闭眼就是他张牙舞爪的画面。 她真的受不了了。 孟静走向厨房出来时手上拎着一把菜刀,裴远有些害怕,拖着满是血的身子往后退。 “别这样….” “你把它放下…” 呵呵裴远竟然害怕了? 他竟然害怕了! 她无数个日夜害怕地求他不要再打的时候呢?他没有犹豫地一拳拳打下去。 此刻,她也没有犹豫地一刀刀砍下去。 瞬间血液四溅,喷得到处都是,他躺在血泊中。 解脱了,她这次真的解脱了。 孟静笑着扔下刀,踩过他的尸体往浴室走。她对着镜子拿去一管口红涂抹着,露出微笑。 然后把浴缸的水放满整个人跑进去,拿出准备好的刀片割向手腕,看着鲜血渲染整个浴缸,她释然地笑了。 曾经无数次在脑海中排练的画面,终于实现了。 斯年不用害怕,妈妈帮你解决掉他了。 不用害怕了。 她倒在浴缸中被血水一点点淹没,濒死前脑子像走马灯一样,回顾这些年,好像人生分岔口就是不顾父母的反对和他认识一周的就领证结婚。 她时常思考婚姻究竟带给她什么。 生完孩子后,她一边照顾孩子,一边上班,之后被他们家以照顾不好孩子为由,剥夺了她工作机会,做一个全职家庭主妇,换来的是拳脚交加,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他呢,拥有一个长期稳定免费性伴侣,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他付出不过是高潮前抖那一下。 或许想要幸福,一看配偶品行,二只能靠赌。 下辈子吧,下辈子她一定试试别样的人生。 抑郁 裴斯年去拿海鲜粥的路上还想着回去再给她买个冰淇淋蛋糕,小馋猫想吃好几天了。 他唇边挂笑,熟练输入密码推开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他收起笑轻皱眉头往里走,说不上来的心慌,不像什么好事要发生。 入目满地花瓶碎渣依稀看到打斗的痕迹,裴远躺在血泊中,脸上、心脏、大腿血肉模糊,尤其心脏上的伤口像被连续砍了十几刀的样子皮开肉绽,数不清的伤口同时往外冒血,客厅窗帘沙发地板上满是血迹,还有些顺着流到裴斯年脚边。 裴斯年看到这幕第一反应是生理性的反胃,他单手扶着椅子深呼吸,鼻腔充斥着血腥味,对于他的死他感到很麻木,裴远这个人在他心里早死一百回了。 但是他妈妈… 他踉跄着站起身,顺着浴室滴答滴答水流声扶墙走过去。他推开虚掩的浴室门也是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泡在满是血水的浴缸里, 她一条手臂搭在浴缸外,手腕上明显的割痕不断冒血,顺着滴落在刀片上。 扑通—— 他晕倒前脑子一片空白,只是一瞬间自己好像也被那些血水包围、渗透、融为一体。 - 宋梵音已经一周没见到他了,其间只收到一条他发的短信,他说家里有事需要他去处理,等他回来。 她能做的只有等他,课间她趴在桌子上休息,她察觉到最近孟澄情绪也不对,不知道跟裴斯年家里有没有关系。 谢衍以为宋梵音睡着了,压低声音哄不开心的孟澄:“别噘嘴了,放学陪你去看姑姑好不好?” 陈嘉树也转过身给她剥巧克力。 孟澄含着眼泪接过巧克力点点头。 宋梵音却听着疑惑,孟澄姑姑不就是裴斯年妈妈吗。 她心脏一阵抽搐猛坐起来,盯着谢衍:“裴斯年妈妈,还有他到底怎么回事?” “没….” “你和我说实话。” 谢衍最后还是如实交代了,裴斯年摁着这事不让说是怕她担心,但谢衍真心觉得这件事包括裴斯年现在的精神状态都应该告诉宋梵音。 谢衍叹气:“他瞒着你是不想你跟着一起担心,他撞见那场面后是被抬出房间的,昏过去叁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我要手机给你发消息。” “葬礼、火化、下葬都是他作为长子去主持场面完成的,你别怪他,连我们现在都没办法接受这件事,更别提他了,他只是太在乎你了。” 谢衍说完孟澄哭得更伤心,陈嘉树拿着纸巾帮她擦眼泪,谢衍把她圈进怀里哄。 宋梵音怎么都想不到他说的家里有事会是这样,他妈妈砍死了他爸爸,然后自杀了。 他妈妈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一定是被家暴威胁逼到极致了。那裴斯年呢?裴斯年怎么样他一定很难受吧。他本来身体就没有恢复,还要独自承受这些,她不敢想裴斯年在葬礼上是怎么独自面对的。 她怎么会怪他,她理解他做的这些都是怕她担心,她只会怪自己没有及时察觉到,她发自内心地心疼他,想抱抱他。 她泪水一点点落下,很坚决地对谢衍说:“带我去找年裴斯年。” 谢衍说裴斯年现在住在裴家老宅,这件事给裴家打击也很大,裴老爷子最爱的儿子没了,不得不重视这唯一的孙子。 裴家老宅坐落于山顶,依山傍水的山顶别墅,装修简约奢侈,仿佛与世隔绝。 他们刚下车就被管家拦住:“不好意思,家主下令今天谁也不能见。” 谢衍要硬闯:“我来找裴斯年也不行?” 瞬间一群五大叁粗的保镖走过来围住他们,管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回吧。“ 他们也没办法,裴斯年爷爷下的死命令,谢衍还要强进被宋梵音和孟澄拉开了,宋梵音已经打算好了,大不了她天天来,就在门口等他,等到他愿意见她。 宋梵音拖着疲惫身子回到家,准备计划第二天去找他的事,却收到一封信。 一封裴斯年寄来的信。 这种瘦劲锋利的瘦金体字一看就是他写的,写了整整五页信纸。 他在信中写道: “音音,我不在你有好好吃饭吗?是我的错隐瞒你到现在,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处理好这件事,但我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糟糕,失眠很严重手抖心脏痛,我会莫名其妙地流泪,还有些健忘。 我拼命想抓住关于你的一切,我不想忘记你,所以我走出了黑暗的房间去看医生,他开了很多药,每天都有保姆看着我吃完它们,我觉得没什么用,仍然感觉不到一丝快乐,我活得好累好累。 抑郁症正在消耗我的生活,我对任何事物都丧失了兴趣,发病的时候我只想坐在床边关着灯一个人待着,只有黑暗才让我有安全感。 我知道自己的症状只会越来越严重,我想趁现在还能拿起笔,有表达的欲望,给你写下这封信,我不求你的谅解,只希望你不被我的情绪所影响。 其实我确诊后就更加不敢见你了,我深知我的情绪就像一个无底洞,我不想把太多的负面情绪带给你,我不想连累你。 我每个失眠的夜晚都会胡思乱想,如果没有我,我妈妈是否会比现在过得幸福,有时候又想努力活下去,病好了才能见到我的音音,抱抱你。 我爷爷联系了美国治疗抑郁症方面的专家,想送我去治疗,我答应了,我想抓住仅存的这点求生欲,我还想见你,宝贝。” 宋梵音看到这心情复杂,泪水模糊眼眶滴在信纸上,她慌忙擦拭,然后去看最后一张信纸。 “我会好好治病,你也要好好吃饭,上课认真听还记得我给你定的目标吗,要朝着它努力,我相信我们音音一定可以的。” “有些路只能我们自己一个人走,短暂的分别是为了更好地相遇。” “音音,宝贝,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等等我,好吗。” 爱是心疼 宋梵音高叁那段时光过得非常痛苦,裴斯年走后偌大的房间只剩她一个人,他走前还让家里的保姆来把她的衣服全部取走,给她买了一整柜新衣服。 他说她的衣服陪在他身边,就仿佛她人在身边。 他会想她的对吧,宋梵音总在深夜问自己这个说烂的问题,然后偷偷流泪。 她每天两点一线,学校和家,升入高叁学业压力很大,在学习上她是一个笨小孩,别人五分钟能想明白的,她要花一天去研究,裴斯年不在一切都要靠她自己。 她看着不断往下掉的排名和上不去的分数,压力大的时候她就躲在房间哭,年年总会过来乖乖舔她安慰她。 裴斯年走前还安排了家里的厨师保姆来给她做饭,她觉得不方便就让他们走了,自己被迫学会做饭。 刚学的时候她做的菜色香味弃权,不管做什么菜成品都黑乎乎的,后来细心研究了一段时间也能像样地炒出番茄鸡蛋,她开心地拍照跟裴斯年分享。 她做饭的缺点就是总毛毛躁躁,不是切到手,就是手上烫几个泡,然后委屈地哭着跑去拿医院箱笨拙地给自己包扎。 以前这些都是裴斯年做的。 也不对,裴斯年不会让她受伤。 她经常把生活中一些小事和他分享,虽然没有回应,但碎碎念不断。她也清楚他们之间隔着12个小时的时差,而且他现在是个病人,她不会因为他不回消息和他生气,她只要他看到就好。 另一边 纽约凌晨叁点 不断往外冒血的浴缸、尸体、葬礼、一滴滴鲜血落在他脸上压得喘不过气,裴斯年冒着冷汗从噩梦中醒来。 他已经接受了两个疗程的治疗,效果却一般,支撑他继续活下去的动力只有她。他总翻看着宋梵音和他分享的碎碎念日常,比医生开的药管用。 他颤抖的手去摸手机,点开屏幕,滑动着看能倒背如流的内容。 【我今天学会做番茄炒蛋啦!怎么样!】 配图里她用粉色小盘子装的番茄炒蛋,看起来很不错。 【今天年年不听话我吵了它一顿,它不理我了。】 【你在就好了,你帮我撑腰】 【今天做饭烫了一个泡,自己包扎的^ ^】 照片上她白嫩的小手被纱布缠得乱七八糟,他细心地看到她拇指和食指上也有伤口,像是刀切的已经结痂了。 【裴斯年我又失眠了,睡不着。】 【今天下雨了,打车回家,我好讨厌下雨天呀,感觉整个人湿漉漉的。】 配图是起雾的车窗上,她写的叁个字“我想你” 【裴斯年,我压力好大,下次考不好怎么办。】 【裴斯年,我好想你。】 仅仅是文字他就能想象出来她生气或者开心的模样,但他不知道怎么回复,他好像丧失了这个能力。 他只能一遍遍翻看着聊天记录,他多想抱抱她,帮她检查伤口。 看到宋梵音说想他,他强忍着手抖,发了一条7秒的语音。 【宝贝,我也想你。】 说完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倒在床上- 宋梵音收到他这条语音时整个从床上坐起来,时隔好几个月,终于听到他的声音了。 他声音低沉温柔,她能感觉到他在强迫自己说完一段话,尾音有些颤抖和虚弱。 宋梵音反复听着只有7秒的语音,想象裴斯年现在的表情和状态,她很担心他。 她也咨询过江云淮关于抑郁症和裴斯年现在的状态她该怎么办,江云淮耐着心认真给她解答。 “我诊治过很多抑郁症患者,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意志力和忍耐力极强。这个特征意味着头脑的控制力极强,它会强制性地向内心和身体下达命令,完全忽视二者的“投诉”和“反抗”。” “长期被压迫的内心和身体对头脑的“独裁统治”忍无可忍,决定全面罢工,完全不回应头脑下达的所有指令,此时人就会陷入抑郁状态。” “抑郁症患者不是比别人更柔软 而是比别人更坚硬,这部分坚硬会伤害到他。” “你坚持和他沟通是对的,这个时候能帮他的,只有你了。” 宋梵音谨遵医嘱,仍然每天和他碎碎念,他会在凌晨回一两条,后来她软磨硬泡要和他打视频,裴斯年给她提要求让她模拟考考进前五就打。 她那段时间拼命学习,就为了用成绩单换见他一面。 要见他那天,她特别换了一身买来还没穿过的新裙子,扎双马尾化了淡妆,心脏扑通扑通跳紧张地等待他接通视频。 他接通后四目相对,宋梵音观察他,他坐在沙发上,现在应该是纽约凌晨叁点,他身后玻璃窗外高楼大厦灯火通明。 他屋内没有开灯,只依靠窗外的光亮照在他身侧,他穿着黑色丝绸质地的睡衣,看不清五官,只看轮廓就感觉他瘦了一圈。 裴斯年接通后也先去观察女孩,她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还化了淡妆,圆圆的脸颊肉没了,她没好好吃饭。 两人沉默很久都没说话,突然她哭起来,裴斯年眼圈也红红,他哑着嗓子说:“宝贝,别哭。” “你瘦了。” “你没好好吃饭。” 他们几乎同时开口。 宋梵音抽泣着一脸委屈看他,裴斯年也红着眼眶不停哄她,他们都在内心深处心疼对方无数次。 因为爱是心疼,是常觉亏欠。 整个过程都是宋梵音碎碎念不停,和他分享生活,他安静地听,其间她还把年年抱过来。 宋梵音抱着年年看镜头:“看这是谁。” 裴斯年叫它:“年年。” 年年扑向屏幕叫个不停:“喵喵…” “它很想你,我也很想你。” 宋梵音抱着年年哭起来,一整晚都是宋梵音在哭裴斯年在安慰,后来她累了裴斯年又哄她睡觉,直到她手机没电才挂断。 挂断后他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迈着长腿踉跄走到桌前,颤抖着倒了半瓶药在手掌,仰头吞下去。 这种药是提高抑郁症患者兴奋程度的,医生让他一天最多吃两片,不能经常吃,会产生依赖一断药就会失眠呕吐记忆下降。 他不止现在不遵医嘱吃了一大把,跟宋梵音打视频前他也吃,不是一般的超剂量服用。 他想得很简单,像一个正常人,体面地见她。 副作用什么的都去见鬼吧。 他的音音此刻开心最重要。 他靠在床边,搭了一条她的围巾,鼻腔充满她的气息,仿佛她就在身边,他伸着胳膊去捞床头柜上的相框,是他和宋梵音的合影。 是那天她过生日照的,他们坐在沙发上,他举着拍立得看镜头,年年趴在他腿上。她戴着生日帽双手圈着他脖子,亲他侧脸。 还有一张是她故意给他脸颊抹满奶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舔唇边的奶油,他们抵死缠绵地接吻。 他们还有很多合影但没打出来,这两张拍立得现成的,他走的时候就打包带走。 他举着相框,看着她圆圆的脸颊,低头吻上去。 宝贝,我也很想很想你。 在纽约这座繁华的钢筋水泥都市里,只有看到她的照片才感受到些许温暖。 之后宋梵音总缠着他要打视频,她感觉他状态一天比一天好,他还说要申美国的学校,他们经常挂着视频一起学习。 她摁着自动笔趴在桌子上看视频里裴斯年的侧脸,他在低头写东西,真的好帅。 她笑着喃喃道:“高考完我们去海边好不好?” 他抬起头看她,很认真说:“好,等我回来就陪你去。” —————— 身体健康 po18por.com 宋梵音直到高考前,裴斯年都和她保持着联系,一直鼓励她,尽管身体不舒服也要给她讲题,高考前一晚他还在耐着性子给她做心理建设。 宋梵音全部考完走出考场整个人都不可思议,她竟然真的全部都会,这叁年的努力没有荒废,她兴致勃勃地去给裴斯年发消息。 裴斯年答应她这个疗程做完,下下周就回国陪她去看海。 裴斯年说要回来是个周末,他让她等,她就从早上等到晚上都没等到,等来的是他爷爷。 只见老爷子带着一群保镖走进来,他坐在沙发上,保镖站在他身后,他抬头瞟了一眼宋梵音,叹气道:“斯年不会来的。” 宋梵音疑惑,“为什么?”他明明答应好的呀。 老爷子戳了一下拐棍,语重心长:“他这段时间都在陪你视频吧?看起来状态很好?” 她点点头。 他提高音量冲她吼,“那是因为他每次跟你视频前都过量服用提高兴奋度的药物,完全不听医生的,就是为了你正常高考!” “他状态比刚去美国时还差,他人现在还在医院病房里,不是康不康复的问题,是保命的问题!” 老爷子站起身盯着她,“宋梵音我作为长辈我拉下脸求你,放过他吧。”看好文请到:rouseba.com 她愣在原地,她只知道每次跟裴斯年视频,他的状态明明越来越好了呀,怎么…怎么会这样,而且那个罪魁祸首是她。 她又委屈又难过,“他…他现在怎么样?” 老爷子递给她一张卡,然后带着保镖往外走。 “他现在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这卡里的钱足够你下半辈子了,就这样吧,你们好聚好散。” 砰—— 是大门关上的声音,此刻屋内只能听见她抽泣的声音。 那天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周,她很自责,确实是她的原因造成裴斯年身体更严重,她好担心他,但她不敢乱找他了。 裴斯年如果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了,我只求你身体健康- 高考出成绩那天也是她自己查的,她考了672,高中叁年从没上过六百分的人现在可以上北师大,甚至顶级学府都可以随便挑。 但她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查完分爬起来给年年换了新的猫粮,蹲在地上看它吃饭,想象如果裴斯年知道一定会为她骄傲吧。 他会抱着亲她,夸她真棒。 高考后孟澄谢衍要去英国读书,陈嘉树如愿学法,她要去北师大,裴斯年仍然没有消息。 进入大学后她的生活很平淡,不住宿舍,总是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 裴斯年爷爷给的钱很多很多,有九位数,但她一分钱都没动。 这钱好像一口价买断了他们之间所有感情。 她不想卖。 她仍然会给裴斯年微信发碎碎念虽然没有任何回应,她没课的时候就去做家教赚钱,还在面包店兼职半天班,每次烤出香喷喷的小面包都成就感满满。 她每天除了学校家面包店还爱跑一个地方,墓地。 她会先去看她妈妈,再去看裴斯年妈妈。 裴斯年在的时候总陪她一起来看她妈妈,他们在这一待就是半天,可能小时候会对墓地、死亡很忌讳,随着年岁增长,生死观的变化,逐渐觉得这地并不可怕。 每次去心里都是挂满思念的,不过是世上人们思念的亲人。 裴斯年妈妈的墓碑旁种满了各色鲜花很漂亮,阳光透过树荫打在大理石上,偶尔还能听见鸟鸣。 她走近蹲下来,拿出小筐往外掏东西。 “阿姨我又来看您啦,这是店里新出的抹茶牛角包,我之前听斯年说您很喜欢牛角包特意带来的。” “如果喜欢的话,我下次多拿点。” 另一只手把玫瑰花也放在墓碑旁,她每次来都会给她妈妈带一束雏菊,给裴斯年妈妈带玫瑰花。 “阿姨,我下周会很忙不能常来看您,您想吃什么就托梦告诉我,我都给你带来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整理着墓碑上的花,有很多人来看阿姨,她理着理着看到一束花的卡片上是熟悉的瘦金体,内容是: 【妈妈,您从来都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个体,您是一位温柔、勇敢、坚韧的女性,辛苦了好好休息吧,如果有来世愿你自由飞翔,开辟属于自己的天地。】 是裴斯年写的。 原本故作坚强的小女孩再也忍不住,眼泪止不住地流,趴在墓碑上痛哭。 她抽泣着:“阿姨,我想他了。” “求求您,保佑他身体健康,平安幸福吧,如果代价是再也不见我也认了。” 她那天在墓地待到很晚很晚才回家,整个眼睛都哭肿了,回去倒头就睡。 她好像梦见裴斯年了,他在梦里很温柔地抱着她吻她的泪水,他耐着心哄她,他还说他很快回来让她等等他。 她醒来身边依然空空荡荡,只有眼角的泪水是真的,她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喃喃道。 “裴斯年,我好想你。”- 日子一天天过着,孟澄和谢衍在英国说是留学其实满世界到处跑着玩,孟澄今天刷到一个好玩的第二天谢衍就带她跑去,他们在微博上也是百万粉丝的网红。 陈嘉树大一就开始跑各大律所实习,因为能力强短短半年时间圈内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横空出世。 至于裴斯年仍然没有消息。 宋梵音大一寒假用自己打工攒的钱去了一趟威海,一座有雪有海的城市。之前裴斯年总说高考完陪她去看海,现在却只剩她自己了。 她去的那天下着小雪,海边没什么人,她顺着海岸线走,远处太阳落山,海鸥成群飞过,雪越下越大,她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直面海风、雪花一滴滴落在睫毛上。 裴斯年,冬天的海边和夏天好不一样呀。 风雪赋予大海独特的浪漫。 但我真的好冷好冷。 我们一起淋雪看海,也许不会很冷- 因为雪下得太大,她在海边找了一家咖啡店进去坐,老板叁十左右胖胖的,很健谈,屋内还有两只小狗员工,看宋梵音进来连忙扑上来。 她点了一杯焦糖拿铁坐在吧台和老板聊天,老板说他是南方人,因为妻子喜欢大海和看雪,他们就搬来这里开了一家咖啡店。 “那老板娘人呢,没在吗?” 宋梵音喝了一口咖啡环顾四周,只有摸鱼的老板和后面调咖啡的年轻男孩,看着跟她差不多大,哦还有两只小狗员工,屋内没别人了。 老板苦笑看着她:“她两年前白血病去世了,我们坚持治疗很多年,没办法这是命数。” “我只想守好这个店,怕她想回来了找不到家。” 宋梵音愣住:“抱歉。” “没事。” 老板岔开话题:“你一个人来的,男朋友没来吗?” “我…我男朋友在国外。” “他快回国了。” “你们谈多久了?” “我们小学就认识了,差不多14年,青春里有一半时间都有对方的参与。” “你们应该不只是情侣,也是彼此陪伴的家人吧。” “祝你们幸福。” “谢谢。” 咖啡店里还有一面留言墙,顾客用便签写下自己想说的粘在墙上,她也写了两张便签,内容是: 【裴斯年,你失约的海我自己来看了。】 【想让我原谅你的唯一方法就是乖乖听医生的话。】 【祝你身体健康,平安顺遂。】 ————— 宝宝们相信我很快就甜了 正如裴斯年说的,人生中很多路只能靠他们自己一个人走,现在的分别是为了更好地相遇。 奔赴 宋梵音大二学期除了课业还参加了几个A类竞赛,当时只是为了锻炼自己,结果期末全赶一起了,她那段时间压力特别大,天天梦见他。 而且每次梦醒都能回忆起内容,好像他真的在身边,越这样她越想他,于是她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先从谢衍那边打探到裴斯年已经出院回家治疗了,他跟孟澄之前也特意飞美国想探望他,都被拒之门外。 看来还是要他爷爷松口。 大二寒假她鼓起勇气去找他爷爷,希望他帮帮忙,让她去美国看一眼裴斯年,只要一眼就可以。 很意外的是老爷子答应了,条件是不可以让他知道,去完回来他们的关系也到此为止。 对于这样的代价她思考了一周,最终答应了。这一周不过是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她也反复纠结痛苦着他们的结局不应该是这样不清不楚地结束。 但她想见他,发了疯地想见他。 褪去恋人这层身份,他们也是家人,她只想看看他过得怎么样,也许是这辈子最后一面,她想再看一眼他的脸庞,刻在脑海里。 就这样宋梵音远渡重洋,踏上美国之旅。 如果换到两年前没人会相信她能做到,毕竟是每次出门都要粘在裴斯年身后的跟屁虫,从来没自己出过远门。 现在她一个人小小的身影踏上飞机,她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见到他。 为爱奔赴总是真心人独有的天赋。 如果没爱,去见你的路实在太远了。 - 宋梵音到纽约是下午五六点的样子,很冷还飘着小雪花,周围陌生的环境,沟通的语言让她对来到美国产生实感。 他爷爷还没有那么狠心丢她一个人在机场,专门安排了司机来接她,司机是个亚裔女性用流利的中文和她沟通,还送她一大束向日葵。 一路她都趴在窗户边观望着,看着高楼大厦,酷炫的建筑感叹纽约确实繁华,这就是裴斯年现在生活的地方。 裴斯年家在中央公园一号,纽约顶级富豪公寓楼,放眼望去,整个纽约的风景都尽收眼底。 她刚进他家,室内很暗没有开灯,只有玻璃窗外投射进来一些亮光。房子是大平层,面积很大宋梵音有点晕,只能一点点摸去卧室。 她推开卧室门,伸头进去观察发现他躺在床上戴着黑色眼罩睡觉,窗帘也紧紧拉着,室内看不到一丝光亮。 她强忍着泪水把门关上,看到裴斯年那刻她在想什么有激动有委屈,平静下来只有感恩了,感恩还能再见到他。 两年了。 斯年,好久不见。 她摸黑想凑近看看他,走到床边就发现满床头柜都是药,另一个床头柜还放着呼吸机。 这刻她再也忍不住,眼泪一滴滴往下流,这些日子他一定很难熬,他是怎么挺过来的,她真的好心疼他。 宋梵音单手抚摸着他脸颊,又摘掉他黑色的眼罩,他瘦了好多。 她撑在床边,整个人扑进他怀里,脸颊蹭他的脸颊,贪婪地感受他的气息,又附上他泛白的唇瓣一下下轻吻厮磨,小舌在他口腔内闯荡,自私地想让他记住她气息。 她边吻边哭,贴着他唇瓣喃喃着:“斯年,你痛不痛。” “我来了…我来了…” 宋梵音就这么趴在他怀里待了好一会,因为老爷子给她时间有限,只能依依不舍地起身,去观察他的生活。 他书桌上也摆满各种药,她还看到他们拍立得合影裴斯年拿相框裱起来,还有日记本,她偷偷看了眼,他每天都在写想她。 【好累…想音音….】 【不想吃药了….好想音音…】 【活着好累…但我好想音音…】 她撑在书桌旁哭得浑身颤抖,却不敢发出声音。 之后她摸去衣柜发现她穿过的衣服都被裴斯年好好摆放着,她直接拿了一条裴斯年的lv围巾,围在脖子里带走,这样他就可以以另一种方式陪在她身边。 她把亚裔司机送的向日葵都插进客厅花瓶里,又趴在书桌上写了一张纸条藏在他手机壳后面,纸条的内容是: 【早日康复,我等着你。】 宋梵音临走前又扑进他怀里,边亲边撒娇磨蹭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泪眼婆娑盯着他说再见。 走的时候她没有让司机送,她说想一个人散散步,她想感受他生活的痕迹。 宋梵音踩着雪,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她身处繁华的纽约,雪花一片片落在头顶,偶尔还有寒风吹过,很冷很冷。 但想到他在这里,他们都在这里心里好受些。 她边走耳机里还放着歌,松任谷由実的《春天,到来吧》 当歌曲放到: 春よ, 春天呀, 远き春よ, 遥远的春天呀, 瞼闭じれば, 闭上双眼就可以发现, そこに, 她在那里。 雪越下越大,她没有躲避反而伸出双手去接。 凛冬离去,便是春。 春天快降临吧。 - 宋梵音大学叁年都是学校里的边缘人物,每天只顾着自己的小生活,但还是有不少男生来要微信加她,她都一口回绝说自己有男朋友。 只是有一个人天天跟狗皮膏药一样,她怎么甩也甩不掉,他叫林千屿,一头棕色卷毛188的大高个,外表看起来很高冷实际就是一只人形泰迪,天天宋梵音走哪他跟哪。 他们一家都是搞体育的,姐姐还拿过羽毛球奥运会金牌,他也是体育特长生进的北师大。 他们认识是在羽毛球社团,说起来宋梵音这么不爱运动的人,进这种社团纯属为了混个学分,结果每次活动都真的要打球,两人一组,当时没人和她组队,林千屿就来了。 一来二去他们就熟络了,林千屿明里暗里示爱很多回都被宋梵音拒绝说她有男友,林千屿根本不信,有男友为什么叁年都不见他影子。 她一定是为了考验他。 莫名其妙地每次她拒绝完林千屿他就变得更疯狂。 - 刚下课孟澄就给她打来电话, “喂音音,你别忘了今晚吃饭啊!” “我不去了吧。” 孟澄之前给她说过因为大叁快毕业了,他们高中班级群又组织同学会,想凑一起吃顿饭,孟澄作为班长要担起重任,得先把他们几个薅去撑场面。 但宋梵音并不是很想去,真正关系好的就那么几个,真的想联系感情也不是靠一顿饭就解决的。 而且…裴斯年又不会去… 想到这她情绪有些低落,结果下一秒被旁边一直偷听的林千屿抢走手机。 “放心吧小橙子,我们今晚肯定到!” 林千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他最喜欢跟宋梵音朋友出去,让他们都认识他。 宋梵音抢过手机吼他,“谁让你抢过我手机的。” 宋梵音现在真的有点讨厌他了,他没有分寸感,这样一弄她不得不去。 她拿起手机又气又委屈,不管他在后面怎么叫就不回头。 晚上她还是去了,没有化妆只穿一件休息卫衣表达自己的不满,旁边林千屿则没皮没脸地专门做了头发穿着lv牛仔夹克,搭配一个骚包的粉色爱马仕耳钉。 宋梵音懒得理他径直往前走,推开门却被眼前景象震惊了,超级大的一个包间,容纳30-40人不成问题,他们班至于来这么多人!? 而且她放眼望去,好多都不认识。 “音音!这里!” 孟澄看见宋梵音过来立马招呼她,她坐在孟澄旁边,林千屿挨着她。 孟澄一坐下就跟她吐槽:“我真是服了,老班知道咱们聚餐特别感动,又跟主任说,结果主任让那届学生会也参与进来了,就赵林他们我最烦他了,等于咱们那届能到的同学都来了。” 宋梵音听完都愣住了,这也太夸张了,光等人齐都要半个小时,全程林千屿给她端茶倒水服务着,宋梵音则竖起耳朵试图听八卦。 这么多人一定有八卦,但她却越听越不对劲,学生会那群男的好像在讨论她。 “宋梵音后来是不是和裴斯年分手了?” “是裴斯年甩了她出国吧。” “不知道,反正裴斯年不是突然就出国了吗。” “她这个新男友其实挺帅的,但跟裴斯年比还差点。” “那没办法,没缘分咯,裴斯年那条件出国肯定也一群妹妹往上贴。” 宋梵音听完低下头喝水,不知道怎么应对他们。孟澄也听到了跳起来阴阳怪气:“这到底是饭店还是菜市场啊,叭叭叭没完,不吃就滚出去。” 赵林站起来维护他们,“你当我们愿意跟你班吃饭啊,一群事儿精,再说人家说得有错吗,她俩不就是分手了吗,她这不还带着新男朋友吗。” “咋还不让人家裴斯年谈恋爱了?” 孟澄拾起陈嘉树的打火机就朝赵林身上砸:“你知道个屁啊!!” “你有没有素质!就你还女网红!我今天就给你曝光了!” 孟澄暴脾气上来拎起高跟鞋就要去打他,谢衍也冲上去补两脚,这种时刻他从来不拉架,陈嘉树则在旁边护着不让孟澄受伤。 瞬间他们班的人都冲上去围攻赵林,宋梵音和林千屿在拉架,不知道是谁的衣服扣子挂着她头发了,痛得她直叫。 这么慌乱的时刻又不知道是谁看到门口的身影,大喊了一声。 “裴….裴斯年!?” ————— 白月光杀回来嘞!谁与争锋!明天开车哈,裴斯年又要吃醋了哈哈 两个病娇(微H接吻) 那一声后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上动作朝门口望去。宋梵音也没管被扯痛的头发盯着那道熟悉的身影,他穿Burberry经典色风衣,内搭白色衬衫宽肩窄腰大长腿,他身材好穿风衣很好看。 宋梵音目光缓缓向上,他清瘦很多,但气色比在美国时要好。 裴斯年,你终于回来了。 这是她看见他的第一想法,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数不清的委屈难过,她压抑许久的小脾气小情绪在见到他那刻要忍不住了。 她知道裴斯年回来了,没有人敢再欺负她了,她不用每时每刻装得坚强,她可以躲进他怀里撒娇闹脾气。 正当她要起身扑进裴斯年怀里时,刚迈出去的脚钝住了,她看到裴斯年身边还跟着一个女生。 女生很漂亮,鹅蛋脸大眼睛,波浪大卷披在肩膀,穿着黑色抹胸连衣裙站在裴斯年身边,莫名很般配,看得她心里酸酸的。 他的新女友吗? 其实宋梵音打心底就不相信裴斯年会找新女友,但此刻他们就站在那,谁看了都要胡思乱想。 他们已经分开四年了,整整四年,在裴斯年最痛苦难熬时她并没有陪在身边,也可能是别人陪他度过了这段时光。 她想到这眼泪一滴滴往下流,旁边林千屿连忙拿纸巾帮她擦泪水,林千屿听半天也大概知道了她确实有男友,但男友是个渣男抛弃她去美国又找了一个,疑似就是眼前这两人。 林千屿跟审犯人似的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打量着,然后做了一个特别man的举动,单手把宋梵音搂进怀里,对上宋梵音无措的表情,他满眼写着,“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在渣男前任面前丢脸的!” 乱套了!全乱套了! 裴斯年那刻在想什么? 他想把林千屿手剁了。 裴斯年知道他们刚刚为什么吵架,所以进包间先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他家小猫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看出她想扑上来抱他,他也准备好接住她,却下一秒她收回腿,像是害怕他,瞬间裴斯年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 她旁边那个男的又是哄她,又是给她擦眼泪的,还搂她!? 这裴斯年可忍不了,他迈着长腿走过来,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林千屿要拦被他甩开,裴斯年瞥他一眼冷冷道:“滚开。” 裴斯年在众目睽睽下抱着宋梵音就往外走,边走边说。 “我是宋梵音的男朋友,我们从来没分手过。” “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林千屿还要追被孟澄拦着:“人家小两口的事你在这瞎参与个什么劲儿啊!” “早跟你说她有对象了,你就是不听。” 随后孟澄又去看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赵林,小表情藏不住的得意,“这饭我们也不吃了。” “有的人狠狠打脸哦。” - 裴斯年抱着她出来,把她放在副驾,又俯身帮她系安全带,回家的路上他们俩都沉默着。 宋梵音还在纠结那个女生,她头倚着车窗默默流泪,她应该高兴不是吗,裴斯年病好了,他平安回来了,可是…可是他是不是已经爱上别人了。 她一个劲地安慰自己不要哭,就算分开也要体面。 旁边裴斯年也心不在焉,她旁边那号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他们平时也这样相处吗? 下了车裴斯年抱着她,开始舔舐着她耳垂、脖颈,他在脖颈上咬了一口,深深吮吸着唇瓣,她要喘不过来气了,他仿佛要把她揉进怀里。 裴斯年边走边吻她,她忘记了抵抗,本能地回应他,想被他紧紧抱住就这样缠绵到死,他们分开太久了,久她都快忘记怎么接吻。 进屋后她被裴斯年抵在玄关,他吻得又凶又猛,心疼、思念、愧疚、无处安放的占有欲在此刻爆发,他啃咬着她下唇瓣,舌头在口腔内闯荡,直到把她的舌头咬破出血,血腥味在口腔内绽放才稍微冷静动作放缓。 宋梵音全程都没有反抗,她做的就是环住他脖颈,踮起脚尖感受他的爱,哪怕快要窒息也毫不退缩任他为所欲为。 当裴斯年把她舌尖咬破出血,她也没有生气,血腥味刺激着大脑,她还有些兴奋,裴斯年舔舐着她的血,要记住她血的味道。 他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太清楚对方是个什么性格的人,这种充满病态占有欲的爱绝不是一个人能养成的,他们都纵容着对方去占有自己。 宋梵音对裴斯年的占有欲源于裴斯年的无限包容,裴斯年在她的成长中既扮演父亲的角色也扮演母亲的角色,他会冷脸告诉她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也会温柔地哄她鼓励她。 她在原生家庭中缺失的所有爱都可以在裴斯年身上找到,他是无可替代的,也正是这样刺激得她想彻彻底底占有他,他只可以爱她,他要永远爱她。 裴斯年对宋梵音的占有欲源于她的无限回应,早期他不敢显露自己那变态的占有欲怕吓到她,但随着他们在床上不断尝试新的东西,扇屁股、调教、SM、内射,甚至射尿,他循序渐进地把小白兔套进来,她总是给予正面的回应。 她会夹着小逼不断蹭鸡巴,两只小手抱着他脖子讨要吻,嘴里哼哼唧唧道:“斯年、老公、daddy、主人,我好喜欢你。” 不过是两个占有欲爆棚的病娇试图把对方养得更变态。 乖宝贝(高H内射尿调教) 裴斯年看她身子软成一摊水,快喘不上来才松开她,唇瓣贴着唇瓣:“宝贝,对不起。” “我回来得太晚了,受委屈了对不对…” 他声音温柔哄着她,裴斯年不说还好,一说她哭得更凶了,她脑子乱乱的,顾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此刻她只想抱他吻他。 “斯年,我好想你呜呜呜…” 裴斯年吻她的泪水,抱她往卧室走,其间年年扑上来,也被他狠心锁在门外。 宋梵音被他扔到床上,她迫不及待地上去要抱抱,小手缠着帮裴斯年脱衣服。 他摁着她的手,大掌褪去她裙子:“宝贝…不急…先帮你…” 他修长的手指在逼口不断揉搓抽插,看她湿得差不多舌头伸进去舔弄,太久没舔过她小穴了,他上下左右扫荡着小逼每一处,爽得她不停哼哼唧唧,抱着他头,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他低喘着抬头望她,“怎么流这么多水,宝宝。”看她满脸潮红,坏心眼地故意舔得更深。 “呜呜呜老公…要受不了了…” “要到了要到了…被顶死了呜呜呜…” 裴斯年快速抽插十几下,她颤抖着高潮淫水喷在他脸上,她还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上挂着水渍,好色情。 裴斯年扶着鸡巴在她逼口缓缓蹭着,太久没做猛的进去怕伤到她,她却一个劲地晃动着小屁股,不停喊老公,叫的裴斯年硬的不行。 他摁着她的细腰插进去时两人都是一声低叹,温热湿滑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鸡巴,她明明很痛却一个劲地扭屁股,上下蹭着,裴斯年大掌拍她屁股,眼神摁着她老实点。 他们分开以后他就没有性生活了,整整四年。再次抱着柔软的她,鸡巴抽插进温热的小穴,她还不停地喊他,裴斯年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裴斯年刚开始抽插比较慢,看她完全适应了才慢慢加快,大掌揉搓着奶头,低头咬住。 “宝贝,你瘦了。” “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宋梵音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流泪,挺着双乳让他舔舐。 裴斯年心疼得不行,凑上去亲她:“是我的错,一定给音音补回来好不好。” 裴斯年说得温柔,但下身抽插越来越快,每次鸡巴都要全插进去,越操越深,她高潮了好几次,喊得嗓子有些哑。 后来裴斯年又把她翻过来,让她女上位,她扭着屁股不停晃动,她还是挺喜欢女上位的可以自己控制鸡巴的深浅,还可以贴着他的腹肌。 她缓缓往上贴着他的腹肌、脖颈、喉结,抚摸他脸颊。四目相对时宋梵音泪水又忍不住地往下流,她想问他怎么康复的,谁陪他一起康复的,他现在还难不难受。 但她问不出口,她怕得到不想要的答案。 最后只能小声问出一句:“裴斯年,你痛不痛?” 裴斯年太清楚女孩的小情绪,这痛不只是身体上的,也是心理上,她心疼他。 他握着她手,低头吻她手背。 “不痛。” “为了再见到音音,我不管怎样也要回来。” 他说完,她哭得更凶,心里满是自责,裴斯年也眼圈泛红,亲着哄她:“不哭了宝宝。” 她坐在鸡巴上抽泣着不停晃动,知道裴斯年快射精时小逼故意夹着鸡巴,整个人扑进他怀里,“老公…射进来…射满吧呜呜呜….” “小穴想吃老公的精液…射给我吧…” 裴斯年抬头含住她的唇瓣,堵住她的话,再说下去她明天也别想下床。 当裴斯年摁着她细腰,浓精一股股射在最里面时她才有了些安全感,做爱对于他们两个来说不只是享受快乐,更多的还是从对方身上感受被坚定的选择。 她喜欢被裴斯年内射,小逼紧紧包裹着精液,不让它流出去,被裴斯年彻底地占有,享受他留下的痕迹。 裴斯年也一样,他去结扎就是为了他们更好的性爱体验,当精液射到小逼最深处,身下是最爱的人,她哼哼唧唧在他身上乱蹭不停喊着老公时,他想把她标记,彻底占有。 他的乖宝贝,只可以是他的。 之后裴斯年又抱着她去客厅,被他摁在沙发上操,她说话断断续续的:“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一个人躺在这里看电影。” “呜呜呜…好重…” 裴斯年舔她耳垂:“以后我都陪音音一起,好不好?” “呜呜呜…好…” 中间宋梵音缠着他要喝水,他抱着娇气包去厨房,把她摁在餐桌上后入,单手去拿玻璃杯喝了一口,抬起下巴渡给她,她像小狗一样喝完还舔舐着他唇瓣,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还想喝。 他勾唇笑,把杯子拿来,放到她嘴边,她刚想接过就被他拿远,咬着她耳垂:“舔着喝,宝贝。” 变态!简直是变态! 但宋梵音最终还是不敌变态,舔着喝了几口,像小狗一样,而且每次她刚要喝到裴斯年就会拿远,她哼哼唧唧伸着舌头在他怀里乱蹭,他才拿近给她喝。 她喝完就翻脸不认人,捶他胸口:“呜呜呜坏蛋!” 裴斯年从后抱着她猛操了两下哄她:“我是坏蛋,音音是乖狗狗。” 裴斯年后入的时候喜欢握着她的细腰,双手揉搓着奶头配合鸡巴不断地抽插,或者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扭过头接吻,让她满口腔都充斥他的气息。 吻到快窒息时再松开,手指塞进她嘴里,看她像舔鸡巴一样抱着他手臂舔舐手指,修长的手指抵住她喉咙,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后穴被他鸡巴操的身体一阵阵颤抖。 内射时她会抱着他手臂,满脸潮红,微眯着眼睛看他,嘴里插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道。 “daddy…我好爱你…” 裴斯年射完鸡巴依然堵着后穴,抱着她温存。 “我不在宝宝还学会了做饭是不是?” “呜呜只会番茄炒蛋…” 折腾这么久就学会了一道,裴斯年咬她耳垂笑骂她小笨蛋,又想到她当时给他拍的照片,手上全是伤他心疼得很:“以后不许下厨房,老公给你做饭。” 他们在家里各处都留下欢爱的痕迹,最后裴斯年抱她去书房,把她放在书桌上,让她抱着两条腿,掰开小逼,任他抽插。 “我不在家,音音自己在书房看书?” 他知道宋梵音不喜欢来书房,以前他会强制她来书房写练习题,全部都答对才能走,后来因为她玩手机时间太长,怕伤到她眼睛,让她每天来书房看书一小时,他也陪着看。 裴斯年也清楚每次她乖乖乖坐在自己对面拿反的西游记封皮里面是各种乱七八糟的言情小说。 她还是挺抗拒这个地方的,裴斯年本意是想调侃她,却没想到她哭着扑进他怀里。 “呜呜呜我实在想你,就晚上偷偷跑来书房哭,坐在你坐过的位置上,去看你看过的书,但是我看不清,眼泪总是模糊我的视线。” “呜呜呜斯年…” “我真的好想你…” 那刻裴斯年实在忍不住,他心都要碎了,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他长这么大很少哭,在美国最难熬的时候他也没哭过。 但这刻,他实在心疼她。 他的宝贝本可以不用承受这些的。 裴斯年抱着她,他们紧紧贴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泪水,“宝贝,对不起。” “不要…道歉了…呜呜呜你没有错…” 他们紧紧相拥,宋梵音感受鸡巴在她小穴里狠狠抽插,浓精一股股射进来,好像还有尿液,小腹好撑好满,但是好幸福。 - 宋梵音被他抱去浴室,整个人躺在他怀里,水温很舒服,裴斯年修长的手指拨开她逼口扣精液,他声音淡淡地:“那个男的是谁?” 他心里酸酸的,只是一直忍着,让她先发泄情绪,现在才来算账。 “呜呜他追我。” 他勾唇笑,手指在她小穴深挖了两下,他不在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她身边凑。 “他怎么追的音音?” 宋梵音才不敢说林千屿怎么追的,裴斯年大醋缸绝对会生气,她转过身去蹭他脸颊。 “呜呜呜我拒绝他了,我拒绝他很多次,我说我有男朋友。” “我只爱斯年..老公…” 裴斯年看她小小的一团缩在自己怀里,心底发软,决定放过她,修长的手指不断抽插送她达到高潮,一下下吻着哄她:“乖宝。” 但那个男的他以后肯定要再去会会。 不分开 晚上裴斯年又是把鸡巴插进小穴紧紧搂着她睡觉。宋梵音看他完全睡着才坐起来,室内很暗,她缓缓跨坐在他身上,吻着他眼睛、鼻梁、薄唇、喉结、腹肌一路向下,轻抬小屁股上下晃动着鸡巴。 她紧紧缠着他,喃喃喊他老公。 “呜呜呜斯年,我真的好爱你。” 她是不是太贪心了,明明许愿他平安健康就好,现在又想要他的爱,他最痛苦的时候她并没有陪在身边。 她泪水一滴滴打在他脸上,抚摸着他侧脸,她想趁现在记住他的面孔,哪怕以后不能常见面,也可以在心里怀念。 她蹭着鸡巴自己高潮两叁次才抽出来,又吻上他唇瓣,套了一件他的白T恤,光着小屁股就去收拾行李。 在这个家回忆太多,根本收拾不完,还有年年怎么办,她想把年年带走,如果他和新女友在一起年年在不太好。 想到这她趴在行李箱上眼泪止不住地流,她看了一眼表凌晨四点,要赶在他醒之前走,她抽泣着收衣服。 裴斯年醒来时就发现身边空荡荡的,一看表才凌晨四点,他在美国的治疗结束后第一时间选择飞回来给她惊喜,长时间的飞行还有颠倒的时差搞得他头痛。 他忍着头痛坐起来去寻那道亮光,不知道他家小猫又怎么了。 结果他迈着长腿走到衣帽间,就见她小小一团蹲在地上,只穿一件他的白T恤,白嫩的屁股露在外面。她面前叁个行李箱,衣柜里她的衣服已经搬空了一半。 他揉了揉太阳穴,微微皱眉蹲在她面前:“音音,你在做什么?” “收行李,给你新女友留位置。” 其实她说完就有点后悔了,她整这么一出不过是想让他哄哄她,跟她解释清楚,这样说太伤害他了。 裴斯年大掌拍她屁股:“我哪来的新女友?” 看她撅着小嘴不说话,裴斯年反应过来觉得好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扔掉她手里的衣服,轻笑解释着。 “那是江云淮的对象,傻瓜。” “江云淮本来和她约会结果碰上院里领导也在吃饭,她不方便去,又在大厅碰见我,才让领她来这边。” 裴斯年点她的鼻尖:“你的小脑瓜天天在想什么。” 裴斯年说完她还是没回话,他自然清楚她在想什么,大掌揉了揉她头发,起身迈着长腿走去卧室,再进来时他拿着手机。 他当着她的面拆开手机壳,清晰看见她写的那张纸条。 【早日康复,我等着你。】 “我看到了,傻瓜。” 他知道,原来他都知道。 她忍不住地扑进裴斯年怀里,裴斯年揉着她,轻声道:“你来的那天我察觉到了,半梦半醒的,我以为是自己在做梦,醒来以后发现餐桌上的花换了,你拿走了一张合照,还有我的围巾你也顺走了对不对。” “我拆开手机看到字条,才意识到你真的来过。” “宝贝,其实我治疗这几年最好的医生就是你,我知道我爷爷当时找过你不让我们再继续下去,但我实在想你,除了你微信给我发的消息我会反复地看,你微博里的每张照片我也都看过。” 他说到这宋梵音才想起来确实她这几年发的微博都更像日记,没有漂亮的自拍,只是把想发给他的都发那里了,有一个黑色头像ID叫spfsyn每条都给她点赞,还转发到他首页,他的IP就在美国。 现在想来那人可能就是裴斯年。 “我知道你在面包店兼职,现在还会烤面包,我的宝贝真的很棒,我还知道你每周叁都会去看妈妈对不对,给她们都带着花去。” “你还自己去了威海,自己去看海了是不是。” “宝贝,你真的很勇敢。如果是几年前我完全想不到你可以自己一个人出去旅游,又一个人远渡重洋地去美国找我。” “你这么勇敢,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康复回来找你呢。” “你来美国那趟,真的给了我很大的信心,我的医生后来告诉我他们也没想到我会真的康复。” “在他们看来我是一个快被放弃的人。” “但我就是靠着你留下的字条硬撑着度过来了,因为你说,你等我。” “我这条命是你给的,宝贝。” 裴斯年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很真诚,她扑上去吻他:“斯年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呜呜呜…” 裴斯年回吻,抚摸着她:“不分开,再也不分开了。” ——— 飙车 裴斯年回国后家务又全回到他身上,宋梵音要什么给什么,宠得没边,就是床上反而做得更狠,她哭着求他也不被放过,弄得她脖子上全是草莓印。 宋梵音只能伺机报复,裴斯年在美国趁着状态好的时候申到了哈佛大学,临床医学专业,除去他本身语言和学术成绩特别优秀,还有他爷爷那边的人脉写的推荐信。 他状态好点就会去学校,虽然中间住院那年没去过线下课,但四年的课程他压缩到叁年全部读完,他就是执行力和计划性都强的可怕的人。 裴斯年现在也在忙毕业的事情,有时候他在那边打视频忙论文,她就蹲桌子下面使坏,小手解开他裤子揉搓鸡巴,笑嘻嘻看着他舔舐龟头,把他舔硬了就跑开。 她最喜欢看他明明硬得不行,表面还装得云淡风轻用流利的英语继续沟通,实际下半身露着鸡巴,龟头不断吐着精液。 当然最后不管宋梵音躲哪都会被他揪出来狠狠收拾一顿跪着给他舔鸡巴,小屁股也被扇红,只有舔到他射出来看着他把精液吞下去,然后哼哼唧唧地哑着嗓子喊他老公说下次不犯错了才会被放过。 她就是嘴上说说,下次照样犯。 大四这年他俩都很忙,宋梵音忙着毕业的事情 ,裴斯年被他爷爷塞去参加各种医学研讨会,也算是给他未来铺路,他每次去之前要准备很多东西,回来还要总结很辛苦。 裴斯年不管是长相、气质、谈吐、实力还有家境放这都是极品,去了几次圈内都知道他,上面不少大佬相中他想当孙女婿,宋梵音总因为这事阴阳怪气他。 - 大早上裴斯年又围着粉色围裙在厨房给她做早饭,只要她有早八必定被裴斯年早早喊起来规律地吃早饭。 宋梵音还没睡醒,闭着眼睛揉头发,全靠直觉摸去厨房,从后面抱住他。 裴斯年感受到她在身后乱蹭,腾出一只手揉她脸颊,“小猪还没睡醒呢。” “都怪你!” 明明知道她今天有早八的,昨天晚上跟疯了一样,压着她做到叁点,洗漱完四五点了,相当于没睡。 裴斯年扭过身亲她,柔声哄着:“我的错我的错,给音音蒸了烧卖,还有燕麦粥,一会多吃点好不好。” 她趴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乱蹭,又抬起头索吻,被他一下下温柔亲着,她心情好多了。 “好啵,原谅你了。” 餐桌上,宋梵音低头吃着烧卖,咸蛋黄肉松的特别好吃,裴斯年抬手给她擦唇角:“你明天没课,真的不和我去上海吗?” 宋梵音知道他明天要去上海又有一场线下医学研讨课,据说阵仗很大,医学界的泰斗都去了,裴斯年到时候也要上台。 裴斯年之前就问过她,她说不去,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他再分心照顾她,但她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你不怕又被人家看上当孙女婿,我当场抢婚呀。” 宋梵音说完盯着他狠狠咬了一口烧卖。 裴斯年失笑:“所以音音更要去了。” “我明天跟孟澄约好了陪她去录节目,下次吧。” 宋梵音看他眼神充满失落,撑着桌子俯身凑他面前哄他,“想吃鲜肉月饼,据说很好吃。” “给我带好不好。” 裴斯年点她鼻尖:“好,都给你买,小馋猪。” 裴斯年回来后都是他送她去上课,其实他们家离学校不算远,宋梵音以前都是骑小电驴去学校的又快又方便,裴斯年一送她就是大G、保时捷、法拉利往校门口停,她天天从不同豪车下来太显眼就被人挂表白墙上。 男的在下面骂她不知道钱从哪来的,女生则在维护她,引起了一阵骂战,她为此跟裴斯年抗议还是骑小电驴,他也让步了还是他送,但是停的离学校远点。 “好了好了,就到这里!” 离校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她就让他停车,然后去解安全带,裴斯年侧身帮她,调侃着:“我天天像你的情夫一样见不得人。” 她解开安全带,看旁边没人拿着包就要跑被他摁住,凑近她面前。 “还少什么呢?” 她贴着他唇瓣轻吻,看他不开心又亲了两下。 “老公再见~” 裴斯年拍她屁股,看她蹦蹦跳跳就往外跑,两根小辫子不停晃,低头失笑。 裴斯年启动车子计划着回去收拾行李,刚要走就被对面一辆青柠绿色的兰博基尼大牛堵住,他往后退那车往前怼,往左边他就朝左边堵死,右边也一样。 这就是冲着他来的。 裴斯年也不急,车子熄火直接坐车里等他出来,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 过了会儿那车下来一个熟人,他穿白色T恤外面套黑色铆钉皮衣,今天戴了黑色耳钉。 林千屿走到裴斯年车跟,他刚降下窗户,林千屿就笑嘻嘻地开口:“我喜欢宋梵音,我在追她。” 裴斯年转过头目视前方,语气没什么感情。 “我是她男朋友。” “那也不影响我追她,我们依然是竞争关系。” “市郊南山赛车。” “你敢玩吗?” 说起来南山玩车的都是一群不要命的富二代,那边山路崎岖,而且他们都是晚上玩,漆黑一片飙车速度最大码,出了好几次事。之前那老板被查过几次都安然无恙就是上面有人罩着。 南山那个地方裴斯年很早以前就跟谢衍去玩,恐怕林千屿根本不知道只在晚上玩这条规矩是他们定的,那会林千屿还不知道在哪扮家家酒呢。 裴斯年后来不想宋梵音担心,才不再碰这些极限的东西,有她在他也没必要找那些刺激。 裴斯年看他问得认真,觉得追他家宝贝的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不禁失笑。 “有什么不敢?” 林千屿看他回答干脆,也立马应下:“好,今晚9点,南山见。” 说完林千屿就转身走了,裴斯年应下他不过是因为今晚宋梵音不在家,要跟孟澄出去吃饭,他闲得没事,不然才懒得理林千屿这号人。 晚上9点 南山 两辆赛车一红一白停的起点,只听发动机嗡嗡声,赛道外围了一圈人都是今儿来看热闹的,那辆白色布加迪的主人可太久没出山了,当时他们在这玩赌钱,压白色布加迪的从没输过,只是后来这位大佬就收手不玩了。 另一辆红色法拉利的主人也是近两年刚开始玩的少爷,来势汹汹,今天真说不好谁赢,两边赌率持平。 随着旗帜挥动,发动机的声音不断提高,瞬间两辆车冲出去。 刚开始裴斯年就处于领先,这条路他太熟悉了,闭眼也能开,一路都是林千屿在后面追,之所以说这群富二代玩命,因为南山坡度很高,大转弯一个接一个,稍有不慎直接冲下去。 后半程裴斯年把林千屿甩在后面见不到影子,山里回荡着赛车轰鸣声。 最后100米的时候裴斯年却放慢了速度,一直等他追来,两车相差不多,不断地赶超再反超。 最后50米,林千屿超过了裴斯年。 裴斯年坐在车里勾唇笑:“很好,就要这样。” 快到终点时,赛道旁一群人欢呼,裴斯年油门踩到底以最快速度,朝那辆法拉利撞过去。 瞬间,轰隆轰隆,两辆车被甩出去,撞到岩石才停下,汽车瞬间冒起青烟火花四溅。 裴斯年被甩出车子,他躺在地上,额头的血迹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眯眼看向林千屿那辆车,唇角带着笑意。 “不好意思了。” “但你最适合演我这出戏。” 他说完闭上眼睛,倒在血泊中。 他的这盘棋,就差林千屿最后这颗棋子。 ———————— 裴斯年早已从阳光小狗变身腹黑小狗 威胁 两人被送到医院是凌晨,所有专家主任都被叫起来加班,随时待命。虽然车损毁严重,但是白车撞的时候明显控制了角度,两人都只是轻伤。 裴斯年和林千屿躺在VIP病房昏迷了一整晚,第二天才醒过来,裴斯年醒来只觉得头痛,但是想到计划成功,他望着头顶的输液管勾唇笑。 宋梵音是第二天才被通知到的,一路慌忙赶去医院,看到裴斯年就开始哭,裴斯年哄了好一会又证明自己没事才把她哄走出去帮他买吃的,因为这场戏还没唱完。 “斯年!怎么样!爷爷看看!” 老爷子还没进门声音先传进来,他匆匆忙忙进来,后面跟着两个保镖,老爷子急坏了,他裴家可就剩这一个独苗了,裴斯年可不能出事。 老爷子进门就召集所有主任来给他复查一遍,其实就是头部擦伤,其他没一点问题,但谁都不敢怠慢。 “怎么回事,我听说是在南山撞的车?” 裴斯年点点头盯着老爷子:“嗯,我故意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裴斯年靠坐在病床上,因为生病唇瓣没什么血色,但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 “您知道我这几个月都在参与医学研讨会,确实学习到很多,广州的陈老,武汉的夏教授都是神经脑肿瘤方面的专家,他们现在都为提高脑干肿瘤高治愈率做研究,这也是现在上面重点关注的。” “他们也邀请了我参与。” 别人或许没听懂什么意思,他爷爷立马就明白了,广州和武汉那两个和他平级,这两年上面有意往那边政策倾斜,扶持研究项目,但目前没出什么成绩,也威胁不到他们。 脑干肿瘤应该是他们下半年重点研究的项目,一旦做成之后就是更多的扶持。 但老爷子是要把裴斯年放在身边用的,好几个重点研究项目都想让他去。 裴斯年说这些,不过是威胁他,但这小子到底图什么是老爷子没想明白的。 老爷子看着他,“你想要什么年年,爷爷都满足你好不好。” 他回答很干脆,“我只要宋梵音。” “之前我不在,她受了很多委屈,但现在我回来了,我们永远不可能分开。” 老爷子直接站起来,音量也变高,“斯年你怎么就这么执拗呢!那宋梵音有什么好的?” “张教授家那个孙女跟你一样大,而且张教授一眼就相中你了,最重要的是现在整个华南地区谁不听他的,再加上爷爷这边,这对你未来发展都是有帮助的,明明有那么多优秀的女孩,你偏要选一个宋梵音!” 裴斯年冷笑:“您从不觉得我爸和我妈走到今天您一点责任没有吗?” 当年裴远初恋就遭到老爷子反对,强迫拆散后才认识孟静匆匆忙忙结了婚,婚后老爷子也干预不少,造成今天这个结果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裴斯年不顾头痛和回血的输液管直接坐起来,盯着他眼睛,说得很坚定。 “我不是裴远可以任你摆弄!” “我清楚自己的心,我爱她,非常爱她。” “出于对长辈的尊敬我希望得到您的祝福,就算您不同意也没用,我这辈子只可能和她领证!” 老爷子现在才意识到他拿什么医学研究威胁他只是前戏,故意撞车把自己搞进医院,就是为了拿这事告诉他,他为了宋梵音去死也愿意。 裴斯年确实不是裴远,他比他爸执拗,认准的事绝不放手。 孩子大了,他管不住了。 最后老爷子叹气背着手离开了。 裴斯年看着他的背影思索,此刻才感觉到手背回血带来的刺痛,他直接拔了针管也不管冒血,转身下床。 老爷子让步了,但是还没完,还有一个人。 林千屿醒来后才意识到自己被裴斯年算计了,他当时就是故意撞上来的!但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让宋梵音心疼吗!? 林千屿怒气冲冲跑去裴斯年病房,只见他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坐在沙发上面向落地窗,食指夹着一根香烟,任烟灰飘散。 裴斯年以前不抽烟的,生病那几年太难熬了,尼古丁可以缓解一些他焦虑的情绪,但他家小猫不喜欢烟味,对她身体也不好,要戒烟的。 裴斯年早发现他来了,没回头,只是弹烟灰:“你要站在门口多久?” 林千屿冲到他面前,他们四目相对。 裴斯年看林千屿感觉他头上在冒火,挺好玩的,但他实在太幼稚了,性子急还很毛躁,不配喜欢他家音音。 裴斯年把烟摁灭:“你现在才意识到太晚了。” 林千屿直接炸毛了:“不是大哥你谁啊!我陪在宋梵音身边叁年都没你的影子,你现在出来捣什么乱啊!” 裴斯年泰然自若,“我认识她16年了,你说我是谁?” “我是宋梵音男朋友,也是她未来唯一的老公。” “那又怎样?你们又没扯证?再说扯证了也能离,我就是有机会。” 裴斯年站起身,语气充满挑衅,“你凭什么跟我比?如果不是我出国你会有可乘之机?她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会知道!” 僵持不下,突然裴斯年手机响了,宋梵音打来的,他弯弯嘴角接通打开免提。 “宝贝,怎么了?” “斯年你想吃小馄饨吗?就是你最喜欢的那家,但是虾仁陷会刺激你的伤口,吃牛肉的好不好?” 宋梵音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又甜又软,林千屿听得攥紧拳头,她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他讲过话。 裴斯年笑着答应,然后跟她撒娇,“宝贝,我头还是有点痛。” 林千屿在旁边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他还头疼!?刚刚挑衅别人的不知道是谁。 对面语气突然紧张,“啊,要不要紧呀,快叫医生看看。” 裴斯年柔声:“你亲下就好。” “别骗我。” “真的。” 裴斯年又哄又骗听到了宋梵音在电话那头亲他,林千屿脸都黑了转身跑出门,裴斯年心里别提多爽。 他对付宋梵音那些乱七八糟的追求者时,林千屿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跟他整这出。 裴斯年出院后身体康复得很快,没什么大问题,但他在床上变得很绿茶,或者说是从美国回来之后都这样。 宋梵音被他操得不行要他拔出去,他就装头痛心脏痛,让宋梵音紧张他,然后操得更狠。每次高潮都故意使坏让她喊他老公说爱他,还给她定做了一个粉色项圈,她稍微一晃铃铛就会响,裴斯年会故意轻掐她脖颈,精液射在她最深处,附在她耳旁道: “宝贝,我爱你。” “老公永远爱你。” 毕业(副CP接吻) 宋梵音的毕业典礼裴斯年也在,她在那边拍照领证书,裴斯年就倚在旁边陪着她,但他一直在打电话,不知道在忙什么,其间还有不少女生跑去要他微信,都被他摇头拒绝了。 宋梵音拍完大合影就跑过去,扑进他怀里,他单手接电话,另只手臂将她圈进怀里。 裴斯年在讲法语,他讲法语很好听,可能是他老师吧,裴斯年为了方便和他老师沟通特意学的法语。 他挂了电话宋梵音就眨巴眼睛,凑上去吻他:“怎么啦?” 裴斯年挽着她耳旁的碎发:“他又在苦口婆心地劝我留在美国继续深造。” “那你怎么回答的?” 他侧脸示意让她亲,亲完就告诉她。宋梵音亲了一下,结果被他摁着深吻,他舔舐着她脖颈啃咬。 “宝宝,怎么这么香呀。” “诶呀!你快说!” 裴斯年盯着他笑,轻刮她鼻尖:“我拒绝他了,我说我只想和爱的人在一起。” 随后他从身后拿出一大束玫瑰花,轻吻她额头:“宝贝,毕业快乐。” 之后他拉着裴斯年拍了好多照片,她最喜欢的是他们在操场拍的,裴斯年将她打横抱起,她环着他脖子,低头吻他。 还有一张他们站在梧桐树下十指紧扣,直视镜头,宋梵音站在他身边只到他肩膀,很萌的身高差,她单手抱花笑容很甜,裴斯年原本直视镜头,却在快门摁下的前一秒低头盯着她,弯起唇角。 “咔嚓”—— 照片定格,热烈、鲜活、自由,不可复制的青春也定格在此刻。 毕业典礼结束后他们一起去了墓地,去看她妈妈还有裴斯年妈妈,照例买了雏菊和玫瑰两种花,宋梵音像个需要小红花表扬的小朋友拿出自己的毕业证书给两位妈妈展示,小嘴叭叭不停跟她们讲学校的趣事,裴斯年在旁边笑着听她说。 临走前他对着她妈妈的墓碑鞠躬,认真道:“阿姨,我会照顾好音音。” 去看裴斯年妈妈时宋梵音特意走远,让他单独和阿姨待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就发现他眼圈泛红,她踮起脚尖揉他脸颊,然后盯着她妈妈的墓碑说:“阿姨,我们都很想您,以后一定常来看您。” 两个人在墓地待到太阳落山才走。 - 他们晚上和孟澄他们约了吃饭,去吃omakase这家特别难订,主做私人定制,一晚上就接待他们一桌客人。 裴斯年宋梵音到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谢衍那辆骚包的粉色跑车开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辆黑色宾利飞驰,过了一会儿陈嘉树从车上下来,显而易见是他的。 宋梵音知道陈嘉树这几年不要命地忙,有几个连她这个圈外人都知道的案子做得特别漂亮,名声打出去有不少大佬咨询他,他这几年通过正规和不正规的渠道可赚的不少。 也很少有人像他一样,大学四年刚毕业就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宋梵音之前只是听孟澄说,今天再见到陈嘉树,确实很不一样,他变化很大。 裴斯年知道她在想什么,握着她的手低头笑:“我们看戏去。” 因为就接待他们一桌客人,服务非常贴心,菜单分为前菜、寿司、甜点汤品叁部分18道菜,厨师现场制作。 厨师是一位韩国小哥,每道菜上来都会讲解,还会把寿司放在宋梵音和孟澄两个女生手背上,往上洒金箔粉,亮晶晶的特别漂亮。 宋梵音今天和孟澄喝了不少日式清酒,把自己灌得脸颊发红,但她今天不是偷偷摸摸的,裴斯年默许了,因为他有事要问她,酒后才能吐真言。 裴斯年低头看某只小猫已经醉得不成样子,在他怀里乱蹭,他轻抚她后背,柔声道。 “宝宝,想不想吃冰淇淋?” “想!” 他低头咬她耳垂:“那老公问你一个问题,回答我就给你买好不好?” 宋梵音点点头,裴斯年抬起她下巴,四目相对,他一字一句问得认真。 “音音害怕结婚吗?” 对于他们两个这种原生家庭都不算幸福的小孩来说害怕婚姻是很正常的事情,周围有太多不幸福的案例,裴斯年也很害怕,其实他很早以前是独身主义者打算活够了就去死,骨灰撒进大海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但他遇见了她,从喜欢她想和她谈恋爱到他爱她,想和她结婚厮守一辈子,他转变了很多。 他很清楚,她就是那个对的人,他绝不会轻易放手。 或许他们从来都不是恐惧婚姻本身,而且害怕不幸福。 宋梵音趴在他怀里一时没说话,裴斯年心脏跳得很快,他已经想好了,如果她害怕他们就不结,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也好。 谁知道某只小猫只是觉得这样坐很难受,扭着屁股跨坐进他怀里,清酒混合她身上的香气在他鼻尖萦绕。 她环着他脖子,低声喃喃着:“是斯年…我就…我就不害怕…” 她晕乎乎地又低头吻他唇瓣,重复了一遍:“不害怕…” 裴斯年心口发紧,恨不得现在就拉着她去领证,他脑海里已经浮现好几个适合求婚的国家,他家宝贝穿婚纱一定很漂亮,度蜜月呢,度蜜月应该去海边,但是怕晒到她… 仅仅几秒钟裴斯年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内心波涛汹涌,但表面装得非常平静,只是扶着她的后脑勺,凑上去轻吻。 “乖宝宝,回去给你买草莓味的冰淇淋好不好?” 另一边 孟澄和谢衍也醉得差不多,他俩一整晚都在争到底谁的酒量更好,目前看下来还是谢衍更胜一筹,孟澄已经趴桌子上了,谢衍还笑嘻嘻地和她嘚瑟,陈嘉树在旁边坐着没说话,但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结束后,裴斯年和他们告别带着宋梵音开车走了,谢衍喝了酒就打电话叫司机来,谁知道这个空隙,孟澄醉醺醺地钻上了陈嘉树的车子。 陈嘉树单手倚着车窗吸烟,看她上来,他把烟灭了。 黑暗中,孟澄扭头盯着他看了两秒,两人都没说话,下一秒,她从副驾翻去主驾,跨坐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哭。 “嘉树哥哥,我好想你呜呜…” “你一点都不想我呜呜呜….” 孟澄醉醺醺地说话声音很软,边抽泣边捶他胸口,眼泪全蹭在陈嘉树的高定衬衫上。 陈嘉树单手拍她后背,去拿纸巾给她擦眼泪柔声哄着:“不哭。” 孟澄环着他,鼻尖贴着鼻尖,去蹭他唇瓣,像小狗一样先舔舐着,看他没拒绝一点点钻进口腔,按他唇瓣形状吮吸着描绘。 她只是本能地想吻他,想紧紧圈着他,不要再离开了。 这次陈嘉树没有推开,他双手环着她细腰回吻,他一点点霸占她的呼吸,唾液渡给她,口腔满是他的气息,被他的彻底占有。 这是陈嘉树的初吻,外界绝对想不到工作上大杀四方的陈律面对的美女也多,到现在竟然还是处男。 因为他的身体和心在很小的时候就只属于孟澄一个人,别人不许沾染半分。 后来陈嘉树看她快喘不过气才松开她,把她抱到副驾,又变成禁欲且生人勿近的模样。 谢衍在那边打电话叫司机又碰见了几个朋友,寒暄了好一会儿不然也不至于耽误这么久,等司机来了他去叫孟澄,孟澄就是不走。 他也不放心把孟澄交给他,等于羊入虎口。 陈嘉树知道他在想什么,食指轻敲方向盘:“我送你们吧。” 谢衍最后同意了,他先把孟澄抱去后面,他坐在副驾,叁人才离开。 ————— 下午或者晚上还有一章哈 有肉末 互殴(微H副CP睡奸) 他们先送的孟澄,谢衍把她送进家门才离开,孟澄走后车内就剩他们两人,氛围很诡异。 车内放的贝加尔湖畔,谢衍冷哼,陈嘉树什么意思他能不清楚?让孟澄听呢,他小时候给孟澄弹的那首贝加尔湖畔孟澄现在都没忘。 谢衍生气换了一首摇滚《I Hate Myself for Loving You》 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响起,黑夜中陈嘉树车速很快,他俩都沉默着。 直到音乐唱到: You took my heart then you took my pride away, 你带走了我的心 然后又夺走了我的尊严, I hate myself for loving you, 我恨自己爱上了你, Can't break free from the things that you do, 无法从你的所作所为中泰然自若。 谢衍手撑着头倚在车窗上,他忍不住了,皱眉扭头问他:“你吻她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谢衍一上车就发现孟澄的嘴唇都肿了,口红也掉了不少,他又没在车上,只能是狗啃的! 陈嘉树没回他。 谢衍淡笑,这一笑有无奈有解脱当然还有对他的愤怒,这一天还是来了。 趁等红绿灯的间隙,谢衍一拳打在他腹部,陈嘉树直接吐血,鲜红的血迹顺着唇角往下滴。 绿灯亮起,陈嘉树只是单手拿纸巾擦血迹继续开车,然后去掏烟盒,点了一支烟默默抽起来。 操!谢衍最烦陈嘉树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像棉花一样你就是打死他,他都没什么反应。 谢衍也去拽陈嘉树的烟盒,拿出来一根点上火,剩下一整包都给他开窗扔车外!他抽的黄鹤楼大金砖,口感很醇厚,挺贵的叁万多一条 ,他爹最爱抽这个。 想到这谢衍更生气了,陈嘉树现在不是有钱了吗,让他抽!全给他扔了! 他俩就这样坐在车内抽烟,极具节奏感的摇滚乐每一拍都在心坎上,最后还是谢衍忍不住先开口:“你到底要干嘛?” 陈嘉树淡淡道:“你知道。” 呵呵!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谢衍冲他吼:“停车!!” 车子停到空地,谢衍冲下来拉开主驾车门,一把将陈嘉树拽下来,坐在他身上拳拳到肉,终于陈嘉树有了反应,翻过身将他摁着,打在谢衍脸上,力道更重。 两人扭打在一起,心里都有些不甘心,凭什么不是自己。 最后损伤惨重,谢衍的伤主要在脸上,陈嘉树很清楚谢衍特别宝贝他那张脸,用的护肤品比孟澄还贵,贼爱臭美,现在鼻青脸肿的少爷得一阵恢复了。 陈嘉树伤得比他惨,谢衍打人力气重,还爱咬人跟狗一样,陈嘉树手背、脖子上全是他咬的血淋淋的牙印,他起码两周都没法见客户。 打完架,两人还是上了车,陈嘉树开去便利店,买了碘附、消毒水、棉签,坐在便利店门口擦伤口。 谢衍举着手机看脸上的伤口,用碘附一点点上药淡淡道:“我在英国的时候就这样给她上药。” “她在英国的时候喜欢玩滑板,但她迷迷糊糊地总弄伤自己,腿上手臂上好多伤。” 谢衍想到她玩滑板的画面语气缓和些,陈嘉树点了根烟,递给谢衍一根,打火机也扔给他。 谢衍夹着点燃的烟,看烟雾飘散,沉声道:“她不喜欢烟味,我很久都不抽烟了。” 陈嘉树依然没回答,谢衍扭头盯着他:“我们高中就做过了。” 陈嘉树泰然自若,“我知道。” 谢衍瞬间炸毛,站起身烟和打火机往他脸上扔。 “你凭什么认为你现在回来孟澄心里还装着你!” “她心里也没全装着你,不是吗?” “操!” 谢衍被他一句话打败,眼圈泛红沉默不语。 回去的路上,谢衍头抵在玻璃上,声音很轻。 “她喜欢吃甜的,尤其冰淇淋,但不能多吃不然会肚子,我忍不住她撒娇总给她吃。她晚上睡前要喝一杯蜂蜜水,要用温水泡,太冷太热她都喝不下去。她睡觉要玩具小熊陪着才能睡着,不能随便摸她的小熊,要先问问小熊愿不愿意再抱。” “还有…” “没有了。” 之后,一路沉默。 谢衍到家后待了不到两分钟又叫司机来把他送回孟澄家,他摁门铃没人开就输密码,进门就看她醉醺醺躺在沙发上。 谢衍抱着她去洗澡,但故意没给她穿睡衣,刚把孟澄放在床上就扶着鸡巴插进小穴,吮吸着双乳,他珍惜还可以独占她的时间。 孟澄头晕乎乎的,完全是被谢衍操醒的,他边抽插边抱着她哭,还咬她脖颈。 “宝宝,你爱我对不对。” 谢衍发现她醒了操的更狠,眼泪蹭在她乳头上,抽泣着不停让孟澄说爱他,孟澄伸手去推他,他哭得更狠,孟澄遭不住含含糊糊说了一句爱他。 就是这一句他跟疯了一样,把孟澄翻过身后入,扶着她细腰加重抽插力度,感受鸡巴被小穴紧紧包裹,浓精射在最深处,抱着她乱蹭。 “宝贝,你爱我。” “你要一直爱我。” 另一边,陈嘉树回到空荡荡的家,两百平的大平层,整体装修黑白色调,陈嘉树全款买的。 陈嘉树挣到的第一桶金只有两百块,那个案子他前前后后跑了一年,最后被带他的师傅撬单,两百块是客户看他可怜给的打车费。 那次之后他重新思考做这份工作的意义,就是挣钱,他给杀人犯做过辩护,给很多世俗意义上的“坏人”做辩护,因为他们给钱多。 他被原告家属扔过臭鸡蛋和烂菜叶子,骂他是杀人犯的狗,他只能笑着在心里回答,是啊他就是一条狗,为了挣钱不择手段。 陈嘉树的原始资本都是这一场场官司打出来的,后来他最高的律师费开出过五千万,那时候钱对他来说只是一串数字。 他挣到钱后第一件事是买房,或许小时候因为躲债总是东躲西藏,一个安稳的家是他特别渴望拥有的。 但住进来以后,看着空荡荡的家,总觉得缺点什么。 陈嘉树洗完澡出来只围一条浴巾,水珠顺着腹肌往下流。他躺到床上,单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是孟澄的照片。 另一只手撸动着鸡巴,他进入这个圈子后妖魔鬼怪不少,给他送女人的也有,有时候应酬他们直接在包房里做起来。 陈嘉树只觉得生理性反胃,他们带着太多的目的和算计,这些他从小到大看得太多了,一旦倒台他们比谁都恨你。 他双手撸动着鸡巴,满脑子都是孟澄一颦一笑,这些年他都是这样过来的,或者说从小时候她跟在他身后哥哥叫个不停时他就有这种肮脏的想法。 只是后来不敢再外露对她的感情,他隐藏着,爬到与她相配的位置,才敢慢慢显露,把她抓回来。 孟澄很喜欢笑,他却想看她被压在身下操哭,看她求他喊他哥哥,鸡巴撑破她的小逼,不停地抽插,浓精全部射到最深处,鸡巴要一直插在穴里死死堵着。 陈嘉树撸动着鸡巴,浓精一股股射出,仔细看他腰内侧还有纹身。 平常看起来禁欲有高冷的陈律,谁也想不到他腰侧还有纹身,这是小时候有人来他们家要债,他替妈妈挡刀,划伤了腰部留下的疤痕,为了挡伤疤他去纹了双生鱼,两条锦鲤一黑一白,似在水中游。 纹这个也是因为孟澄,他们小时候养过两条锦鲤,天天趴在鱼缸前盼望它们快快长大,还想象它们长大会是什么样子,却突然某一天鱼就死了。 孟澄哭得特别伤心,他把两条鱼埋在后院,她虽然嘴上不说,但自那以后再也没养过任何宠物,时不时都跑去后院蹲着哭,她心疼鱼,他心疼她。 他选择把小鱼纹在身上,不过是换一种方式把它们和她留在身边。 除了腰内侧,他身上还有好几处纹身,手臂内侧的罗马日期是孟澄的生日、后背的莫比乌斯环纹都是他们两人名字的缩写,代表重新相遇反反复复。 他的一切都与她有关。 如何说他纹第一个是为了遮盖疤痕,后面这些不过是迷恋上刺痛感,他实在想她,抓不住也不敢抓,只能把对她的思念种植进每一寸皮肤和生理肉欲生长在一起。 孟澄,他的宝贝。 他真的很想操她。 ———— 快完结啦宝宝们,裴斯年快求婚啦,还有叁人组的结尾,写完就完结啦,好舍不得他们呀(哭) Jet'aime(高H轻微SM皮鞭调教) 5月份宋梵音陪裴斯年去美国参加他的毕业典礼 ,他们参加了两场,一场是给少数族裔人准备的,还有一场是全哈佛的毕业典礼,整个典礼仪式感满满,结束后他们就直接飞去洛杉矶。 他们顺着《爱乐之城》中走过的路,探索洛杉矶。先去的Hermosa beach,电影里Seb于日落时独自在这里散步清唱City of Stars。 整个海滩沐浴在温柔的光里,有人在骑行,有人在阳光下看书,有人则爬上延伸到海里的断桥上坐着。 他们手牵手沐浴着阳光,看着海,听着浪。 逛完海滩又去附近的一家旧书店,据说好莱坞很多编剧也会来这里淘书,裴斯年淘到两本纯英文读物,扭头发现某只小猫也在专心致志地看书,他凑上去看清楚哭笑不得,原来她在看英文版的猫和老鼠连环画,还看得津津有味,最后一顿撒娇卖萌让她买了五本笑嘻嘻地带走。 半下午裴斯年开车带她去格里菲斯天文台,走一半就开始大堵车,很像电影里那场堵车,裴斯年扭头看她,她自然懂他,相视一笑,决定走上去。 爬上去正赶黄昏时刻,天空从蓝色逐渐被夕阳染成淡粉色,远处直升机在天空画爱心,接着华灯初上,洛杉矶在夜幕中熠熠生辉。 洛杉矶的夜色实在美丽,既能仰望群星,也能俯瞰整个城市夜景,脑海中不禁开始响起“City of stars”的旋律。 他们坐在天文台下面的椅子上,面前能看到整个洛杉矶的夜色,裴斯年怕她晚上着凉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腿上,她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很奇怪刚刚爬上来明明那么多人,现在就只剩他们两人,就这样盯着夜色看了许久,裴斯年突然起身伸手去拉她,哼唱着city of stars 。 她冲他笑,她懂他,没管掉落的衣服,很自然被他搂进怀里。 她想到Mia和Seb浪漫地跳着踢踏舞的画面,还有他们高中时裴斯年在舞会上带她跳舞,她跟裴斯年的步伐,一前一进,耳旁是他轻哼的曲调,身后是满城星光。 他们那天跳了很久,最后还是裴斯年看她累了才一个转圈将她圈进怀里,笑着低头吻她。 “Je t'aime” 他趴在她耳旁说法语,虽然宋梵音不懂法语,但这句她清楚知道什么意思,因为裴斯年总对她说,她踮起脚尖凑上去吻他,结果被他摁着亲了两下,唇瓣贴着唇瓣柔声道。 “宝贝,我爱你。” - 回到酒店后裴斯年就把她脱光抱着她去洗澡。浴缸水温很舒服,她靠在裴斯年怀里,他耐着性子给她打沐浴乳,先揉搓两个乳头,然后缓缓向下,摸她的小腹,再向下探进小逼里。 刚进去她就浑身颤抖,裴斯年故意越挖越深,她抵抗不住,开始上下晃着小逼蹭手指,嘴里不停喊着老公daddy求他快点。 结果他直接把手抽出来,扇了小逼一巴掌:“就这么想吃?” “呜呜呜想吃…” 她扭过头胡乱蹭着他脸颊,这一巴掌打的她出水更多了,她用小屁股蹭身下的鸡巴,手扶着他脸颊,舔他唇瓣:“daddy…想玩…” 裴斯年当然知道她想玩什么,食指伸进她嘴里,轻微抽插着,低头问她:“那要怎么做?” 宋梵音抱着他的手臂卖力舔舐,感受食指剐蹭她口腔每一处,越捅越深,她享受着微眯眼睛,嘴里含糊不清:“求你了...daddy…” 她知道他带了工具箱来的,高中的时候他们很少用工具,最多就是掐脖子扇屁股,但裴斯年从美国回来后给她定做项圈、口球、皮鞭配套齐全,生怕她跑了一样。 她承认玩了一次以后确实很喜欢,她就是享受裴斯年当主人的时候冷脸操她,她被操哭喊安全词他又温柔地亲着哄着。 裴斯年把手抽出来,淫水蹭在她脸颊,柔声道:“乖狗狗”,她就知道游戏开始了。 裴斯年抱她出来擦干身体,把空调温度调高,怕她感冒,然后没给她穿衣服就光着跪在地上 他坐在床上给她吹头发。 她也没闲着,小手握着鸡巴不断舔舐,她把牙齿收起来每一下都吞到最深处,全程盯着他看,裴斯年脸上没什么表情,给她吹头的动作放缓。 吹干头发,他把她抱去床上,然后给她戴黑色项圈,这个项圈还有链子牵在他手里。 他修长的手指拨开小逼,把跳蛋塞进去。 “是不是好久没夹了?嗯?” “因为每天都有主人的鸡巴操…呜呜呜…” “呜呜呜好爽…” 跳蛋放进去没几分钟她就偷偷高潮,裴斯年吃味,拽着绳子把她扯过来,震动挡位调到最大,她晃着乳头求他:“daddy我错了错了..呜呜呜我错了…” “我是不是说过不许偷偷高潮?” “说话!” “呜呜呜是。” 裴斯年松开链子,她倒在床上:“坏狗狗该惩罚。” 他转身去捞手铐把她铐在床头,然后去拿皮鞭,宋梵音一看他拿这个就害怕,不停往后躲。 裴斯年也很清楚他家小猫的软肋,人菜瘾大,就爱撩拨人,真用皮鞭抽她就害怕,她最讨厌这个。 “呜呜呜呜不要!” “呜呜呜呜daddy不要这个丑东西!” 裴斯年控制着力度一鞭子抽在她臀上:“忍着。” 他没打几下,只用鞭子顺着往下抚摸她全身,就够她害怕的了。 “呜呜呜错了我错了…” 看她哭得厉害,他也不忍心扔掉皮鞭抚摸她的脸庞、乳头、小腹、小逼,一路向下,声音低沉:“每一个地方都属于主人,坏小狗再敢偷偷高潮呢?” 他修长的手指直接插进小逼里,一股股淫水往外流。 “小骚穴。” “是不是?” 裴斯年手指用力抽插,看她一脸舒服,不停地蹭手指冲他撒娇:“呜呜呜呜是…是主人的小骚狗…daddy….呜呜呜好深….要被填满了…” 裴斯年抽插几十下送她高潮,淫水喷到处都是,渗透床单。 她高潮后累得不行,裴斯年去给她解手铐,刚解开她就扑上来亲他舔他,真跟小狗一样。 裴斯年没管她,扶着鸡巴直接操小逼里。 “啊啊啊好大…好撑….” 裴斯年让她抱着双腿成M型,他操得又深又狠,她忘记了游戏还没结束。 快高潮时裴斯年掐着她的脖子吻上去,令人窒息的吻,下半身快感一下下往上送,窒息的快感和他偶尔渡过来的一口气,像钓鱼一样,她只能紧紧搂着他,任他操,希望他吻得再深点。 高潮时她感觉整个人都是飘忽忽的,随后一股股浓精射进来填满小逼,他低头轻吻是在安慰她。 之后又被他翻过身后入,他掐着腰顶弄,大掌扇她屁股,两个屁股蛋上全是泛红的手掌印。 刚开始她还行,后面被操的不断往前爬又被抓回来,她实在受不了喊了安全词。 “老公…老公…” “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 裴斯年听她喊安全词动作放缓,温柔地亲着哄着,继续抽插几十下,鸡巴抵着逼口全射进去。 射完又抱着她不停亲:“乖宝,好乖,老公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两人躺在浴缸里,宋梵音累得抬不起手,他跟没事人一样全程服务:“宝贝,玩得开心吗?” “开心…” 裴斯年拿起皮筋帮她把披散的头发扎好,扎了一个丸子头:“毕业旅行想去哪里玩?” 宋梵音拉过他的手掌,和他比大小:“这不算吗?” “这是你陪我来,要给你补一个,属于你的毕业旅行。” “我想想…” 她转过身盯着他,冲他眨眼睛;“希腊吧…挺想去看看你最喜欢的安哲导演故乡是什么样子。” “想去圣托里尼看日落。” 对于她来说探索欲就是爱人的表现,因为爱裴斯年,她想探索关于他的一切,听他听过的歌,看他看过的电影,像十万个为什么只围着一个人转。 裴斯年自然懂她,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 他抱着她,低头吻她耳垂:“好,一起去。” 领证(高H副CP3P陈嘉树初夜) powenx ue6.c 谢衍孟澄在英国留学那几年玩得很疯,他们两个人住一个叁层大别墅。谢衍是一个非常合格的男友or炮友。在外面陪她满世界到处跑着玩,都是他买单,回家大少爷洗手做羹汤,跟着小红书学做饭伺候公主。 他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忙完一天在床上跟泰迪一样各种姿势都要和她玩一遍。 大少爷在国内是网红在推特上是网黄,他在推上有一个50万粉账号,其实也没什么特别色情的,他也不至于靠擦边挣钱,爆火是因为一张照片。 那天他俩酒吧回来喝多了,谢衍使坏内射进去被孟澄扇了一巴掌,他哄了好半天抱着她去洗澡,浴缸里孟澄靠坐着,他趴在她腿间抠精液。 后来是谢衍手机响了,孟澄去拿划到相机无意间拍下的。 照片里,他低头趴在白嫩的大腿间,栗棕色的毛发被水打湿,像淋了雨的小狗。他双手抱着她的手臂,红润的嘴唇含着她的拇指,似乎在抬头盯着她笑。 因为碎发遮住他的眼睛,还有拍摄角度看不清他正脸,但越是这样给人留下了想象空间,仅靠他那白嫩细长的手指,还有唇边勾起笑容就绝对丑不到哪去。 包括女主也是,整张照片只露了腿和手指,但皮肤真的很好能掐出水。 这张照片刚被谢衍发出去就引来无数人围观,有想加他跟他约的,还有求女主指路的,当然最多的是愿意花钱看他俩doi小视频的。 谢衍看到只是淡笑没理会,他家宝贝最漂亮的样子他们凭什么看。 谢衍还有一张很火的照片也是孟澄拍的。 他在家里总喜欢裸着,跟那个暴露狂一样,照片里他戴着耳机上半身裸着围粉色围裙,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撑着橱柜正在煎培根。 孟澄本意是带着批评拍的照片,结果他看到喜欢的不行要发出去,还嘚瑟地问她:“宝宝,我要不要再练下胸肌,你喜欢吗?” 谢衍就是一个黏人精泰迪,天天孟澄走到哪他跟到哪,因为他知道他能独占孟澄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孟澄心里还装着陈嘉树- 他们叁人关系质的改变是毕业一年后孟澄从网红转型演员拍的第一部电影发布会上,这部片子是谢衍给她投的名字叫《影子》讲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被骗子皮包公司拐走,卖到偏远山区做童养媳,她几次试图出逃都被打得遍体鳞伤,整个村子里的人都默认这种行为,没有人帮她。想看更多好书就到:xsyuzhaiwu.com 直到小镇上的一个理发师带她逃出去,但那个理发师有妻子,又把她卖到夜总会。 他们拍了两版的结局,一版是她挣到钱出国了,还有一版是在夜总会沾染上毒品自杀身亡。 这样拍主要为了方便过审,后面再找营销号把另一版消息放出去。 业内对这部片子评价很高的,题材很好聚焦拐卖人口、女性、家暴、人性的探讨,成片出来孟澄的演技也不错,她在山里拍了六个月的戏完全融入当地。 发布会那天陈嘉树也去了,他是法务方面的代表,其实以陈嘉树现在的地位完全没必要亲自来,看他穿着黑色西装板板正正坐那谢衍就知道他要出手了。 孟澄看到他就开始心不在焉,他上台致辞时她的目光也紧紧跟着他走,仪式结束谢衍被几个合伙人叫走聊天,让她先回房间。 结果她一路跟着陈嘉树走到他房间门口,在他关上房门的一瞬扑进去,紧紧搂着他,抽泣着说想他。 “呜呜呜…嘉树哥哥你怎么…来…唔…” 陈嘉树抱着她,将她摁在床上,抬起下巴吻上去,舌头扫荡着口腔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他从来不是好人,他只是太爱孟澄,在没有能力保障她幸福的前提下,他不会随便给出承诺。 他拼了命想在圈子里留下一席之地,不过是为了和她相配,做她的靠山。 孟澄被她吻到窒息,谢衍吻人是急躁地要啃遍身体每个地方,陈嘉树相反他会盯死一处细细品尝,慢慢折磨。 她红着眼眶去摸他头发,她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其实他这一路走过来有多辛苦,她都看在眼里。 陈嘉树从小接受的精英教育包括他执拗的性格都注定他不是一个面对困难就一蹶不振的人,他一直在找一个机会想重新爬起来,站在她身边,她能做的,就是等他。 “呜呜呜…哥哥…” 孟澄被他吻的嘴里含糊不清,不停冲他要抱抱,看她哭得可怜,陈嘉树缓缓松开她薄唇,贴上去抱着哄她。 她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被他扒光衣服的,有意识时他已经扶着鸡巴往小穴里操了,他的鸡巴比谢衍的长,龟头是往内弯的,不停渗着精液。 他刚插进去一阵急喘,这是陈嘉树的第一次,被她温热柔软的小穴包裹脑子像放烟花,抽插一会儿变成舒服的低叹。 她也一样第一次被他操,不习惯他的肉棒,但陈嘉树不同谢衍的乱撞,他扶着腰就顶花心一直顶到她喷水高潮,不停喊他哥哥求饶。 “呜呜呜痛,轻点…” 陈嘉树顶的更深:“叫谁轻点,我是谁?” “呜呜呜哥哥,嘉树哥哥!” 孟澄凑上去吻他,被他捏着下巴抬起头深吻:“乖宝贝。” 陈嘉树到底是第一次开荤,压着她做了十几次,直到孟澄嗓子都喊哑了他才抽出鸡巴,精液全部射在她小腹上。 她累瘫在床上,之后迷迷糊糊的谢衍好像也进来了,她太累了根本睁不开眼睛,只听声音谢衍好像在和陈嘉树说话。 然后他们两个全程冷脸看着她,让她躺在床上抱着腿成M形,谢衍过来大掌扇她的小逼,扇到高潮喷水才松开。 她记忆断断续续的,后面两根鸡巴全插进来了,他们一前一后,故意同时进出较着劲,看谁操的她更爽。 结束时她感觉前后都被射得满满当当,谢衍咬她耳垂:“宝贝,以后你就习惯了。”- 关于孟澄以后跟谁扯证这个问题,他们叁个都考虑过,但这不是摇骰子能决定的,只能走一步说一步,现在这样也挺好,孟澄拍完戏陈嘉树就去接她,回到家谢衍已经做好饭了,晚上被两人紧紧搂在怀里睡。 直到这件事被孟澄他爸知道。 那天他们叁个进一个房间过夜被拍了照片寄给孟澄爸爸,威胁不给钱就散布出去,江云淮直接报警把那人抓了,是孟澄的私生饭。 孟家老宅 主位上坐的就是孟澄的老爹孟晏舟,别看五十多岁两个孩子的爸但很显年轻,没有白头发儒雅成熟。 孟晏舟的名字拿出去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同济大学本科,清华大学硕士,在他那个年代的含金量可想而知。 他早期主做资本市场、收购兼并,后来自己开了律师事务所,越做越大也是好几个上市公司董事。 但是他发妻去世早,一个人带大两个孩子,还都养得很叛逆,江云淮非要学医,孟澄是什么都不想学。 他看着坐在凳子上不停抽泣的小女孩开口道:“别哭了。” 江云淮在旁有很有眼色的给她递纸巾,完全没管站在她旁边的两个男人,他俩今天怕是凶多吉少。 孟晏舟喝了一口茶水,扭头盯着谢衍和陈嘉树:“这荒唐事闹到我这就算结束了,你们叁个以后不要再见面。” “再闹!我就送她去相亲!” 孟澄听到相亲哭得更狠:“呜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要!” “我不是你亲生的呜呜呜呜!” 孟澄在那边哭,谢衍陈嘉树也表示不同意,他们可不傻,这一松手就是一辈子,再也别想见到她。 孟晏舟看着他们没什么感情:“那就家法伺候!” 瞬间涌上来一群壮汉把两人绑住,一人打了一百下藤条,整个后背血淋淋一片,皮开肉绽,打完就被送去医院,孟晏舟这才算松口。 去医院的路上江云淮不解:“爸,您明明同意的还非要搞这出。” 孟晏舟确实对他们两个没什么意见,他知道谢衍那小子是真心喜欢孟澄,陈嘉树这几年事业搞得不错,也没放下孟澄。 孟晏舟拍江云淮肩膀:“如果他们以后遇到别的困难呢?我看看他们是会选择把你妹扔出去,还是他们去承担这个责任。” “哼,想娶我女儿,这一百下他们该挨的。” 谢衍和陈嘉树出院后就被老丈人通知,后天让孟澄和谢衍去领证,然后认了陈嘉树做干儿子,以后他们孟家罩着,对外就是孟澄的二哥。 对此他们叁人都没什么意见,只要在一起其他都是形式。只是去领证那天很搞笑,他们叁个一起去的,办事的大姐从没见过小情侣还带着一个男的一起来领证的,尤其他们叁个长得还都挺漂亮的,多看了好几眼。 只是领完证他们仨在床上不太和谐,孟澄叫谢衍老公,叫陈嘉树哥哥,他俩都不满意故意使坏操的她不停求饶,然后她反过来叫还是不满意,前后被两根肉棒塞的严严实实。 她生气怒骂:“两个大变态!!” 求婚(终章) 毕业旅行裴斯年带宋梵音去了希腊,他们先去的雅典,刚到的时候雅典的气候还有交通让人怀疑不是首都。 他们是凌晨到的,去酒店的路上在石板路旁看到一对小情侣在跳舞,用手机放着舒缓的音乐,他们热情地邀请一起跳舞,裴斯年拉着她走过去,明明语言不通,沟通全靠比画却玩的很开心,直到后半夜才回酒店。 第二天他们在老城区闲逛,这边保留着很多19世纪复古的街道、小巷、教堂。还去了奥林匹亚宙斯神殿、雅典卫城博物馆,宪法广场附近有许多餐馆、咖啡店,宋梵音玩累了就拉着裴斯年去喝咖啡,她点了希腊冰咖啡据说在当地很受欢迎,就是用速溶咖啡加入冰块和糖通过搅拌产生泡沫,最后再加入咖啡液冰块和牛奶。 她喝着感觉还可以,然后又去尝裴斯年的浓缩,瞬间小脸皱在一起,皱眉冲他眨眼睛,超级苦他怎么喝下去的! 裴斯年低头笑,把冰水递给她,看她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才缓过来,他将她圈进怀里低头一下下亲她唇瓣,笑着调侃:“好奇害死猫。” “再也不喝了!” 之后他们去逛了纪念品店,可以淘到古希腊雕刻的复制品、陶器、金银首饰等等,宋梵音买了好几个冰箱贴还有耳钉,做工都非常精美。 他们买完要走的时候被一个摄影师拦住,也是中国人说是来雅典取材,刚刚正巧看到他们两个,顺手帮他们拍了两张照片,想送给他们。 照片里宋梵音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摊位前,左手拿太阳帽,右手环着裴斯年的腰,他高宋梵音很多此刻正弯着腰耐着性子帮她戴耳钉,似乎是被弄痛了,她皱眉气呼呼掐他腰,他低头轻吻她耳垂。 还有一张是他们在冰淇淋店门口,宋梵音坐在店门口台阶上,他站在她面前弯腰吃她喂的冰淇淋,她笑弯眼睛,小嘴一开一合不知道在讲什么,裴斯年却听得很认真。 男帅女美十分和谐的画面,难怪摄影师要抓拍。 半下午的时候他们又坐缆车去了狼山看日落,落日余晖洒在万神殿上,远处的古建筑都染上神圣的橙色,此刻山顶人不算多,山脚下却熙熙攘攘,远处还可以听见古典乐演奏的声音,像神女在低语。 他们站在山顶望着远处落日,裴斯年从身后抱着她,他像导游给她指着来时的路,介绍每个景点,她看着远处的夕阳,听着风声,眼前是无法描述的震撼、破败又磅礴的故事感。 雅典是破与美,壮观与雄伟。 神爱世人,所以赠予伟大的文明- 他们旅行的最后一站才是圣托里尼,到的那天已经半下午了,映入眼帘的就是广阔的爱琴海,海水的蓝和天空几乎融为一体,随处可见的蓝顶教堂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裴斯年定的酒店是双层别墅,有一个超级大的无边泳池可以看到壮丽的火山口和爱琴海。别墅里每个房间都有露台视野开阔。 那天晚上他缠着她,他们在床上、浴室、泳池留下欢爱的痕迹,那晚他俩都有点喝多了,本来宋梵音喝的红酒,后来她使坏想看他喝多的样子,不停地给他灌酒,结果就是裴斯年确实被她灌的有些微醺,但她也醉的不成样子。 泳池里裴斯年的巨大插在她小穴里紧紧搂着她,侧头咬她脖颈:“如果我求婚音音会答应吗?” 宋梵音搂着他,脸颊红扑扑地说话断断续续:“我我考虑一下吧。” 裴斯年掐着她的腰猛操一下:“为什么还要考虑?” “人家求婚都是大钻戒鲜花还有漂亮的裙子,哪有在泳池里求婚的呀!” 她说着低头看裴斯年,他正扑在她胸前吮吸双乳,她不停低喘捶他两下,他才松开凑上来贴她:“那这些都有呢?音音会答应吗?” “哼哼,看我心情。” 她说完这句话又被裴斯年摁着猛操,那天折腾到五六点才睡觉。 第二天也是她先醒的,喝多的代价就是第二天头剧痛,她被裴斯年圈在怀里他们都赤裸着,他还没醒。她抬头盯着他看,裴斯年的五官很漂亮,手指顺着他的睫毛、鼻梁、薄唇抚摸,然后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扑上去蹭他脸颊。 其实裴斯年对她的偏执占有欲她都清楚,她对裴斯年的占有欲只会更疯狂,小时候她希望他只和她玩,只有她这一个好朋友。长大以后对他的感情转变成爱恋、喜欢,她希望他只看到她,只喜欢她。 再后来她甚至想把裴斯年圈起来锁在房间里,他只可以和她接吻、做爱、永远爱她一个人。 每次裴斯年因为别的男生吃醋生气在床上狠操她的时候,她嘴上认错,心里却特别爽,他在乎她,就像她在乎他那样,发了疯地嫉妒。 裴斯年是被下半身吮吸潮湿感舔醒的,低头就见被子鼓起一个小包,掀开被子她趴在腿间双手握着鸡巴上下撸动,小嘴喊着龟头舔舐。 裴斯年无奈气笑了,不老实的小猫。他食指剐蹭她唇角的唾液,手指轻扇她脸颊:“昨晚没吃饱?” 他说着挺动着鸡巴操小嘴,她被撑得支支吾吾说不清话,抱着他的腰感受他的进出。 “呜呜呜要老公操。” 裴斯年抽出鸡巴,手指探到她身下一摸一摊水:“大早上小穴就这么贪吃。” “只爱吃老公的。” “小骚穴。” 她早上各种撩拨搞的裴斯年摁着她在床上操了好几次,又抱她去浴室对着镜子做爱,他将尿液也射进去,又拨开小穴让她尿出来。 最后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裴斯年又抱着帮她清洗干净,不停亲着哄着。 宋梵音睡到半下午才恢复精力,裴斯年说带她去蓝顶教堂拍照,她特意化了全妆,换上新买的白色Dior赫本裙一次都没穿过。裴斯年也穿了一身白色休闲西装,内搭v领白色衬衫露着锁骨引人想象。 他们牵手走在小镇上,白色的房屋层层相连,高低错落与远处的大海交相呼应。 “这个好可爱呀!要不要给年年买一个!” 宋梵音看上一个彩色带小翅膀的逗猫棒,转身去问他,但裴斯年不见了踪影,她左右寻找都没有人影,打电话也没人接,她有点慌在考虑是在原地等他还是先回酒店。 就在这时一个玩偶小熊过来拉住她,仔细看是小时候裴斯年送她的那个小熊放大版,她瞬间红了眼眶。小熊摸了摸她的头发,牵着她往前走,越往前走道路中间没什么人了,人们都围在道路两旁,再向前突然有人送她一束玫瑰,紧接着道路两旁的人们都给她递来一束玫瑰花。 她实在接不住还是小熊帮她拿着的,再向前走出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她还看到了高中班主任!还有她们高中同学她不是在做梦吧。 她看见江云淮带着她女朋友,谢衍陈嘉树也在,孟澄抱着年年和她打招呼,甚至裴斯年爷爷也在身后依然跟着五六名保镖。 她被领到靠海的位置小熊就走了,远处只见裴斯年抱着一大束玫瑰朝她走来,她看见裴斯年那刻就忍不住地落泪,他歪头冲她笑嘴型比着【宝宝,不哭】 裴斯年穿着那身白色西装朝她走来,他走得很慢,正如他们走过的这17年一样。他是突然降临在她生命中的一道光,她被这个世界抛弃、粗暴对待时,他像捡到了珍珠将她捧在手心,用心呵护陪伴,他教她什么爱,怎么去爱。 他既是一个合格的男友也是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会陪裴斯年出席高端场合,端坐在那享用天价大龙虾,裴斯年也会陪她去大排档讨论到底哪家小龙虾更好吃。 他们会坐在阁楼望着星星聊人生、理想、哲学和历史,也会像两个小朋友争论蜡笔小新和樱桃小丸子谁更好看。 他们一起走过了春夏秋冬交替的17年,春天他们跑出去野餐追蝴蝶,夏天裴斯年带着她去海边不厌其烦地教她游泳,秋天去爬山看满山红叶,冬天追赶着打雪仗堆雪人。 每年、每月、每天都有对方的陪伴。 未来他会是她的老公,他们会相互陪伴走过更多个17年,直到变老,白发苍苍也要牵着他的手散步,他们是没有血缘的亲人、家人。 宋梵音看着他已经哭成泪人,身后音响放着《I LOVE YOU》,她忍不住冲他伸手要抱抱。 裴斯年走过来先抱着哄她,拿纸巾帮她擦眼泪,把她哄好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抬起她手背吻上去,然后打开戒指盒,一枚超级大的钻戒,他眼圈泛红看着她。 “宝贝,其实我提前一个月就打好了草稿今天要说些什么,但在见到你的那刻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在很早以前是独身主义,但后来遇到了你,你像一个小太阳,只是陪在你身边我就很开心。” “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和你做朋友,长大后这种感情转变为喜欢,情窦初开的小朋友,我用最笨拙的方式喜欢你、爱着你,当你说你也喜欢我的那刻,我心跳得特别快。” “宝贝,我爱你,我想和你结婚永远在一起,我想做你的依靠,你可以自由地去尝试想做的任何事情,如果累了就靠在肩膀上休息,你可以对我撒娇耍小脾气,我会永远陪着你,我们还要一起走过更多个17年。” 裴斯年讲完眼眶中满是泪水,他们这一路走来的坎坷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最清楚。 他拉起她的手,盯着柔声道:“音音,你愿意嫁给我吗?” 周围瞬间开始起哄:“嫁给他!嫁给他!” 她抬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望着他抽泣道:“我愿意。” 裴斯年给她戴上钻石戒指,瞬间头顶的花瓣雨洒下来,远处人群还朝这边打彩带,满是狂欢叫好。 裴斯年起身将她圈进怀里,搂着她唇瓣贴着唇瓣抵死缠绵,他照着她唇瓣的形状描绘着,她双手环着裴斯年脖子,踮起脚尖回吻。 远处落日余晖照在海平面上,海风轻抚打在身侧,他们在人声鼎沸中将私有浪漫说到尽兴- 正文完- ——————